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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麻烦嬷嬷们,替挽歌找条水裤来。”  

水裤就是系在腰间的一条白色丝帕,里面包裹着干草等吸水物品。  

是苍月国的女子们来月事时用的,和咱们现代的卫生巾功效是一样的。  

喜娘们皆是可惜的互看了一眼,王妃娘娘找她们要水裤,自然是月事来了。  

这洞房花烛夜来月事的,王妃大概还是苍月国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吧。  

不过也不能怪王妃,这婚礼的日子,是皇上临时选的,既没有看黄道吉日,也没有核对王妃月事的时间。  

年逸寒脑袋也是情不自禁的嗡了一下,一切计划都是泡汤了。  

挽歌找喜娘要水裤,他自然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唉!”年逸寒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别说是今天了,就是这七天,他都不能碰触挽歌!  

只是这事,真的就这么巧吗?  

年逸寒在心里这般疑惑着,只是想想,他认识挽歌也没到一个月,这事情也是无从考证。便也只好作罢。  

“挽歌,你平时也是这个时候来的吗?”  

年逸寒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出了口。  

“平时还得晚几天的,可能今天受了惊,晚上又有点着凉了,便提前了几天。”  

挽歌冷冷的说道,她知道年逸寒的怀疑,不过她的月事也确实是在这之后的没几天。  

就当是提前了便是了。  

挽歌皱着眉头,每说一句话,都是牵动着肚子,钻心的痛。  

喜娘倒是体贴的给挽歌端上了一碗药汤:“王妃娘娘,这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们喝的止痛的药汤,快趁热喝了吧。”  

挽歌难为嬷嬷的一番好意,就算知道这药汤肯定对这疼痛没用,却也还是将药汤给喝了下去。  

“四爷,王妃娘娘来月事了,晦气,您还是回避一下吧。去旁边的房间吧。”  

年逸寒只得无奈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对挽歌说着:  

“挽歌,那我先回避一下,你早点休息!”  

年逸寒这般说着,便是起身离了去。  

挽歌看着年逸寒终于是离了开去,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般痛,也值得了!  

只是心里却有些小小的不舒服,因喜娘的那句“晦气”。  

女人来月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这苍月国也太封闭了吧!  

居然认为这是一件晦气的事情。挽歌捂着肚子,有些鄙视的翻了个白眼,这些落后的人!  

“嬷嬷,你们也先下去吧!我先休息了!”  

换好水裤后,挽歌便是缩进被子里,不再理会喜娘。  

累了这么一天了,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享受这短暂的安宁。  

“要我说啊,这王妃娘娘还真是撞了霉运了,成亲当日,祭祀台倒了,还把月事给吓得提前了这么多。现在洞房花烛夜,只能孤寂的独守空房。”  

从挽歌房间里退了出来,两位喜娘便是碎碎念叨着。  

这东家长西家短的事,一向便是这深宫老嬷们的最爱。  

喜娘们想着明天又有好事和那些嬷嬷们一起拉扯家常了。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黑影身子颤了下。便是消失不见。  

剧烈的疼痛,让得挽歌一直都是蜷缩着身子,不能入睡。  

挽歌紧紧捂着肚子,身子紧紧的缩在一起。  

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下她腹中的疼痛。只是也并没有什么缓轻。  

喜娘们走的时候,帮挽歌将烛火都熄灭了。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独自一人,却是无力的痛得在床上打着滚,腹中疼痛难忍。  

仿佛无数把尖刀在一刀一刀的凌迟割着一般。  

就在挽歌捂着肚子,痛得只差没流眼泪的时候。  

一只温暖的大手却是从后面绕过来,覆在挽歌的小腹上。  

掌心传来的热力让得挽歌舒服了些许。  

手掌轻轻的揉搓着,在挽歌的小腹上按摩,那般的轻柔,那般的小心呵护。  

“你不是觉得晦气嘛,还来做什么!”  

挽歌误以为是年逸寒,有些赌气的将小腹上的手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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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到那一道冷峻低沉的声音:“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挽歌顿时便是愣在了那里,脑袋嗡了一下,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年逸绝,他怎么来了?!  

