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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这屋院共分三进,除了最后一进为三尸隐居之处,前头俱无人居住,老奴日日打扫,倒也维持得齐整。

他两人住入二进西厢,房内布置简单,却颇宽敞,拨步床甚是宽大,虽然古旧,但雕工精细、木质讲究,昔日簇新时必是满载风月,曾经无数旖旎温存。院中凿有一井可供汲水,而烧水的浴房便在旁边,约莫是方便院里的姬妾洗浴承欢。

老奴为她二人烧了水,便识相地告退了。

耿照坐在床沿发呆,思前想后,忽见宝宝锦儿端了盆热水进来,袖管卷起,露出雪藕似的玉臂,手绢儿掖在饱满的胸胁之下,衣襟微松,发鬓被汗水濡湿了,黏上红扑扑的面颊,活脱脱是个温婉娴淑的小妻子,含嗔带羞的风情无比动人,不觉看得痴了。

发什么愣呀?

符赤锦笑骂,放落水盆,侧身坐上垫高的床阶,温软的身子轻靠着他的腿,动手替他除下靴子。

耿照吓了一跳:宝宝锦儿!这是……

她娇娇一笑,也不看他,自顾自的捧起他的脚搁膝上,细细替他除下靴袜,用拧干了的热巾子给他擦脚。温软的布巾包住脚趾、脚掌,不住轻轻按摩,耿照舒服得闭目仰头,叹息似的唔了一声,只觉天上人间,莫过于此。

好舒服啊,宝宝锦儿。

符赤锦嘻嘻一笑,将擦净的两只脚都浸入热呼呼的水盆中,玉手伸入盆底,细心替他按摩足趾脚背,捏着轻软酥嫩的童音道:相公爱洗脚,宝宝锦儿天天给相公洗脚。

热水浸足,最是消除疲劳。耿照泡得心旷神怡,忍不住向后仰躺,倒卧榻上,一会儿又撑起了身子,笑着招手:宝宝锦儿也一起来!真是好舒服哩。

符赤锦嘻笑道:不成,我怕烫,泡不久的。

耿照笑道:一起泡正好,水一下就温啦。

拉着她坐上榻缘,弯腰替她除去鞋袜,裸出一双白晰小脚。符赤锦粉颊微红,羞道:流了忒多汗,又脏又臭,我先擦擦。巾子给我。

耿照笑道:一点儿也不臭,宝宝锦儿全身都是香的。

本是随口调笑,捧着她的脚儿作势一嗅,当真无一丝异味,只有淡淡的肌肤润泽,便如一只香滑的小肉菱,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符赤锦被他掀倒在榻上,正自娇笑,足上忽给牙尖一刮,吓得惊叫起来,咬唇瞪眼:你……你做什么?好端端的,咬人做甚?

耿照大起童心,坏笑道:这儿又不是街口,相公不吃面啦,要吃我的宝宝锦儿。

抓着她的小脚凑近口边。

符赤锦挣扎踢腿、又躲又笑,始终脱不出魔掌,蹬得裙子掀起,雪白饱腻的腿根隐约可见。

她边笑边喘:你……你说让我泡脚的!又……又抓着人家!

耿照只觉掌中丝滑、又温又软,片刻也舍不得放,笑道:且让为夫服侍娘子泡脚儿。

握着她的玉足浸入盆中,轻轻搓摩。

须知脚掌趾间亦极敏感,符赤锦娇躯一软,忙双手撑后,腰肢腿间仍不住轻颤,昂起玉颈曼声呻吟,半晌才长长吐了口气,闭目腻道:怎能这样舒服啊,相公。

耿照笑而不答,双手浸入热水,继续按摩足弯。她连脚底肌肤都是匀腻嫩滑,更无一丝硬皮,除天生丽质之外,也与自小长居红岛、养尊处优有关。她拉过榻上的绣枕斜偎,玉体横陈,懒洋洋地仰卧锦榻,温婉娴淑的小妻子顿成了小野猫,说不出的娇憨动人。

耿照坐回床沿,将她紧并的双腿一提,搁在膝上,取布巾细细擦干,仍是一边抚按。

符赤锦舒服得闭上眼,玉腰一斜,裸足平架他膝头,呼吸渐浓,滚圆的酥胸起伏惊人,心满意足地唔了一声,浑不知自己这头小雪羊已入虎口,良人欲火腾腾,将摇身变作饿狼。

他沿着曲线圆润的足胫一路向上按摩,指腹微一用劲,顺着小腿背的腿筋重按轻移,从膝弯推回脚踝;符赤锦的小腿修长,肌润色白自不待言,难得的乃是个绵字,有着棉花般的温软肉感,按似极绵,滑过便又弹起,令人不忍释手。

按摩腿肚最是解乏,符赤锦闭目昂首,唔唔有声,呻吟道:啊……相公,这儿好舒服……

耿照强抑欲火,将她的左腿扛上了肩,右腿依旧搁在他腿髀上,以双手拇指替她按摩左小腿。这一下施按更甚,按着腿筋时虽疼痛酸麻,一松开又觉浑身舒泰,符赤锦忍不住轻轻扭腰,欲拒还迎;挣扎之间,裙摆已滑至腿根。

她裙中未着片缕,裙筒滑落,大腿间的美景一览无遗:凤眼儿糕似的一圈小小肉褶呈现极淡极淡的粉色,蚌尖雀舌犹不及其酥嫩,连阴蒂都是小小一枚腻脂微凸,整个阴部酥润饱满,色泽匀腻,便如鲜滋足水的花房一般。

