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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于是你又威胁他,说你再堕胎会终身不孕,即便如此,这些话对他依旧无效。白姐姐,别用这么吃惊的眼神看着我,我浑身不自在。想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告诉你,那天你和你姐姐在医院卫生间的话全被我听了去。怎么,还要我继续。”

我冷哼,在她双唇发白的时候继续:“此计不成,你们又让长辈对他施压。我想,凌郝铎也不是吃素的,有长辈给你们撑腰他恐怕也不会娶你。”

只见白暖暖手一颤,她身前的水杯一倒,清水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此时,见着她手足无措毫无对策的样子,我心底腾升出报复后的快感,随即讥诮的言语顺着滴落的水串脱口而出:“所以,遇了这么多钉子后,你们又选择在我身上找突破口。要是我不离婚,你们便会将这些事善意的提醒我母亲,让同为孕妇的她给你做一回主。白姐姐,爱一个人竟然爱得如此龌龊,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其实你们大可利用利用舆论媒体,只要在媒体面前哭诉一下自己被横刀夺爱的遭遇,到时候我恐怕真的会知难而退。”

愤恨地拍下两百块,我在她浑身战栗不止的时候说:“今天算我请你。至于我和他什么时候离婚,全看彼此的心情……我想最近我没离婚的念头。还有,我男人这么被你们欺负,作为他妻子的我不能看着他孤军奋战。姓白的,你们白家要是再敢出什么幺蛾子,我绝对会让你们从这里消失。别小看我,我说到做到。”

提着包大步的向门外走去,天空,又阴霾了不少。

白暖暖,你让我说什么才好,而今,我真为我曾经想要尽快地退出而感到羞耻。咄咄逼人的你为何要在旁观者的眼中摆出一副被人横刀夺爱的凄惨样,这样画蛇添足的无耻却很不巧的让我本欲退出的心又绝然的不想让你如意。你的幸福需要我去成全,那我的幸福,又凭啥可以由你窥觊践踏!天上没有掉馅饼的美事,而我,也不是只知选择一味退让来成全你幸福的圣母。

他给了我全身心的爱,我不能再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去。

心,狂乱的在凉风中迷失了方向,此刻,我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就在我心乱如麻悔不当初的时候,耳畔“咔”声一响,随即是“砰”的关门声传来。还没来得及抬眼看看四周,我的身就被有力的双臂收拢于怀间。抬头,对上凌郝铎急切的凝视,我咬着牙任他圈在怀中。他的狂躁在我的沉默中转为了焦急的不安:“苏苏,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一头栽进他的怀中,嚎啕大哭着任泪水浸染他的深衣:“阿郝,你怎么现在才来……呜呜,姓白的欺人太甚,我都快不是她的对手了。呜呜,我不要和你离婚。”

他拍在我发间的手停住了,接着我感觉到额头抵着的脖颈处的喉结轻轻滑动了几下:“苏苏,你又在骗我吗?”

一把捏紧他的后背的衣衫,我难以自持地呜咽两声:“阿郝,我不要和你离婚。你扔钱把姓白的砸死,我见不得她和我抢男人。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和姓白的勾勾搭搭,更不许她肚里有你的孩子。她一个没人要的老女人,凭啥撬我男人。你要是砸不死她,我让爷爷用钱砸死她……呜,你的太太只能是我,我不许别人和我争。”

第六十七章

拨开愁云后的几天,我和凌郝铎在相依相伴中无所顾及的疯狂。

天,仿佛也感应到我近日的美丽心情,秋风缱绻时让久违的太阳向这座载满幸福的城市洒下金色暖意的光芒。而气温,也伴着滑向岁末的太阳,在多彩的世界中散发着最后的暖意。

常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告诫自己,何必再去纠缠烦恼的痛苦,何必再去扰乱自己的生活,我已不想再为某些事伤身。最后,我在挣扎后的幸福中固执已见的利用周末的时间,任由凌郝铎带着去了梦寐以求的地方——哈尔滨极地馆,只为了寻找暴雨来临前短暂的的舒适与安宁。

在那里,我终于观看了白鲸精彩绝伦的“海洋之心”和“天使之吻”的表演。当那两个白色的烟圈从白鲸公主米拉和她的小王子尼克拉嘴中喷吐出来的那一刻,人群中,习惯给我柔情一面的凌郝铎拽着我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他侧过脸看向我,浓眸射出的目光深邃且炽烈:“苏苏,喜欢哪个表演。”

我两眼不动地透过他望着前方在驯养师的指挥下玩乐的白鲸,心中美开了花:“就刚才的天使之吻,哎,真想看上一天啊。要是驯养师能让它们再表演一次就好了。”

嘴一收住,我意识到了一个大事情,于是转过脸目光狡黠地看向气场很重的他,撅嘴提议:“阿郝,你能不能施展施展美色□一下米拉公主,让她唱两首歌给我听听。咱们来之前可做了功课,知道白鲸被称作海洋中的金丝雀。你看看,要是她不哼一曲给我听听,我肯定会抱憾终身的。”

