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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褒若好奇地问道:“侯府的公务?是什么呀,听你说得好像很忙似的。”

            云渡面色微微一沉,又恢复原状:“侯府麾下也有很多官员听命的,要是不小心,会有人借侯府的名声来做坏事,欺男霸女,而且侯府还买了许多田地产业,也做些大型生意,这些都是为了维持侯府的百年富贵必不可少的,所以说起来简单,却要天天详查,也挺忙的。”

            褒若点点头,她想起当初新立璘瑜阁之初,她和常佳两人在店里心得天昏地暗,更何况维持一个偌大侯府,细想想,云渡一路上来对自己一家关心体贴,又一路来到李国,只是为了找她们,刚才在路上的险境更让她对云渡的好感大增,不禁有些动心。

            云渡见她偏头沉思不语,也不说话,凝神望着她,褒若道:“让我想想,过两天再给你答案。”

            云渡大喜过望,一把握住她的手:“好!太好了!褒若,你一定要相信我!”

            褒若抽回手,羞道:“我只是说想想,我又没答应!”

            云渡仍然喜不自胜,突然站起身来,一个金钟倒挂,头朝下挂在亭桥梁上,哈哈哈地放声大笑,笑得亭桥嗡嗡作响,来往的人都以为他疯了,褒若又急又羞道:“你这人,我还没有答应你,你这样子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褒若,我就是高兴!”

            回程的路上,云渡一路笑回来,笑得极是欢畅,弄得褒若都觉得不嫁他好像就过意不去似的。

            回了璘瑜阁,张让迎上来,见褒若和云渡之间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情愫,微一皱眉,便面色如常了,褒若见菁儿面有余怒,好像和张让曾有什么对话,暗暗记下心里,当时也不明说,叫上菁儿,云渡陪护着她们俩回王府,褒若带着云渡命人把门口守卫找来,指着云渡道:“你们都给我看仔细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曾经救过王妃和梁国夫人,是我们的恩人,谁要是再敢把他拦在外面不通报,我就要他好看!”

            守卫们面有难色,郡主惹不起,世子也不敢惹,云渡看在眼里,对褒若道:“他们怎么敢拉你的客人,自然是府里有人下令,你还是和府里人打个招呼比较好,省得他们难做人。”

            褒若道:“我心里有底,今后,云大哥可以随时来,我不在府里,一般就在璘瑜阁。”

            云渡笑着应了,看着她进去,这才调转马头,向私宅去了。

            璘瑜阁中,张让自褒若和云渡一走,便叫来一个小伙计吩咐了两句,那个小伙计便趁去一家纸坊定纸盒之机,暗暗看了周围没有人,来到明府后宅,见了明厚载,说了两句话,很快抽身回来,张让行若无事,照旧管理璘瑜阁。

            明厚载听了小伙计的回报后,独自一人在房中呆了足有一个时辰,出来时又召来下属催问“那件事”如何,下属回说一切顺利,隐藏得也深,对方目前尚未发现他们派暗探潜入的事,只是自己这方这样的手段,估计对方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来探测他们的行动,明厚载道:“我知道,他们要派人就尽管派吧,我有的是好料让他们探去!”

            

            待人走后,明厚载一个人立在书桌前,面前摆的是一张张褒若忽笑忽嗔的画像,面色里面温柔,里面沉冷,然后嘴角半撇,轻笑道:“褒儿,我松开了手,可是,你逃得过我的掌心吗!”

            他在书桌前坐下,厚重的花梨木书案极其豪华厚重而气派非凡,狮爪腿,麒麟纹,边缘有一个狮子戏球雕刻,他伸手把狮子脚下的球轻轻一扭,粗厚的桌腿无声打开,里面是一个个暗格,他弯腰在其中一个暗格摸索着取出一份文件,摊开在桌上,盖住了褒若的笑脸,上面赫然写着:“属下第十分堂堂主秘密直呈掌舵:现在已经发现长可省的夹币和‘四堵墙’主要来源是由外省运入,经查,主要来源是永平省,具体发出地点未定,系经由水路借运军费之船运抵通明市,由于运军费之船一路经由多个码头,尚未能肯定由哪个码头上船,但应该在京城附近十个城市的范围。”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兄妹情?

