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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一对苦命鸳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



        不愧是“国士”,更不愧是当朝大学士,人家随随便便表达一番爱慕就能将在场的庸人全都比下去。



        卫大学士就坐在楼上,把酒临风,占着最好的地方,欣赏着锦州城的最美的女子。



        梅萧仁拍手鼓掌,等大学士看向她时,她便默然朝楼上躬身揖手,没有张扬。想来大学士现在一定不想被人公开身份。



        “是你啊。”卫疏影笑着摇了摇折扇,言,“上来坐。”



        梅萧仁听命上了楼去,走进卫疏影包下的房间,此时屋里只有卫疏影一人。



        她上前恭敬行礼:“学生见过大学士。”



        “这儿既非衙门也非书院,所以我不是大学士,你也不是学生,咱们都是客人。”卫疏影依旧面带笑意,合上折扇招了一下,“过来坐下说。”



        梅萧仁坐到卫疏影旁边的椅子上,见外面的舞跳完了,而那个被众人追捧的玲珑姑娘已不知所踪。



        她知道大学士欣赏烟玲珑,遂言:“玲珑姑娘真是人如其名。”



        卫疏影唇边带笑,极为自然地接话道:“而且舞跳得比从前好多了。”



        从前梅萧仁渐而才想起来大学士从前也在缙山书院读书,应当来过玲珑坊,见过玲珑姑娘吧。



        提到这个,梅萧仁又想起苏离对她说过的另一番话,说她如果能拜大学士为师,说不定就能拿到“国士”。



        她刚才已经见识到大学士的才华真不是吹的,而且他的抛开才华不谈,单就以其大学士的身份,他也是个文斌和吴冼乃至主教大人都招惹不起的“老师”



        可以试试。



        梅萧仁端起酒壶替卫疏影的斟了杯酒,客气地感叹:“大学士文采斐然,学生佩服。”



        卫疏影端起酒杯浅酌,道:“见笑,见笑。”



        “大学士过谦了,学生如果能有大学士这么个老师,真是三生之幸。”



        卫疏影笑了笑,看向她问:“怎么你们都喜欢拜夫子以外的人为师今早我听说书院还有学生给教吏送银子,拜教吏为师,也是新鲜。”



        梅萧仁的耳根子顿时有点发烫,又不得不厚着脸皮挤出笑容,就当卫疏影说的那个学生不是她。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她又言:“大学士哪天若是收门生,可千万别忘了学生。”



        “放心。”



        梅萧仁的心有点儿激动



        “我从不收学生,也没有门客。”卫疏影一笑道,“我嫌麻烦。”



        梅萧仁的心“砰”地坠落谷底。她庆幸自己只是在旁敲侧击地试探而已,没有实打实地求大学士收她为徒,不然那才叫一个尴尬。



        卫疏影转眼看着她道:“见了数次,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梅”



        她刚说出口,身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



        卫疏影抿了口酒,淡淡言:“进来。”



        倏尔,门被人轻轻地推开。梅萧仁看着步入屋内的清雅身影,惊得定住了眼睛。



         



        ;方才还隔她甚远的“仙女”此时就站在她眼前,手里还端着一壶酒。



        “卫大人,玲珑来给大人送酒。”烟玲珑笑意嫣然,托着酒壶独自走了过来,身后的门也被外面的丫鬟关上。



        梅萧仁瞧见这一幕,忽然觉得她坐的这个位子吧应该不是为她留的,于是赶紧站起来,给大学士赞叹的“闭月羞花之女”腾地方。



        “珑儿,你今天跳的这是什么舞”



        “大人没听见方才的歌吗词还是大人当年亲笔写给珑儿的,大人忘了么”烟玲珑颦起娥眉,凝着丝丝愁绪。



        等烟玲珑路过她面前,梅萧仁又往边上退了一步,给烟玲珑让路。



        原来他们是老相识,原来大学士坐在这儿是在等烟玲珑



        那她来得真是十分不凑巧。



        烟玲珑坐下,斟了一杯其带来的酒,端起酒杯送到大学士面前,“大人,珑儿这壶酒,可等了大人数年,大人在京城高就,可珑儿却在这等地方被迫以歌舞取悦他人”



        “委屈你了。”卫大学士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脸上再无笑意,神色似透着淡淡的无奈。



        “大人知道,这非珑儿所愿,珑儿想的是能常伴大人左右,能”



        “好了。”卫大学士打断了烟玲珑的话,神情添了严肃,“还好这儿是锦州,你这话要是拿到上京去说,只怕你我都会没命。”



        听着就像一对亡命鸳鸯似的



        梅萧仁不明白,但也知晓如今不是她该弄明白的时候。大学士与红颜知己相会不避着她,可她要识趣,哪儿能在此过多打扰。



        梅萧仁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对大学士拱手:“大人,学生还约了同窗,大人若没别的差遣,学生先行告退。”



        “嗯,去吧。”



        梅萧仁转身就走,且走得麻溜,谁知刚出门就撞上了迎面走来的人。那人脚步也快,撞得她退了几步,肩膀疼得厉害。



        梅萧仁揉着肩膀,莫名其妙,觉得今天的黄历上定写着“忌出门”三个字,不然怎会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人撞了两次。



        “你怎么会在这儿”



        惊讶的声音传到耳边,梅萧仁方才认出与她撞上的就是大学士身边的随从,好像叫砚台。



        砚台问了一句之后,脸上乍现惊慌之色。他好似忽然想起来什么,回头朝楼下望了一眼后便顾不上理会谁,猛地推门进屋去,喊道:“主子,大事不好了”



        梅萧仁正准备离开,“咚”地一下,被又里面急匆匆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然后她发现,这次跑出来的竟然是大学士本人



        大学士从房里出来就跟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蹿,似乎想走,可是又不敢走楼梯下去。



        有点蹊跷。



        梅萧仁朝楼下看了看,发现楼中多了些人,就是先前在长桥上横冲直撞的那几个女子。



        她们也跟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转,边转还边留意着楼中男客们,像是在找什么人



        几人在下面四处找,一人在楼上到处躲。



        这么说她们是来找大学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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