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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野蛮与诡异



参加过太多大大小小的饭局酒宴,讲过许多言不由衷笑话故事,酒桌上的故事就像方便面一样,初吃起来味道也许还不错,真正体品却几乎毫无“营养”可言,尤其是近几年来官场上流行的黄段子,潜规则,大家当时说得兴高采烈,听得“津津有味”,往往是过后忘,今晚,吴韧不想落入俗套,同时他也想考考这几个年轻人的反应能力,至于阿牛,他早就“招呼”过他,让他早有准备。

“憔夫久居深山,日子过得十分平淡。一天,樵夫跟平常一样上山砍柴,在路上捡到一只受伤的银鸟,银鸟全身闪闪发光,樵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鸟,于是把它带回家疗伤。在疗伤的日子里,银鸟每天唱歌给樵夫听,樵夫觉得十分快乐。

有一天,邻居看到银鸟,说:“金鸟比银鸟要漂亮上千倍,而且歌也唱得比银鸟好。”从那天开始,樵夫每天只想着金鸟,再也不仔细聆听银鸟清脆的歌声了。

一个多月后,银鸟的伤彻底康复,它决定最后唱一次歌给樵夫听,樵夫听完,很感慨地说:“你的歌声虽然好听,但是比不上金鸟;你的羽毛虽然很漂亮,但是比不上金鸟的美丽。”银鸟唱完歌,在樵夫身边绕了三圈,然后向着金黄的夕阳飞去。樵夫望着银鸟,突然发现银鸟在夕阳的照射下,变成了美丽的金鸟!他梦寐以求的金鸟,其实就在眼前。”

“是啊,人有时候就是不懂得珍惜拥有的——”听完吴韧的故事,刘聘深有感触。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常常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憔夫,自己却不知道。不知道,其实幸福就在眼前。”

吴韧讲完,众人都叫好,只好都端杯喝酒。接着司机大刘也讲了一个:一天早上,去单位的路上,我接到办公室常主任的电话,说今天要交一份身份证复印件,让我无论如何别忘了。我不敢怠慢,下了公交车就直奔路边的一家复印店。当我掏出身份证的时候,才发现钱包里除了几张百元大钞外,一点零钱也没有。这大清早的,复印店刚营业,能找得开吗?营业员该不会以为他故意找借口换零钱吧?我认为还是主动解释,以免误会。于是小王把身份证和一张一百元往柜台上一拍,对店里的小姑娘说:“我想复印,不过我只有一百元的大钞,不知你们给不给印?”小姑娘疑惑地看了看我,摆着手说:“不行不行!我们有规定,不允许复印人民币,你有身份证也不行!”

众人又笑,只好再喝一杯。刘聘说:你讲的好笑是好笑,但还是比不上吴主任的寓意深刻,我也讲一个:说一位领导在部下陪同下乘坐高级轿车去钓鱼,可一直未见一条鱼上钩。他见别人频频得手,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一位部下为他开脱道:这里的鱼都是乡巴佬,没见过大世面。这位领导不知何意问:何以见得?那部下答道:如果见过大世面为什么还怕领导接见呢?

刘聘讲完,众人也笑起来,又喝了一杯。这时吴韧说:阿牛,该你讲了吧!

“一个乡下来的小伙子应聘城里百货公司的售货员。老板喜欢他的机灵,对他说:“你明天可以来上班了。明天下班的时候,我会来看一下。”

第二天,差不多快下班的时候,老板来了,问他:“你今天做了几单生意?”“1单。”小伙子回答。

老板有些失望:“我们这儿的售货员一天基本上可以完成20到30单生意呢。你卖了多少钱?”“30万美元。”小伙子回答道。“你怎么能卖那么多钱?”老板目瞪口呆。

“是这样的,”小伙子说,“一位男士进来卖东西,我先卖给他小号的渔钩,然后是中号的渔钩,最后是大号的渔钩。接着我卖给他小号的渔线,中号的渔线,大号的渔线。我问他上哪儿钩鱼,他说海边。我又建议他买条船,所以我带他到卖船的专柜,卖给他一条帆船。然后他说他的小汽车可能拖不动这么大的一条船。于是我带他去汽车销售区,卖给他一辆丰田新款豪华轿车。”

老板后退两步,几乎难以置信地问道:“上个顾客仅仅来买了个渔钩,你就能卖给他这么多东西?”

