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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都被“口口”河蟹了,被打败了,    网:

        今天有事,所以先更半章,明日补全。

        我是后妈,我不否认……>_一股冰凉的感觉自头顶灌下,绯湮艰难地睁开眼,视线略有模糊,继而渐渐转为清晰。不远处,倾瓷仍坐在那张红木太师椅上,含笑望着他,可他却觉得这笑容好刺眼,而柳倾瓷,这又是一个多么陌生的名字,他似乎从未认识过他。

        淡淡地抿了一口茶,倾瓷放下茶盅而问:“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是不是该告诉我了呢?”

        绯湮浑身无力地被吊在那里,终是在沉默许久后吐出两个字,“做梦!”兴许是休息了一会儿,导致他的体力恢复了一些,口吻也变得强硬起来。

        倾瓷作势叹了一口气,随后迅速闪到绯湮面前,一伸手猛然将一颗黑色药丸塞入他的口中,逼迫他服下。

        “咳咳!”绯湮一阵猛咳,“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满身是血又浑身湿透,如此狼狈然而口气却是气势十足、毫不示弱。

        倾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方才游戏才进行了一半,绯湮你却晕倒了,这实在让我觉得很扫兴,所以我就给你服下了这种药,这样一来在三个时辰内就算你想晕也晕不了了。”

        他说得很轻巧,只是绯湮做不到他那样的无所谓,愤恨地仇视着倾瓷,“你真卑鄙。”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倾瓷并不怒,只是笑容褪去了几分,“你早该发现我很卑鄙,俞绯湮,你会落到今日这地步,只能怪你自己自作聪明。”突然,他的笑又浓烈起来,“既然你怎么都不愿说出蔷薇扣在哪儿,那我也不逼你,再问你一个问题。”

        绯湮的一双眼睛特别精亮,只是里面装着满满的怒火和仇恨,他未开口,却听倾瓷又道:“当日在梵朔门附近的林子里,我曾听到你和你师父的谈话,我很好奇,你们口中的那个她是谁,能告诉我吗?”

        倾瓷的口吻虽是征求,却有种不容拒绝的气势,但绯湮丝毫不屑,别过了脸去,“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突然,一股剧痛传来,绯湮的身体猛然一颤。只见倾瓷的手在逐一抚摸着那一道道鞭伤,一边碰触一边还说着,“这些伤一定很痛吧?绯湮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你明明可以不用吃苦头的。”

        “住手!”一股气焰一个劲地在往上冲,怕是只消一个宣泄口,绯湮心中的怒火便将爆发而出,“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绯湮的话音刚落,倾瓷的那只手就已紧紧掐住了他的下颌,“真是不听话,那好啊!就让我继续陪你玩!”说着,他手上一用力,迫使绯湮张开嘴来,而其另一只手摸入怀中,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很好奇这是什么吧?”倾瓷自顾自地说着,“前阵子西域使节来琼韵时带来的贡品,据说是他们秘制的媚  药,服用后会意乱情迷哦!”

        绯湮闻之本能地想要挣脱,然而被困太久他早已全身麻痹,倾瓷不由分说地将那只小瓶子的软木塞顶开,将里面的液体全部灌入了绯湮的口中,“你放心,我下的剂量很少,两个时辰就过了,而且这种媚  药有个好处,就算得不到发泄也不会要了你的小命!”他松开抵着绯湮下颌的手,无可无不可地开口,“只不过,我因为担心你会不听话,所以在药里加了一些软骨散,所以此刻你应该浑身无力了吧?”随后他将空瓶随意一扔,下令道:“点香!”

        一边香炉内早已准备好的檀香被点燃,散发着一股幽淡的清香。此刻的绯湮全身酥软,丝毫使不上劲,死瞪着倾瓷,他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倘若眼神可以杀人,相信柳倾瓷此刻早已千疮百孔了。

        半炷香后,绯湮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一股强烈的炙热感涌上心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瘙痒难耐。

        倾瓷已平静地注视着绯湮有些时候了,这会儿瞧见他双颊潮红,便知是媚药的药效起了,然后特别高兴地抚掌道:“甚好甚好,我一直挺想知道风流公子发情时的模样,看来今日是有眼福了。”这本是绯湮说话的口气,也许是倾瓷和他处的久了,这会儿也学会了些许,也因如此,才让他能够更好的演绎这样一个狠毒的角色。

        绯湮努力地抬起脸,双目中尽显柔情,可口吻却强硬得很,“我不会忘记的,柳倾瓷,你我,誓不两立。”说完,他大口地喘息着,却仍旧抵抗不了内心那份火烧火燎的异感。

        倚靠在座上,倾瓷的口气幽幽淡淡,“随便你,反正我也没打算要你忘记,我敢作敢当。”

        体内的变化越发明显,绯湮有些承受不了这种扰人的感觉,强烈的情  欲充斥着满脑,他奋力克制住自己,偏偏那檀香味惹得他意乱情迷,怕是再这么下去他会崩溃。

        分  身已然勃  起,坚硬肿胀,他想要发泄,怎奈倾瓷不给机会,时间一久,他浑身都开始颤抖,心中似有一股莫名的火在烧,烧得皮肤滚烫,此刻倾瓷可恶的声音再度传来,令他的身体更是瑟瑟发抖。

        “听说情  欲上来得不到发泄会很难受,但是如果痛一痛反而会好受些。”倾瓷单手撑着下巴打趣地瞧着绯湮,“可是瞧你都一身的鞭伤了,我怎么忍心再对你用鞭刑?”这一刻,连倾瓷自己都不敢置信,这话怎么会从他口中说出来,“或者,我们换个玩法吧?”

