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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圣诞小番外


  初入赫连府的夜晚
  男人的吻落在他颈间的嫩肉上,湿润的酒意自那薄唇中飘出,落在他的身上。他只知道自己是尉迟岚,是那个称霸了西边的恶鬼,是要率军直入天都城、将当今天子拽下来的人。
  可他却不知原来性欲可以来得这般凶猛。
  是要将人吞噬的野兽,是幽暗无底的深渊,是飞溅三尺的高山流水,是滚滚天雷。
  他情不自禁地仰头,凸显的喉结正因为吞咽津液而微微颤动。
  那处脆弱就这么摊开在男人眼前,赫连恒的唇碰过,舌尖舔过,再往后便是有些暴躁地啃咬与吮吸。
  “……别咬,混账东西。”宗锦朦胧地骂了句。
  但这只会让男人吸得更用力。连绵的舔吻从他喉咙到锁骨,再到胸口殷红的乳尖。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扯开腰带,探入下摆,在他柔弱大腿的缝中揉捏。宗锦瘦弱,身上唯一能摸出些肉感的便是腿根。那里皮肤细滑,男人覆着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抚过,痒意仿佛渗透了皮肉,没入骨髓。
  男人的舌尖撩拨着他的乳首,宗锦倏然皱眉,喘息阵阵,偶有几声呻吟,被他半压抑着,反倒更叫人觉得诱人。
  宗锦屈起的膝盖在赫连恒腿间,有意无意地蹭过丝滑布料下的火热;这实在太放肆,让男人不得不腾出手,制住他的腿。
  “……你倒是会,”赫连恒喘着粗气道,“看样子被人调教得很好。”
  他尚在醉意缱绻间,其他的事无暇思索,时而看身下的人是尉迟岚,时而又想起这不过是白日里管家新寻得的贱籍小倌。若换了往常,主动爬上他床的人一律按奸细处置;可换成今夜,换成酒不醉人人自醉时……赫连恒偶尔也想随性一回。
  但对方却不同——欲望攀升得极快,已让他忘却自己的遭际,只觉得自己还在久隆,在金丝镶边的软榻上。被人擒着腿,宗锦相当不快,他水润的唇微张,话说得轻软似呢喃:“调教?啊……老子没有那种癖好;你只管把老子伺候好了。”
  他一边说,手一边在身侧爬着,一点点爬过去,扣住了赫连恒的手:“怎么你手……比我还大。”
  宗锦蹙眉,转瞬又对此无所谓了。
  男人柔软微凉的长发在他颈间,有些淡淡的香裹挟在酒香中,缠着他的神智。他捉着赫连恒的手,热切奔往自己胯下昂扬的性器。那只手刚隔着布料触上,他便舒服地叹出声:“你摸摸,伸进去摸摸……放心,我虽不打算娶妻生子,但定不会亏待了你。”
  男人当真依照他的使唤,手伸进他的亵裤中,握着那处玩弄。
  “唔……”宗锦哼唧着,无意识地侧过头,鼻尖抵着男人如漆的发,深深呼吸,“你好香。”
  “是么。”赫连恒只觉得有趣得紧,倏然加重了些力道。
  宗锦便如他所料的,眉头皱得愈发厉害,呼吸也凌乱。那儿渗出些湿滑来,宗锦像是嫌他不够热烈,微微挺送腰,性器蹭在男人掌心里,将清液涂抹开来。
  性欲烧得旺盛,赫连恒只觉得眼前漂亮的眉眼变得飘忽,难以触摸。转瞬那张脸就变了,变成另一张英气勃发的面容,眉尾的伤痕带着股艳情的下流。
  “尉迟,”赫连恒沙哑着说,“摸这儿舒服么,还是这儿,或者这儿?嗯?”
  他一边问,一边按捺不住地亚下身,亲吻在他眉尾的伤疤上。
  宗锦已不知今夕何夕,呻吟着连连点头。
  小倌只觉得身上如同叫人下了咒,前头舒服得直淌水,后面那处与性事无关之地,竟也不知怎的有些痒。他几乎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再蠢蠢欲动,仿佛等待着什么闯进来,诡异得厉害。
  ——我是尉迟岚。
  ——我是……尉迟岚。
  ——我是……谁来着?
  男人的手忽然抽离,快感骤停,宗锦费劲地撑起上半身,看向男人的脸:“嗯?”
