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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郁沚沐喉结一动,唇瓣张开,主动吞下属于黍离唇中的芳香,用舌品尝彼此唇中的热与香。

时隔多日,再次的唇齿纠缠、舌尖嬉戏照旧令他乐此不疲。他似疯了一般,不放过唇里的任何一处,两唇紧紧相贴。彼此间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用空出的一只手轻松的扯掉黍离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饱满丰润的胸/乳完全呈现。

而他只是闭上眼睛,用手、用唇去感受这难耐的香,用手、用唇去点燃这不受控制的感。

黍离亦闭上眼睛,藏住所有情绪,承受着身上人所做的一切,她现在要的只是这最原始的香。

现在已顾不了那么多,无论是她于他,还是他与她。

沉魂香继续浓郁,并染上些情/欲的味道。落蕊池花瓣飘飞,草地皆染上了湿气,微微弯下了小身板。它们一定是被莲池内的情景弄得害羞了吧。

莲池内,两具相互纠缠的白皙身躯被罩在朦胧仙气中看不真切,却更加的别具诱惑之感。

郁沚沐光滑的裸背上已满是湿润,却不知更多的是水还是汗,修长细白的手指移至黍离松松挽起的发上,他两指捏住紫玉簪子轻轻一扯,发瞬间倾泻而下,与他的发纠缠的更紧更深,如同他们混杂在一起喘息声。

离开黍离发上的离殇此时正发着幽幽淡紫光芒,被郁沚沐握着,轻轻在自己发间来回旋转。少顷,握着的簪子的手移至自己血迹已被刚才的吻舔舐干净的唇边,伸舌一勾,轻轻一舔簪子的尖端。

黍离一怔,眸光染上不敢置信,而这只是瞬间,随后又立马染上那浓重的迷蒙及沉醉。

“离儿……”离殇尖端刺破郁沚沐伸出的舌,血滴落,淡紫光芒消失。郁沚沐淡淡看一眼后,抛至二人散落的衣服上便不再理会。

“离儿……”

“离儿……”

“离儿……”

……

一遍一遍重复不知疲倦的低唤着,郁沚沐修长白皙的手伸入水中,触上黍离浸在水中的身体。

“不要……师父……”黍离身体后移,想摆脱她身上的禁锢,朦胧的水汽淡化了她眼中的冷漠,滑嫩无比的声音对郁沚沐绝对是种刺激。

“离儿,是你说的……”笑容又妖冶了几分,郁沚沐托起她的腰,猛的一个挺身,刺穿水下的柔嫩,向最深处刺去,“要我……”

他不再是仙,至少现在不是,他只是沉醉在这具娇躯制造的媚人之香中不能自己的魔。

“啊……”随着一身痛呼,血脉相连的清晰之感越加明显起来。流入心脏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灼热的要把黍离烧得灰飞烟灭般。

眼睛猛地睁开,眼前被那一幅幅极其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画面所笼罩。

那里是属于种满白芷的沐流山下,从空中落下的一滴被白光包裹住的血滴迅速落入一株仙草的身体中。那是一滴从一脸清冷高高在上的白衣男子腕上滴落的血,因为血这株仙草在白光大盛中幻化成婴孩,被前来采药的女子抱走养育。

时光流转,婴孩长大了些,画面上那个在李子树下跌倒闹着要吃果果的女孩是她!

然后画面回到先前那名白衣男子身上,他虽着假面,但她知道,那人是他!

她竟是它,他竟是他!

为什么,这一开始就注定了的……

“离儿……离儿……离儿……”

压住身上的痛感,她用所有沉醉的动作来麻痹自己,任凭郁沚沐上了瘾而毫不节制的动作,此时的她只有身体的剧烈动作才可以抵挡她的痛,属于心上的痛。

不够,不够,不够!

不去想快乐或不快乐,她只是尽力配合,任凭自己软语呻吟,嘤嘤吟哦。

因为,他是她的师父;

然而,他是她的师父!

唇边绽出一朵妖冶冰冷的花,很快一切就结束了……

……

一切停息,落蕊池恢复平静,沉魂香香气不在,淡淡的白芷花香重新飘散,桃花瓣纷飞不止,仙气迷蒙,恢复清凉宜人。只是,这白芷香仍旧有些不同了,时不时散着一种躲不开的魅惑气息。

郁沚沐裸/露的身子大半浸在水中,光滑的裸背上有些或轻或重的红痕。他让黍离的身子完全浸在水中,一身揽住她的腰部固定在自己怀中,一手在她身上轻轻按揉,借着莲池水的仙气为她缓解身子的疼痛。

他看着她绝色的容颜,安静柔美、带着滋润的红晕沉沉的睡着,亦跟着缓缓合上眼眸,遮住瞳孔的红,似自语的呢喃不明朗的从他唇中而出:

“离儿,不要忘记,是你说的要为师……”

眼眸缓缓睁开,黍离看着他已睡去的姿态,眸中无情绪,唇边的瞬间笑意带上湿寒,少顷后便了无痕迹。

可惜,师父……

第082章  镜中败露

“师弟,师弟……”

“沚沐,沚沐……快来乾元殿……”

缓缓睁开眼眸,手轻轻一握却什么也抓不到。郁沚沐一惊,低头看,怀里却什么也没有。

周围依旧是朦胧的仙气混着水汽,花瓣飞得极慢,白芷花的香味淡淡的凝在空中。

郁沚沐看向一旁,那里只有属于自己的白色里衣,黍离的单衣及离殇都不见了踪影。

离儿,去哪呢?

