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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闭了眼,享受着那份触到心尖的悸动。

陆子期伸了一手下去环上我的腰,渐渐收紧,低低地对我说:“不要当我自作多情,给点回应好不好?”接着他的舌尖舔过我的唇就要滑进来。

“这在……”我张嘴说话,却被他突然闯进来搅得两字合成一字的音,后面的话更是全淹在唇息间,完全听不出来在说什么。我被他带得晕乎乎的,又在飞机上,只得随着他的节奏转换。

“我知道这在飞机上。”陆子期离开我的唇,却依旧紧紧地抱着我。

我缩在他怀里,不清楚有没有经过的人看见,我不关心也不管,陆子期都不在乎,我更不用担心。我看着他,微微喘气,有冲动在体内叫嚣着,撞击着神经和感觉。

大概,一个多月没要了吧。

所以,我想了。

我猜,他也想。

陆子期用食指点点我的唇,对我轻轻地笑道:“所以你要养足精神。嗯……明白?”

我挑起唇角,笑,“你点火煽火,却不灭火。你恶趣味!就看着它噼里啪啦地烧!”

陆子期把头埋在我脖子上,笑得颤巍巍的。

我想把他扶正,挡着我的视线,他却软软地趴在我肩上不肯起来。

陆子期大抵笑得够了,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低低地说:“悠悠想了,那证明我不是自作多情。”

他竟然还在想这个问题。我笑,手指点着他的胸口,说:“不是你自作多情,是我自持不住。”

陆子期抱着我又紧了紧。他在我额头亲了一吻,温柔地对我说:“我抱着你睡会。”

\奇\我翘着唇角,安静地闭上眼睛。

\书\“你要是能自持得住,岂不显得我很无能。”

声音虽然轻,但我可没有睡着,半字不漏地全听见了。我也不恼,笑了笑,隔着衣服把唇印上陆子期的胸前,缓缓地研磨。

陆子期一颤,圈着我腰的手收得更紧,把下巴抵在我头顶,绷着肌肉没有说话。

我靠在他怀里低低地笑。

陆子期终于伸手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一个多月了,乖点。”他的声音略哑,明显是死死地压住欲望的痕迹。

我止不住笑,小声地答他,“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能自持得住,我是不是很无能。”

陆子期两手收得紧紧的,像是要把我箍紧他的身体里。我快窒息了,他才松了些,声音稍稍恢复清明,“是该看看的。”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味,所以识时务地选择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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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竟然是芬兰,让我有点意外。我想不是法国便是英国的,这是我对欧洲的第一反应,还有德国,但这个国家太严谨,不适合恋爱。有人来接我们,我询问地看向陆子期,(wrbook)他只笑笑没有说话。所以当车子开到海边的公路上,当我知道他在这边有别墅,我已经没有太大的惊讶了。

陆子期过去开门,“这边的房价其实还没有国内的贵。”

我笑,“所以我又发现了英文的另一个隐秘的好处。”

陆子期去厨房拿了水喝,递给我一杯,“我没想到你能联想得那么远。那现在英文比以前好了吗?”

说到这个我就沮丧,“没有。”

陆子期过来抱我,“这边有语言环境,还有我的指导,你会突飞猛进的。”

我惊讶地抬头,问:“你想在这边呆多久?”

“唔……”陆子期看着我,浅浅地笑,但笑容里的意味很明显,我缩了缩,却被他圈住,“看情况。”他抱着我上楼。

我咽了下口水,“今晚能睡觉吗?”

陆子期笑得欢乐,“看情况。”

房间是纯米白色的优雅装修风格。窗帘拉得紧紧的,但房间里的灯却开得亮堂堂的。

陆子期把我放到床上就开始亲我脖子。

“关灯。”

陆子期撑起来,从上方看我,笑吟吟地说:“不是说要看看?”

我知道,他是故意亲我脖子,留嘴巴给我说话的。我也清楚,他现在不急,是准备折腾一晚上让我求饶的。我在飞机上获得小小的胜利,这么快就要连本带利还了?我嘟了嘟嘴,眼睛一转,说:“起码头顶这盏要关了,我看着刺眼。要不我上你下也行。”

陆子期从善如流地躺下,“这提议不错。”然后勾着唇斜眼看我,自己缓缓地解他的衬衣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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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卅七章  ...

