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仅招摇,而且还办了报纸渲染自家的风流韵事,把中国的报业着实推进了不少。于是,上海租界的妓女有福了,在被按姿色才艺排成“书寓”、“长三”、“幺二”之外,还定期举行花界“科举”,其频繁程度,多时达到每年四五次。每次都由小报主持,文人们推荐,选举状元、榜眼、探花,有几年还按色、艺分别评选花榜和艺榜,后者走武举的路子。

            进入民国以后,由于科举早就废除了,大家对状元、榜眼什么的也腻了,新鲜的是总统、总理和督军。所以花榜的头衔变了,改成花国大总统、副总统、总理、总长。推举方式也跟着民国一块儿进步,从原来的文人写信推荐,改为开大会投票选举。西方的民主制度,不仅在政坛,而且在花界也得到了体现。有选举就有竞争,跟从前妓女坐在家里等人评比不同,现在她们要登台竞选,表演才艺;有后台、财力充足的,还要散发传单,甚至在报上打竞选广告。在选举中,连“执政党”和“在野党”的名目都出来了,有人真的提议让野鸡(没有执照的街头低等妓女)以“在野党”的身份参加竞选。花界选举惟一跟政坛选举有点区别的,是没有“民族国家”的限制,由于举办单位不同,所以你搞花国选举,我搞香国选举,反正上海的花界从业人员是越来越多,不愁没有人参加。政坛上有贿选,花界选举也一样。曹锟选民国的总统要买选票,上海的嫖客们选花国的总统也要买选票,只是曹锟每张选票花3000到5000不等的袁大头,花界选举时冤大头们买下几万张选票也花不了那么多。妓女们不仅乐意顶着民国所有威严的官衔招摇过市,而且还喜欢穿印有国旗(五色旗)图案的裤子(注意:是下半身,不是上半身)。看来,总统、总长的头衔和国旗的图案,对妓女们招徕客人都有莫大的好处。

            民初的文人们煞费心思在花界弄名堂,从操练模拟科举到操练西方民主,其实就是些玩女人别出心裁的花样。而被玩弄的对象,则乘机花熟客的钱为自己的生意做点广告,双方两厢情愿。很可能旧时文人治国平天下的所谓抱负,本来就是自己骗自己的鸟话,政坛与青楼在人们心目中,本是一样脏的所在,所以逛窑子之余拿政治开开涮,也算不上是什么亵渎。实际上,在那个时候,也没有听说过总统和总长们对妓女分享他们的头衔有过不满的表示,很可能这些人一旦下了野,也会加入到评选花榜的行列。

            从被动地被人品题,到站出来竞选,花界中人多少濡染到一些时代的气息,真的起来撞一下政治的腰。当严复的《天演论》风靡天下,读过点书的人口不离“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时候,在上海读书的胡家小公子给自己改名“适”,字“适之”;而同时,上海的花界也冒出来一个“青楼进化团”,不止名字时髦,而且还能做一点时髦而又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举行义演,募集资金,为妓女们办学校。“五四”运动的时候,上海学生罢课,商人罢市,工人罢工,而妓女也罢了工,而且积极响应学生的号召,抵制日货,把自己的日本货如生活和化妆用品之类拿出去烧掉。

            从选花国总统到动员花国爱国,时髦的事情上海人总是做得多。相形之下,北方的花界声音似乎没有那么响,但对政治的参与,却相当地深。庚子国变,八国联军打了进来,满清朝廷作鸟兽散,没走的王公大臣,不是吞烟就是跳井,奉命议和的李鸿章又迟迟不肯进京;这时候据说实际上是一位石头胡同(八大胡同之一)的名妓成了主事的了,她就是曾经做过状元如夫人的赛金花。赛金花出身苏州妓家,陪着状元公洪钧出过国,会几句洋泾浜的德语。人们都说她跟八国联军统帅瓦德西睡过觉,吹枕边风,吹得北京并北京的老百姓少受了不少祸害。其实,在赛金花故事之前,义和团就曾经捧出过一个船妓出身的林黑儿,说她是黄莲圣母,指望她可以闭住洋人的枪炮。那时候,林黑儿乘八抬大轿,几十个团民护卫,招摇过市,任你是科门高第还是朝廷命官,都得对她行礼如仪。林黑儿本人也经常从袖里拿出一包螺丝钉,说是昨夜梦里元神出窍,从洋人大炮上拆下来的。事实上,这两个妓女的事迹都是人们编的故事,赛金花的故事由南北文人合谋编出,水平比较高,而且不太好验证,所以至今仍然有人信。而黄莲圣母的神话当时就露了馅,加上义和团的大师兄二师兄们文化不高,故事编得不圆,所以同是妓女,林黑儿只好屈尊于赛二爷(北京当时对赛金花的称呼)之下。其实,林黑儿至少真的在义和团里干过,算是参与过政治的最高形式——战争,而赛金花原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趁乱做了几单外国生意。

