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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他随着我的视线看向手镯,眼底泻出一抹落寞。他也脱卸不下来这个东西。他试过,但失败了。他在为自己无法脱卸它而感到遗憾吗?

这世间,可以脱下这枚手镯的只有尔忠国。除非我砍断自己的手臂,否则它将追随我一辈子——不离不弃。

多么讽刺的现实啊。物是,人已非。

我自嘲地一笑:“做了一个伤感的梦。好在你在我边上。没想到你这么忠于职守,怕有人暗算我吗?”

他平静地看着我,眸里闪过一丝怜爱的光芒。“我以为春树会在你边上。”

我一怔,对他的话无法不敏感。为什么春树一定要在我边上?他就这么盼望我们在一起吗?  “你对王的事比对自己的事还上心啊。”我的语气里透着责备。“我想这事不该你来操心吧。而且,你似乎走错了房间。好了,我还想睡一会儿,晚安。”我说完,不管他反应如何,关了灯。

黑暗里,他叹了一口气,却并不离开。“我的王,”他说,“你很令人头疼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没说话。也许,我天生就是令所有人头疼的那一类人吧。

“我想帮你,我的王,”他还有话说,“你心里有一个结,很难打开,而你自己也不愿意去打开,任由那个结堵在你心里,越来越沉。所以,我决定帮你。”

“晚安!”我提高嗓门告诉他。他现在就很令人头疼。

一只大手抚上我的脸,我立即推开它。“对不起,我的王,宽恕我!”他说,接着传来“嗤”的一声轻响,我的脸上被喷了什么东西,凉凉的,接着一阵灼热直灌脑门。

我猛地一惊,坐起来。“你干了什么?”黑暗中,我胡乱抓向他。他抓住了我的手。“原谅我!”他低沉地说着,压住我的身体。

大惊之下,我张口呼叫,但他的唇用力堵住我的嘴,让我发不出任何呼喊。他的手非常灵活地剥去我的衣服。

我感到无比惊恐,他要非礼我?不会错的,他刚对我喷了催情剂。

天哪,龙须川进!你居然乘人之危。我看错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发生神马可怕的事情了呢?

等着吧,亲们,今日三更,没劲再码字鸟。。。。。

爬走~~~~~~

236

236、霸占  ...

我在黑暗中愤怒地挣扎,但很快,悲愤被身体的异样感冲淡了,焚烧的欲.火窜上来,让我无法自抑,被压着的唇和身体渴望接受他的侵犯。

我不再拒绝,甚至勾起双腿缠住他的腰。

奇怪的是,龙须川进在拒绝我,不仅松开我的唇,还支起身体不再压着我。我的腿也被他从身上硬拽了下来。

我哼哼着,积极地索求他的唇和舌。燥热的身体燃起不可阻挡的欲望——渴望立即得到他。可龙须川进一点儿不配合我,一次又一次用力推开我。我急喘着,在黑暗里摸索他的身体,一旦触碰到立即缠上去。

他再次粗鲁地挣开我,摸到我的被子随即拿它迅速裹住我的身体,并打开了灯。我呻吟着,魅惑地看着他。啊,这家伙原来长的这么好看啊,迷死人了。“川进,你好坏哦,把人家脱得光光的。”我嗔道,欲将胳膊从裹缠着的被子里拿出来搂他,但是他箍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讨厌啦,好想摸摸你,把人家裹得像蚕宝宝一样做什么?”我伸长脖子够向他的唇,但是他往后仰起头不让我碰,却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发现自己在移动,转眼进了另一间黑漆漆的房间。他扯开包裹住我的被子,将我放到柔软的床上。浑身不受束缚的我立即又缠到他身上。他再次猛地推倒我,不等我爬起来就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是关门的声音。

他干什么去了?黑暗里我焦躁地揉捏着自己的腰肢,身体里躁动的热浪一阵比一阵凶猛地袭来。我的手顺着小腹摸向两腿间。啊,早已湿了一片。

灯“啪”地亮了,却看到满脸睡意的池春树眯着眼睛,就在我身旁。

我迟钝地看着他,心想是魔术吗?明明是龙须川进抱着我呀。管它呢,无论是谁都一样,我都想要啊。

我朝他妩媚地笑着,身体贴了上去。

仿佛屁股下面安了一个弹簧,池春树惊跳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说不出一句话。

“春树,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我更加兴奋,上去搂住他的腰,唇立即贴向他仍然张着的嘴,舌滑了进去。他好性感,让人喷鼻血哦。

“拾、拾、拾、拾伊,”他结巴了,“你怎么了?”

