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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春药



                                            “豆子,擦汗。”

        “豆子,拿水。”

        “豆子,打伞。”

        ……

        从早上开始,流就顶着恶魔般的笑一路使唤着她。小小气地要死,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早知道会这样,她昨天一定顾自己走掉。翻着白眼懊恼地跟在他身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马不见了,他开始陪着一起步行,她倒不担心他的马,它和他都一个德性,全都是疯子。现在走的方向是南方,她还是坚持想去见正平一面,如果男子同盟会真的对她有利,她要想办法收为己用,在宫中处处受两位太后的牵制,她这个女皇当得实在太不爽了。

        “豆子……”他又开始叫她的名字。

        小小脸色一黑,“又什么事呀,大爷?”

        “乖乖站在这儿不要动。”他命令地说道,吹了一声口哨。不远处,马儿跑了过来,他拍了拍它的脖子,在它耳边低语几句,它扬了扬蹄子,乖乖站在小小前面。小小疑惑地歪着头,这只疯狐狸,又想干什么。正要问他,忽觉脖子一冷,杀气,她下意识地想。五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把她们围在中间,小小惊讶地擦擦眼睛,还真的有白天穿黑衣人,好傻。

        “紫玉狐狸,把东西交出来。”为首的一人站出来说道。

        “东西,什么东西?”流邪笑地扬着嘴角,假作不知地耸耸肩。

        “不要装模作样,圣君早就查出是你所为。识相的就把东西交出来,与圣宫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啧啧,好奇怪,怎么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马儿,你知道吗?”他转头拍着马背,朝小小微微一笑。

        小小不觉扬起嘴角,这个家伙装疯卖傻的本事能把人气死,呆会儿可能还没开打,他就把他们气死了。

        “给脸不要脸!”那人冷冷地说着,朝众人使了一个眼色。

        锋利的剑冒着寒光围攻而上,流扬着嘴角,从马上拿了鞭子,轻轻地手中掂着。难道那是他的武器,小小她紧盯着鞭子,良久,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再看黑衣人的剑已经逼近他眼前,小小紧张地咬着唇,看他不急不徐地甩出鞭子勾住前面那人的脚,一把将他摞倒在地,心下暗暗叫好。

        “好好看着,不要错过本大爷的英姿。”他转头抛着媚眼。

        小小叹了一口气冷气,到这个时候还没忘了自恋,这人真是让她无语。

        褐色的鞭子在他手中如何一条吐着信子的灵蛇,精确地飞向对方的空隙,才一会儿功夫,他们都倒在地上,愤恨不已地盯着他。流无辜地眨眨眼,“又不是我先动手的,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

        “卟哧……”小小笑出声来,得了便宜又卖乖,这只疯狐狸,真让人头疼。

        为首的人看她发笑,不禁怨毒地瞪了她一眼,微一扬手,小小只听见流叫了一声小心,回过神来时,她看到三根银针落在了地上,他的手上多了一条剑伤。小小心疼地咬着唇,可恶,他们竟敢伤他。

        “可恶,竟敢弄伤了大爷的手,若是将来女子不喜欢,你们谁赔个孩子给我!”

        小小愣了三秒,收回先前的同情,到现在还不忘生孩子的事,真是服了他了。

        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他们身上,直到他们无力还手,他才消了气转身可怜兮兮地看着小小,“都是因为你,害我受伤了,不行,得让你赔我。”

        “怎么赔?”总不会让她赔个孩子给他吧。

        “孩子!”他不理小小眼中的诧异,扬着嘴角继续说:“将来我们的孩子,不管是你生的还是我生的,若是男子,都得归我。”

        这算哪门子要求,小小困惑地眨眨眼,想到自己和似水的孩子,不由嗔怒地冷下脸,“你难道想让我的孩子跟你一样当采花贼吗?”

        流黯了一下目光,“采花贼有什么不好,至少过得逍遥自在,哪像你这样出嫁的人,这么热的天还要为女人奔波。”

        小小看他神色有些不对,也懒得再跟他理论,“现在呢,要抓他们来审问,还是报官,还是……”

        “这得闲事,就当没发生过。”他一边说一边上马,“走。”

        小小盯着他伸出来的手,嘴角露出难看的笑,虽然她很想骑马,但是和他靠得这么近,要是身份被发现了怎么办,还有这马儿,好像也不好惹。

        见她没有反应,流不悦地皱着眉,鞭子一挥,小小整个人被拉上了马,侧坐在他怀里。她脸上一红,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你想等着他们的帮手到把我们都抓起来吗?”

        “他们要抓的又不是我。”小小闷闷地说,乖乖地靠在他前面。

        他轻拍马脖,马儿撒开蹄子飞奔起来,小小连忙抱着他的脖子,生怕一个小心掉了下去。流勾起嘴角,露出媚惑的笑。小小哪有心情去管他的表情,马儿跑得这么快,跟逃命似的,肯定是他在作怪。气恼地咬着唇,手还是不敢松开,流动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他手上。

        “流,你手上的伤,还是快点处理一下吧。”

        流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手臂,扬唇盯着她,“你在关心我?”

