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月之后，他抖抖肩膀上的外套，打算起床。
“如果你对我们的整个计划做了什么额外的事情，你最好告诉我，否则如果出了问题，我很难救你，就像刘助理一样。”
颜文说着，捏了捏手里的红酒杯。
“如果你不信任我，那么我们俩迟早都会有问题。”
顾月月听完颜文的话，她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不那么自然。
但她始终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耸耸肩，放下红酒杯，说：“我觉得你今天压力太大，不应该多疑，就不打扰你按时睡觉了。良好的睡眠是缓解压力的好方法。”
说完，顾月月转身离开了颜文的别墅。
颜文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顾月月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愁云惨雾和痛苦。
他知道顾月月在骗他，但是顾月月在隐瞒什么，为什么不肯说实话，颜文并不清楚。
月色渐渐下沉，越来越暗。
派出所民警仍在审讯室进行审讯，白天在W酒店抓获的犯人名叫梁德辉，外号——鬼龙。“这次进来的罪挺大啊。”
盘查民警转动油笔，轻轻嗅了嗅，看了看鬼龙。
显然这个警察对鬼龙比较熟悉。鬼龙来这里做客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鬼龙的眼神没有在意，仿佛知道自己注定要出去，这让警察看起来很生气。
“说，你对受害者做了什么？”
警方也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的。看到鬼龙不想回答他的“旧话”，就直奔主题。
但是这个问题鬼龙好像不太愿意回答。
这让警察很生气，拿笔使劲敲着桌面，大声对鬼龙说：“喂，哥们！你在做什么？好好回答问题？”
鬼龙闻言抬起下眼皮，看了眼对面的警察，如他所愿的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可惜只有俩字：——“没事”。
警察忍不住想跳起来打人。幸运的是，他在周围其他警察的劝阻下停止了行动。
“你他妈脑子有问题！没事也抓不到你啊？”
鬼龙看着警察沉声：“你说我犯了什么事，有证据吗？”
当警察被问及时，他无言以对。他举起手指着鬼龙“你”良久，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直坐在旁边的警察，闭着眼睛一言不发，闻言终于睁开眼睛，看着鬼龙。
“你认识报警的人吗？”奢侈品巨头颜景哲不是一个寂寂无名的人。我记得一件特别刺激的事。你们是搞中同学。那时，你的家庭仍然是本市上流社会的医院，但是你应该知道颜景哲有多烦人，对吗？"
老警察用鹰一样的眼睛看着鬼龙。
老警察的话似乎击中了鬼龙的心，他整个人顿时阴沉下来，眼神中充满了嗜血的意味。
老警察似乎习惯了这种眼神，对此有些不屑。
冷哼了一声，像是看见一个小孩在拧大人的大腿。
“收回那种眼神，我见得多了，你是能治我，还是能治颜景哲？”说着，老警察伸出手，把小警察的本子拉到身边，拿起笔说：“说吧，你干了什么？”
“我说，如果你想把事情归咎于我，那就很难找到证据。”
鬼龙仍然拒绝说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这让老警察非常生气。
“你让我很不爽。”说着，老警察站起来，放下笔，收紧腰带，拿起身边的警棍，慢慢向鬼龙走去，“你要知道我审理的案子肯定会有结果的。”
鬼龙看着他：“难道是被屈打成招？”
“也不是不可能，我马上就要退休了。”说着，老警察接过警棍，在手里掂量了两下。
“我们已经得到了酒店的监控。现在控告你迷惑受害者的行为只是时间问题。毕竟你知道这个案子牵扯到谁。”
老警察低下头，看着鬼龙的表情。
“告诉我，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有兴趣的话可以问颜景哲。他全部都知道，应该有你所说的证据。”说完，鬼龙笑了，“哦，忘了告诉你，像颜景哲这样的人是不会把手中的证据交给你的，毕竟涉及到他心爱的女人。”
老警察听了，瞳孔紧锁，眉头紧皱。
鬼龙还骄傲的说着话，他的声音很容易随着老警察的皱眉而升高。
“至于当事人，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她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不然你就试试？”
鬼龙试探性的眼神让人更加愤怒。老警察举起警棍，打了他的背。
“不要在这里沾沾自喜，即使你不知道你具体做了什么，我也可以对你在监控中的所作所为申请判刑。”
说完，老警察向身后的人挥挥手，让他们把鬼龙拉走。
鬼龙非常自豪地看着老警察。
“除了这个你还能干什么？”
老警察听到这里，什么也没说，他举起警棍痛打鬼龙。
当他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他觉得腰好累，捂着腰，对躺在地上的鬼龙说：“我什么都不会，但我不需要别人同意就可以教训你。”
说完，老警察向护送鬼龙的警察挥手，那些警察开始带人走。被带走后，审问鬼龙的小警察刚到这里，有些担忧的看着老警察。
"盛哥，你不能这么情绪化执法！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但现在我们在审理别人的案子，没人知道这案子背后发生了什么。”
“是的，没人知道。”
被称为盛哥的老警察转过身，看着身边的小警察：“那些被谋杀的女孩能说什么？与其说出来，不如不要开口。显然是别人的错，可她们还是不敢说。那些人渣为什么要这么做？"
“盛哥！”
小警察显然想说些什么，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都见证了盛哥的女儿遭遇这一切后，盛哥从一个快乐的父亲逐渐变得阴郁和暴戾的过程。
盛哥的女儿以死换取了真相的揭露，所以盛哥对这种事情变得更加敏感。
然而，目前的局势不能通过暴力来解决。
“还是耐心等待证据吧！”
盛哥是个警察，他看了看面前的小警察，看了看他的脸和徽章，无奈地叹了口气。
整个漫长的夜晚注定充满了叹息，因为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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