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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刘燕妮胡言乱语着,突然就站起来跑到墙角,抱着肩膀,恐惧地看着高寒说:“不是我,不是我,你说好和我好的,怎么就骗我,你好坏。嘻嘻嘻。”

正说着,突然就捂着脸,发出瘆人的叫声。

燕子捂着耳朵,说:“谁把孩子弄成了这样,作孽呀。”

看看天色已晚,高寒想到黄姗还一个人留在家里,就准备起身回家。

“燕子我可告诉你,按说我给你的钱不少,你的工作就是把燕妮看好,不要让她乱跑,每天都要按时做饭,还有搞好她的卫生。我明天再过来,带她到精神病院看看。你要是工作上出了大的疏漏,我可不依你。你的身份证都在我这里,就是跑了,我也要把你抓回来。”

“这么好的差事,我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哪里会跑呀,大兄弟,你就把心装到肚里吧。”

燕子用围腰擦着手,边点着头,边把高寒送到门口。

高寒回到家里时,黄姗已经吃过饭,正搂着原野在暖气边坐着。

“回来了,饭给你热着呢,吃过后把碗洗一下,出去这么久也不来个电话,让人担心死了。”

高寒从黄姗的怀里接过原野,一个手举起来。原野脸朝下,呱呱地笑着。

“快放他下来,别吓着了孩子。”

高寒放下孩子,黄姗想要接过去,可原野扭着头,就是不想离开。

“这孩子,每天喂你奶吃,见到你爸爸就不要我,长大了也是个白眼狼。”

高寒在孩子的脸上亲了一口,争辩道:“才不呢,我的孩子像他爸爸妈妈一样,从小就富有爱心,知道妈妈累了,要她休息一下,你说是吗原野。告诉你,爸爸今天干了件善事。”

心有灵犀一点通,黄姗知道,高寒这是变着法子在告诉她,他已经安置好了刘燕妮。明着是告诉原野的,其实就是想让黄姗知道。

“有什么就明着说,对我还要掖藏,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找到刘燕妮了?”

“你妈妈真是聪明绝顶,一猜就猜中了,给她个一百分,继续努力加油。告诉你,要不是我及时感到,刘燕妮可就惨了。”

“怎么个惨了,是不是有坏人欺负她?”

“又猜中了,再奖励一百分。”

高寒一边逗着原野,一边讲述了拯救刘燕妮于危险之中的经过。她尽量地掩盖某些细节,可黄姗还是吃醋了。

“一个大男人,丢下我们母子在家,去奋力拯救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还好意思说。”

高寒明白黄姗的心思,知道是在和他开玩笑,但又不全是玩笑。不相干,相干,高寒无法争辩。只要他说些相干,黄姗就一定会相干到他的头上,如果是不相干,就没有必要争辩了。

正不知说什么才好呢,黄姗又发问了。

“你打算怎么办,一直管着她吗?那可是砸在手里的累赘。”

高寒把孩子送到黄姗的怀里,捋了捋她的刘海。黄姗也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高寒。

“我明天和保姆一起,把她带到精神病院,全面给她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恢复的可能。你说过,就算是给我们的小原野积德。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听你的。”

“自己拿定了主意,还要说好听话,你能允许我不同意吗?快去吃饭吧。”

高寒听得出来,黄姗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在黄姗的头上亲了一下,转身就去了厨房。

正文  第279章我是省委书记的秘书

高寒心情愉快,虽然上床晚了些,但精神头十足。原野吃了奶睡着了,黄姗要把他放在两人的中间,说这样才不会冻着孩子。作为妈妈,黄珊的  用心可谓良苦。高寒心里有所不快,但黄珊说的在理,他不能不接受。

等黄姗放好了原野,高寒就把手越过孩子伸向黄姗,在她的胸部摸来摸去。

不用做更多的解说,黄珊知道高寒干什么。

两个本来就饱满的**,受到触摸,一下子就鼓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个奶头就喷出了奶水。

黄姗推开高寒的手,可没多久高寒又把手伸过来,重新放在黄姗的**上。

“这是原野的粮库,是营养基地,你也想吃呀。”

黄姗揶揄高寒说。

“想,不但想吃你的奶,连你都想吃了。”

高寒挑逗黄珊说。

“当初你就像孩子一样,每到晚上都有要含着奶头才能睡觉,现在有了孩子,还是那副德行,忍着吧,等孩子不吃奶了,才轮到你吃。”

“到那时你的奶就会像没水的皮囊,干瘪的不成样子了,想叫我吃我也不吃了。”

高寒说着,轻轻地把原野挪到一边,自己代替了他的位子,含着黄姗的奶头,使劲儿地吸起来。

大孩子代替了小孩子,黄姗感到惬意,母Xing的本能充分显现,他拍着高寒,嘴里“嗷嗷”地叫,要哄他入睡一般。在黄珊的眼里,高寒就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大男孩。从小失去母亲的高寒,结婚以后,在内心深处还真的把黄珊当做了母亲。

黄姗闭着眼睛,想起了和高寒结婚的那个晚上,高寒羞涩的像个姑娘。干过了新婚之夜该干的事,高寒爬在黄姗的身上,就是不下来。黄姗问为什么,高寒说,黄姗的身子就是最好席梦思,她的**是天下最好的弹簧。想到这里,黄姗不禁“咯咯”地笑。

“你笑什么?不会是发了神经了吧。”

高寒问。

“你是不是见到了刘燕妮想怎么样,才把我当做替身?”