“我要你,我要你啊,春树!”我把他摁倒在床上,骑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裤子。

他那可爱的弟弟还在睡觉,安静地卷缩在大腿之间。我打算吵醒它。“喂,起床啦!”我朝它大声说,唇贴了上去拱这个贪睡的小家伙。它很不高兴,暴躁地立即昂起头来示威。“哇,好厉害哦!”我亲吻着已经变成大家伙的它,平息它的暴怒。

“要我啊,春树!”我紧紧缠着他,揉捻着他的小腹。他平滑的小腹紧实而富于弹性,好摸得很呢。我的身体一阵乱颤。

池春树惊恐地看着我,完全从睡眠状态里清醒过来。我好笑地看着他,“你傻不傻呀,快来要我啊。我等不了了!”我趴在他身上扭动着颤抖的肢体,呼吸异常急促。

池春树陡然一激灵,推开我。“拾伊,冷静点!这不是你!”

我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放,“求你啊,要我,我会死的!我好难受啊!春树,快点要我啊!”糯软的声音飘荡在已经寂静下来的夜里,格外妖魅。

他却根本不领我的情,一个劲儿往后缩,暴怒的大家伙也跟随他的撤退朝我摇晃着坚硬的脑袋。

可大家伙很快就被池春树强行塞回裤子内,不甘心地从顶起一个帐篷,冲我示威。


我捶打着他,懊恼极了。“你坏,你坏!你欺负我!我恨你!”我哭闹着,发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愤恨。

池春树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动弹,“拾伊,告诉我,是谁干的?”他隐压着怒气问道。

“讨厌,你要了我我就告诉你!”我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身体。

池春树吞咽着唾沫,喉结上下滚动,露出欲望与理智的挣扎。“不行!你会恨我的,这不是真实的你!你会后悔,会怨恨我。我不要你恨我!”他喘息着,越来越坚决。

“我现在就恨你!”我的眼泪流下来。“龙须川进把人家脱得光光的,却不要人家。你也一样,弟弟都翘到天上了,还是不要人家。为什么啊?我好难受啊!”我在他的怀抱里挣扎着,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鼻孔滑下了。“我恨你,池春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从来不愿意碰我,你以为自己是道德高尚的谦谦君子吗?你是个懦夫,你不敢要我!”情.欲极度贲张、无法释放的我嚎啕不已。

“拾伊,”池春树的眼中落下泪来,“对不起,我不能。如果你恨我,我不如死了。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你若清醒地需要我,我可以给你,我会给你我的全部!明白吗?我的好拾伊,坚持住,你很快就会没事了。”他流着泪,拿衣袖擦去我唇上的鼻血。

我突然一阵恶心,想吐,浑身也酸软无力,于是停止了挣扎,“我会死的,春树!”我虚弱地看着他。

池春树紧紧抱着我:“拾伊,很快就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数分钟后,我瘫软如泥,滑了下去。身体开始抽搐,但体内那股燥热立即消退了。

我感到羞愧难当,同时怒火中烧——龙须川进,我要杀了你!

池春树给我盖好被子,快速往门口冲去。他使劲拉门却拉不开,原来被龙须川进从外面扣死了。

“龙须川进,给我把门打开!”他咆哮着,先用手砸门,接着脚也用上了,猛力踢门,把门踢得“哐哐”响,像地震一样。

门“哗啦”一声开了,龙须川进出现在门外。池春树上去就是一记老拳。两个人扭打在过道内。

厮打的声音惊动了高铭锐和邹淼玲,一起跑到过道里。邹淼玲叫高铭锐将两人拉开,自己闪进门里来。“拾伊,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怎么打起架来?”

我瑟缩在被子里,不知如何开口。“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好吗?在斜对面的卧室里。”邹淼玲惊诧地听着,噢了一声急忙站起来去找我的衣服。

等外面的动静平息下来,我已经穿整齐了。大家都站在小门厅里。

我上前对嘴角已被打破的龙须川进就是一巴掌。“你太过分了!”我怒气冲天地说道。

龙须川进紧抿着唇,镇定地看着我,一点悔过的意思也没有。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王的?我要杀了你!”我愤怒地看着他。他默不作声走进房间,很快握了一把匕首出来,递到我面前。我立马夺过来,对准他。“你该死,知道吗?你该死!”我大叫着。他沉静地看着我,仍旧一言不发。

“拾伊,放下刀。”池春树开口了,“这东西容易伤人,丢了它!”

我抖动着匕首,犹豫了一会儿,狠狠地将它扔在地上。“我不会原谅你!”在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后,我跑回自己的卧室,把门重重地关上。

邹淼玲的声音尾随而来,隔着门叫我:“拾伊,让我进来吧。我跟你一起睡好吗?”

“不好!”我回道。

“那我让春树进来了啊?”邹淼玲敲着门。

“不行!”我想起刚刚对春树做过的那些淫.乱不堪的举动,大声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