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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那般的云淡风轻,美到不自知,美到让人不敢大声呼吸,美到周围所有的人都是失了颜色。  

“皇嫂,这是本公主昨晚连夜去清山寺找住持大人给您求的送子符。祝你和四哥再生贵子!为咱们苍月国开枝散叶!”  

年逸萱说着便是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精致的锦囊塞到挽歌的手里。  

挽歌脸色变了下,便是坦然的接受着这锦囊。  

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年逸萱还故意这般说着,自然是当着这众人的面羞辱自己。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她秦挽歌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靠的是孩子来上位。  

挽歌自知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不能退缩。必须让人明白她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人!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嘴角展开一个笑颜,悉心的将锦囊收入怀里。  

然后便是将喜娘重新准备的苹果放在年逸萱手里。“礼尚往来,这苹果是保人平平安安的,你收着。也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哼!”年逸萱冷冷的哼了一声,挽歌不说还好。  

一说年逸萱便是一肚子的气,她本是找到了如意郎君的,却被挽歌给弄砸了!这口气她自是咽不下。  

“拜你所赐,郎君跑了!”  

年逸萱用只有她和挽歌还有年逸寒才能听到的声音狠狠的说道。便是将喜帕甩在挽歌脸上,霸横的走到下面的位子上坐定。  

挽歌看着独自一人饮着酒的年逸萱,此时的年逸萱却是给自己一种孤寂落寞的感觉。  

“萱儿那话是什么意思?”挽歌偏过头去,不解的问着年逸逸寒,为何年逸萱会说是拜自己所赐?  

“别想这么多了,先举行婚礼吧!”  

年逸寒柔声的避开了这个问题,便是将喜帕替挽歌轻轻的盖上。  

喜帕盖上脑顶后,挽歌眼前便是只剩下喜帕映衬的漫天的红了。  

年逸寒不说,可是挽歌却还是在想着年逸萱那些话语的意思。难道是和慕容清有关?  

“继续吧!”耳边年逸寒的声音温润的对着礼官说道。  

经此一吓的礼官便也是回过神来,继续举行着仪式。  

“夫妻对拜!”挽歌在喜娘的搀扶下,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蜻蜓点水般的低下头,算是完成了礼节。  

“礼成!”  

礼官终于是如负释重般的吐了口气,大声的说道。  

一边还不忘擦了擦汗,主持了这么多的婚礼,这是最艰难,最曲折的一次婚礼了。  

听到礼官最后宣布“礼成”,挽歌也是暗自的呼了一口气,这婚礼,结得让人纠心。  

不过好在终于也是完结了。不容易啊!  

只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兴奋或者是开心。挽歌手里攥着年逸萱给的锦囊。手心微微出了一层汗。  

“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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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官长长的说道,喜娘便是搀扶着挽歌从正门走了出去。门外已经有马车接应挽歌。  

因挽歌是唯一一个带着孩子嫁人的王妃,也是唯一一个在祭祀台上举行婚礼的王妃。  

所以年逐舜便是将皇宫里的养心殿腾出来,做了年逸寒和挽歌的婚房。  

挽歌便是在喜娘的搀扶下,率先去了养心殿等候。  

年逸寒则是留在大殿上,应酬着。  

年逸绝借着喝醉了便是率先的离了去。  

“七爷,你不要紧吧?”娉婷搀扶着年逸绝从大殿上走了出去。便是关节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  

年逸绝揉了揉头,他本来便没醉,只是呆在大殿上气闷,便是出来呼呼气。  

“无影,你先送娉婷回府,本王想去母后的府邸逛逛。”  

年逸绝将挽歌交付与无影,便是独自一人离了去。  

娉婷盯着年逸绝离去的背影,没有做声。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王妃娘娘,走吧。您是了解王爷的,他去西宫娘娘府邸常常会一坐就是一天的,王妃娘娘还是先回府吧。”  

无影见娉婷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是出访劝谏道。  

“也罢。那我们便先回去吧。”  