“什么事?”郁沚沐褪去眸中暗红,用清冷的声音询问密语而来的南寒元及月玄。

“玉公子竟然联合妖界向魔界宣战!”


“……”手指一勾,衣服回到自己手中,郁沚沐微微皱眉,裸着身子飞身出了莲池。

穿上已经干透的里衣,长发也柔顺的披散在背后,回头看一眼恢复如初的莲池,郁沚沐烦躁且担忧的一甩手,出了落蕊池。

秋竹峰,乾元殿。

“沚沐,你终于来了。”南寒元侧身看向殿门处,那里郁沚沐缓缓踏步而来。

随着声音,月玄及早已听命来此的众弟子看向门口,神色各异的看着他们这位久难露次面的掌门。

“上仙。”众弟子对着郁沚沐恭敬一拜后,继续暗自打量着他们这位一走进来就感觉有些不一样的沐苒上仙。

仍是一身绘着红色白芷的白色衣袍,修长的手指全数藏在宽大衣袖中。绝色的脸上勾着妖冶的笑,

“师兄,这些弟子进来干什么?”郁沚沐扫一眼殿内,直径走到主位上坐下,然后就直直看着殿外,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干什么?当然是听你这掌门下令!”看郁沚沐这幅样子,本来就有些阴郁的南寒元站起,一脸怒色的盯着他。

他真的很想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大声问问,郁沚沐到底还当不当自己是沐流掌门,很多事需要传音告知不说,居然还整整联系了一个下午才联系上!现在已至夜晚,他和玄以及门中弟子竟然等了他整整五个时辰!

“下令?呵,人妖两界联合对抗魔界和我仙界无关。”郁沚沐双眼依旧盯着殿外,声音冰冷,“师兄,闲事我没兴趣管。”

郁沚沐抚抚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有黍离留下的香气,他盯着门外的眼有一瞬间的失神。

不知道穷奇找到离儿没有。

“沚沐,你怎么了?”月玄见郁沚沐一直盯着殿外,好像在等什么似的,早已有些疑问,而他大师兄还出言激他,便有些担忧的开口询问。

“……没事,”郁沚沐收回目光,看向月玄,“沚沐只是……”

“汪汪汪……”殿外猛的涌入一大团东西,迅速跃至主位前,对着郁沚沐汪汪叫个不停。

“穷奇!”看向那团毛茸茸的东西,月玄一惊,问,“沚沐,它来干什么?”

“她在哪?”郁沚沐并未回答月玄,只是在众人猜测这只神兽来意的目光中俯下身子,带着些急切及紧张的问。

“上仙,那丫头不知跑哪里去了?怎么早也找不到。”

“什么!”郁沚沐起身,面上带上烦躁及担忧。

离儿到底去了哪?难道在为今日下午的事……不会不会,离儿不会后悔的,是她说要他的!

郁沚沐摇头,努力挥去这令他不安的想法。

可是,他感应不到她,穷奇也遍寻不到她……

“沐流都找过了吗?”怀着些奢望,郁沚沐载问了一遍。

“都找过了,上仙,整个沐流都没有她的踪影。”

“沚沐是什么不见了?”月玄虽然已隐隐知道了不见的是那个人,但还是压住满腹疑惑平静问之。

对呀对呀,到底是什么事啊?

而殿内众人皆是好奇的看着郁沚沐及穷奇,脸上是明显的疑惑。他们只能听见郁沚沐偶尔发出的几句根本听不明白的话语,那只神兽穷奇的汪汪声除了他们掌门能懂外,他们根本听不明白嘛。

“……”郁沚沐不发一语,只是招招手让穷奇回水竹峰,自己重新坐下,以掌抚额,脸上透出些疲惫。

他的离儿,不要他了吗?

“咚”的一声,正准备照郁沚沐吩咐回水竹峰的穷奇被什么硬东西砸上了头,痛的它趴在殿门处汪汪直叫。

“这是什么?”离殿门最近的一个弟子捡起,满脸好奇的看着这个砸到穷奇的罪魁祸首——一块椭圆形的铜镜。

而识得它的人——

“观悉镜!”

它怎么会在这里?南寒元及月玄具是惊讶。

而稍年长些的弟子也是一脸奇怪,因为他们见过这面镜子,它是被用来记录情况的沐流仙器之一,一直被好好的放置在星宿宫,大多数弟子唯一见过的一次是在百年前他们掌门亲手浇噬骨水给他的弟子黍离那次,而现在,这观悉镜怎么会自己从天而降落在殿内砸到穷奇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