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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滕云心里有事,也就没关心薛钧良要带自己去哪里,等到了地方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薛钧良笑着亲手为滕云推开门,道:“我看滕卿这几日精神不佳,特意让人弄了泉水来。”

滕云望着眼前蒸腾着热气的玉雕汤池,也不知道是热气熏得,还是被薛钧良的话弄的,竟然脸上发烧。

薛钧良看出他脸皮薄,挥退了站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姜谕心领神会的也退了下去,临走之前道:“陛下如果有事,老奴就在外面。”

姜谕退了下去,和上门,内室的亮度一下就按了下去,更显得云雾缭绕,滕云听着和门的声音,禁不住颤了一下,觉得腿肚子都有些发软,这是上战场的时候完全没有过的。

滕云吸了口气,能闻到湿湿的药香气,想必热汤里也加了些滋补的药材,这种气息就更显得此时此景越发暧昧了。

薛钧良看他望着池水发呆,走过去两步,笑道:“怎么,滕卿被我的体贴入微感动了?”

滕云忽然感觉有气息打在自己耳旁,不禁缩了一下脖子,薛钧良已经靠了过来,伸手过来解他的衣服。

滕云并没有动,薛钧良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笑道:“你放心,我是看你整日精神不济,想必是没睡好,御医开了药方放在热汤里了,你下去泡一泡,我就在一旁,你不必多虑。”

滕云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并不下来和自己一起,心里不禁有些复杂,之前薛钧良已经把服侍的侍女都遣了出去,眼下只剩下自己和薛王,难道薛王想要伺候人么?

薛钧良帮他退下外衫,搭在屏风之上,又要去帮滕云解里衣,滕云错了一步,道:“陛下……微臣自己来就可以。”他说着竟然声音有些发颤。

薛钧良只当没听出来滕云的失态,道:“好啊。”

随即就转过身,似乎在找什么,装作不往他那里瞧,滕云见薛钧良转过身去,才松了口气,赶紧三下两下的把衣服退掉,然后迅速下了池子。

薛钧良听见轻微的水声,心里啧啧两声,真是懊悔自己的假装体贴,如果不转头没准能欣赏到滕云脱衣服的场景。

他这才转回身,坐在池子边的大椅上,笑道:“水还暖和么?”

滕云靠着池子的另一头,把身体往下沉,一直让水没到下巴,看的薛钧良直想笑,薛钧良道:“滕卿你不必躲那么远,这里全是水汽,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更何况……”

他说着暧昧的笑了一下,道:“更何况,我要是想看,何必费这么大周章呢?”

滕云被他的口气弄得更是不好意思,只是稍微往这边挪了一步,薛钧良忍不住大笑起来,“看来我是抓到了滕将军的软肋了。”

滕云并不说话,也不去瞧薛钧良,他站在池水里尴尬的厉害,薛钧良虽然没什么动静,但一直在往这边看,虽然军营里这种事情很常见,但毕竟没人敢对滕云抱着这种心思,外加之前滕云装睡听到的,就更加尴尬。

薛钧良起初只是想逗一下滕云,薛钧良就是喜欢看腾云一脸严肃的思考问题,只不过现在他就后悔了。

雾气很大,屋里又潮湿,薛钧良一身朝服没有来得及换下来,厚重的布料让他出了不少汗,耳边再听着轻微的水声,薛钧良忽然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来的。

薛钧良终于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把外衫也脱掉,这个动作弄得滕云一惊,下意识的绷紧了脊背,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池水并不深,如果站直了也只能没到胸口以下而已,滕云一紧张自然而然站直了身体,薛钧良看着他滚落水珠的胸口,咳了一声。

薛钧良把外衫脱掉,又摘了冕旒,松了松领口,才勉强觉得凉快了一点,不过很快热气就又熏得他一身是汗。

滕云看他一边松领口一边扇风的样子,心里那种微妙的复杂又涌了上来。

薛钧良是一国之君,万人之上,在薛国里没有一个人敢和他抗衡,自然也没人可以违背他的意思,作为一个独断的帝王,能为滕云做到这种地步,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尤其滕云这种人,别人对他好,对他上心,他都会一点一滴的记在心上。

滕云忽然叹了一口气,心想着,幸亏当时薛钧良一箭穿心的人是自己,如果换做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滕云都不可能释怀,即使薛钧良对他再好也绝对不能释怀……

薛钧良被水声和热气“折磨”到不行,但是他已经决定只要滕云不点头,自己不会来强的,毕竟以前就做过错事,他不想再伤害滕云了。

薛钧良又咳了一声,道:“滕卿你慢慢泡,水冷了就和姜谕说,我突然记起来有事情要……”

他话还没说完,却听滕云声音几乎轻不可闻的道:“陛下……陛下不必如此。”