折腾了一晚上,我记得是天快亮了才朦朦胧胧睡去的。第二天我是饿醒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撒在米白色的地毯上,薄薄的,淡淡的,是庸懒的颜色。

我抓了抓头发坐起来。陆子期不在,可能是去洗澡或者吃早餐了吧。虽然汗和体-液被床单和空调吸干,但是身上仍有股情-欲的味道,我拥着被子进了浴室。

热水漾在周身,我舒服得又想睡过去。后来水渐渐凉了,我也懒得再调温,便起来。擦干了身体才发现没有衣服,昨天的是不能再穿了,于是我只好裹了浴巾出来找陆子期,边走边想着如何应对他一会会出现的眼神和笑意。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只好上去翻他的衣柜,找了件黑色的衬衣穿上。

厨房里没有吃的,冰箱也没有备粮,我饿得难受也只能一杯一杯地灌水喝。

房子里很安静,我推门出去。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称,陆子期的别墅外面就对着一个我不知名的湖,十分的漂亮。靠湖的似乎就一家,旁边也没看见有房子别墅,我安心地走出去。为何要说是安心,那是因为我身上除了陆子期的衬衣就别无所有了,里面是真空的,要是有邻里,我想我是如何也不会踏出去的。

花园外是一个小小的独立码头,拴着两只刷白漆的木舟。花园有一排矮矮的木栏栅,同样是刷白漆的。栏栅里中了一圈的玫瑰,开花的并不多,只有十来朵,大多还是花蕾。草地上的草尖还有水珠,现在都十点多了,应该不是露水,那陆子期浇完水又去哪了?我坐到吊椅上晃着,想了很久依旧想不出来。

湖泊被山环绕,我看不出是否有蜿蜒到山后的地方。山覆着绿色的植被,一层又一层,而水是蓝色,透彻的宝石一样的蓝,很美很美。我抬头望天,阳光有点眩。我用手遮在眼前挡了些许阳光,跳下来赤脚踩在草地上。这样的景色,只出现在电视和杂志上,我连奢想也没在脑海里描绘过此情此景,如今我却身在其中,我有点分不情这是不是梦。

突然有人从后抱上我,悄无声息的。我吓得一惊,扭头,却被按人抱得更紧,他的脸蹭在我的脸旁。我一笑,没有挣扎,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悠悠……你一早又来诱惑我。”陆子期边说边亲我的后颈。

我被他细细的吻亲得痒,便往他怀里缩着,“你一早就不见了。”

“悠悠,你学会撒娇了。”陆子期的声音含笑,抱起我坐到吊椅上,低头就朝我心窝亲来。

我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不是我要撒娇,是我离开你,吃穿都成问题,这可不是中国。”

“不是还会找我的衣服穿吗?还露着光光的两条腿在外面诱惑我。”陆子期囫囵地答着,一路亲下去,把我穿的他的衬衣纽扣又解了两颗。

我被他亲得微痒,咯咯地笑,晃得吊椅一前一后地摆着。

“噢!悠悠你!”

我看着他惊讶的神色依旧咯咯地笑。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正等着他说呢。

“悠悠你竟然真空!”

我掩上衣服,抬眼含笑地看着他,“你没有给我准备好。”

陆子期眯了眯眼,跟着也笑了,“这样也挺好。”

结果又是奋斗了一中午,从吊椅到草地上,最后还是在我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抗议声中不情不愿地结束。

回房子后我开机,才发现有好多未接来电和短信。我笑,我知道挂念我的人还是多了,例如米嘉和丁晓,例如胖顾,信息还不少,我都一一简单地回了谢谢。惟有张启正的,我想了又想,打了又删,结果最后发出去的依旧还是谢谢两个字。都没有人再回过来,应该都能猜到我干嘛去了。我刚把手机一放准备下去看陆子期弄了什么吃的,铃声就响起来。

陌生的号码。

应该没有客户直接找我才对,但我怕万一,虽然我身在芬兰,电话费昂贵,还是狠一狠心接了。

“悠悠。”

我没想过,竟然是范伟的声音。

“我是范伟。”他可能见我没说话,自己报了家门。

“范经理!”我笑起来,开心混着惊讶的声音。

“生日快乐。”范伟说:“虽然迟了,但我还是高兴,能亲口对你说。”

“哦,谢谢,谢谢。”我有点言辞匮乏,不知道如何应对他隔了将近一年后的热情。如果我没猜错,范伟对我依旧有热情,否则他不会坚持打电话打到我开机。

“昨天打你手机关机了,打去你办公室说你出差了,结果我到今天才打通。”

人事部那老头安排得真好,我心想。范伟的声音听起来温温的,没有太大的激动,或许是已经酝酿很久了。“昨天下飞机后没电了,一直放在酒店充电就忘记开机了。”我胡乱编着,不知道他信不信,也不管他信不信。

“哦,那你先忙。我回来再给你电话。”

“嗯。再见。”

“再见。”

我先挂了电话。拿着手机下楼想着要不要告诉陆子期,但这似乎太夸张,确实范伟只说和我说了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