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好多年,直到一年前,他遇到了师傅,治好了他的病!
可是,却也在同一天的夜里,他被人给掳走,印象中头部被人狠狠的击中,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失去了记忆。
再次植入脑中的记忆,却是一个杀手应该有的记忆!
他成了乔,甚至于自己的容貌,也被银发完全的易容,而他,也被银发所控制,银发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他找不回自己本来的面貌!
当他找到那个枫月的太子白冽,让他配合于他,他才知道原来那个太子也是易容的,是假的,是被银发所控制的一个杀手罢了!
复杂身世2
直到他杀了一个又一个人之后,直到那位老者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师傅-----帮他找回了他所失去的记忆,他也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真实面貌,他就是枫月的太子,白冽!
他一直都晓得,银发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皇权,为了除掉银发,他一直以乔的身份,他调查清楚了,现在冒充的人,就是前宇国的太子,冷漠!
那个男人,似乎并不愿意杀忠义之士,这一点,他很欣赏!
是他心狠吧,也许吧!
有时为了目的,就要有一些付出,为了取得银发的信任,他或许杀了一些不该死的人!
事实上,能与这个暗杀组织唯一有对抗能力的就是师傅的降青龙诀!
他也曾问过师傅,为何如此帮他?其实,人与人之间或许有时确有缘分二字,还有,他老人家确实也不想江山落入奸人之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
本来,在救这个丫头的时候,是想过要带着一些高手过去的。可是,冷漠他没有同意,他是怕人太多了,会引起银发的注意,不能现身,那丫头会有危险。
在调查冷漠的时候,他也调查出,这个丫头,竟然是大理的小公主,在不知道身世之前,只是一名小丫鬟,阴差阳错嫁给冷漠,而她,是现在大理国王段誉的妹妹!
他调查这些的时候,颇费了一些周折,调查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算调查清楚!
他虽不知冷漠是什么时候怀疑他的身份的,但是他想,应该是在他调查清楚他真实身份之后吧。
银发没有隐瞒的对他讲过,让他找的枫月太子是他的人!那时,他在想,也许真正的太子,早被他们给杀掉了,他只是没有想到,是自己而已。
他以乔的身份,而冷漠则用他的身份在太子府,他提醒过冷漠,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误了自己,虽然他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来寻她的娘子。
他提醒过冷漠!
丝丝尴尬
可他,还是认了她!
也许,世人难过情关吧,这一点,他不想再说什么!
只是现在,他们终于各自恢复到各自身份的时候,他----却不见了!而他,要代替他好好的照顾白思儿!
那个,他所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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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中的他,许是并没有注意到,那不断向着他走近的身影。
“白冽----你在想什么?”
思儿已经坐在了他的对面,眼眸轻眨着,含笑看着他,看着他的眉,皱了起来,对着她说:“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进入我的书房的?"
思儿微微的惊愕,嘟着唇,委屈道:“白冽,你怎么了?你不是说过,你在的时候,你的书房我可以随便进出的嘛,难道你受了伤,就忘了嘛。”
他的神色一怔,透着丝丝尴尬:“吃过东西了没?”
“吃过了,找不到你,就知道你在这了。你不喜欢,那我走,就是了嘛。”
她嘟着小嘴,可怜兮兮的站起身!
“丫头,我跟你开玩笑的。”他拉住她的手,淡笑着开口道。
“开玩笑?”思儿看着他,“现在你,会开玩笑了吗?”
白冽愣了一下,怎么冷漠以前从来也没有和她开过玩吗?
思儿一笑,“哈,知道了啦,看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你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你在想什么?”
思儿坐了下来,看着他问着。
“没有。”他淡笑着开口。
“白冽,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乔啊。”思儿看着他。
“看乔?”这倒让白冽很意外。
“是呀,我们不是应该感谢人家嘛,如果不是乔的相助,我们----可能会很危险的。”思儿说的很诚恳呢。
白冽笑笑,看来这丫头还是有点良心,懂得要感谢他一下呢。
“不用了!”他笑着。
“为什么?”思儿道。
“因为----因为他现在要执行一个任务,听说没有一年半载的,恐怕很难见他的人。”
真情自然流露
“啊?”思儿瞪大了眸子。
他拍拍她的头:“等他回来,再感谢他吧。”
“噢,要一年半载呀?"思儿的小脸有些垮。
“怎么了?”他有些好奇,“你想见乔呀?”