挽歌有些吃力的扭转着身子,面对着年逸绝坐了起来。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看不见年逸绝脸上的神情。  

挽歌压低声音,轻轻的问道。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折返过来了,他怎么知道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  

“别动。”  

年逸绝没有回答挽歌的问题,而是这般简单的要挽歌别动。  

挽歌听话的没有动。年逸绝便是伸出手,继续替挽歌揉搓着小腹。掌心渗透进来的温热缓解了挽歌不少疼痛。  

挽歌僵在那里没有动,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一方面,她知道在新婚之夜和别的男人这般亲密是遭自己所不能谅解的;  

另一方面,她却期待,甚至渴望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关怀。  

年逸绝也没有说话,只是替挽歌揉搓着。  

掌心冒着浅紫色的真气,好在有这些真气的滋养,挽歌脸色这才红润了许多。  

“谢谢,不疼了。”  

待得力气回复了些许后,挽歌便是将年逸绝的手推开,自己也是往一旁挪了挪,和年逸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挽歌看了看床顶一泄而下的罩帐,心里却是在诧异着,为何年逸绝知道自己来了月事?  

难道这房顶还有针孔摄像头吗?他怎么对自己的事情这般的清楚?!  

挽歌心里诧异着,却并没有问出来。  

就算知道答案又怎么?她有什么资格让得他对自己这般好?!  

挽歌虽然这般妄自菲薄,心里却也是一阵感激与动容。  

连年逸寒都觉得晦气,不肯去触碰自己。  

而年逸绝却是能够做到替自己揉搓小腹,还不惜用真气替自己疗养。  

一种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感动从心底浮起。  

年逸绝被挽歌推开后,却是猛的将挽歌搂在怀里。  

搂得那么紧,那么烈,挽歌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却也是享受着这种窒息般的眩晕。  

挽歌轻轻的推了推年逸绝,年逸绝却是抱得更紧了。  

“挽歌。”  

年逸绝哑着嗓子轻轻的唤着挽歌的名字,语气里的悲痛让得挽歌也快要融化在这巨大的悲伤之中。  

“我们不可以这样。”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望着这看不见底的黑暗,无力的说着。  

不知道是说给年逸绝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年逸绝却是没有理会挽歌的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挽歌,将头埋在挽歌的发髻间,贪恋的闻着挽歌发间的芳香。  

挽歌伏在年逸绝胸膛上,听着他澎湃剧烈的心跳声。  

惹得自己的心跳都跟他的变成了同一个节奏。  

挽歌将脸埋进年逸绝的胸膛里,只有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才能感到安稳与稳定。  

就仿佛漂泊以久的船儿,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在这里,她才有浓烈的归属感,她才能放舒心,放轻松。做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年逸绝扳过挽歌的脸,黑暗中,挽歌看不到年逸绝的脸,却能感应到他们距离那般近,近到自己的睫毛都似乎能够够着年逸绝的脸。  

鼻腔里全是年逸绝独有的男子气息,如罂粟般,让人忍不住的迷醉。  

年逸绝夜透视力比挽歌要强些,自然能够看到挽歌脸上的宁静与安定。  

年逸绝慢慢的俯下身去。年逸绝那越来越逼近的气息,压得挽歌心都快要从嗓门里跳了出来一般。  

挽歌缓缓的闭上眼睛,嘴唇微微的颤动着,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压制住心底的欣喜与渴望。年逸绝轻轻的吻上挽歌柔软的嘴唇。  

辗转的吮、吸着,轻轻的试探着,那般的小心翼翼。  

生怕会遭到挽歌的拒绝。又仿佛这是世上最珍贵最稀奇的水晶,得用真爱去好好呵护,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将它摔坏。  

挽歌因这一吻而彻底的放松了开来。爱让人沦陷,就算前面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也愿意就此沉沦!  

挽歌双手轻轻攀上年逸绝的脖子,回应着他。  

年逸绝的吻,从一开始的试探,浅尝辄止,到后来的越吻越深,越吻越不罢嘴。  

两人就这般拥吻着,舌头之间交、缠着,谁也不肯离开谁。  

挽歌紧闭着眼睛,眼前却是如播放快镜头一般将所有的往事都快速的播放了一遍。  

五年前那漆黑的夜晚,那蚀骨的疼痛。  

第一次,年逸绝替自己解毒,他几乎是摸遍了自己的全身。  

第二次,在清围山的山洞里,那个临死之前炽热而绝望的深吻。  

这一次,这个温存又带着悸动的拥吻……  

过了许久许久,两人才慢慢的松开。  

年逸绝看着挽歌因深吻而有些红肿的小嘴,脸色也是恢复了些许红润。  

年逸绝轻轻擦了擦挽歌嘴唇上残留的晶莹的唾珠,挽歌因这一微小的动作而红了脸。  

“好在房间这么黑,年逸绝应该看不到。”  

挽歌在心里这般想着,却是不知道眼神犀利的年逸绝早已是将挽歌这所有的娇羞姿态览入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