“不是的。”小伙子回答道,“他是来给妻子买卫生棉的,我就告诉他,你的周末算是毁了,干吗不去钓鱼呢?”

阿牛貌似憨厚,故事却说得十分到位,仿佛他就是那个乡下小伙子,刘聘看他的眼里更是多了一种闪亮的东西,“好个聪明的小伙子——”众人听得开怀大笑,于是又喝了一杯。

最后轮到颜明扬,对于今晚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吴韧听得更加用心。

“张光在一所农村初中当理科老师,教学质量高,人缘好,是模范教师。

但不知什么原因,张光得罪了当地第一泼妇“惹不起”。这天“惹不起”堵在张光宿舍门口从早骂到晚,一句也不重复,且声音还不哑,真是越骂越带劲。

张光被“惹不起”骂得毛发直竖,忍无可忍,脚一跺,也骂开了:“你‘惹不起‘吃的是五谷杂粮,骂人是两头出气。吸进去的是二氧化碳,呼出来的是氯气,排出来的是NH3,尿的是毒素血质,糖随尿流,癌生血液。我让你存钱是负数,打人用的是反作用力,倒东西没有惯性,走路没有摩擦阻力,用力不会做功,做事分母小于零,饱经风霜,常见血雨,百病不终……”

“惹不起”两眼一黑,以后再也不敢找张光的麻烦了。

众人又是一翻好笑,唯独吴韧多了个心眼,颜明扬讲的好笑是好笑,但在这种场合颇为不雅,仔细观察他的神情,眼神中尽是怨毒,似乎在借题发挥,吴韧总觉得他现在的眼神在哪里曾经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吃完宵夜,回到经开区宿舍,院子里又恢复了宁静,吴韧开了空调,洗了热水澡,躺在□□,静静地思考明晚的市里之行。

为了方便阿牛,吴韧让办公室常诚给他换了房子,就在刘聘的隔边,躺在被窝里的刘聘,破天荒第一次收到了阿牛的短信,而让她颇为“踌躇”的是,也收到了颜明扬发来的短信,他在短信中,赞美了他,表达了对他的爱慕之情。考虑再三,刘聘给颜明扬回了一条信息,委婉地拒绝了他的“求爱”信息,颜明扬没有再发信息过来,怕是睡着了,刘聘则和阿牛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了“拇指”运动,一墙之隔,却借□□传递心声,这样的夜晚对于阿牛来说则是让他心旷神怡,心中豪情顿生。

回到宿舍,因为喝了不少酒,颜明扬倒了杯浓茶,掏出手机,借着酒意给刘聘发了“露骨”的求爱信号,不想遭到了她的拒绝,一想起酒桌上她跟阿牛眉来眼去的样子,他明显地意识到吴韧已经插手和干涉他们的事了,他在利用手中的权势给他亲近的人谋“私利”,包括情感、爱情……

躺在□□,颜明扬辗转反侧,就是不能入睡,对面刘聘和阿牛的房子里灯光悄悄熄灭,慢慢的男人心中的欲望升腾起来,他需要发泄,疯狂地发泄心中沉积的郁闷,下面也有了反应,终于他拿出手机,按下了一串数字……

午夜一点多,办公室罗倚丽打的来了经开区,自从上次闹鬼之后,她就很少在机关住宿了,门卫室张大伯看是她,就让她进去了。

罗倚丽的宿舍跟颜明扬是一边,在楼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经过颜明扬的房间前时,她轻轻地扣了二下门,门马上就开了,一个幽灵一样的身影将她拉了进去。

罗倚丽穿着很时尚,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秀丽的瓜子脸上带着桃花的娇艳,背着一个流行的包。刚放下包包,颜明扬就扑了上来,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个精光,然后一口就咬着了她坚挺还算粉嫩的□□,痛得她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原本水性杨花的罗倚丽,慢慢地也受不了颜明扬的挑逗,像水蛇般地扭动着腰肢,不知道什么时候,颜明扬拿出一张诡异的面具,不约分说地给罗倚丽戴上,然后挺着硕大的家伙,玩了几下“蜻蜓点水”然后突然发难,使劲往前一刺……

“求你别泄在里面——”

可已经迟了,颜明扬伏在罗倚丽白花花的肉体,一泄如注。

吴韧睡了,刘聘睡了,阿牛也睡了,满天的星星眨着诡困惑的眼睛,经开区的夜充满着野蛮与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