  他未等来回答,只等来男人突然褪去了他的亵裤。
  光裸的腿就这么呈现在赫连恒的眼前,灯火幽微,映衬得这双腿白璧无瑕。只是赫连恒心焦——认定这便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一位,他便像是理智尽失、仅剩本能的野兽,再不愿等待——他顾不上细细欣赏,手顺着大腿肉一路滑进根部,在紧致的臀肉间寻得紧窄的入口。
  那处像是期待着男人侵入,有些微的湿润,小口翕张似在呼吸,含住了男人的指尖。
  与此同时,宗锦不安地缩了缩。
  这并未能阻止男人的进犯,他也未竭力拒绝——他脑子还剩半点清醒,都知晓那里跟性事无关;可这半点清醒已不够控制这句放荡的身体。
  肉欲在催促着快点,最好有什么现在就贯穿他的躯壳,要足够危险的,要杀机四伏的,要在被人掌控的恐惧里调合最强烈的刺激。
  赫连恒便给他这份刺激。
  “啊……”
  男人两指并进,微微曲着,探进了翕合难耐的肉穴中。宗锦便克制不了地叫出声来,半是惊慌半是性欲得到了小小满足后的叹息。
  “若你是女子,我便娶你为妻,”男人的手在甬道内进出,找寻着能让身下人喘息连连的快活地,嘴上的话却只关乎情,无关乎欲,“若你情愿,我八万赫连军便皆是你的同伴。”
  宗锦一个字也听不见,好像五感全被关进了盒子里,还剩下性欲如凶猛的浪潮,在男人一进一出间咆哮。
  “尉迟……”
  被人侵犯进体内原来是如此感受。
  宗锦在方寸朦胧间感叹,很快便又察知只是手指,断然不够。这具躯壳像永不餍足的饿鬼,渴求着什么来熨烫,最好将魂魄都烫得融化。他几乎已经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将所有交予本能。
  宗锦的手摸索到男人胯下,胀大的性器在他碰触的瞬间难耐地搏动。
  都不需要任何思考,剎那间宗锦便知道身体想要的是的什么。
  尉迟岚对女人兴致缺缺,喜欢骑马射箭打仗,一有时间便在射猎,爱把自己折腾得精力全空,连自渎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因而此刻,他根本不懂怎样撩拨,不懂男人怎样才会觉得舒服——他甚至连身上这个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太出来,像是满脑子只剩情欲的色胚。他就那么笨拙地握住对方的性器,隔着里衣搓弄。那里渗出薄精,湿润透出来黏在他的指腹;但他不管,只一味地玩弄,捋动着逐渐合上手指操弄他肉穴的节拍。
  “你倒是快点,嗯,唔……”他口齿不清得哼着,“那里好,啊……那里很爽。”
  “这里?”赫连恒迎合着他,指腹顶在柔软膣道的某处。
  宗锦反应大极了,霎时间绷紧瘦弱的腰,咬着牙却也拦不住溢出口的呻吟:“嗯啊……就是那儿……”
  小倌全身泛红,眼尾湿润,眸中似有星光,看着赫连恒懒散地露出个妖冶的笑:“用这个,别用手,快点,是男人就痛快点。”
  他一边说,一边牵引着对方。
  对方也极其配合——赫连恒自然配合,他已忍得那里胀痛发酸。
  男人粗长可怖的肉刃便被领着到了宗锦两腿间,前端刚抵上湿润的肉穴,穴口便热烈欢迎着吮吸。
  ——完蛋,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想爽。
  这邀请太盛情,赫连恒掐住了小倌的细腰,长驱直入,钉进小倌的体内。
  柔软的肉褶伴随宗锦抽搐似的呼吸而疯狂颤抖,包裹着他,吮吸着他,挤压着敏感的顶端,用快感勾引他继续深入。交合让他的心似阵前擂动的战鼓,既宣布开始,那便再无手下留情一说。
  言语已显得多余,男人横冲直撞地在膣道中反复开拓。
  宗锦只觉得下身胀痛得厉害,未等他缓过去,男人的孽根便开始抽动。每一下都足够用力,每一下都要刺穿灵魂。他“啊、啊”地叫出声,再无余力压抑,只能被动地跟着摇晃,时而感觉自己宛在湍急的洪流中,时而又如置身火上,又痛又热。
  对方掐他的力道也没什么收敛,掐得他很痛,可和灭顶的快感比起来那简直微不足道。
  约是嫌这姿势交合得还不够深,不够满足男人的占有欲;赫连恒忽地搂住他后腰,将人硬生生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让他的性器嵌到最深处。
  尉迟岚,尉迟岚,尉迟岚。
  他此生最想要的,便是那个狂妄之徒。
  小倌在他耳边的喘息与呻吟,都好似那人的叫嚣,像在挑衅,让他再放肆些,最好交媾到狼狈不象话,像不懂得礼义廉耻的兽。
  赫连恒一面深深吻着他的颈窝,有几分真切的悲戚;一面又托着他的臀,带着他起身再重重跌下,用后穴乖巧地吞吐男人所有的情欲。
  宗锦的腿根被撞得发红发紫,却又爽得随时要泄出来。
  明明醉酒到神智全无,甬道还敏感得能感知到男人性器的形状。那是毒蛇,是楔子,是刀俎,不断地侵犯他,要将他弄得支离破碎。
  是谁先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快意里缴械投降的,宗锦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脑浆都被冲成了一锅稀粥,射出的精液甚至飙到了自己的下巴;紧接着赫连恒搂紧了他,快要将他绞死似的在他耳边低沉的喘息。
  身体里不断搏动的性器在吐露欲望,要将他填满。
  他还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
  他在颤抖,在痉挛。
  而男人该死的东西还坚硬如铁。不等他缓过那阵几乎将人逼死的快感,那东西又动起来,柔柔试探数下便复归刚才的势头。
  “别,别……”宗锦脆弱惊慌地喊了两声,“等等,我……”
  可赫连恒听不见。
  像是第一次如此的食髓知味,赫连恒只想再来,还要来得更痛快。
  刚刚才泄过的身体异常敏感,男人几下便弄得他半死不活。有精水在动作间溢出来,淋淋漓漓落在二人的下体,还有些便留在里面被男人反复顶弄搅和,粘腻作响。
  宗锦无处借力,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
  他一边喊着“别”,一边无法自已地抠着男人的后背,指甲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渗血的抓痕。
  男人也没和他客气什么,将他的拒绝置若罔闻,在绵延不断的激烈性事中,不由自主咬住了宗锦的颈肉。
  痛也在肉欲中被同化,变成肉欲的一部分。
  膣道内经不起顶弄的快活地,被男人一再施暴;第二次高潮来得令人恐慌,宗锦甚至不知道男人泄没泄,只知道自己离死还差一步之遥。
  他的性器在起伏间甩动,精水一股股从小眼里渗出来,已没了之前的力道。
  “别,我射了,我已经射了……”他茫然地喊着,声音里夹杂着柔弱的哽咽,“射第二次了……”
  他这才察觉到自己脸颊上也有湿润,竟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
  赫连恒只是咬着他,声音沙哑,字字含情:“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