“不是啦,我不是----我只是想偶尔可以去他那里做做客嘛,人家老在这里呆着,会闷嘛。再说,除了这里,也不能随意走动。”
“不能随意走动?”他挑眉,“这个太子府,你可以随便走动呀,有谁绑着你的手,还是你的脚了呀。”
“咦?我可以随意走动呀?”思儿问他,“不用后面有人跟着我了吗?”
他笑:“不用啊,谁敢伤害你呀?你这丫头!”
“可是,婉儿----”思儿轻声道,抬眸看他,“你真的要她永远都不能出她那个别宛吗?”
“婉儿----”白冽又皱起了眉,看来,好些事情,他得赶快了解一下,这国家公事是大,这家事,也不能等!
他已经见过了父皇了,他一直也都知道,冷漠这一年来一惯的作风,所以,他的到来,自然也没有让人发现什么异常,事实上,一年多来,他的确是变了好多----
父皇,现在对他的态度比起以前,真的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嘲意,可不管如何,他还是皇家的人,现在他也是枫月的太子,父皇或许以前对他冷落了,可到底也算是关心着他的父皇,虽然看他的次数不多!
“白冽---白冽----”
思儿又见他皱眉沉思,扬着小手,在他的眼前晃动,“白冽,你在想婉儿的事?”
“啊?噢。”他点头。
“那,你----你是怎么想的?”思儿轻声问着他。
“婉儿的事,我要考虑一下。”他回她。
噢,他在考虑一下?思儿想不明白,他----他在考虑什么?
“白冽,你还要忙吗?”思儿上前一步,伸出小手,自然的拉过他的手臂。
委屈
“如果不忙了,那我们回房,好不好?”
“咳----咳----”
“你怎么了?”思儿担忧道,好好的,干嘛突然就咳了。
“没----没什么。”
还不是被她这句话给雷到了呀。
“那我们,走吧。白冽,今天晚上,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咳---咳----”
又是一阵稍急促的咳嗽!
“怎么了?”思儿担忧地看着他。
“那个----那个我受的内伤比较严重,要有些日子才能复原,没事---还有,丫头,那个----我们恐怕暂时三个月不能同房----”
白冽,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对着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如此的尴尬!
思儿担忧地拉着他的大手:“伤的那么严重?白冽,你的身体到底要不要紧啊?我好担心啊。”确实,她是真的担心,他也知道,她的担心不是装出来的。
“是不是很严重啊?白冽,你的脸,怎么红了?我摸摸,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他抓住她就要扶上他脸颊的小手:“没有啦,丫头----你----你先回房啊!”
“那你呢?”她问着他。
“我----我还要忙上一会儿。”他说。
“那我在这里陪着你不行吗?”思儿很听话的样子,“而且我一定不吵你,你做你的,我只要看着你就行了。”
“可是----可是这样,我怎么能专心的想事情呢?”他皱了皱眉。
思儿委屈道:“可是,一直以来,你都可以这样,为什么今天我在这里,你就不能专心的想事情了呢?”
他是怎么了?
思儿的眸子中,微微的有了湿意:“白冽,是因为我----让你受了伤,也连累了乔----是不是?是我不好!”
思儿迈开脚步,转过了身,小肩膀抽搐着。
“丫头----”他紧抓着她的肩,“你想哪去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怎么样?”她委屈地看着他。
你不喜欢我了?
“没有----”他无奈了。
“哼,明明就是在怨我嘛,否则----否则,你也不会明明身体有伤,也不愿意回房嘛,你身体明明还没有好,你不能太劳累的----而且----”思儿的小脸突得变红。
思儿扁着小嘴:“而且,我又没有说要和你那个-----那个啦,难道,抱着我睡,也不可以吗?”
思儿很委屈,很委屈地看着他。
“白冽----”她上前,就抱住了他。
小脑袋也顺势揉进他的怀里,“你是不是讨厌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呀?”
思儿的样子,就像一个要被遗弃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