任我一个人将事情说的如此严重,可挽着我手的男人怎么就没点实际行动。我不满地拽着他的手一摇,亲昵撒娇:“好阿郝,你就牺牲一下自己嘛,不要让我败兴而归哦。”

凌郝铎嘿嘿两声也不作言语,全不把我说的话放进心里。

我抬头直视,只见水波的光亮折射在他的脸上,一荡一荡的,好不精彩。而他先前还凝视着我的双眼突然一亮,莫名的嘴角扯动间让原本就挂着微笑的脸变得更加诡异:“不管是□女的、雌的、母的,能被我□的只能是苏苏,别人休想浪费我的表情……”

这什么地方,岂能说出如此放肆的话!

脸一红,我在一两道异样的眼神中低下头,而他仍毫无觉悟的在我耳边聒噪:“我答应过你,绝不收养小三小四,所以你也别给我创造机会。”

太不要脸了,真当自己是狗不理包子,是人都要去咬!我撅嘴冷哼,无视他默默浓情的乱放电:“没自信就算了嘛。我明白了解,连畜生都看不上你,你有什么男色可言。我还是亲自出马算了,必定马到成功。呃,我要去□尼克拉,让它为我……”

“你敢!”凌郝铎的脸色一沉,抿着唇角似笑非笑地拔高了音。

我挑衅地扬眉:“你看我敢不敢。”

他一扭我的胳膊,单手将我搂在怀中,全不在乎旁人瞟过来的窥视。就在我做着小幅度的抗议时,他低头在我耳边喃语:“不知足的女人,有我还不够,你竟然想去勾搭只动物。苏苏,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竟然想跨种族搞婚外情,难道我这么个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好丈夫还比不上只只会潜水的白鲸!”

这下,我华丽丽的愣在了空中飘荡的华尔兹圆舞曲和凌郝铎的怨夫词中……

羞羞答答地顺着人流往外走,不过三小时的光景,我们登上了回A市的飞机。回家后,迷糊不已的我极不情愿的在凌郝铎一厢情愿的牵扯下温习着早上照的照片。时间一久,眼皮扛不住一天的劳累,我强睁了半晌的眼终是一睁一合的做着殊死的搏斗。最后,在他激情碰撞,讲述秋末冬初要注意保暖时,我则哈欠连天,回赠给他我能不能回床补上一觉的请求。

脸一沉,他唠叨:“我给你说的是很重要的事情,别左耳进右耳出。”说着,张大手包住我的手,脸上却是一幅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样:“你看看你,就是不听我的话,这双手入秋以来就没暖过。”

“我有什么办法!很多女人都有这毛病。”我的手在给你洗脚的时候可是一直处于恒温42度,这一点,我是没勇气去据理力争。

“还敢顶嘴!”他佯怒。

我抽风的为着他突变的态度吓了一大跳,眼皮儿猛跳了几下,嘴里含糊着哝语:“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穿厚点,少吃凉的,多做运动。这些话和外婆讲的一样,能不能有点新意。哎,睡会儿,你给我做饭去。”

我轻蔑地一瞥,见他的身子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随即趾高气昂地说:“给你点阳光就灿烂,真当自己是家里的老大。还不去做饭,想饿死你老婆啊——”

他脸一沉,似要言语,却被我的一记冷眼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看着他饱受委屈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我觉得我的天空就像解放军的天——好晴朗,好明媚。

就在我内心狂躁不已时,向来爱凑热闹的门铃不知趣儿的响了。我一愣,犹豫着应该由谁去开门。而此刻,凌郝铎似乎洞穿了我心里的小九九,轻拍着我的肩:“你睡你的,我看看是谁!”

一转头,我“哦”了声,鞋也不脱地往床上滚。

“小懒虫。”他亲昵地说了声,接着俯身抬起我的脚,在轻柔的动作中慢慢的脱下我的鞋。待我迫不及待地将双腿收拢在被子里时,凌郝铎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给我掖好被角,并在我的额头印上一吻:“苏苏,只能睡一小时哦。到时候我叫你吃夜宵,你别躲懒不吃。”

这男人,出去玩的两天就把我当女儿对待,现在都回家了,怎么还没从十八孝子的角色中走出来。

听了他絮絮叨叨的叮嘱,我心一暖,闭眼,整颗心都在幸福的冒泡。

刚沉浸在回忆的美好中徘徊着难以入睡,就听见隔了一道门的外面一个声音在尖酸的咆哮:“姓苏的女人在哪里?恩?是不是在房间里!你让开,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她。”

声音怎么那么耳熟?究竟是什么人这么不礼貌的叫我。

翻身起床,我鞋也不穿的就往外面走。可惜刚一开门,就看见白暖暖的妈妈白赵氏一脸怒气,脸上写着的全是厌恶与不耐中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