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根乌浓柔亮,充满浓烈的色欲与挑逗,但外阴两侧乃至股沟肛菊处则是毫无杂刺,光洁如玉,连一丝渗青毛根也无,可见是天生如此,非刻意修剪所致。

耿照的魔手贴肌而上,渐渐移至大腿内侧,每回抚过她腿根时,雪腴的小腹都不由得微微抽搐。她闭目蹙眉,只唔了几声聊作抗议,耿照索性捂着她的外阴细细划圆,捂得掌中娇腻,温温漏出大把花浆。

啊……

她拱起腰来,却还不想起身,闭目撒娇:相公坏……不按那里,宝宝那儿……唔唔……那儿不酸……

耿照手里不停,俯身吻她耳珠脖颈,笑道:相公酸啦,换宝宝锦儿替相公按。

好……

符赤锦闭着眼睛甜甜一笑,忽觉颊畔烘热,伸手一捉,合握住一条粗硬滚烫的肉杵,娇细的童音宛若叹息,腻声道:相公好大,宝宝吃吃。

张开樱桃小口,将杵尖衔了进去。

耿照分开她的大腿,埋首股间,张嘴将那两片酥嫩的小肉圈圈含入口中,以舌尖顶着蛤珠一阵轻旋急捻;符赤锦呜呜作声,蓦地身子一绷,大腿猛然夹起,踮着足趾屈膝一抬,肥美的雪臀不住挺动。


她大腿内侧委实太过绵软,怎么用力都夹不疼,耿照松开玉蛤,没等她喘过气,食指已悄悄抵住玉门,趁着泌润丰沛塞进一个指节,内里却紧得不可思议,有种硬生生挖开创口错觉;符赤锦呜咽一声,娇躯绷紧,娇耸的雪臀突然不动,腹间抽搐起来。

耿照唯恐弄痛了她,本想拔出指头,谁知膣中如藏鱆管,掐挤间隐带吸啜之力,一点、一点将指头吮入,随着小腹抽搐,竟吞至指根,又一圈圈向外推挤。他沾着蜜一般的爱液缓缓进出,搅得唧唧有声,无论手指如何活动,总被圈圈蜜肉紧裹,像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吞没,时而又似坚拒排出,小小的膣管如活物般蠕着,反覆吞吐,指根膣口都沾满薄薄乳浆。

啊……相公……不、不要了……宝宝不要了……

她吐出紫红湿亮的龙首,星眸半闭、雪靥酡红,张着樱桃小嘴吐气,似欲断息。耿照掉了个头,腿去衣裤,精赤着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跪在她腿间,钝尖抵着微微歙合的蛤嘴。

符赤锦抬起娇乏的玉腿,似要将他踢开,小腿肚却贴着他的熊腰轻轻擦滑,细如敷粉的肤触令耿照不禁一悚,小巧的莲足却勾着他的臀股,欲拒还迎,分外诱人。

这姿势将她腿根的两条髋肌绷得紧实,更令玉门黏闭,耿照挺着龙杵一途,蛤嘴那小肉圈圈虽嫩,原本已甚窄小的洞口却益发紧凑,连龙首也难全入,像要撑裂了似的硬挤进小半颗,纵使泌润黏滑,仍被两侧肉壁夹得生疼。

呜……

宝宝锦儿一声呜咽,揪着绣枕捂面,身子轻颤,不敢再乱动,白玉钩儿似的两只足弯扣着爱郎股后,屈起的膝盖仿佛两条钳柄,持续为膣壁增加压力。两人明明都未动,交合处却泌出一小股荔汁似的淡薄清浆,淌过菊门滑下股沟。

她缓过一口气来,松开枕角,闭着眼睛腻声耍赖:宝宝锦儿乏啦。宝宝锦儿不要……

娇红的玉靥沁香点点,连胸口都是一片薄汗。

耿照双手撑在她乳侧,身子缓缓前倾,紧里在蜜肉中的杵尖也从仰角压平,搅得膣里唧——

的水声浆腻,突入却更加顺畅,虽肌韧亦不能阻。

宝宝锦儿长长呀了一声,杏眸圆睁,娇躯轻搐,爱郎的面孔已近在眼前,吐息呵得她的鼻尖又暖又痒,柔声笑道:宝宝锦儿不要,可相公要……

这个姿势交合得紧密,龙杵几乎全没,又硬又烫的肉柱塞满她全身最娇嫩、最烘热的秘境,鼓胀欲裂,直抵深处。

这种疼痛中带着强烈快美的销魂滋味,宝宝锦儿全然无法抵抗。她咬着樱唇,趾尖在他臀腿轻搔,一面感受他的粗硬昂然,迳自跋扈地改变壁管的形状,如烧红的烙铁般戳刮着她。

方才你说我会誓死保护她时……我真的好欢喜。

她眨眨浓睫,泪水盈满眼眶,不知是因为疼痛、快美抑或其他,颤抖的嘴唇泛起一抹娇憨的笑容。谢谢你那样说,我真的……好欢喜。明明知道是假的,我还是好欢喜。

耿照替她抹去泪水,将沾上面颊、嘴唇的轻轻吻去。宝宝锦儿的眼泪同样没有气味,除了一丝淡淡的苦、淡淡的咸,便只有水和肌肤的味道。

我说的是真的。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唯恐她听漏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谁都不许伤害宝宝锦儿。等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带宝宝锦儿去……

嘘——

她用食指压住他的嘴唇,眼睛笑成了两弯眉月,任失载的泪水滚落面颊,笑容既天真又烂漫,洋溢着满满的、新婚小妻子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