        “谁有这么闲心来关心你,自恋狂,一边去。疼是你的事,跟我无关。”小小气得争辩,她才不当关心他的傻瓜。

        “那就让它流着。”他轻描淡写地说,好像受伤的并不是他一样。

        小小懊恼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摆明了在等着看她笑话,她才不上这个当。倔强地咬着唇,假装没有把他的伤放在心上,目光却不自觉地向他的伤口看过,连耳朵都出现了滴血声的幻听。真是被他打败了,小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大爷,不如我们休息一下,你也能包扎一下伤口。”

        “豆子在关心我?”他忍着笑意问。

        看他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小小心里不爽到极点,最后,还是无奈地点点头,“是,小的很关心大爷。”

        “这才是我的好豆子。”他得意地抱住她的笑,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

        小小紧张地呆在他怀里,晚上被他抱了一夜,她的肌肉僵得都快抽筋了,他现在又抱,她真连抽筋的力气都没了。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他是个采花贼,为什么他抱了那么久,一点也没有发现呢,她怀疑地眨眨眼,难道是她没有女人味,不是,肯定不是,她只是脾气差点,举止粗鲁点,女人味她还是有的,一定是流这个家伙没眼色,采了那么久都没有成功怀孕,他一定是一个半调子的采花贼。

        过了一刻钟,两人停在一条小溪前,小小拿出马上放着的包袱,里面有他准备的刀伤药。卷起他的袖子,小小检查他的伤口,还好不是很深,没有伤到大动脉,就是不知会不会留疤,小倌身上有几个小伤口就担心得要死,现在流手上的疤有十多厘米长,要是留了疤,他一定会天天烦着她。

        “好痛。”

        小小刚开始清洗伤口,他就开始叫疼。她连忙缩手,着急地盯着他,“不要怕,我会轻一点的。”

        “好。”他温顺的点点头,狭长的眼中闪着亮光。

        小小低下头,正要重新帮他清洗,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果然看到他带笑的眸子,“疯狐狸,你骗我!”

        她气得捶了他一拳,他噘着嘴,可怜兮兮地说:“这下真的很痛。”

        “活该,痛死算了。”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人真是不能给他好脸看。

        “你倒是想,我还没有让你报答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报答?”小小不解地看着他。

        他绣眉一挑,“豆子,难道你忘了,是谁救了你吗。就是因为救你,我才受了伤,因这这伤,我可以一辈子都没有人要了,豆子,你要对我负责。”

        她嘴角一搐,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有危险需要他出手相助。讪笑地盯着他,小小微笑地问,“大爷,你想我怎么负责呢?”

        他假作沉思状,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精神病。”小小脸上一红,低下头顾自己包扎懒得理他。

        “也许你和你的妻主会生很多,我只要其中一个。你把他送给我,我会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他,还会让他像别家孩子一样正常地生活,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好。”

        “流,”小小停下包扎,冷然盯着他,“你不会是把孩子当成陪着你的玩具了吧?”

        流微愣一下,邪气地笑笑,“不行吗?”

        “行,是你的事,但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不肯。”

        “不肯就算了,小气鬼,我可以和你的妻主生一个。如果以后你生不出来,我却生了一堆,你可别哭着问我要。”

        “绝对不会。”小小斩钉截铁地回答。眸光一转,她好奇地眨眨眼,“流,你到底拿了他们什么东西,让他们上门抓你。”

        “想知道吗?”他戏谑地挑着眉问。

        小小叹了一口冷气,无奈地摆出谄媚地模样,“流大爷,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既然这样,我就受累告诉你。”他得意地扬着嘴角,“他们是圣宫的人。前几个月,我路过南岭,听说那里有女子失踪,我一时好奇就跟去看看,才发现有人把女人迷昏了带走。我一路跟随,到了那里才发现是圣宫。机缘凑巧,我还发现了他们特制的奇药。”

        “什么药?”她好奇地问,难道是一些提升内力之类的补丹,她也想要。

        “春药。”

        “啊?什么?”小小惊讶地眨眨眼,莫不是她听错了,朝凤国是没有春药的,他说的春药跟她以前理解的是不是同一种呀。

        “那是一种催情药,最神奇的是服下它的女子和男子欢好后,就一定会怀上孩子。圣宫抓女子回去就是为了试药,听人说,药效很好,百发百中。我心想有用,就偷了一盒出来,好像那药炼得极麻烦,宫里一共才只有一盒。”

        小小沉下脸,“圣宫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以前没听人说过?”

        “好像是这些年才建立的门派,在南岭,朝凤与男儿国的边界,那里去的人不多,官府也不怎么管。我猜想宫主一定是男儿国的人,只有男儿国的人才想得出这种阴招让自己怀孕。”

        你还不是一样,小小在心里说,垂下头暗暗思索。如果真的是男儿国的人在暗中行动,朝凤也许会有麻烦,她听似水提过,男儿国一心想让男子掌握天下,让所有的女人都成为性奴,只供传播子嗣。所以当她听说要和男儿国的人在一起,心里就忍不住觉得反感,她绝对不要成为他们生孩子的机器,也绝不对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不过既然是阴谋,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开始吧,她怀着侥幸心理想,先让她在外面玩上十个月,有什么事,等她回宫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