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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和你一起去,他们既然约了苏郁明天见面,说不定肖云能赶过来,我去了从中说和一下。”潘建辉说著把杯中的酒喝干了问:“再来一杯吧。”

“好,再来一杯,这一天过的,好久没这麽紧张了。”战原城笑笑,潘建辉肯出面帮忙,起码先能保住了苏郁的人身安全,他也就放松了许多。

刚接过酒杯,就听卧室的门开了,战原城扭回头一看,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只穿了一件衬衣露著单薄的胸膛,光著两条细瘦的长腿站在卧室门口。战原城认得,就是把金毛送给他养,在奶奶葬礼上见过的龙宇。

软软怯怯的声音惊慌地说:“我,我不知道怎麽就睡著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龙宇眯了一觉醒了,茫然的想了想才发觉自己竟然是在“学习”按摩的时候睡著了,登时清醒了,拿过被潘建辉扯坏了扣子的衬衣穿上跳下床,急匆匆地拉开门解释。

龙宇说完了看见潘建辉恶狠狠的眼神瞪过来,脸拉的山一样长,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正在看著自己。还没看清楚这个男人长得什麽样,是谁,龙宇轻叫一声缩回去“咚”把门关上,刚要扑过去找他的小狗被关在门外急得挠门。

“你等我下,稍坐。”潘建辉对战原城说,阴沈著脸进了房间。

听到他走进来关门的声音,龙宇不敢抬头看,鸵鸟一样脊背朝外埋著脸缩在床上。潘建辉猛地跳上床将他压在身下,伸手拧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肉,低声说:“居然敢不穿衣服就出来!是不是知道外头有人,故意出来勾引男人的?啊?”

龙宇经常被逼著在房间里赤身裸体地走来走去,而且这个房间除了潘建辉的人和医生从来没有别人进来过,听到潘建辉这麽说,他难堪地趴在床上小声说:“没有,不是……不是的,我不知道还有别人。”

潘建辉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嘴里还是不饶他说:“知道没别人?哦~~那就是出来勾引我的,是不是?”说著,伸手扯下他的内裤,手从背後顺著臀缝摸进去。

他很紧张,瘦削的臀瓣夹得紧紧地,居然摸不到那小小的入口。“干什麽夹这麽紧?让你夹紧的时候没见你这麽听话,嗯?!”啃咬著他的耳朵,看他又疼又痒得把肩头缩起来。

“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龙宇扭头哀求:“别……外面有人,别……”

“别什麽?你是我的,谁敢说什麽?还是说你要我把门打开让他观摩你的表演?”龙宇吓得更不敢动,潘建辉揉捏著他的臀瓣小声说:“放松点,把腿分开,别夹这麽紧,进不去!”

龙宇把腿分开一点,脑袋却恨不得扎进枕头里去,一片粉红色从腰窝上升起。柔软的黑发垂在脑後,他的身体微微地抖著,单薄的脊背上肩胛骨瘦地突出来,细细的腰线,瘦削的臀,趴在大床上更显得可怜。

手指摸到臀缝间小小的入口,恶劣地按压了一下,龙宇的臀部猛地加紧,身体僵起来。“啧啧,连手指你都舍不得放开吗?”潘建辉在他耳边低声说,看他的手攥起来。夹住手指的臀瓣放松,两条腿又稍稍分开了一点。“今天我有朋友在,懒得调教你,来,说点好听的!”知道他刚刚康复的身体并不能承受自己的给予,腿间的欲望虽然已经抬头还是忍下来。“跟你说话呢,把脸转过来!”潘建辉低喝一声,龙宇慢慢把脸扭过来,眼睛垂著。

“来,说,‘小鱼是主人的,主人可以随便享用’。”潘建辉小声说,口吻诱哄,“说了,今晚就不上你了,让你乖乖睡觉,快说!”龙宇抿抿嘴唇刚要张口,又听他说,“看著我说,说完了亲一下。”

龙宇的脸红了,身体像白灼虾一样粉红,抬起睫毛,眼神却不敢直视潘建辉,只敢盯著他高挺的鼻梁小声说:“小鱼……小鱼是主人的,主……主人可以……随便享用……”说著眼神越来越低,看著他线条刚毅的下巴。

“嗯,勉强通过,还有这里。”潘建辉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唇。龙宇撑起身体靠过来,大气也不敢喘,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还没等离开,就被拽著,贴上火热的胸膛被狠狠地亲著。

嘴唇被嘬得火辣辣的疼才被放开。“今晚就在这儿睡,不许趁我睡著了回自己的狗窝,你要是敢,试试!”潘建辉扔下一句话起身,走到门口,看看自己下面把睡裤支起帐篷来了,忙把睡袍的带子整齐的系好,两只手抄进口袋里撑起来挡著。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架起腿来,潘建辉轻咳了一声,笑笑对战原城说:“不好意思,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了,明早我和你一起走,我带几个人过去,你和苏郁跟著我的车。”

