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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一盘棋的梦魇



                                    昨天(5月13号)的46章被我删了,感觉跨度有点大,应该放到后面。不晓得出什么状况了,收藏跌的厉害,我对《绝》很失望……从今天开始尽量正常更新《花无艳》,亲们要谅解我的心情,我会尽快调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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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居所,冷冷清清,落灿果然没有回来。教主困住他,不知道想做什么?但我肯定,他还活着,因为教主若想下杀手,当时便会杀了他,不必多此一举。

        赶走所有下人,我跌跌撞撞跳进浴桶里,拼命清洗,直到肌肤搓红了,火烧一样痛才住手。忧郁,双手抱住头,我静静沉入水底,那样,世界都安静了,我可以睁大眼睛,不怕有泪流出,事实上我流不出泪。

        永远洗不干净,这是不争的事实。从进入流风轩接受调教那一刻,我就知道,如果不够强,只会越来越脏,若不是有太多事情失控,我想我应该珍惜青穗临幸的机会,但事实上做不到,我排斥他,痛恨他,无法演下去。

        这样沉不住气不应该是墨云的做法。我一遍遍告诫,青穗和那些男人一样,只要我闭上眼睛,睡上一会,一切都会结束,他们满足了自然停止。

        足足等了七天,落灿还是没有回来,我慌了,没有他的世界怎么这般沉寂,第一次我害怕沉寂。他说过要带我离开,尽管我知道不可能,但是内心深处一直在等待,等待这个无法实现的美好承诺。

        今天是领取解药的日子,不确定青穗心情怎样,但解药还是必须领取,别无选择。如果他心情好,我可能会跪着讨好,试探问道:“落灿在哪里……”

        换上件如常黑衣,整理了如常青丝,我平淡朝着禁阁走去,那里的一草一木都让人憎恨的发抖。我看见七天前被我用指甲抠过的泥土已经填平,完好如初。

        有两个师兄带着一脸兴奋与我擦肩而过,他们怪异睨我一眼,大概对最近日趋衰败的我幸灾乐祸。轻叹一声,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大厅,居然没有解药,我疑惑看向丫鬟,她则笑意盈盈道:“宫主请云姑娘进卧室。”

        不安立刻吞没了我,柔荑攥了攥早就准备好的药,双脚坚定朝前迈进,我离不开解药,也想要我的落灿……

        室内依旧淡雅精致,青穗,平淡安然,葱尖玉指正捏着枚棋子,微微凝眉,这盘变幻莫测的棋局让他有些犹豫。

        压抑心中的不服,我强颜欢笑,斟了杯茶从容上前敬上,然后垂首站着,等他发话。

        “陪我下棋,赢了,我就告诉你落灿在哪里。”青穗眼眸依旧专注凝视棋局,转而轻嗅茗香,优雅抿了一口。

        “如果输了呢?”

        “输了?你说该做什么?”他深邃眼眸眨也不眨,安静穿透我灵魂,让我无处遁形。

        “主人误会了,云,只是想要解药。”

        闻言,他嘴角起伏若有若无嘲讽,妖孽撑着下巴打量我半晌,才启音:“索取解药的勇气让我钦佩。知道吗,现在你已是魑魅‘风云人物’,以下犯上,早该死无数次,却一次也没有死。”

        忙不迭跪下,我深吸一口气,冷静道:“云知罪,请主人海涵,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重复说烂的话。

        今天的解药貌似无望,可我眼眸,疲惫的没有意外,只能平静。

        “那就过来赢我一次,如何?”

        带着青穗特有气息的手指蓦地捏起我下巴,让我隐匿的表情完全落入他掌控。

        “是。”

        说实话,琴棋书画我也有些造诣,但不敢夸下海口一定赢他,只是眼前唯有破釜沉舟,搏一搏了。于是我面无表情起身,坐于对面,习惯挑黑棋,落子。

        相互落了五子,刚开始我甚至有丝得意,每一步都占上风,而青穗处处绝境,就剩最后一个空位,只要落下,我十拿九稳赢定了。但局势偏偏出我所料,只见自始至终平静自信的青穗优雅落下白子,那银色透明指甲十分妖冶。

        整盘棋都变了,变得我身处绝境,溃不成军。再仔细一看,那白子分明连成一个“绝”字,而黑子则是“地”字,犹如青穗的嘲讽,我深陷绝地,无处逢生。

        “主人英明,才智过人,云甘拜下风。”我淡淡收回棋子,起身为他添茶倒水。

        “甘拜下风?你的心会甘拜下风?”他话中有话,静眇一眼。

        “是。云甘拜下风。”我尽可能抓紧壶柄不泼他满身,四平八稳倒茶。柔荑却被他蓦地抓住,攥的紧紧。

        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我,心,缩了一下,表情却依旧冷静,冷静的疏离,没有迎合也没有退缩。直到他微微粗鲁掰开我右手时,我才显出一抹惊慌。

        “这是什么?”冷柔启音,青穗寒光潋滟,擎着从我手中夺来的黑色药丸。

        “是,是药。”

        “什么药?”

        “……”

        “说?”

        他明明知道却还要逼我亲口承认!“禁药。”我慢慢阖上眼睛等待他一巴掌将我扇飞。

        “为了迎合我,连这个都肯吃。”青穗没有表现愤怒,依旧温和的可怕。药丸被他掐得粉碎。

        因为只有吃禁药,我才会好过一点,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不那么痛苦,短暂的麻醉。这是我唯一想到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理解为你很饥渴,觉得我满足不了你。”转而,他的话让我颤抖。

        “啊~”身体骤然悬空,被他推倒,桌上棋子崩乱。

        “不要让我听见你的声音。”一丝怒意从眼眸划过,青穗挥袖,所有深色幔帐一瞬间垂下,四周一片暗沉。

        我抿紧了唇,一声不吭,忍受他的折磨。可是好疼,我甚至怀疑他等着看我忍不住吃痛出声。转而软腰被十指深嵌,托到床边。

        弱躯被狠狠压下,深深陷进柔软被褥中,我侧过头,轻轻皱了皱眉,深深呼吸,尽量冷静表情。没人发现我的双脚已经痛的蜷缩起来。

        愁悴未消,又添新恨,可我咬着牙不想放弃,也许,我想,也许有一天落灿会带我离开,尽管我从不相信这一天真的存在。

        大约两个时辰,床铺一片狼藉,我紧紧裹着一件衣服,是他的中衣,因为我的全部都碎了。这副样子糟糕透了,不想多看一眼,我动了动腿,试着爬离这里。

        一个细瓷瓶冷漠滚到手边,怔了怔,我捡起,熟练服下里面的解药。这是睡过我的报酬吗?我的眼眸有着终年不退的忧郁。青穗坐在旁边,神情无法琢磨,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慢条斯理系着腰带。

        慢慢滑下床,我想快一些,可是真的好疼。安静的一步步离开,手,却依旧毫无意义握着空瓶子。

        刚走下禁阁最后一个阶梯,我像突然清醒的疯子,拼命跑回居所,恐怕跑慢被人追上,更怕被人看见我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狼狈。

        喘着粗气,我静静坐在浴桶旁边,出神,手,还是握着瓷瓶,有些僵硬。也许,也许,我还不是很糟,起码我不用担心怀孕,幸好我在那方面是残疾的,否则我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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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