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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手摸向腰部,还好东西还在。正努力要挪开步,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春心本来脚下就已没了重心,被这一拍吓地魂魄出了六窍跌坐在地上脸上煞白,惊恐地看着后面,只见小环正站在后面笑嘻嘻地看着她,见她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春心姐,你怎么啦?哪不舒服?”春心见是小环才慢慢镇定下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手在腰间做了一个小动作。然后假装生气地打了小环一下道:

“你要吓死我呀!一大早的跑出来吓人,就不怕以后没有要?”

“我才不怕吗?一个人才清闲呢。”

“小环,你一大早的去干吗?”

“买东西。”

“什么东西?是不是嘴又馋啦?又去买小食吃?”正说着迎面走来一个人,两人忙低头闪在一边。秋心正从外面买衣饰回来见小环和春心有说有笑地从宫内出来,这两个小妮子,一大早出去干吗?看两人低头立在道旁便阴着脸问:

“你们出去干吗?不知道要到我这来告假吗?”春心已是杨勇的女人,她不敢说,可是她就是要把她们俩都训里面,再说杨勇也就是个废太子,我怕他做什。小环忙答道:

“我们去点东西便回,要不得多少时辰。某和春心姐在这向秋心告个假。”

秋心哼地一声念道:马后炮。也就不理她俩向宫内走去。

春心看着秋心消失在宫门内,咚!咚!直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大呼了一口气,还好秋心没在抓住自己问话,否则自己一紧张指不定要说错话。小环拉着春心的手“咦!”地一声说:

“春心姐,你手心怎么尽是汗。看来你真是病了。”春心忙抽来手掩饰道:

“没有呀?这不是挺好吗。走我们去买东西吧?”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抓住小环的手有说有笑地向集市走去。元府离含光门不远,隔着两个街区就是,来到通向元府的那个街巷口,然后煞有介事地捂着肚子对小环说:

“小环妹妹,春心姐要解手,你先去逛吧,姐去去就来。”小环正四处看就随口应了声:“你快些。”

春心向巷子走去,最好元宰相现在正好在门口,想着就加快了脚步赶到元府,见元府大门紧闭,站在门边等待着元宰相的出现,时辰好像故意和自己的心跳过不去一样越走越慢,听着咚!咚!的心跳度秒如年。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那元府的大门终于如负众望地打开,四个轿夫抬了一轿出来,轿夫把轿压好,元宰相总算是出现在大门口,春心站快步到台阶前,她必须要在元宰相上轿前给他,管家见门前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女子,正要上前呵斥,细看是宫内的衣服,挥着的手停在半空转身看着元严,元严也注意到了这女子,打量下有些面熟可又想不起来在那见过。只见那女子从腰边的费力地拿出一个红布包着的小包裹递给元严,管家在元严前接过小包裹,那女孩有些惊恐地看着那被管家抓在手的包裹,元严想这女子为何这般紧张,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从管家手中拿过小包裹掂了掂,应该是信件一类的东西。那女子见包裹已拿到他手上,向元严深深地鞠了个躬返身向外跑去。元严要叫已经来不及。坐上轿打开红布,似曾相识的字映入眼帘,对是他的字,是杨勇的字,自己曾经兼过太子府的太子左庶子。这字太熟悉了,字虽有些细了些,但是体还是那个体。那封上写得呈父皇,岂不是要让我带给圣上,他不是疯了吗?看这字不像的疯了的人写的,疯了的人如何写得出这字来。自己该怎么办,里面写的是什么呢?自己不敢想像,更不敢拆信。想次几日杨勇爬上树呼喊从树上摔下来,被现太子杨广说成是得了精神病。想到杨广,心中一紧,这信要是落入他的手,不管里面的内容如何,自己的前程是完了,如是紧要的东西怕是连性命都不保,可是这信已经到自己手里,怕是脱不了干糸,怎么办,眼看含光门就快到了,自己得拿定主意,权衡利弊后还是拿不定主意,把信重新包好,放进朝服里,只能带在身上了,叫管家和轿夫带回是不可能的,这就如同儿戏,拿自己的前程和生命开玩笑。走进大兴宫在圣上书房外候着,等待圣上的召见,一会于老公公出来对元严说,圣上让你进去,见圣上坐在龙床上精神好多了,忙上前行跪礼,礼毕恭敬地立在一旁,杨坚对于公公说:“赐坐!”

元严坐定,杨坚对于公公挥了挥手,于公公退出了书房。杨坚问元严道:

“我听说,勇儿醒了,身体可好。”元严没想到圣上一开口就问杨勇的事,怀里揣着杨勇的亲笔信,是否应该交给圣上,不给如被发现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给吗?怕是得罪了当今太子,权衡后觉得还是把信交给圣上好,得罪太子总比得罪当今圣上要好得多,得罪太子圣上保你还可有命,若得罪圣上太子怕是也保不了你。经过短暂的心里运动,把信从朝服内拿出来,双手捧着递给圣上。

第七章  兄弟的较量

  杨素来到城外的太子行宫“春晓宫”,杨广见他空手立在跟前问道:“怎样了?”