“好,等到了那边,随机应变!”战原城点头说。

三八、夜难眠

小狗遥宝儿趴在床脚处的垫子上呼呼地睡。潘建辉也睡著了,呼吸间是强壮健康的男人才会有的炽热悠长。强横的用臂膀钳制著龙宇,抱枕一样地搂著他,将他窝在怀里。对龙宇来说这并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

炎热的夏夜,龙宇的身体睡冷气的房间很容易就感冒发热,屋里并没有开冷气,两具烘热的身体靠在一起,潘建辉身上是密密的汗,粘腻得很,可龙宇还是睡著了。十几年,渐渐得习惯被他这样霸道地拥著,最初会整夜整夜的失眠,现在已经可以伴著他的呼吸入睡。

这天晚上龙宇做了一个真切的梦,不能算是梦,因为它真实的发生过,隔了这麽多年,仍然新鲜的像昨天。

清早,伴著一记耳光,自己和被扔出来的行李一起离开了潘家。忘不了潘夫人那愤怒无比的眼神,忘不了潘建辉不敢置信的眼神,只听到自己反反复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都是我,是我勾引他,是我……

不知道该走到哪儿去,无法向家人解释为什麽会丢掉这份薪酬丰厚的工作。不只是薪酬,爸爸妈妈弟弟妹妹都受到他细心的照顾,他很温柔,温柔中带著无法抗拒的威严,根本没有力量拒绝。

从那个晚上开始,自己就注定做了不光彩的角色。不过,从来没想过争什麽,从来没想过将他据为己有,从来没有……不知道潘夫人为什麽会这麽说。离婚?为了自己?不是的,从来没想过,只是,只是想报答他,用他喜欢的,这种羞於启齿的方式。

龙宇清楚地看到自己提著行李站在那里,看著他的车子追过来,後面紧紧追赶的是他妻子的车。车子闪电般到了眼前,透过挡风玻璃仿佛能看见一个女人彻底绝望的面孔。龙宇知道接下来就是巨响,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闭上眼睛。可是,眼睛睁著,看热浪滔天,看自己的身体飞了出去,地狱之火将自己吞噬。

转眼间小辉家破人亡,变成孤零零一个人,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忘不了离开时他受伤失望的眼神,忘不了醒来时他仇恨疯狂的眼神。

梦继续做,却时光倒流变成那个夜外,夫人和小辉都不在的夜晚。笑盈盈的他将自己桎梏在床上,温柔地说:“小宇,我喜欢你,不要拒绝我。”

如果不给他亲近的机会,如果自己能强硬一点,如果能大声地对他说,自己爱的不是他,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我爱的不是你!不是你!”龙宇挣扎著呓语。

潘建辉的眼睛看著辗转梦魇的龙宇,身上的热度一点点消失,又一次心灰意冷,又一次的心如刀割。看著他痛苦的脸庞潘建辉伸手抚摸著他的脸庞轻声说:“我知道你不爱我,没关系,恨我也可以,我要你把我刻在心上。”

陆一水脑袋疼得厉害,不但疼还烦躁,寂静的夜里,哭声显得格外响亮。打开门怒吼一声:“来人,到底怎麽回事儿,连个孩子也哄不好!”

嘟嘟发现那个声称要摔死自己的坏叔叔只是吓唬自己时,便开始大哭不止,为此骗来了牛腩饭一份,蛋糕两块,奶昔一杯。吃饱喝足後重整精神又开始放声大哭,细嫩的嗓子有点儿沙哑的趋势。

“水哥,我们都……不会哄孩子,这小胖妞儿软硬不吃,你看,要吃的,吃的买了,要喝得,喝得买了,她还是哭个不停!”一个大汉解释说,半夜出去买吃的哪儿那麽容易啊,还指定要什麽什麽的。

“那她到底要干什麽!”陆一水要崩溃了,更加坚定绝对不结婚不要小孩儿的念头。

“小盆友,你表哭哦,酱紫不乖哦!”陆一水觉得自己很狗腿,语气很恶心,几个大男人围著沙发哄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儿。

“呜呜……”嘟嘟坐在沙发上,抱著靠垫仰头大哭。

“妈的,水哥,找个胶带给她把嘴粘起来吧,实在受不了了,大夥儿都他妈困死了!”一个人出主意说。

“没、出、息!”陆一水一人脑袋上敲了一下说,“告诉你们多少次了,我是古董商,不是黑社会,别做那些不入流小瘪三干的事儿,欺负个小孩儿干什麽,哼!”然後看著嘟嘟说:“不准哭!”说著把桌子上放的核桃拿出来两个,凝神运气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嗨嗨”两声拍碎了,“要不然……”

“哇啊!好厉害啊!”嘟嘟的眼睛亮了,“叔叔,你真得……用手拍碎的吗?好厉害啊,叔叔你好棒哦。”她被如此新奇的事情吸引,暂时忘了哭这回事儿了。

被这麽小的孩子用如此崇拜的眼神看著,陆一水挑挑眉毛说:“当然,告诉你,叔叔可是……很厉害的哦。”

“再拍两个给嘟嘟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