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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页


  容离桌子拍的更响:“什么,你敢嫌弃我带过来的菜。”
  夏安欲哭无泪,僵着不知该如何。
  “站着吃。”最后,容离想出了折中的让自己下台阶的办法。
  夏安低头一个劲儿的吃菜,容离敲敲裂了缝的桌面:“盛汤。”
  夏安很小声很小声的回答:“王爷,您没带碗和勺过来。”酒盅也没带,只能拿茶杯喝酒。
  容离黑脸不说话。
  “要不,奴才给您倒在茶杯里吧?”王爷没消气,夏安不敢再以朋友的身份自居。
  “倒吧,别奴才奴才的,听着烦。”听出夏安音调都打颤,容离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只剩下一个茶杯了,自然要供着这尊活祖宗吃。夏安舔舔嘴唇,不看喝香喷喷鱼汤的王爷,埋头苦吃鱼肉。
  突然身边被一拽,跌躺入一个怀抱中,来不及看清楚状况,就见一个放大的俊脸逼近,然后嘴唇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堵上,再然后,有条柔软的东西带着鱼汤闯进嘴里,唔,真香——鱼汤。
  
  43、寻求帮助(捉虫)  ...

  夏安喝完被渡入的鱼汤,晕怔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他嘴里还有个不安生的小东西。夏安本能的要去咬,可是他不敢得罪眼前这个人。或许他真的是奴性重吧。总之他想活下去,就如方夏同所说,他们家的香火不能就这么断了。
  不作反抗,任人予取予求。
  容离正全情投入,余光扫见夏安缓缓闭上了眼,一滴泪顺着脸颊快速滑过。容离离开香软的嘴唇,扶夏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用平生最温润的语气说道:“别哭,你不愿意,我又不会逼你。”
  这话一出,闭着的眼皮下有物骨碌碌地动,由暗泣转为低声哭泣。在寂静的夜里,声音格外清晰,一下一下拍打容离的心脏。
  “别哭了。”容离往夏安脑袋上来了一下,但手法轻的像是抚摸。他一向下手不知轻重,这次是多日来不断暗示自己的成果。
  夏安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但仍在不住的耸肩,哭的很痛的样子。捂着脸,却从指缝里往外偷瞧。
  “我说你烦不烦,你是个男人,男人——”恨其不争,打又打不得。容离实在憋不住火气,一掌下去,几经折磨的桌子粉身碎骨了。
  夏安这才吓得止住抽噎,瞪大眼惊恐望着容离,好像容离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把他给拍碎了似的。
  容离顶着一张大黑脸讲道理:“你不愿意?”
  夏安惊慌失措,不敢摇头也不愿点头,只是瞪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慢慢地汇聚了水汽,波光潋滟,配上被蹂躏过的红唇,让人下腹一阵火热。
  容离耐着性子说道:“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强逼你的。虽然你是我的死契奴才,身啊心啊的都是我的,但是,其实,说实话,我是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你的,所以我会尊重你的意思。那事吧,以前要么是别人主动贴上来,要么是我强上,两厢情愿还没试过,我不介意咱俩试试。你明白么?”
  夏安咬着唇,坐在圆凳上,仰着头望着同是男人同是坐着却高大的身影,被无形的气势一镇压,嘴唇微颤,却半天憋出来一句话,
  容离的耐心用完,怒吼道:“说你明白。”
  “奴才明白。”夏安一哆嗦,马上大声回答。
  “跟你说话可真费劲,我走了,酒你留着喝吧。”容离的脸色仍旧不太好,但双眸并不是冷冰冰,而是如烧着火焰一般闪烁红芒。
  夏安心咚咚跳似战鼓,深呼吸还是揪住了容离的衣角。期期艾艾地求道:“王爷,您到底能不能陪我去看看何管事。我不是非得要麻烦您,而是我们院子最近出了事,我怀疑有人要害何管事。他对我有救命之恩,若不是他,我就会被乱棍打死或者被卖到不好的地方去。求您了,王爷。”
  容离总算明白了夏安和何管事的关系,既然何管事是夏安的恩人,那何管事也算是立了大功的,改日得赏赐一下,他可不想欠何管事的人情。他为难的往下指指:“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实在忍不住了。明天吧,我今晚必须要找个人解决。”
