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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他们对当地的政治和防务,都有很大的左右力量,如世居泉州、三代武卫左翼军统领夏璟,有调遣泉州军队之权的田真子,以援城功授永春县达鲁花赤的林纯子,“以全城功归诸故家”的颜伯录,蒲寿庚的党羽孙胜夫、尤永贤、王与、金泳等。

:“明年(指至元十四年,1277年)七月,张世杰自海上回军攻城,寿庚遣其党孙胜夫诣杭求唆都援兵,自与尤永贤、王与、金泳协谋拒守,尽杀淮军、宗子之在城者。攻凡九十日不下,世杰解去。”

这一次张世杰和真实的历史上一样,拒绝了蒲寿庚请皇帝入泉州城的建议,抢劫蒲寿庚商船和财产逃跑经漳州到潮州,商人爱钱的秉性让蒲寿庚怒不可遏,写信给自己的女婿司天道求问对策。

黑龙寨不会因为蒲寿庚是司天道的便宜岳父而帮助蒲寿庚,但是局势的发展让黑龙寨对泉州局势的发展没有理由不闻不问。于是黑龙寨班委会会议连夜开会,决定司天道被委派出马解决泉州问题。

司天道得了班委会的命令,不敢怠慢,领了一万新训练完成的新兵乘船赶赴泉州、潮州。

古代潮州因地括潮阳揭阳还养三县亦称“三阳”,位于东南沿海一隅,便天然地具备了利用海洋资源的优越条件。本区的盐业生产具有悠久的历史,至唐代,已成为全国知名的盐产地之一。《元和郡县图志》载潮州海阳县“盐亭驿,近海。百姓煮海水为盐,远近取给”。

唐代后期,潮州得天时地利,遂有“稻得再熟,蚕亦五收,煮海为盐”的美誉,盐业为本区经济之瞩目者。

盐业以外,宋代,广东潮州及附近县镇所产的瓷器驰名中外。潮州市位于广东省东陲潮汕平原的韩江两岸,历史上是瓷器的主要产地和出口地。市郊有飞天燕瓷土矿,资源丰富,品质优良,构成了潮州瓷器发展的基本条件。

有资料说南宋末年潮州地区人口规模应该有六十万以上。是东南沿海举足轻重的大城市。

据《三阳志·营寨》所述:“禁兵、厢兵七营,在城西之威武坊,南北布列,兵共二千余人。”明确说明潮州的大宋军队为数不少。

司天道刻意放缓行程,静观南宋小朝廷的动向,如果张世杰果然和历史上一样不入潮州城而是回师准备劫掠泉州的话,司天道就会带兵进入潮州城,占领潮州

按照真实的历史十四年,(元世祖忽必烈)升唆都福建道宣慰使,行征南元帅府事,听参政塔出节制。塔出令唆都取道泉州,泛海会于广州之富场。将行,信州守臣来求援曰:「元帅不来,信不可守。今邵武方聚兵观衅,元帅旦往,邵武兵夕至矣。」唆都告于众曰:「若邵武不下,则腹背受敌,岂独信不可守乎!」乃遣周万户等往招降之。

唆都趋建宁,遇宋兵于崇安,军容甚盛。令其子百家奴及杨庭璧等数队夹击之,范万户以三百人伏祝公桥,移剌答以四百人伏北门外。庭璧陷阵深入,宋兵败走,伏兵起,邀击之,斩首千余级。宋丞相文天祥、南剑州都督张清合兵将袭建宁,唆都夜设伏败之。转战至南剑,败张清,夺其城。至福州,王积翁以城降。

攻兴化军,知军陈瓚乞降,复闭城拒守。唆都临城谕之,矢石雨下。乃造云梯砲石,攻破其城。巷战终日,斩首三万余级,获瓚,支解以徇。至漳州,漳州亦拒守,先遣百家奴往会塔出,留攻之,斩首数千级,知府何清降。攻潮州,知府马发不降,唆都恐失富场之期,乃舍之而去。十五年,至广州,塔出令还攻潮。发城守益备,唆都塞堑填濠,造云梯、鹅车,日夜急攻。发潜遣人焚之,二十余日不能下,唆都令于众曰:「有能先登者拜爵,已仕者增秩。」总管兀良哈耳先登,诸将继之,战至夕,宋兵溃,潮州平。

在某些版本的《元史》中记载:唆都攻克潮州以后“遂屠城”,把几十万人口的潮州屠戮一空,以至于在其后的一百年里潮州这个区域性的经济中心默默无闻。

另外一些被阉割纂改的《元史》版本却写道“诛马发以下数人”寡廉鲜耻到了极点!

