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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对于这个女人,他怀里紧贴着的女人,他永远是那么的迷恋,而最说不清的,是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迷恋,那悠长了一辈子的迷恋。

被他那专注的眼神儿看得,连翘小心肝儿忍不住颤了又颤,低低轻喃:“火哥……”

这一声儿,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揪心,那么的惹人遐想,似是最动人的邀请。

不耐了,不耐了,谁他妈等得及都不是个带把的了。

站起身来,他狠狠就把她甩到床上,野禽般直接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喉间喃喃,“小妮儿,要命的妖精。”

手,唇,舌随之而动。

被他撩得有些痒痒,连翘忍不住直喘气儿,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嘴里乖乖的叫着火哥,火哥,那动情的小模样儿能让男人发狂。

随着那条小内内抛弃了它的主人,邢爷的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也不想挪开了,也没法儿挪开了——

他的女人,真的好美!那漂亮的小蝴蝶儿就那么绽放在他眼前,那柔软,那滑腻,那粉嫩,那水灵,那无比勾人魂儿的小东西哦,让他只想探索,想深埋。

叹!真是一个让男人迷恋的小东西,可是,若非得用一句准确的语言来形容,那么还是老祖宗的东西经典一些,确实古香古色才能描绘得其中的原汁原味儿。

话说,《水浒传》里的纯爷们儿是怎样形容尤物女人的呢?——“细弯弯的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嘴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暖乎乎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白生生腿儿,更有那件窄湫湫、紧绉绉,正不知是甚么东西?”

夺英雄精血,发霸王豪情,无外乎如此——

只叹是,从来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练枪场。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顶。其态若何?蓬门初开。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让男人稀罕,疼到心尖尖上咧?

“小妮儿,馋了……”赤红着黑沉的双眸,邢爷强忍着胸口不断激荡的情潮,拼着老命地想要怜惜她,轻拢慢捻抹复挑,点捏勾缠分两端,一寸,一寸,再一寸,他那么爱惜的轻触与怜爱,战胜了欲念的忍耐,何其贵重?

“混蛋,坏蛋……”

被他弄得不知所措的女人只能细声的轻唤着,小身板儿不断的抖动着,眼儿媚媚地望着他,十只手指无可奈何的紧揪着软软的床单儿,身体柔软又娇媚地蜷缩成一团,那眉目里的颤动,最是能引人沉沦,最是英雄丢盔弃甲的极致。

“哪儿坏?这儿?还是这儿?”上了床的男人,脸皮都是厚的。

“哪儿都坏!”轻吟,慢呼。

“还有更坏的!”

……

当两厢接攘,当合而为一,当彼此用心的抵死纠缠。

一声一声,持续而暧昧,更特殊的声音,怎能不动人?

“……火哥,我给你猜数字!”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的女人还没忘了那档子事儿,细软着嗓子啜气说。

这回邢爷到是没有丝毫犹豫,翻过身来大手一抬就将她抱到自个儿身上。她就那么骑在他身上,嘴儿死死咬着他不放,一蓬乌黑的长发散乱得像个九尾狐狸,脸上带着媚人的潮红,真真儿的扭着腰儿画着数字。

“……猜猜,这是多少?说。”

“8!”

细汗涔涔,男人被她伺候得头皮发麻,忽而向前,忽然向后,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细细体会……

可不就是‘8’么?

“不对,是6……”

“等下,老子给你划个一。”

嗯嗯的低低闷哼着,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腾,掐住她的小腰仰身坐起就再次变被动为主动,再被这妖精这么收拾,他不丢脸缴枪就有鬼了。

在这个战场上,邢爷的精力总是无穷无限的,就像一个永远都挥洒不完热血的将军,指挥着他的千军万马,执武器挥戈伐敌,同时这时候的他也是最坏的,非得拼着劲儿的欺负她,将自己兵痞子的那点邪恶发挥到了极致。

“小妮儿,快,说点老子喜欢听的……”

这种时候,再强的女人都只能示弱着,说吧,说呗,说啊?

看着他的女人软软的靠在肩窝处,哀哀的娇娇的说着他稀罕的话,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能让他完全的失控和发狂。

一把拨开她额角的汗湿的头丝,他狠狠地俯下头噙上她的唇,狂乱地亲吻着,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将她吞入腹中,而……更是重重地,不遗余力的……

一句一句的粗言粗语,一声一声的求饶。

春江,水暖,谁先知?——鸭呗!

深缠,浅吟,高亢,谁在飞翔?谁在沉迷?谁在体会那种至深至浓至爱至癫的狂热?