        永平省,正是京城辖区,湄城的所在省,明厚载早就有此预料,接着从桌上又挑出一份文件,摊开是一份中汉图的地图,上面一条弯弯曲曲的河道两边注着沿途的码头,和可以停靠的暂时性避风港,渐渐心里更加有了谱,只待进一步确认真正假币制造地。

        这一切做完,将秘密文件放回桌腿,合上机关,又打开历代关于假币一案的记载,仔细研读,不时拿上就个真假银锭在手上把玩,这一读一研,便到了晚饭时分,管家来请吃饭才罢。

        褒若回到王府,见箐儿面上有由于不满之色,问道:“处什么事了,脸皮皱的跟焉似的。”

        “就是那个张让!”箐儿谢谢过芜儿亲自端来的茶,三人在桌前坐下:“张让既是说父母不在,不敢擅自做主,那我和他就算结了,有什么好说的,偏他近日在我面前一个劲滴说帐房先生都是如何精于算计,不好相处,如果嫁了帐房先生,恐怕被欺负,神经!”

        褒若心里明白,这是张让事后后悔了,急了,张让从前拒绝过一回,现在在看箐儿的样子,象让箐儿再恢复到从前对他的态度,难了。

        从箐儿身上想到自己,又想到自己的婚事,何尝不是如此?明厚载不也是错过她给的一次次机会,最终两人形同陌路。

        男人呵,给脸不要脸,等错过了又反过来千求万求,何苦来?当初踏踏实实守着一个女子多好?

        只是如今云渡的求婚该不该答应?褒若茫然了。云渡说的又道理,一日不嫁一日不安,可是要嫁给云渡,似乎又太快了些,一个好朋友突然要升格成丈夫,这种转变太过巨大没,另她难以接受。

        柔肠百转,思虑万千,以致于向常佳和回慧娘问安是也答非所问,慧娘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魂不守舍的?

        褒若把上午和云渡的事说了一遍,常佳和慧娘一时无言,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黯然,褒若见气氛有些奇怪,又问了一遍》“怎么这是?这个亲事不妥?”

        常佳勉强浮起一个笑脸道:“不是不妥,只是有些意外,为什么云公子突然提出向你求婚,我看他总是不温不火的样子,以为至少还得等一个月那。”

        “娘,老实说,是不是已经有人向爹提亲了?”  褒若问道

        确实有几个,不过你放心,我们都回绝了,这些人家中都有几个使女听说通了房的,都不算好的,常佳道,有安慰道:“你放心,你现在身份不比别人,只要你爹没松口,谁也拿你没奈何。”

        “可惜有一个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打破这一切,”褒若叹道:“象这次似的,皇上下令,爹就算不愿也只能服从,我得在皇上没有再次给我随便指给什么人前,嫁了自己,省得夜长梦多。”

        正是这个理,常佳早就明白,只是看褒若天天无忧无虑得样子,说不出口:慧娘就更不必说,生怕褒若伤心,如今褒若自己明白最好,褒若一天不嫁,皇上就会一天惦记着褒若这个棋子好用,遇到要拉拢什么人,没准就把褒若又拉出来了。

        常佳看着一年年长大得女儿,当年得瘦小孩子如今已经长大成打姑娘,骄纵狂放得个性犹胜当初,如果让她嫁给什么名门望族,恐怕那些高门大户的规矩不用两年就要了她的命,可是又不能不嫁,这亲事,早一两年还好,反正还小,可是如今一年年长大,一年年出落得如花一般,便再不能不想了,而且这事还是当务之急。

        也罢,常佳看了慧娘一眼,心里有了一个决定,虽然令人伤心,但却恐怕是最好得办法了。

        明天请云公子来一趟把,我和他谈谈,也算是谢谢他一路来得照顾,上次只是给他接风洗尘,不能算谢宴。”常佳道,褒若应了。

        晚上肃旷回来,知道明天要请云渡后,显得很不开心:“请他做什么?王妃若是想谢他,我们封点银子给他就是,再不然给他点好处,为什么还要请道家里来?”

        褒若也生气了:“对了,说道这个,我还没有温你呢,为什么把云大哥拒于门外,我明明交代过他是可以进来得,可是他却连让人挡了,连通报我一声也给拦住了!”

        “我是为你好,你一个姑娘家,公然把一个男子放入府,让人知道了不好!”肃旷毫不认为自己有做错,硬朗得面孔毫无软化痕迹,又道:“我劝你好和他来往,这个人得来历有点不太对劲,只怕不简单。”

        褒若想道了上午云渡飞身救人得一幕,冷笑道:“哈哈,就你对劲了!你是世子,将来得小王爷,人家不过世个男爵,当然比不上你!人家做什么,你当然看不上眼哪!我和我娘,只怕你也没放在眼里罢?”

        肃旷皱眉道:“怎么又扯上这个了,都是没影得事!”

        褒若在和生意人打交道,早练得一副铁齿铜牙,论道武,一百个褒若也不事肃旷得对手,要论胡搅蛮缠,一百个肃旷也敌不过一个褒若,肃旷无奈得脸看在常佳得眼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不由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