杨素豆大的汗从额头一滴一滴往下滴,一边用袖擦汗一边小心答道:“圣上近两日身体好多了,已能下床行走。”

杨广怒道:“好多了,好多了,不是让你叫宣华夫人去陪侍了吗?”

杨素也顾不得头上的汗珠说道:

“是叫几位嫔妃去了,可是皇上前几日,体弱无法受用。”

杨广没好气道:

“你不会叫她们主动一些吗?”

“这个,我…”

杨广看也问不出什么于是挥了挥手,这个老不死的,身体既然好起来,怎么还不死,老子都等不及了,看来下午得抽空进宫教导教导这些娘们,否则等自己登上九五之尊有她们好看的。

杨坚面色铁青地看完杨勇写的信,把信稿拍在桌上,又悔又恨怒道:“这个畜生不如的家伙。”转头对元严问道:“你可曾见太子戏宫中嫔妃。”其实元严确有一次见太子戏陈美人,只因自己巧妙躲过了,不曾让太子看见,现圣上即是问起自己如实禀报。听完元严的描说甚怒道:“这畜生何足付大事,独孤误我。”收好杨勇的信稿,对元严说:

“此事暂不可伸张,你且让于公公进来。”元严打开门让于公公进来,杨坚对于公公说:“宣杨述、长孙晟来见朕。”于公公走后,杨坚对元严说:“你拟一份诏书,废黜杨广,朕要重立杨勇为太子。”元严不敢怠慢,取纸和笔在桌上拟起诏书,还未拟完,兵部尚书长孙晟已在书房外候着,杨坚是行武出身,临战当前,他当然知道这信的内容要是为杨广所知,后果不堪设想,必须速战速决,控制住杨广是首要任务,其次是要保护好杨勇,让长孙晟进来说道:

“你挑两个可信的将军去把晋王府和春晓宫围着,不得让人员进出,违令者杀无赦。另派一队人马保护好杨勇,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违令者斩。让十二府禁军把守好各个城门路口,没有朕的命令,兵员不得随意调动。你去布置吧!”

已是午初,热闹非凡的集市在日渐中头的太阳逼迫下行人正少,一阵阵万马奔腾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会就充满整个长安城,街上到处是跑马,行人纷纷躲藏,店家忙着关门。

杨广见太子右卫文山未通报就闯了进来正要斥责,文山也早忘了礼数,跌跌撞撞地俯在地上语无论次地说:

“傅名柱将军带着禁军奔春晓宫来啦!”杨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文山道:“你再说一遍。”文山用手指着外面说道:“傅名柱将军带着禁军奔这边来啦!”杨广没想到老头子会先对他下手,一定是杨述告的密,妈的,杨述我饶不得你,只怪自己心慈面软,没有除去这个人。罢了,事以至此只有拼死一搏,此时怕是晋王府已被围,杨述怕也是凶多吉少,自己是不能出去,一旦出去傅名柱必领兵追杀,万一被追上自己还能有性命,只能靠在城北忠于自己的十率府了,人数虽不多,但兵将个个善勇,拼死杀回大兴宫,结果了那老匹夫和杨勇,心中有了主意便冷静了下来,对文山说道:

“你立该派几名得力的干将骑快马分从几个宫门出发向北城兵营太子左庶子苏杰求援,随后关上几个宫门死死守卫等待援军到来。”文山得令下去布置,春晓宫共有四个宫门东西南北各一个,由于傅名柱的兵马已近正南宫门,文山只得让几名信士从另三个门冲出去。傅名柱正是要让禁军合围春晓宫,见东西两门各奔出一骑,傅名柱让两个校尉分带一队人马把两骑拦下,东门奔出的信士见有队人马向自己冲将过来,拔出佩刀重重地拍向马肚,那马嘶叫一声向西奔去,校尉宇文力那能容他从眼皮底下逃脱,摧马向这信士追去,前看就要追上,突然眼前寒光一闪,明晃晃的刀奔自己门面而来,身体向后一仰躲过了夺命的一击,抽刀乘这信士收势未稳对着马臀猛刺过去,那马一声嘶叫,前蹄跃起把抓缰绳未稳的信士摔下马去,顺势几个滚横刀立起,宇文力提刀向信士劈去却没劈着,怪自己没才长枪,否则这一枪下去定要给这信士一个透心凉。跳下马在商道上与这信士斗起来,顿时刀光剑亮,星火四溅斗得难分仲伯,这时自己的人马已到把这信士围在当中,“当!”的一声,两人弹跳分开,宇文力横刀指着这信士说道:“放下你的刀,否则立杀不饶。”那信士哼的一声提刀向宇文力刺来,宇文力大呵一声迎刀上去,挑开刺来的刀,向那信士劈去,只听那信士惨叫一声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