黄珊冷不丁地问高喊道。

“凭良心说,我现在只把她当做我的姐姐看待。”

“这我相信,可是,如果没有令人难以忘怀的那么多往事,你还能这样对待她吗?大街上那么多的乞丐,怎么就没见你同情哪一个。说到底,你对她还是旧情难忘。也难怪,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就是养个猫儿狗儿的,也会产生一些感情,何况是个大活人呢。”

高寒沉默了。论智商,黄姗不在他之下,高寒清楚这一点,任何时候,他都不会再去欺骗黄姗。

高寒不说话,就等于他承认了,黄姗也不再追问。高寒的嘴还在不停地吸着黄姗的奶头,吸过了这个吸那个,把黄姗吸得心里直痒痒。她把手放在高寒的脖子上,轻轻地抚摸着。高寒感觉到了黄姗在传递的信号,嘴也停止了吸允,手却不安分起来。

生过孩子的少妇,在床上的经验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需要高寒的指点,黄姗配合起高寒来,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由于孩子躺在身边,他们动作的幅度不敢太大,越是小心翼翼,粘和在一起的时间就越长。

随着时间的加长,黄珊忍不住开始呻吟。黄姗呻吟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月光下的欢乐的舞曲。高寒有意无意地和着她呻吟的节拍,迎合着她的各种需要。高寒在跳舞,黄珊的声音就是伴奏的音乐。

旧钢桶,旧活塞,虽是两般旧物,但运动起来畅通无阻,感觉十分美妙而流畅。黄姗达到了极致,高寒也酣畅淋漓。

等双方偃旗息鼓,黄姗依然搂着高寒的脖子不放手,在他的额头上不断地亲吻着。

“寒,带我走吧,咱们都生活在省城,我带孩子你上班,咱们离开这里。“黄姗央求道。

“等刘燕妮的病有了着落,我就带你走。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的。”

“什么时间?”

黄珊迫不及待地问高寒说。

“明天我带着她去检查,等有了结果,我们立即动身。”

第二天早上,高寒早早就起床,给黄姗做好了早饭,并亲自端到楼上,喂饱了黄姗,自己才出门,打了车到了刘燕妮的家。

人之初,Xing本善,治好刘燕妮的病,把她从疯子的行列中拯救出来,是高寒当前唯一的使命。

燕子给高寒开门后,没来得及和高寒说话,就急忙跑到卧室。高寒紧跟身后,看见燕子正在给刘燕妮穿衣服。

刘燕妮一看见高寒进来,把本来穿好的上衣脱下来,双手抓着自己的**不断地摆弄,朝着高寒嘻嘻地笑。高寒刚转身要出去,刘燕妮从床上蹦下来,一下子冲到高寒面前,拉着他,依然嘻嘻地笑。

刘燕妮的牙齿和以前毫无二致,依然闪耀着白色的光,堆满笑容的脸有些扭曲。高寒心里沉甸甸的。

高寒从燕子的手里接过衣服,朝刘燕妮笑笑,然后轻轻地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又拿着她的胳臂,小心地穿进袖子,又一个个地替她扣上了扣子。

“哦发现她一看见你就会兴奋。”

燕子用西北人浓重的鼻音对高寒说。她没有恶意,只是把看到的情景描述了一遍给高寒。

“不可能的,那是你的错觉。我们曾经是同事,她对我很照顾。她家里没有其他的亲人了,我要再不管她,她还会流落街头的。”

高寒知道燕子没有恶意,但他还是本能地解释。

高寒给刘燕妮穿好了衣服,燕子帮刘燕妮洗了脸。刘燕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高寒站在门口,如果刘燕妮不说话,没人认为她是个疯子。

疯和不疯本来就什么严格的界限。有的人表面上疯了,其实心里没疯,有的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其实心里疯了。

燕子给刘燕妮冲了一杯牛奶,又喂她吃了两块蛋糕,三个人一起下楼,打了车向精神病院去了。

大冷的天,精神病院的活动中心里,三三两两的病人在各处溜达着。有的蹦蹦跳跳,有的歪着脖子,有的沉默不语仰头看着远方。几个护工分布在活动中心的各个角落,以防不测事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