            可不管怎么说,至少在人们心目中,北方的花界总算是在政治上露了回脸,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同样的大手笔在袁世凯称帝的时候,由八大胡同的同仁们,又弄了一回。那是帝制闹得最热闹的时候,袁世凯在新华门里故作姿态,扭捏着不肯出来穿龙袍。于是党羽们鼓动各地派遣各种名目的“请愿团”进京,有商界请愿团、妇女请愿团、农民请愿团、乞丐请愿团,等等,一起拥到新华门,要求袁大总统再高升一步。而八大胡同的妓女们,不失时机地冲出胡同,组织妓女请愿团,跟大伙一块起哄。领头的一说是小阿凤,一说是花元春,都是民国史上大大有名的红倌人。妓女请愿团虽说人数不多,但由于颜色靓丽,身段婀娜,特会招摇,所以引来围观者甚众,如果从造声势的角度来看,的确给洪宪帝制添了若许声色。

            洪宪帝制虽然很快就在各地的反对声中销声匿迹,一世之雄的袁世凯也翘了辫子,但八大胡同可从此跟民国政坛结下了不解之缘。这回不是名妓跟名士搭伴了,名妓跟高官,而且是现任的高官关系更密切。其实,还在袁世凯的时代,政府高官公然逛窑子已经是家常便饭,被后世传为佳话的蔡锷与小凤仙的故事,其实不过是在京高官的一项业余活动。只是袁世凯死了以后,高官们的公事也挪到胡同里办去了。冯玉祥回忆说,当年他上京办公事,却被拉去吃花酒,人还没坐定,呼啦啦来了一群妓女,一屁股坐在总长(中央政府的部长)腿上,就揪胡子打耳光,总长还哈哈地笑。丘八出身的冯玉祥少见多怪,其实民国的政务,多半是在胡同里决定的。政坛风云,战场烟雨,都多少跟名妓的石榴裙有那么点关系。政府官员如此,国会议员更是八大胡同的常客,他们除了在国会开会的时候互相扔墨盒摔椅子打架之外,基本上都泡在胡同里。民国第二届国会,被人称为“安福国会”,安福者,八大胡同之一的胡同之名也。说起来,毕竟北京是首都,当上海的妓女还满足于花国政府官员的虚名时,这里的姐妹们已经把政府带国会一起给操纵了。

            自清末民初以来,妓女一直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其特殊就在于,这些妓女在家为平民女的时候,做梦都见不到的大人物,做了妓女之后就都见到了;不仅见到了,而且还见识到了这些人的满腹“经纶”。

            11、男人偷情为性,女人偷情为什么

            在所有的婚外恋当中,男人偷情,目的为性,女人偷情性情交融。  偷情对于男人来说,偷的就是偷的,偷到以后便不觉得那么珍惜了。  而女人则往往错位,她们往往希望拥有偷的东西。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特别的情感,那么他刚开始的时候,接受的是你的上半身,  但日子久了,处心积虑想到的是如何得到身体。而女人呢,她最开始的感情也是从上半身开始的,  她付出的纯粹是自己最真挚的东西。

            男人得到女人后,会觉得累,那是因为男人得手后爱情开始变冷,  而女人的爱情感觉则刚刚开始。

            在所有的婚外恋当中,男人偷情,目的为性,女人偷情性情交融。  偷情对于男人来说,偷的就是偷的,偷到以后便不觉得那么珍惜了。  而女人则往往错位,她们往往希望拥有偷的东西。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特别的情感,那么他刚开始的时候,接受的是你的上半身,  但日子久了,处心积虑想到的是如何得到身体。而女人呢,她最开始的感情也是从上半身开始的,  她付出的纯粹是自己最真挚的东西。

            男人得到女人后,会觉得累,那是因为男人得手后爱情开始变冷,  而女人的爱情感觉则刚刚开始。

            男人想得是如何结束情缘,  女人则想得如何天长地久。  把性与情分开,对男人是一种人性的浪漫,而对女人则是一种人性的折磨。

            女人需要浪漫情怀,没有性的爱恋让她们感到圣洁,而有性的浪漫才让女人刻骨铭心、迷失自己。  女人沦为了爱的俘虏,任何人也改变不了为奴隶的命运。  为了情,女人甘愿当牛做马。女人都希望男人对他们好,但好的的标准则是情与性的统一。

            聪明的女人因为太聪明,所以不把男人放在心上,  她们便寂寞,痴心的女人伤痛后才知满心的伤痕无一处值得眩耀。

            女人没有爱情时会嫌自己被浪费,怕错过了人生恋爱的好时光,被男人用旧才懂得爱情不过是春梦一场,那个让她死去活来的人不过是个再俗不过的人,于是后悔,于是就恨。

            女人用真心去爱,换来总是伤害,像男人那样以采花摘草的心情去爱,又霾坏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