爱,必须是做出来的。

两个人的战争,两个人的纠缠,死死缠绵在那张浅色的大床上……

终于,高歌暂停,浅海休息。



“妮儿,我抱你去洗澡,瞧你一声汗湿得。”男人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性感和魅惑,呵气似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深沉的夜,安静的房,低沉暗哑的声音,激情后荡漾的灵魂,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的甜蜜。

“好意思说,还不都怪你?”

轻哼了哼,连翘困了,那声音象梦呓的人,偏又带着三分的娇气,三份的笑意,还有三分的靡丽,另外一分,是魂飞九天后的慵懒。


“怪我呢?没良心的东西,舒服的是你,出力的可是我!”

“哼!”

“牛儿上了?小东西——”

邢烈火笑着爬起床来,一把就将懒猫似的小家伙揉进自个儿怀里往浴室去,而女人这时候总是最懂事儿的,乖顺的任他抱着搂着,黏糊死个人的靠着他,那感觉,真真儿窝心——

抱着她放好水,等试好水温合适,他才将她软乎乎的小身体放进去,那动作怜惜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而珍宝累得都不行了——

“火哥,困了,帮我洗吧……”

低头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爷将唇抵着她的唇,气息不均的喘了喘,那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成心想榨干老子,是吧?小畜生!”

咬牙,这女人明明知道,碰上她,他非得再次疯狂不可,但是他能怎么办?能不洗么?——不能。

一边举着钢枪一边儿洗澡,到也是人间美事儿。可是不巧,刚刚开始没两分钟,就听到他的手机在外面尖尖的叫唤——

皱了皱眉,他脸上恢复了平静,小声说:

“乖乖洗着,我接电话去,怕有急事儿。”

连翘再浑也不能在这时候不懂事儿,他俩都是军人,工作上有许多不可预期的突发事件,要担误了就是大事。

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起身时那完美的健腰和那紧致的腹肌,不无遗憾地说:“去吧去吧,等着你来劳动!”

疼爱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邢烈火转身出了浴室。

全身放松的躺倒在浴缸里,翘妹儿现在是身心舒坦,半点儿也不想动,挺享受的泡着澡,感受着那种在水里浮动的感觉,温服的水波荡漾在身上,而她的心里——

回味着!

回味着!

慢慢的,双颊都染上了一层粉红,笑得梨涡儿也凑热闹似的跑了出来——

“啥事这么开心,笑个屁啊?”

不知道啥时候,火哥进来了,看着那个粉面含春的小女人。

“谁规定不能笑?”

懒懒地动了动身体,连翘将双手搭在浴缸的边沿上,小脑袋就那么微仰着望向他。

一向冷漠的眉梢轻轻挑动,邢爷唇角勾了勾,突然压低了身体,蹲下身来在她额头上一吻,低低问:“笑得这么美,操美了?”

“靠,流氓!”

磨着尖利的牙齿,连翘再生猛也是个女人,总被这男人的糙话弄得有些窘,羞涩什么的,她也不例外会有。

如果这不是洗澡水,她真想直接将头伸进去,人工淹埋。

“哦,那就是没美?那咱再搞一次?”

“谁和你贫,没劲儿。”

“那你说说,到底是美了,还是没美?”

非得逼她不可,连翘懂得不回答是没完的,于是,认真的点头说,“美美美!”

“喜欢么?”

“喜欢!”

很显然,男人对她的回答满意了,愉快地替她洗着身子,“真乖,我的小妮儿!”

咳!肉麻死了,一般越肉麻越容易出故障。

为了转移话题,连翘伸出手来在他胸口上捅了捅,随口问道:“谁打电话呢,啥事儿?”

蹲在她旁边,他仔细地盯了她半晌,才慢吞吞地说:“后天陪我回去一趟,过中秋!”

嘴巴微张,这时候,连翘终于想起来,后天还真是中秋节……

每逢佳节倍思亲,不提不觉得,一提起,她真的有些想小姨了。

“我能不能不去你家,我想回家看看小姨?”

瞅了着浴缸里的小女人那粉嫩嫩的小模样儿,又执拗又乖巧,邢烈火心里不忍,却又不得不叹气,倾身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用条大浴巾就她整个人裹了,抱着就往外走。

“邢家家规,雷打不动的,中秋得在家里过,除非……”

欲言又止,那就是有希望,连翘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问:“除非什么?”

俯下头,邢烈火有些郁结地用唇找到她的唇,轻轻研磨了一下,沉沉地说:“除非,除非你不是老子的媳妇儿……”

这话说得,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