这一次张世杰果然还是没有压制住在泉州抢劫成功所诱发的贪婪,和陈吊眼许夫人一起去攻打泉州了。

南宋小朝廷在陆秀夫陈宜中带领下继续其海上流亡的旅程,元将唆都“如期而至”,无论是张世杰,还是陆秀夫陈宜中都不敢在潮州这个”是非之地“多做停留。

司天道得知这个情况毫不犹豫,打出大宋岭东安抚使的旗号,进驻潮州,整顿城防准备迎击元军唆都的进攻。

第九十七章拯救文丞相

在真实的历史上,宋末时潮州所属总人口约60多万人,平均每平方公里为50人;潮州城为州治的所在地,人口比较集中,元军来袭,人民逃散,留守人口仍然不是个小数目。

关于宋代潮州城的概貌,地方文献多语焉未详。如光绪《海阳县志·建置略—·城池》中,仅有几十字的记述:

城即府城,北倚金山,东临韩江,西南绕以濠,外郭以土为之。宋绍兴十四年知军州事李广文乃循濠流旧址(上秋下瓦)砌焉。绍定,端平间知军州事王元应。许应龙、叶观相继(上秋下瓦)筑,为门十有一。

如今元军逼近潮州,先前知州追随宋帝浮海而走,摧锋寨正将马发临危受命,负责守城。

在真实的历史上,元军潮州“屠城”发生于宋末景炎三年,即元朝至元十五年(1278)。景炎二年元军逼近潮州,知州闻风逃走,摧锋寨正将马发临危受命,率众抵抗,元军久攻不下,于是绕道攻取广州等地,并于翌年再次围攻潮州城,马发继续率众坚守,元军久攻不下,后因叛将南门巡检黄虎子出卖,城被攻陷,马发率残部退守金山子城,终因寡不敌众,全家殉节。城陷后,元军迁怒于城中百姓,进行“屠城”。现金山上的马发墓和山下的忠节坊,以及位于太平路中段的“三家巷”,就是这段历史的见证。

据《三阳志·营寨》所述:“禁兵、厢兵七营,在城西之威武坊,南北布列,兵共二千余人。”也明确地点明了,潮州兵力单薄,加上随宋帝浮海逃难走散的,值此元军杀到危难时刻,潮州城是岌岌可危。

马发,潮州海阳人,于宋德祐元年(1275)任摧锋寨正将。摧锋军原为南宋绍兴年间组建的一支地方独立部队,全军盛时兵勇多达七八千人,至南宋末尚有三四千人,然而到马发时,兵士却只剩130余人。但马发就是凭着这一点正规军的兵力,加上一些民兵,坚守潮州城达年余之久,并与强悍的蒙古铁骑鏖战一个多月,前后打了三仗,上演了潮人在宋元交替之际最为悲壮的一幕。

南宋景炎二年(1277),元兵下临安,控湘赣,逼闽粤,潮州知府叶侯闻风弃印而逃。当其时,寇盗蜂起,州城四郊民众纷纷建栅设垒以求自固。正是在这样一种纷乱局势之下,马发受命于危难之间,毅然率领摧锋军由州北人卫潮州城,主持军政事务。

后元兵破汀关,逼梅岭,漳潮梅循数州告急,率众坚守潮城。是年,省镇抚忽鲁浑兵到潮阳县,派人谕降。马发退守鸡笼潭(摧锋寨兵营所在地),利用有利地形,击退元兵。这年冬天,元帅唆都再次进攻潮州城,但屡攻不下,唆都怕错过与塔出广州“富场之期”,只好暂退,转攻惠州。

翌年正月,元将唆都在郡豪陈懿的配合下,将潮州城团团围住。经过短期的休整,“城守益备”,马发“勒兵闭守城中,军民乘城诟骂,大兵不胜其忿”。元兵塞堑填濠、造云梯、鹅车,日夜急攻,马发用计“潜遣人焚之”。《元史》卷一二九《唆都传》中称唆都久攻“二十余日不能下”,不得不使用重赏之策,他对元军下令说:“有能先登者拜爵,已仕者增秩。”但潮城仍岿然不动。

至二月底,元军中的“智囊”乌古孙泽看清潮城久攻不下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城外有很多义兵应援。于是分兵攻破周边营垒,驱散义兵,潮城遂孤立绝援。二月廿九日,南门巡检黄虎子见大势已去,将降书系于箭上射出,与陈五虎通谋,约定晚上大开南门,接应元兵。同时,元军悍将兀良哈尔也从浮桥东门率先登城,马发率军民死守月余的潮城陷落。这是南宋溃亡后落入元兵手中的最后一座州城。

元兵人城后,为报久攻不下之仇,对潮州进行屠城,史载“焚民室庐,火焰亘天,城中居民无噍(指活着的人或动物)类”,而投降的黄虎子也被陈五虎所杀。

马发率众拼一死战,率领残兵100多人退守金山前的子城,又浴血奋战了三夜三日,兵勇死战殆尽。眼见大势已去,马发遂令妻妾家小皆缢死,自己也喝下鸩酒,全家13人壮烈殉国。时为南宋景炎三年(元至元十五年,1278)三月一日。

唆都在潮州之役后,晋参知政事,行省福州,其子百家奴也赐虎符,管军万户,五虎之一陈懿则授为首任潮州路总管。

历史已成为过去,人们只能从遗存的文物和史籍中回忆、了解,并以此丰富自己的知识和磨炼意志。

司天道入驻潮州,首先要做的就是寻到马发,整顿城防,如今潮州本地军民多随宋帝逃难而走,别处民众还在络绎不绝逃入潮州,接收难民入城,实施赈济把能作战的丁壮武装起来组织成军,加以训练,依托潮州城池,就可以抵挡元军进攻一段时间。

元军多路来袭,在现在的形势下,司天道没办法分兵驻守岭南各地,只能是率领主力,寻元军决战,只要击溃元军主力,就可以发动各地民兵清剿残敌,逐步肃清岭南元军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