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绝说完,人已经是像虚脱了般,无力的靠在床沿上。
挽歌心疼的看着年逸绝这般样子,却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
“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哀凉,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可是为何皇上会赐死西宫呢?”
挽歌在心里这般疑惑的想着。只是没有说出口。
“年逸绝,你觉得皇上懂爱吗?他若是深爱你母妃,若是真想给西宫娘娘最高的位置,那他为何还要让得皇后有怀孕的机会?!
爱一个人,不是给她最优越的生活,而是心里眼里脑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爱一个人,便是一生一世一个人,为她而舍弃天下所有的女人。
这才是爱情,爱情是忠贞的,不止女子对丈夫要忠贞,丈夫对妻子也同样要忠贞!”
挽歌的话,如一枚地雷般在年逸绝脑袋里炸开!
“丈夫对妻子也同样要忠贞?!”
年逸绝自言自语的喃喃着这句话,他一直都认为男子有多个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却不料挽歌告诉自己,一生一世一个人,那才是真爱!爱情里的忠贞是双方的!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更多的是试探与探究,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奇女子?!
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奇异的思想。想起以前和挽歌的接触,她每一次都会给自己带来惊叹。
"这便是你所向往的爱情?!"
年逸绝这般的问着挽歌,内心却是没底。
他已经知道了挽歌的回答,他也是知道自己没有这能力给予挽歌所向往的爱情。
“是的,这才是我想要的爱情,年逸绝,你给得了吗?”
挽歌定定的看着年逸绝,这般的质问道。
她想要的,没人能给的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的眼神,突然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年逸绝心慌的一把抱住挽歌,将她紧紧的揽入怀里。
“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爱情,我一定能给你,但是请你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安排好娉婷的。”
提起娉婷,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想起年逸绝对娉婷的体贴与关怀,他这还不算是爱吗?他说要安排好娉婷?!
挽歌苦笑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第三者,插足别人的家庭。
不可以!她不能这么做!
“不用了,年逸绝,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你不觉得毫无意义了吗?”
挽歌轻轻的推开年逸绝,岂料年逸绝却是将她抱得更紧了。
年逸绝紧紧的抱着挽歌,不肯松手,只差没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他怕啊!他怕倘若这次再松手,就真的是再也没得机会了!
“挽歌,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还来得及!给我几天时间,我带你和孩子们离开这里!好吗?”
年逸绝将脸埋进挽歌的发髻间,恳求的说道,带着义无反顾的决心,带着舍弃一切的不悔。
挽歌看着年逸绝坚定的眼神,眉宇间的刚毅,这些都是让得她如此的痴迷与沉沦。
此时他提出要带自己离开,放下他一直想要的江山!
“你能接受无边和无忧吗?你能够将他们当成你的亲生孩子般疼爱吗?你不想弄明白你母妃的死因吗?你舍得下这天下这江山吗?还有娉婷,你打算怎么安排?!”
挽歌却是不肯置信的这般反问道。
如果是年逸汐说这话,她会毫无理由的去相相信,去感动。
可是年逸绝,他不同,他生来便是帝王的风范,他真的愿意为自己舍弃这江山吗?
他不会后悔吗?还更何况自己还带着无边和无忧,两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孩子。
他会接受吗?他能把孩子们当亲生的一样看待吗?
“挽歌,相信我好吗?我会把孩子们当成亲生的一般看待,我既然已经下决心带你离开了,那应该舍弃的,我便能够放下。这天下,对我来说,还不如你的一抹笑容。”
年逸绝迫切的向挽歌表明着自己的心意,这天下,对他来说,只是一种追求,一种体现自己价值的表现。
现在,他找到了毕生至爱,他找到了真正的追寻。
年逸绝忐忑不安的等着挽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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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希望挽歌的答案是什么呢?随年逸绝一同离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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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48.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生死追随!
年逸绝忐忑不安的等着挽歌的回答……
挽歌看着年逸绝紧皱的眉头,便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轻柔的抚平眉心的那一抹伤。
一下又一下,那么轻柔,那么细腻。
待得那紧皱的眉心终是舒展了开来,挽歌这才坚定的一字一字说道:累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生死追随!”