薛钧良拉门的动作突然顿住了,转头去瞧滕云,滕云说完这句赶紧往脸上撩了几把水让自己清醒一下,只不过水是温热的,反而更加晕乎。

薛钧良听了心里大喜,自然不会装圣贤推三阻四,立马退掉衣服也下了汤池。

滕云顿时后悔的要死,池子很大很壮观,但薛钧良不会老老实实呆在另一头,他走过来轻轻揽住滕云。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赤诚相见,滕云一再后退,可惜薛钧良并不如他愿,两个人的身体碰到一起的时候,薛钧良明显感觉到滕云在打颤,虽然很轻微,但抑制不住。

薛钧良只是把他拥住,用下巴蹭着他的头发,又是笑又是叹气,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滕云心里慌了一下,他知道薛钧良另有所指,但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还没有捋清楚,只能默不作声什么也不回答。

薛钧良倒没强求,没要滕云马上回复自己,只是揽着他后背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揩油起来。

滕云在热汤里泡了有一会儿时间,身上本来就发软,此时被薛钧良略带剥茧的手掌摩挲着,禁不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滕云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并不在行,对于男人之间更是没想过要去了解,虽然他知道滕裳和薛后阳的事情,但碍于脸皮薄,也没想过要去一探究竟,此时就要栽在薛钧良手里。

薛钧良发现滕云的反应很敏感,这让薛钧良顿时有种志得意满的感觉……

而且滕云一碰到这种事情,学过的功夫全都统统忘在了脑后,唯一能做的就是伏在薛钧良怀里,死死抓着薛钧良的手臂,就好像救命的稻草一样。

薛钧良发现他脊背绷得很紧,笑着安慰他道:“放心,我不会做什么,你很难受么?”

滕云还没回话,薛钧良竟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下身,试探性的慢慢滑动着。

滕云死咬着嘴唇,抓住薛钧良手臂的力气突然变大,整个人蜷缩起来,这种样子就好像蜷在薛钧良怀里一样,显得极其乖顺。

虽然滕云平日里也不会无缘无故忤逆自己,但这样乖顺还是薛钧良头一次见,顿时心里升起一股燥热,似乎池水也一下变得烫了起来。

薛钧良见对方并不挣扎,握住私处的手动作渐渐加快,他甚至能听到滕云嘴角里泄露出来的哼声。

滕云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完全被薛钧良支配着,酸麻的快感似乎让他只能抓住薛钧良,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薛钧良正得意着,忽然脖颈上一阵刺痛,滕云竟然殷红着一双眼尾,双眼迷离的咬了自己脖颈一口。

虽然薛钧良不介意这种事情,能让滕云情动的失控,也是一件好事,但是薛钧良默默的想着,咬在这种地方,估计领子是遮不住了……

滕云发泄之后,薛钧良帮他清洗了身子,幸而滕云也算瘦弱,并不太重,薛钧良将他从汤池里抱出来,擦干身体,等一切都弄好了,滕云才回过神来,想要开口,却因为刚才的事情嗓子憋得有些难受,一开口竟然变得略带嘶哑。

薛钧良知道他面皮薄,如果这个时候再逗弄反而适得其反,只是道:“快把衣服穿起来,不然着了凉。”

滕云回想起方才,又瞥见薛钧良脖子上的咬痕,已经不止脸红这么简单了,赶紧把放在一旁的干净衣服披上。

姜谕在外面等了好久,才见门打开,薛王心情似乎不错,这才道:“孤好像记得,刚才是不是让镇疆侯递牌子来着?他到了么?”

姜谕一边擦汗,一边道:“到了,到了……侯爷等了有一炷香时间了。”

70、第二十四章收兵权

薛钧良点点头,又伸手摸了摸脖颈,咳了一声道:“姜谕啊,你去给镇疆侯奉茶,滕卿和孤去换件衣服。”

姜谕被他这样一说,才注意到薛王脖子上的痕迹,心里更是叫苦,小侯爷不敢跟薛王叫板,还不敢跟奴才们较劲么,真是苦差事。

薛钧良自然知道姜谕能摆平,所以就欣然的带着滕云去了内殿,换衣服的时候少不了揩油占便宜,虽然滕云在沙场上几乎无往不胜,但这方面完全没辙。

薛钧良心满意足的换好衣服,薛钰那边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之久,茶都喝了三杯,已经看着茶就想吐了。

薛钧良换好了衣服对滕云笑道:“走罢,咱们去会会薛钰。”

滕云踟蹰了一下,道:“恐怕这不妥罢,微臣还是……”

薛钧良却打断了他的话头,道:“孤让薛钰递牌子进宫是说私事,你去也无妨。”

俩人到了暖阁,才让人请薛钰过来,姜谕看到有人来请,终于松了口气,他真怕薛钰脾气一暴,把杯子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