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在海港城市,可以进口小麦;而过后不久,没有地方行政长官的许可,物主只有输出它的四分之一或三分之一的自由权。现在,他们比较聪明了。整个国家的谷物贸易十分自由,尤有甚者,每当1夸特小麦的市场价格于三日内大约不超过45先令时,只要用法国货船运输,各种谷物都可以出口。我们相信,他们的鼓励是仿效我们的法律。我们之所以提到这一点,仅仅为了表明,别的国家都正在改变他们的有害措施,那么,我们就应该小心翼翼地以我们最大的注意力关注我们的基本利益。  

            远离海洋的内陆高地国家,它们的河流小,从国内不能流向海洋,象瑞士的情况那样,如果国家不设置备仓并保持充分的贮藏,可能由于连续的歉收而陷入极端的贫困。古时候,还在航行如此普遍,船只这般众多,贸易往来关系这样妥善地建立以前,甚至沿海国家也可能因为歉收暂时陷入贫困。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便利了那些国家之间的往来,不受限制的贸易,使任何国家总能获得充足的谷物。的确,如果某些政府如此的冒失,以致抓住进口的谷物,禁止它再出口,或按限定价格强迫出售,那里的人民可能由于商人躲开他们的港口而遭受严重的饥荒。而那里的贸易始终是自由的,商人是他的商品的绝对主人,例如荷兰,那里就总会有适当的供给。  

            当外国的昂贵价格引起谷物输出时,共同的喧嚷声是,我们可能因此发生国内饥荒。然后,随之而来的,是以想象中的穷人的贫困为根据的禁令。如果穷人确实陷入贫困境地,应该予以救济。但是,如果来自国外的需求,使农民能够以高价出售他的谷物,难道由于禁止出口,他就必须被迫不仅向穷人,而且向每个食用面包的人,甚至向最有钱的人索取低廉的价格不成?  

            救济穷人本是富人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按照这种见解,全部负担就都放在农民的肩上了,同时,他还要救济富人。就是由教区供养的穷人,也没有权利要求农民这样专本销售。只要他们得到补助费,至于面包便宜还是昂贵,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差别。现在,每周做五天或四天工的那些贫穷的劳动者,假如由于面包如此昂贵,以致迫使他们根据戒律的要求做满六天工,不能认为是受了委屈,从而有权要求国家改正。那时,在每一个分区,比较地说,将只剩下由病人和大量儿童构成的少数家属,因为谷物价格昂贵而陷人这般贫困境地,以致需要救济。这些人应该由特别捐款来救济,不该限制农民的利益害怕出口一旦流尽国家的谷物,我们自己就要挨饿的那些人,是害怕从来没有过,也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当他们看到潮水退向大海时,他们也可能担心河水将要流干。谷物价格象水一样,会找到自身的水平。我们输出的愈多,它在国内就变得愈昂贵;国外接受的愈多,它在那里就变得愈便宜。  

            一旦国内外价格均等,出口自然就会停止。因为不同国度的季节变化,歉收的灾难从来就不是普遍的。那么,如果所有的港口经常开放,一切贸易都是自由的,每一个沿海国家总能吃上平均价格的面包,或者使一切有差异的收成平均化。很可能比我们根据我们人为的法律能够做到的还更为均等,因而更平稳地促进农业发展。许多国家都可以按中等价格购买面包。在任何时候,非人道地拒绝解救别国危难的国家,当它自己遭遇不幸时,就不值得同情了。  

            我们在这里。怀着对我国繁荣昌盛的最热烈的祝愿来结束这些想法;我们希望我们曾经努力反复阐述的,以保证贸易成功为目的的,关于保护和自由的必要性的学说,能够为立法机关在形成它们有关这些国家贸易的决议过程中,始终予以重视。  

            (译自斯巴克斯编:《富兰克林文集》第2卷,波士顿1836年版,第383—4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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