        突然,一个响指打起,随后有个狱卒捧着一个小木盒上来,打开盒盖,里面装着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银针,倾瓷取出一根针细细琢磨,“五刑之中属墨刑最为人道,可是若要在你那俊俏的脸上刻字上墨,我还是会于心不忍,所以呢,我就换个地方刺字好了。”倾瓷走上前去,那名狱卒捧着木盒紧随其后。

        只见倾瓷环绕着绯湮转了一圈,“刺哪儿好呢?不如……就脖子吧!”他看了看绯湮的脖子,继而又摇摇头,“不行不行,脖子上都有伤了,而且不够隐蔽。”说着,他动手撕开了绯湮衣服的领口,顿时,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这里倒是挺好,正好有一小块空隙,听说碧落的左肩也有个刺青,那我干脆也在你这儿刺上几个字,也好让你们凑成一对。”他抚摸着绯湮左侧肩胛骨悠然而道。

        伴着倾瓷轻轻的抚摸,绯湮浑身战栗,可恶,此刻他心里难受得厉害,柳倾瓷竟然还不放过他,“不……”他虚弱地吐出一个字来,却发现声音中充满了媚态,顿时,刑讯室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绯湮这是在向我求饶吗?”倾瓷柔声笑起来,“看来那西域使节送来的贡品果真厉害。”倾瓷伸出两指在绯湮身上来回游离,所及之处皆令其一阵冰凉,然而不久又觉得越发燥热。

        “嗯……滚开……”他尽量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可那微颤的声音却早已出卖了他的心。而倾瓷在绯湮一句话后直摇头,“你还真是倔强,算了,不同你一般见识,我得好好想想要在你身上刺什么字好。”他摩挲着绯湮的左肩,动作极其轻柔。

        好热……他要被熔化了。有一种很诡异的瘙痒感聚集在□无法发泄,他因此都快喘不过气来,仿佛就要窒息了。

        一阵阵酥麻感袭来,绯湮竭尽全力地克制着浑身剧烈的战栗,他不行了,快按捺不住了,谁能来救救他?心中不停地求救着,只是他面上仍装着坚强,嘴唇略显干裂,双颊泛着两朵红晕,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忽觉一阵刺痛袭上背部,他这才意识到是倾瓷已经下针,那根银针扎上皮肤,仿佛所有的痛都聚到了那一点上,揪心的疼。

        “唔……痛……”他的语调很轻慢,带着一丝媚意,悠悠地扬起。

        而倾瓷不加理会,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我想到要在你这里刺什么了。”他呵呵一笑,“就刺三个字——爱、碧、落,好不好?”

        绯湮说不出话来,那一针针刺在肩头疼得他失声,惟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份疼痛似乎将媚  药的药效吹散了些。

        爱碧落?柳倾瓷,你是在嘲笑我吗?嘲笑我失去了碧落,失去了我最爱的那个女子?

        那一针一针明明刺在皮肤上为何感觉像扎在了心里?碧落的名字回旋在耳边,久久消散不去。心头那股莫名的火焰重新燃起,撕咬着他的血肉。

        浑身烫得厉害,如何才能得以解脱,谁能告诉他?

        “拿墨水来。”绯湮已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倾瓷才终于将那三个字刺入了他的左肩,其间换过好几回针,这会儿他对着身边的狱卒如此吩咐,不久有一滴凉凉的液体滴落在肩胛骨处,继而又有好几滴液体滴落下来,那种既痛又痒的感觉让他绝望。

        上完墨后,倾瓷将一切工具都交给了那狱卒,然后回坐到座位上,“你还有机会,只要告诉我那个她是指谁,我就饶过你。”

        绯湮沉默了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柳倾瓷,你……分明就是……故意刁难,不是吗?”他很明白,不管他说与不说,倾瓷都会如此对他。

        合上双眼,倾瓷试图不去看绯湮那狼狈的模样,这会让他心生愧疚,良久,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绯湮很热吧?让你凉快一下如何?”说着,他抬起手指了指之前让狱卒们准备在木桶里的水,然后另一名狱卒上前提起那桶水毫不留情地往绯湮身上浇去。

        “嘶——”绯湮强忍着那蚀心般的疼痛,却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时倾瓷又道:“忘记告诉你了,那桶水里我加了盐,你身上那么多处伤,应该会很痛。”

        “你……”他痛得直咬牙,奈何无力骂人,惟能吐出一个字。

        正当此时,有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启禀王爷,皇上要见您。”

        倾瓷瞥了一眼那小太监,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到外边等我。”那小太监领命退下了。倾瓷走到绯湮面前,拍了拍他的脸,“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回答我的问题,反正时间还多的是,我可以慢慢陪你玩。”随后他对那狱卒头头甩下一句话,“就这么锁着,两个时辰后再押回牢房。”可走了两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又回过头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谁若是胆敢对他有多余的举动,那就自己看着办吧?”

        他这句威胁的话语说得温软,却有着不一般的效果,几个狱卒一听,吓得连忙颔首,“是,遵命。”

        “啊——”倾瓷刚迈出刑讯室,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嘶吼,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在疯狂地尖叫着,可转眼,这阵怒吼却化作了细微的呻吟,带着喘息使人不禁一颤。

        倾瓷抿了抿嘴,然后走向那小太监,“我们走吧!”

        (卷卌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