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在亲他的时候，眼睛睁着，滕默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淡淡的笑意。
她……
“要喝粥么？”薛沐离开他的唇瓣，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但她的眼睛很亮，明亮的光芒吹散了他眼底的黑雾，吹暖了他几乎被冰冻的心。
薛沐这次并没有等滕默的回答，而是直接将粥端起来。
“再不喝，要凉了。”
滕默嗓音哑了：“你不怕我了？”
“怕你？”薛沐奇怪：“我什么时候怕过你？”
呵。
嘴硬的丫头。
滕默张嘴要说话。
薛沐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粥，刚巧塞在他嘴里。
咳咳。
滕默被迫吞下这口粥，还是狼狈的被呛到了。
薛沐眨眨眼睛，重新舀了一口，继续往滕默嘴边送。
滕默这次不再说话，而是配合的吃了。
薛沐的眼睛弯了弯。
还是这样听话，她拉过滕默冰凉的手，将粥直接放在他的手上：“自己吃吧。”
滕默：……？
不喂了？
薛沐自然的拿筷子，不忘记邀请滕默：“一起吃吧。”
滕默：……
这些，是他准备的，请她吃的。
滕默抿了抿唇瓣，然后用勺子开始喝粥，喝了几口，把粥放桌子上，也拿起来筷子和薛沐一同吃起来。
薛沐清晰的感觉到办公室的温度在回升。
一顿饭吃饭，滕默的情况好转了很多。
“现在能继续刚才的话题了吗？”薛沐看着他：“你梦里的人，是我么？”
滕默没料到薛沐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
“还是说，你认为梦里的人是我。”所以才会接近我，会那般对我。
薛沐这些话没有问。
她望进滕默的眼睛，仿佛要看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要搞清楚这些事情，他是她的男朋友，虽说是他强加到她身上的，可她在之前没有反驳没有拒绝，那他，就是她的男朋友。
对她来说，男朋友代表的是她多了一个需要照顾的人。
“是你。”滕默许久吐出这两个字。
薛沐眼睫轻颤，眼底的情绪很复杂，她想听到这个答案，又不想听到。
“我知道了。”薛沐偏过头，压下心底的那丝不舒服：“既然我们的关系不止是师生和朋友，那以后有什么事情就不要瞒着对方，当然，若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就直接……”
滕默将薛沐摁在沙发上，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她说的那些话他听来听去只剩下一句：她同意做他的女朋友了。
薛沐下意识要推开他，可想起来她刚刚承认了他的身份，作为男朋友，亲吻自己的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举动，于是，她便软了身体，不再抗拒。
只是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薛沐闭上眼睛，轻轻颤动的眼睫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不管零星的记忆是如何的混乱，不管她无论如何也无法解释耳朵上忽然出现的红宝石翎羽耳钉，她都坚定的相信，那个人是司空翊，她怀的是司空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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