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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听着那些怀旧的歌曲,流着恒久都未曾流的泪。我想开怀,我想畅饮,我好想哭。

我总被自己困扰,无端的哭,无端的傻笑,无端的绝忘。我无数次把自己当成风筝,希望能有人在线的那端将我轻轻的放起,我已准备好承受今后的一切风雨,哪怕是死亡。我会对着死神放声大笑。

我在枝头捉到了一只蝴蝶,

像是庄周梦中的那只,

我却在庄周的梦里无端的迷失。

尘封如我的记忆,

化为点点泪滴,

想你似于上一个世纪,

我现在已老去,

你是否还记得,

我们那个遥远的誓言。

我不敢忘,

只是还未能将你清淅的记起,

你的容颜,不觉已老去,

化解不去的却是相思,

绵绵无期。我们是否还可相遇。

只这那个不老的誓言。

黄河决堤了,

我吓的从梦中惊醒,

才知道只是虚梦一场,

不能忘却的是泪水,

像决堤的黄河,

我不敢思量,

不敢悲伤。

我总是一个人傻傻的寻,

等着岁月倒流,

时光却总在无声的远去。

生活是一种被调制成五味的水,可是没有一种味道注定属于你的。

许文竹来信说他很想念我们大家,一个人流浪在异地他乡,心里难免有些落寞,但他却不后悔他所作出的选择。他叫我们努力,争取第个人都能考上所名牌大学。

世界很大,也很少,在外地打工,不觉已有一年了,在这一年里,我哭过,笑过,因为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太遥远了,甚至我感觉不到它的体温。每一堵墙把心与心格绝开来,爱无法呼吸。

许文竹总在把他在外面生活中感受到的点点滴滴写下来寄给我:快乐的,悲伤,高兴欢喜的,心酸苦楚的。

第六十七章  真情表白

  第六十一章真情表白

时间转眼而过我们就要高考了,晚自习放学后,我走到了韩茹梦的教室前,从窗外往里面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教室里看书的韩茹梦,静若娇花,美艳独放。

我不觉间看出了神,直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才惊醒过来,是赵新辉,我尴尬的不知所措。

也许是因为我们有过两年的相处,在这时反而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他笑着问我,说:“秦如峰,你怎么在这?你是来找韩茹梦的吗?我帮你叫一下她吧!”

“不用了,我只是刚好从这路过而已,随便看看。”我吞吞吐吐,挤出了这几个字,然后便找了个借口匆忙的离开。

我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校园里,独自忍受着来自莫名的痛。想你想的好累,想你想的心碎,却从不伤悲。因为你的心中有我的身影,你的心思是我对你爱的呼唤。昨天的错我拿到今天去改,带到明天来追悔。我想恨你,却恨不起来,我想爱你,爱的却不够真切。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韩茹梦站在了我对面,她面露潮红,有些气喘吁吁,她用她那双清秀如水的眼睛注视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我爱你’真的让你那么难说出口吗?那好我来说,秦如峰,我爱你。难道在你的心里没有一点点喜欢,不,爱过我吗?”韩茹梦像是带着哭腔,质问我说。

些许的沉默后,我故作轻松,左右而言他,说:“再过几天就要考试了,我不想打扰你让你分心。你好好准备一下吧,一定要努力考上所你理想中的大学,我先走了。”

韩茹梦对于我的话仿佛置若罔闻,一直用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是那么的美,如黑夜里璀璨的明珠,可我去不敢看它,她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一字一顿的说:“我在等你一个回答。”

“在你还没拥有全力爱一个人的能力时,就不要轻易说爱。”这时这刻我又想起了许文竹的父亲所说的话,那个书生酒鬼。

我给不了她任何答案,抬头看了看天,不让眼泪掉下来,再没有说一句话,我怕用我的声音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会背叛了我的心,默默地,我转身离开。

韩茹梦哭了,她没有追我,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她声嘶力竭的喊:“秦如峰,你这个大傻瓜,你以为你选择离开,逃避,我就会过的开心吗,不,我永远都不会开心。”

韩茹梦的声音久久地在校园上空回荡,那话语仿佛全世界人都能听得到,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听不到,不回头,爱怎么会叫人那么的痛?

