万书网 > 武侠修真 > 青春寻梦 > 第7章

第7章





这件事最后在校长和老师们的认错和劝说、叶青梅的一直拉扯说服下才告一段落,校长给了一个允诺,会尽快的为我们班安排班主任。

那天围观的人多,好不热闹,叶青梅还为这事哭过一场。我们想了好多方法才得以平复了她那颗受伤了自尊的心。

苏雪安慰的说:“天下有哪个父母不关心自己儿女的,要是换做我们的父母也会这样做的。看的出来他是多么的爱你啊!”

韩茹梦也说:“你看你多幸福,我的老爸要是这样,我就幸福死了。”

叶青梅始终是一劲哭闹个不停,我不得已也上前安慰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吧:从前山个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了一个故事,从前的从前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了一个故事,从前的从前的从前……”大家都笑了起来。

韩茹梦笑着说:“你去死吧!哪有人像你讲这么无聊的笑话,都没逗笑我们的叶大小姐。”

严博松小声的说:“小心叶伯父来也数落你一通。”

苏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你们这些男生,我们现在是在安慰人,你们却有时间在这开玩笑,都给我离远点。”

班上有好些好心的同学也上前安慰她。她只是扒在课桌上一句话也不说。

后来有人说了这样一句话:“要实在不行,你可以让你爸爸找学校给你调班。”

听到这,叶青梅立即回了句:“我干吗要调班!”

严博松歪头去看她是否哭红过脸,笑着说:“看来你还是很喜欢这个班的嘛!”

许文竹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说:“说话就好,看来她没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我可没有像你们想象的那般脆弱。”叶青梅抬起头,笑笑说,眼角依稀可见未干的泪水。

严博松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一直扒着不起来?”

叶青梅笑的很诡异,说:“要是我起来了,怎么看你们演的一出好戏啊?”

我们一起愤愤的喊:“叶青梅,真有你的。”

苏雪还要伸手去“打”她,叶青梅忙求饶,说:“放过我吧,下次不敢了。”

韩茹梦瞪着叶青梅的眼睛不放说:“怎么,你还想有下次啊?”说完也举起了手做打人状,却怎么也看不出半点力气。

“不,不,不,以后再也不敢了。”叶青梅再次求饶不迭。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苏雪和韩茹梦这才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由于是刚开学,我们自习的时间很多,班上也就做什么事的都有了。听音乐的,看小说的,说悄悄话的,睡觉的,还有来回走动的。

我们六人坐在一排,苏雪和叶梅一桌,许文竹和严博松一桌,我则和韩茹梦一桌,我们这桌在最中间。前排是双胞胎姊妹,姐姐叫黄雅,妹妹叫黄然,可是至今我仍分不清她们谁是谁,她们真的长的是太像了。

严博松调侃她们姊妹说:“黄雅,黄然,真是好名字,而且还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位美女,其他女孩见了都得‘雅然失色’了。”

两个女生经他这么一说脸都红了,像极了两个熟透了的苹果。

我们后面左边角落里坐着长像二十多岁的青年,他叫李默。听说有一丁点智障,也可以说是个天才,数学考试每次都差不多能拿满分,他是那唯数不多当中的一个。

和他坐着的是一位戴高度眼镜的男生,叫张浩。他很少说话,每次见到他,他总是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十足的小说迷,尤其是痴迷于金庸的武侠小说。

我们六人坐是一起说话自然是有的,但并不是一谈起来就没边的那种,有时间翻翻课本预习一个功课。不过我没有那个耐心,平常没事的时候会看一些文学方面的书,也写一些东西,例如这首诗:

青春寄语

父母亲在身后摧着我们匆匆地赶路,

年少的我们不知在何时已背上了沉重的包袱,

不觉得累,走了很多路,

不曾也不愿回头,

从四条腿的婴儿成为用两条腿走的人,

看到一双双期盼的眼神。

现在我们所面对的是一座大山,

抬头看见山顶那缈小的花环,

是谁在那里快乐地焚烧着青春?

第十一章  周末喜相逢

  周末,我回了趟天一市的家,妈妈为我做了很多我平时最爱吃的饭菜,还不时的问长问短,学校的生活习惯吗,有同学相处的怎么样,钱够不够用?