娉婷这才幽幽的说道,叹了口气,便是离了去。  

年逸绝漫无目的的在皇宫里逛着,偶尔有侍卫绕过,见七王爷铁青着脸。便是忙吓得饶道走了去。  

“嗷呜!”经过御膳房的时候,年逸绝却是听到小白那熟悉高傲的声音。  

“小白!”年逸绝便是走进御膳房寻找着小白的踪影。  

“小白,你在哪里啊?”年逸绝又是轻声的唤了句。  

“嗷呜!”一道欢乐的声音从御膳房的最里面传了出来,年逸绝便是忙走了进去。  

只见小白正在大快朵颐的吃着东西。年逸绝无语的看着小白浑圆的肚皮。  

这个家伙,从清围山下来这么久了,却还是这么爱吃东西。  

怪不得在婚礼上没看到它,原来是鼻子这么灵。一进宫便偷偷的跑来这里偷东西吃了。  


小白见到年逸绝也是高兴极了,围着年逸绝的裤脚转着圈,欢乐的撒着欢。  

年逸绝轻轻抱起小白,一边刮了下它的鼻子。  

“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挑。这最里层是给父皇准备的,你倒好,一挑便是挑了全天下最珍贵的膳房。”  

小白也是得意的眨巴着眼睛。好在年逐舜的膳房上只有专人才能进去的。  

年逸绝抱着小白从另一侧偷偷的离了去。  

“嗷呜!”小白开心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像是看到了最亲近的人一般,乖巧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年逸绝轻轻抚摸着小白白净的毛发,一边却是忍不住的感慨着。  

连动物都这般的懂感情,把自己当成最亲近的人。这般依赖自己。  

可是她呢?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心里堵得慌。  

却是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养心殿。  

年逸绝犹豫了一下,双脚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

正文136.转身离去只是想要被挽留

年逸绝犹豫了一下,双脚却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  

挽歌百无聊赖的坐在喜床上,喜娘在一边碎碎念着一些婚庆的忌讳与礼节。  

挽歌嫌烦闷,便是将喜娘给赶了出去。  

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挽歌只觉得压抑得慌。*  

听着不远处,大殿上的隐隐约约传来的欢笑志的,挽歌只觉得那些欢笑是属于别人的,却不曾属于自己。  

她的欢笑,被自己遗忘在了黑山寨,再也回不去了。  

周围是那些漫天的红纸,红色灼灼,闪了挽歌的眼。  

密布在四周,压得她透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挽歌只觉得四周的墙壁都仿佛在慢慢的缩小,慢慢的压向自己,似乎是要将自己给吞噬了一般。  

“呼!”  

挽歌忙从床上弹了起来。待得冷静了下来,这才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挽歌扯着头上的金冠,那么重的金冠,被喜娘死死的绑脑袋上,连从祭祀台上摔下来都没有脱落。  

挽歌一边感叹这喜娘还真是敬业,一边无奈的和金冠作着斗争。  

就在挽歌拿着重重的金冠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双清冷的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  

挽歌猛的一惊,条件反射的便是一掌击向来人。  

“嘭!”重重的一掌击在来人胸膛上。  

“哼!”来人身子震了一下,闷哼了一声。  

并没有闪躲,而是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  

也便是这一瞬间,挽歌头上的金冠便是摘落了下来。  

头上的重压倏的便是消失不见了。挽歌只觉得脑袋像是解脱了束缚般轻松自在。  

挽歌听到这熟悉的闷哼,心里便是猛的一震,他怎么来了?!忙转身担忧的看向来人。  

“年逸绝,你干嘛不躲啊?!”  

年逸绝眉头皱了一下,捂着胸口,轻轻的咳了一下。  

这女人,出手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年逸绝没有理会挽歌,而是将重重的金冠扔到桌子上。  

挽歌这才是明白,他是想帮自己摘掉金冠。  

而他没有躲闪,也是想要将金冠摘下来罢了。  

挽歌无奈的看着年逸绝,他怎么就这么一根筋?  

这金冠又不是毒蛇,在她头上多呆一会儿又不会出人命。他却用承受一掌的代价来摘下这金冠!  

见年逸绝没有理会自己,挽歌又是忍不住的碎碎念叨着:“你看上去这般精明的人,怎么这次又这般不会算计了?!这金冠与承受一掌的伤来比,哪个严重些?”  

年逸绝看了金冠一眼,又是看了看挽歌,这才淡淡的说道:  

“就是想让你早点把金冠摘下来,没想到别的,那金冠戴在头上,肯定很难受吧!”  

挽歌听到年逸绝这般的说,便是低下头,心里一阵复味。  

“就是想让你早点把金冠摘下来,没想到别的。”  

年逸绝的这句话,不断的在耳朵旁响起。  

挽歌轻轻揉了下脑袋,不让自己去想着这些让自己感动的话语。  

“这是我的婚房,你怎么来了?”  

挽歌便是不再纠结金冠的事情,而是问着年逸绝。  

这可是她和年逸寒的婚房,若是被喜娘看到了,止不定又得碎碎念叨得天翻地覆了。  

挽歌只是顺口的找了个话题,可是听到年逸绝耳里,却又是另一种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