  困惑地低头一看,却见王爷腰下的袍子鼓起了一处。夏安登时脸红似熟果,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这事本来容离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夏安觉得不好意思,他也跟着别扭。容离一手扒着窗户,走之前忍不住回头跟夏安解释:“你别害怕,哪个正常的男人跟喜欢的那个人嘴对嘴能没反应的。放心,我真不会逼你。我,只是,只是去找个人发泄。”
  “要不您再回来一次吧?”夏安稍稍放心下来,他愿意相信王爷的承诺。赶在王爷跃窗而出之前,夏安再次恳求。
  “那就差不多要天亮了。”从外院跑到内院解决问题,再跑回来,容离不敢确定自己还有没有精力抱着夏安出去。
  夏安仍不放手,何管事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刘主事明天一定会下命令给王妃送礼单,到时候最好的结果也得是全院彻底乱掉,两派分立,争吵不休。况且夏安不能确定王爷明天会不会来。
  容离憋的欲火焚身,嗓子都有些哑:“那要不,你用手帮帮我?”
  “……王爷自己来吧,这事我没干过,不会。”
  “我自己也没弄过,平常都是有人伺候的,自己弄怎么能舒服。来,我教你,先握住。快点,难受死我了。”容离迅速撩开长袍,褪下亵裤,顿时一个腥红的大物跳出来,容离不满夏安磨叽,往前拱拱身子。
  夏安脑中快速思考,用手帮着解决一下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在思恩院睡通铺的时候看到好几次就是这样互相解决的,顶多弄脏手。
  手握住猩红,夏安自己先不争气的害羞了。倒是被握住命根子的容离忽然惬意地叫了一声。被不同的人用各种技巧服侍过,但从没有如此销魂。只是被握一握,容离便觉得要飞到天上去了,若是能——
  “唔,你别握那么紧,松点。”容离吃疼。
  夏安委屈道:“不关我的事,我没动,是它自己变大的。”
  “……很好,你别只握着,摸摸它,揉揉它,唔,对,拔一下,就这样,很好。”容离一边享受,一边指导夏安。
  “王爷,怎么还不行?”手都酸了。
  “什么叫不行,这是持久,是骄傲。你到底是不是个七尺男儿,这都不懂。”容留轻拍夏安的肩膀,示意他再接再厉。
  夏安撇嘴:“咱们不是没时间了么,王爷您还有心思干这个,一点意思都没有。快点出来呀,快点,它怎么还在大,还烫。”
  容离喷出一阵滚烫,登上快感的顶峰。平息一会,系好裤子,忽问:“你还是童子之身?”
  正擦手上白液的夏安一听这话,更加不好意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但还是乖乖回答了王爷的问题:“在金陵,男子都是十六岁才行此事的。我爹给我准备了两个通房丫头,可是还没等十六岁,我们家就没落了。所有丫鬟奴才都被卖了,也不知那二人去向何处。”
  “你还记挂着那两个丫鬟?”容离抓过来夏安质问。
  “没有,我虽和她们相处过一段时间,但对她们没有感情,只当是普通的下人罢了。”夏安叹口气,愁云布上额头。不只对那两个丫鬟没有感情,就是府里所有女孩子都没有一个会让他特别注意。后来一路走到北方,见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便是单个王府,美貌丫鬟不计其数,可是他还是不知心动为何物。
  他都十七岁了,早该定下亲事。等他弱冠或者女子及笄,便该热热闹闹地操办上一场,请好友邻居吃个喜宴,从此生命里会多一个体贴的人。然后生下几个子女,悉心培养他们。等老的时候,找一处清净的别院,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可是他已不是金陵的公子哥,现在只是王府的奴才。阿福曾跟他说过,等年龄到了,总管会把丫鬟指给他们,不能自己选,只是总管或主子看哪几个丫鬟小厮年纪大了,便随意配对。只要能给王府生下小奴才便可,他们是不会顾及你意愿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容离把夏安往自己这边拉近。俯身捡起滚在地上的酒坛子,还好没碎。“要不要喝一点再去?”
  夏安勾唇:“没有想什么,不喝了,咱们快去快回吧。”说着,便要往外走。容离大迈步,从后面抱住夏安,强势说道:“不许你有心事瞒我,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必须都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