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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晚上用了饭,两人散完步刚在院子里紫藤架下坐着纳了会凉,胤禛就咳了一声,云烟没在意,他一会又轻咳了一声。云烟对上他眼睛才知道他咳什么,脸上火辣辣的。

胤禛拖着她手把她牵回屋里,云烟心里知道这下伸着脖子是一刀,缩着脖子也是一刀了。

夫妻间感情是很讲究经营的,云烟很清楚这点。

他们生活中,几乎永远不能摆脱女人的包围,不论他喜欢不喜欢,宠幸不宠幸,也不可能让所有人消失掉。等到她的丈夫真正君临天下,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生命时,也许一切会比现在松快些,当然,还要在没有太后的情况下。

他们之间的感情坚如磐石,她对他丝毫不会有怀疑。如果说从前她还会有忐忑,那么在她恢复记忆后便从不担心有任何女人能与她相较,能插入他们连心之间。

世上的女人有千千万,一个妻子不是防着谁就能给自己安全感的,重要的是如何经营好这个家庭,从各方面收拾好这个男人的心,给他温暖、支持甚至爱欲。

当云烟爬到到床帏里把帐子拉上,不许胤禛转头后。她的手有些轻颤,终究拿了那个嫩黄色丝绸的小吊带内衣,至少比粉红薄纱那件好一些。

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种古今融合在一起的错觉,不知道身在何方。

云烟轻轻拉开自己的里衣系带,将衣服从双肩上轻轻脱下去。皮肤□在空气里竟然闪过一阵迅速的奇异感受,像是紧张又像是兴奋。

她先将左手弯在光裸的背脊后拉了横向系带,又抬起来去拉颈子后的系带,呼吸都不顺畅。

当肚兜从颈间滑落下来的时候,胸前玉兔般的凝脂一下露在空气里,粉尖似乎紧张的微微挺立起来,自己的脸有点火辣辣的,后背也是。

她咬着唇,顾不上多想,颤着手就将嫩黄色小内衣抖开来,想将上面两条系带系在一起随意打了个结,然后往颈子上套去。

光面丝绸几乎如肌肤一般丝滑,一下帖服在胸前最娇嫩的地方,云烟双手拉着两边的系带在背后系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手有些不听使唤,滑掉几次都总系不紧,急得她鼻尖有些冒汗。

忽然系带像一下被外力拉紧了,惊得她心都从嗓子里跳出来!

那呼吸浓重的被最猛烈的催情剂还要厉害,可那大手系带的动作确是无比轻柔的。云烟脑海一片空白,身子僵着,根本不敢转身,由着他在身后系带,两人都只剩如雷的心跳和暧昧的呼吸。

他系带的时候手指碰到她□的背部肌肤,烫的厉害。他从前常帮她系肚兜带子的手显得很熟练,不松不紧的系了个蝴蝶结,手刚松开便扶上她光裸细嫩的双臂。

云烟被烫的一惊,滚烫的热气都似乎喷洒在背脊上引起她身体的颤栗。她知道他是要让她转过身来给他看。

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云烟正微微低着头,突然脑后一轻,云烟下意识一侧身看他,发绳就被他拉散了,一头青丝徐徐飘下来,披在□的背后,掩映着蝴蝶结的系带。

而侧着身的云烟,身上只有一件嫩黄色绸缎的小吊带,颤颤巍巍的包裹着胸前玉团,白嫩的沟影因为侧身的关系看的更明显。因为紧张而微微凸起的粉红樱梅明显从嫩黄色丝绸下隐隐透出来,配着她干净而娇柔的表情,微微张着的粉唇,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撩人美态。

云烟真的怀疑他要把她一口一口的吃进肚里了,真吃。浑身上下都被他吸的没有一处是正常肤色。

这时她才知道平时他已经多饶她,不管是力度还是速度,都是疼她的很。

他把她整个身子都架在腰间,在拔步床的各处停留,让她有种置身梦幻的感受,她不知道是谁在叫,猫咪一般又哭又闹的让人血脉贲张。

他把她抱坐在梳妆台上的时候,光裸的背后就压着铜镜,冰和火的强烈刺激让她整个人都晕眩了,只剩下脑海里不断高涨的光芒。

他抱着她坐在床边的雕花阑干上,她唯有紧紧搂着他强壮的颈子才能不被他弄掉下去,浅色瞳眸被烛火点燃,都是娇娆的盈盈水光。

爱人的双眼一对上,又更是从心底涌出排山倒海的澎湃情意。

长发全部汗湿了,纤细背脊上的汗珠被他手掌拂过,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她终于被他抱回帐幄里时,她只能蜷缩在他身下断断续续的抽噎。

可他依旧不放过她,不断抚摸她的发,在她唇上呢喃。他又深又重的力道似乎触到从前最怕的地方,每一下都是崩溃的酥麻和战栗,又让她疼的厉害,也渐渐越哭越大,开始推他。

“要不要相公疼?”

