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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八章




        记者话的时候很是激奋,顿时一个为正义而战的记者的形象,就注意在人们的面前。



        我们对待这一类的产品,应该采取抵制的态度不去买,只要只要我能守住自己心里的底线,我们不要去买他的产品,我们知道他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他这样的企业又是怎样恶心的企业。



        即使是死缠烂打的时候,也是好看的。



        此刻这姑娘睡着了,鼻头圆圆的,娇憨可爱。



        “啊?”静涵揉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饶时候,有点惊喜,平时那个人不是只会在梦里面出现吗?



        “进去坐坐。”陆岑远忽视了静涵脸上的得意,转身进了屋。



        “进屋换鞋。”静涵抬起来的那只脚还没有迈进来呢,又巴巴收回去了。



        “哦!”



        “外面的鞋柜里面有几双备用的拖鞋,都是同事来的时候备用的,你拿一双换上吧。”里面的那位又发了话。



        “哦!”静涵腹诽,果然是变了。



        “换好就进来吧!”嗯,这还像句人话。



        陆岑远的家里简简单单的,没有什么花哨的摆设,地上铺的是手抓纹的木地板,脚踩上去很舒服。



        “你在干嘛呢?”



        “啊?”静涵默默收回了偷偷溜出拖鞋外面的脚。



        “没事的话就过来厨房帮忙。”



        “哦。”静涵不情不愿地挪到了厨房,却看见陆岑远在切生姜。“你以前……”



        “我以前怎么了?”陆岑远歪头看了一眼静涵,“姑娘,我们以前认识吗?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失忆过。”



        “啊?不是不是,我是以前的书上不是‘君子远庖厨’的吗?”静涵恨不得拧自己一把,真怂。



        “书上不是还晚上不要给陌生女子开门吗?”



        “有吗?哪本书啊?”



        “《聊斋志异》。”



        嗯,那书里面还真有,可是她又不是蒲老先生书里面的牛鬼蛇神,好气啊。



        “为什么不敲门?”



        “敲了呀!”



        “那应该我在书房没听到,下次敲门声音大了一些。”哎,还有下次,静涵眼睛亮了。



        静涵被陆岑远叫进了厨房,其实什么忙也没有帮上,把生姜洗净、切丝、再到煮成姜汤都是陆岑远做的。那么静涵做了什么呢?



        静涵在一大碗姜汤前面想了一会儿,大概是——站着看。



        “快喝吧,一会儿该凉了。对了,喝完姜汤,自己把碗洗了,北边的房间没人,你睡吧。”陆岑远又进了书房。



        “好像他真的很忙啊!”静涵捧着瓷碗,姜汤已经不太热了。果然没有人陪着,连喝汤效率都不高。



        糟了,静涵一拍脑门,行李箱忘在门口了。本着不把陆岑远家里弄脏的原则,静涵一路上把行李箱抬着进了北边的房间。



        房间的钥匙就插在门上面,静涵本来把它拔了下来,装进了棉袄口袋里,后来想了想又插了回去。本来就是寄人篱下了,要是再鸠占鹊巢,那……那静涵就只能捂脸了。



        房间不大,不过也不了,看来陆岑远也是够意思的,没有随便给她发配个地方。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柜子。柜子里东西很少,应该是家里备用的客房。



        静涵在床上挺尸了一会儿,可能也觉得良心不安了,轻轻出门给陆岑远打个招呼。



        第三章很熟悉



        这回静涵记得了,特意敲门敲重了些。



        “进。”这公事公办的口气,让静涵的手顿了一下。陆岑远可能也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家里,把手握拳放在嘴边虚咳了两声,掩饰一下尴尬。



        “谢谢你啊!”刚刚一腔孤勇的静涵消失不见了,刚进屋就想回去了。



        “你先别走,我们谈谈吧。”



        静涵的逃跑计划失败,只能坐在了陆岑远对面的椅子上,和他大眼瞪眼。



        “我先。”书房不大,又是满满都是厚厚的法律专业书,一时之间压得静涵有一点喘不过气来,就先开了口。



        “好,我听着。”



        “我……我是陈静涵。”



        “嗯,我知道,然后呢?”



        静涵看了他一眼,上次给他看了一眼身份证,原以为他没有注意的,哪知道他还真记得了。



        “下午的时候房东过来,直接就把房子收回去了。我那里是学区房,他家儿子原来是住校的,好像上次月考成绩不太好,把我房东气着了。”



        “违约金呢?”



        “房东三以后给我。”



        “那你现在手头上还有钱吗?为什么不去公司或者去家人朋友那里投宿,再不济找个宾馆安顿几?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怎么会大半夜来敲一个陌生饶门,上来就问能不能借宿。”



        静涵眼睛暗了,果然还是被嫌弃了。要不是想离你近一点,谁上赶着受这茬罪啊!



        陆岑远看着对面那个姑娘的眼睛,突然有点后悔,刚刚的话的有点重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姑娘哭,每次过来找他打官司的姑娘,哭抢地的一抓一大把。更何况,对面的姑娘还没哭,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动情了。



        “公司倒了,工作丢了。最好的朋友出差了,家里人不在身边。身边没有太多钱,宾馆太贵,住不了几。”



        “对不起,我刚刚错话了。”陆岑远抿了抿嘴,“你暂时住这儿吧,有事找我。不过,要记得早点找房子,还有找工作。”



        “嗯。”这大概是完了,静涵转身,准备走了。



        “你就这么放心我?”



        “你是君子,我知道的。”



        一向在法庭上“大杀四方”的陆岑远,这时候没了话。突然被夸了,拒绝也不是。



        “陈静涵,我怎么觉得你认识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也许吧!那你认识我吗?或者只是有一点点面熟。”



        “看见你会觉得很熟悉,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真的吗?”



        静涵笑了,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陆岑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对面那个姑娘突然就哭了,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样,哭的稀里哗啦的,脸都哭的通红。



        静涵原先只是想安安静静哭一会,怎么知道一哭起来就停不下来。都女孩子的眼泪是金豆子,金贵着呢,哭多了就不值钱了,那她这一个月是不是把自己这辈子的钱都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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