听到挽歌这般肯定的回答,年逸绝宛如拾到了海边的明贝般欣喜若狂。
一颗心几乎要从身体里欢呼得跳了出来。这些都远不够表达他此刻的欣喜与欢呼。
比登上了九五至尊那个位置还让人雀跃不已。
年逸绝抱着挽歌,便是在床上转了好几个圈。
因怕吵到隔壁的年逸寒,而轻轻压抑着声音,但是又岂能压抑住心里的那份欢愉?!
挽歌也是脸上布满了欢笑与幸福的笑容,仿佛守得云开见日出的那一份释怀,又如同雨后天晴的那一份明朗。
心里宛如盛夏暖阳底下的向日葵,明媚沐浴着阳光。
有一这样一人,甘愿为自己舍弃这么些年来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天下。
有这样一人,对自己说这天下还不如她的一抹笑容。
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她也不例外,她也是这般的相信他,相信这个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及时赶到她身边的人。
年逸绝抱着挽歌连着转了好几个圈,两人便是欢笑着摔倒在床上。
摔倒的那一瞬间,年逸绝也是体贴细心的护住挽歌的小腹,自己垫在挽歌身子下面,做她的人肉肉垫。
挽歌为年逸绝的这般贴心而感动着。
两人躺在床上,互相对视着,睫毛互相剪辑着对方的每一个眼神。
一切都是美好得像梦一场。
两人皆是迷醉在对方那如水的眼神里,挽歌眼睛笑成了一弯璀璨的明月。
年逸绝看着挽歌绽放的笑颜,便是掉进了挽歌眼底的那一抹深邃里。
两人呼吸着对方呼出的气息,闻着那熟悉的香味。
夜,变得这般的静谧,连两人的心跳声都是那般的清晰明了,心跳的频率也是那般的整齐划一。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扇面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上层层的阴影。
挽歌脸上的娇羞,让得他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好好的爱抚一番。
不过想着她今天月事刚来,便只好作罢。
挽歌痴迷又大胆的望着年逸绝刚毅冷峻的脸上,那抹独属于自己的柔情,便是满足又甜蜜的闭上眼睛。
年逸绝轻轻的俯下身子,吻上挽歌那光洁的额头,
又顺着额头轻轻一路往下,眉心,眼睛,睫毛,脸颊……
最后辗转来到那等候已久的嘴唇,轻轻的品尝着她嘴间的甘香。
挽歌也是回应着她,热烈而奔放。
年逸绝霸道的舌头在挽歌嘴腔里恣意的驰骋着,带着征服的霸气,又带着怜爱的温存。
挽歌也是这般的回应着他,舌头之间交、缠着,绵绵不绝。
年逸绝的舌头袭卷着挽歌的每一寸领地,每到一处,都如春风点燃了燎原之火一般,惹得那里是一片的颤栗。
挽歌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肚子也不痛了。
小腹暖暖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热的火,烧得自己浑身都是炽热的。
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热火。
而反观年逸绝也是这般,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气息也是同自己的一样,炽热灼灼。
年逸绝翻了个身,将挽歌压在身下,一只大手却还是保持着那个替挽歌揉搓着小腹的姿势。
温暖的大手,老实的摆在挽歌小腹上,滋养着她那因药粉而寒冷的小腹。
这个坦开一切心扉后的拥吻,更是显得坦然温情。
在得知双方的心意之后,两人皆是毫无忌惮的深吻。
挽歌沉浸在这一吻里,难以自拔。
连发丝都是变得轻舞飞扬,所有的毛孔都是舒张了开来,无一处不透着舒畅。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后背涌现出来,遍布全身。
年逸绝在挽歌嘴里恣意的掠刮着,品尝着她嘴里的甘甜,品尝着那股让自己流连忘返的滋味。
挽歌只感受到年逸绝身下某物已经惭惭的凸起,顶着自己和小腿肚。
挽歌有些尴尬的往一旁挪了下身子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年逸绝也是有些尴尬的从挽歌身上离开。
挽歌今天来月事了,不能那个,而且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了。
“挽歌,肚子还痛吗?”
年逸绝将手在挽歌肚子上轻轻的抚了下,柔声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