胤禛低哑性感的声音里除了浓浓的□,还有更多发泄不出来的爱宠。

云烟哭的要命,听到耳边他的话,高高的仰着下巴,微微张开涟漪如丝的媚眼。

“轻……点……疼”她被亲吻的嫣红的小嘴断断续续的在哭声中抽噎着。

胤禛看了弯□子就去蹂躏她唇,一边粗喘着沙哑重复,执着的想要答案道:

“烟儿……回答我……要不要相公疼,要不要?”

云烟被他一边问,一边更猛烈的动作弄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不知道哪一下撞穿到最疼的隐秘处,她一下大哭起来,火辣辣的简直以为自己要死了,埋怨他狠心。

“要……要……相公疼我……好疼……不要了……”

胤禛见她哭得这样厉害一下心疼的要命,加之又得到了这样爱娇满足的答案。他竟然奇迹般的停下来徐徐动作,轻柔的比最温柔时的他还要温柔,他万般疼宠的搂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哄:

“都是相公不好,乖,相公疼……相公疼你,好不好?”

云烟抽噎着,渐渐平息下来,断断续续的嘤咛:“好……”

他徐徐勾弄,温柔的抚慰她,舔去她脸上的泪珠,听着她模糊而柔媚的呻吟声。

“相公好不好?”

云烟闭着双眼无意识的嘤咛,显然对他这样突然温柔下来的样子表现的很沉迷。胸口上嫩黄色的内衣早不知道被他拉去哪里,凝脂上全是吻痕。

“好……”

胤禛吻住她唇,低语让她睁眼看他。

四目交接处,满满都是感激。

只有情到深处,才会不由自主会对爱人产生这样的感激。

感激有他(她),才让自己如此幸福,如此完满。无论何时,无怨无悔。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云烟才终于睡过去,连胤禛在她耳边叮咛的话她也没听清楚。

等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像散了架般的。想起昨晚,满脸红晕,而幸福的嘴角又悄悄弯起来。

“夫人……醒了?”兰葭极轻的声音在帐幄外响起来,好像已经等候多时了。

云烟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好套着胤禛的金黄色大里衣,显然是他帮她穿的。她连拢头发的力气也没有,只好应道:“嗯”

“那奴婢们伺候您洗浴吧?”兰夕的声音显然明亮些,已经刻意压低了。

云烟无奈的慵懒道:“好”

兰葭兰夕轻手轻脚的拨开帐幄挂在一边金钩上,看到云烟躺靠着,粉面桃腮的样子不由得脸上一齐露出喜色来,嘴角微微忍不住的翘起来,兰夕最为明显。

云烟笑瞥了她们俩一眼,佯啐道:“难道你们王爷又打赏给你们了?开心成这样”

兰夕快言快语笑弯了眉:“才不是呢,奴婢们是见夫人与王爷这么感情好开心嘛,后院那位年侧福晋家里正红火,见天和嫡福晋在一起,连王爷也偶尔去她那用饭,府里人都忙不迭的爱去巴结呢。其实咱们四宜堂里的人都知道,她那哪里及夫人王爷感情一分?”

兰葭怕云烟听了不好,就轻轻去推兰夕。

云烟垂了下眼又抬眼伸手让兰夕兰葭近前来,轻轻握住她们的手静静道:

“你们跟我贴心,是真心为我好,我懂。但兰夕你要记住,这话尤其再不能再跟任何人面前说。王爷后院的事情,他自有分寸。而福晋们的事情也与我们无关,那些都不重要。你们王爷和我的感情,不是她们影响的了的。现在朝局情势飘摇,你们作为王爷身边人都务必要警言慎行,答应我能做到么?”

兰葭和兰夕听了脸色也郑重起来,都重重点头说能做到。

云烟放了心,笑着拍拍两个小姑娘的手。

“自家人关起房门来好说话,但凡事要长心眼,互相多提点些,要不然怎么做好四宜堂的人?”

兰葭和兰夕都笑起来,说明白了。

云烟扶着床榻起身来,身下又酸又麻,一身喘息硬压在喉间没喘出来。抬眼见两个丫头又开始偷笑了。

兰夕轻声道:“王爷出门前精神好得像新郎官,连样子也看起来不那么吓人了。还特意嘱咐奴婢们等夫人自然醒了再伺候洗浴,更惊着人的是……”

云烟佯瞪了她一眼,又好奇道:“是什么?”

兰葭接口道:“更惊着人的是,待奴婢们进来,发现王爷连夫人洗浴的换洗衣衫都拿好了放在小几上,简直惊得让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云烟一听脸一热,啐了一口道,两个贫嘴的丫头,跟你们王爷一样。

三个人笑闹了一会,兰葭兰夕又伺候云烟起身去洗浴。

待云烟从沐浴间出来,胤禛已经坐在屋里喝茶看着她笑了。

云烟披着擦头发的大帕子,就一步步像他走过去,脚步还有些蹒跚。胤禛把她往怀里一拉坐在腿上,轻轻的帮他擦着湿润的长发。

胤禛轻轻嗅着她低声道:“怎么不多睡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