“如枫,我恨你,我恨你。你几乎带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那颗脆弱易碎的心。我曾经尝试着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忘了你真的好难!我一闭上眼,眼前,整个脑海里,每夜所做的梦里,几乎每每出现的都是你的身影。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吗?”韩茹梦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来,有些泣不成声的说。

韩茹梦眼圈里含着泪,她声音哽咽的说:“如枫,你知道吗?能被你爱着,完全地爱着--这便是我所做过的最美丽的梦。”

“你还记得吗?那夜闹鬼,我们在校园里听《双城夜色》,我说有鬼,其实是在说谎,我只想拥入你的怀中,想找个温暖的臂膀依靠。”

“还有那天,我带一个男孩从你们教室的窗前走过,我只是想气气你,看看我在你心你有没有分量,希望你能有勇气对我表白,那怕是我向你表白也好。”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事都瞒着我,你告诉我也好、不告诉我也罢,我都可以不在乎、无所谓,我情愿就这样做你的傻女人,只要你说声你爱我。”

我站在树后的阴暗里,早已泪流满面,痛彻心扉,心如刀割,在内心里不住的喃喃自语说:“我们不是答应过燕姐我们高中期间不谈恋爱吗?我们不是答应过燕姐我们高中期间不谈恋爱吗?可是我们为什么还要相爱。”

我忽然感到我是那样的懦弱,不敢领取放在我面前的真爱,而总是选择逃避。这一一点像极了我的亲生父亲,是不是就因为我的骨子里本就流淌着他的一半血液?

毕业典礼如期举行,盛大而隆重,同学们在欢声笑语带着感伤话别离,别是一番滋味。我没有去逃避了,我怕我适应不了那种氛围。我和燕姐谁也没有告诉相约在“蓝调”相聚,我知道她是明白我的苦楚的。

“燕姐,我这样的伤害韩茹梦的心对吗?而且是把她伤的那么深。我做人是不是太失败了?总是在自欺欺人!”我有些感伤的说。

燕姐安慰我说:“这又不是你的错,爱情里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她终有一天会明白你的心思。只是结局对你们来说未免有点太残酷了些。”

接着她又不无感慨的自语说:“对的时间遇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遇错的人,是一段荒唐;错的时间遇对的人,是一生叹息。”

时光交错,我像是又回到了从前的那次谈话。

“燕姐,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傻,还在相信缘分。”我第一次向燕姐问这样的问题。

燕姐沉默了许久,说:“事实上许多事我们不能用对与错,是与非来衡量的。就像我们没法去强求十全十美。只要你觉得是对的,就要义无反顾的去坚持。做出牺牲,实现它的价值。”

我微微的点头,尽管我还不十分明白其中的道理,但这些话我已铭记于心。

既然是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也就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去走那本就属于我的路,我无声的笑了,像是一个傻气的孩子,一切都可以一笑而过。

看着我那稚气的样子,燕姐也云淡风清的微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心情又慢慢地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说:“如枫,你做好决定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

“我想大概是在一年后吧,我想用一年时间让自己能把什么都放下,从而了无牵挂,去拿生命跟命运一搏。”我平静的说。

“你能告诉我成功的几率有大吗?”许久燕姐才语音有些艰难的问,似乎这个问题有千斤重一般。

我有些苦涩的说:“医生说不到百分之二十。”我没有说的是这其中还包括留有后遗证的可能,要么失忆,要么变成植树人。

燕姐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也没有说,似乎连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我故作淡然的笑笑说:“我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们大家都不用替我担心的。人生的精彩本就在于以命相搏吗?我会在这一年里去许多我很早就想去的地方,做一些我想做完未做过的事。”

燕姐鼓励我说:“你可以试着去写一本书的,把我们周围发生的事情都写进去,我想你是会把它写的很好的。”

对于我来说快乐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幸福好像真的遥不可及。其实我是怕走文学之路的,因为我怕孤独,耐不住寂寞。我之所以先理科而未选文科,或多或少也有一些这方面的原因。

我不好意思的笑说:“其实我已经在写了,希望我能在这一年里把它写完!”

燕姐笑逐颜开的说:“那我提前预祝你成功!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会在青海待一段时间,然后去到处流浪,试着为自己的灵魂找条出路。你有QQ吧,我的网名叫纷飞·燕,你可以加我。”我点头“嗯”了一声。

不记得自己已经淡出网络有多久了,QQ上同学加好友一栏,灰蒙蒙一片,他们不会也如我一样淡出网络吧?

我看他们的网名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自语说:“现在是不是网名都流行这种风格,还是我们真的有缘分,连网名都是一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