没完没了问了一大堆,让我很想感动。虽然很罗嗦,但我知道我不再他身边的日日夜夜她无不在想着我,也许只有这样才是母亲吧。

我强做欢笑,说:“妈,我什么都好着,认识了很多新同学,他们都很照顾我。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你不用为我操太多心了。”然后给她讲了很多在学校里的见闻趣事,每到开心处她都乐的合不拢嘴。

那顿饭我吃了很长时间,最后竟然吃出了伤心的泪水,因为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当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母亲不在的时候。

父亲在世的时候,我们很少说话,原因之一是他很少在家没这机会,二是那时的我有点内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当我慢慢地懂得并试着去转变,他却已经不在了。

每每想到此,心就会痛。这也许是我今生最大的憾事。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也许是因为失去父亲的缘故,我倍加的希望我母亲生活的幸福快乐,不希望他为我操心。

哄自己的父母亲人长辈其实是一件很容易去做的事,可世间往往有许多人不知道去做或不懈不去。这是谁的悲哀,为是怎么的一种悲哀呢?

周六下午我骑着自行车去天一市四处游荡,不为别的认知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这是我每到一个地方的习惯。

天一市的繁华是显而易见的,处处高楼大厦林立,各色人群川流不息,各项设施应有尽有。街心广场,娱乐中心,动物园,美食城,工业区,……还有好几处知名的旅游景点,像玉带东湖,赤峰岭,望星台……

我就像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花了我一下午时间把整个天一市走马观花了一遍,累的我够呛,在这期间我自行车的轮胎还爆过一次。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回家了,回到家洗了个澡,看了会书,已经天黑了,便回房去睡,结果一睡到第二天大天亮。

母亲说我昨晚睡的像猪一样,叫了几次吃饭都没起来。我傻傻地笑笑说:“昨晚你叫我了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也许我真的睡的太沉了。”

昨晚我又梦到了那个奇怪的梦:自己像一只鸟儿一样在天空飞翔,飞了好多地方,见到许多认识和未知的人。那种感觉说不上美妙,总之那是一种怪怪地感觉。

也许是我真的是太渴望自己能够飞翔了,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做这样奇怪的梦,或高或低,不管以何种方式自己总能在天空里飞翔起来。有时甚至会感到那种飞翔的感觉很真实,第二天起来自己感觉会很累。

我常常笑笑安慰自己:这只是梦,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从另一方面证实了自己还够健康。

上午我吃了好多,似乎要把昨晚没吃的补回来。其他时间便帮妈妈帮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下午我骑着自行车又出去了,这次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藏风轩”,总感觉那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在吸引着我。

我一进去那位藏族大妈就热情的向我打招呼。他还记得的我是茹梦的同学。坐下之后,我要了杯冰糖水,安心的听着音乐。

原来我喜欢上了这里的氛围吸引了我。而一首陈百强的《一生何求》更让我感动。

“秦如峰,你怎么会在这?”一个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陶醉和无际的遐想,是韩茹梦。

“难道我不能在这吗?”我笑着反问,对我在这让她显得很惊讶。

韩茹梦忙解释说:“我不是这意思。我今天闲着没事做,便想来这坐坐,没想到的是在这遇到了你。”

“我也是。想喝点什么,我请你。”我说。

她做出很惊讶的样子,笑着说:“没看出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起来了?”

那可爱小女孩模样一下把我给逗乐了,我也像回到了童贞的年代,笑笑说:“我一项是这样,你以前没发现吗?”

“你们俩在这约会呢?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一个声音介入我和韩茹梦之间,一下子说的我们的脸微微发红。

从声音就听出是严博松,这家伙一项口无遮拦,什么玩笑都开。和他一起来的还有许文竹,这是我所没想到的。

我和韩茹梦正想该怎么狠P恶K一下严博松时,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了。是苏雪和叶青梅。

苏雪说:“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叶青梅拉着苏雪的胳膊补充性的说:“还有你们在这聚会,怎么也不叫上我们,真不够意思。”

“他们俩有没有约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网吧遇到了许文竹,便拉着他来这了。”

许文竹实在听不下去了,说:“别听严博松胡说八道。是我在网吧看到他在没命似的玩了通宵大话西游,我才把他拽到这来的。”

“严博松你以后说话最好注意点。我是今天没事做想来这坐坐,没想到秦如峰早已在这坐着了。”韩茹梦如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