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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不会抱大腿?


  他的笑声引起了办公桌后两个男人的注意,两道视线扫了过来,他吓得立刻闭上了嘴。
  “咳咳,那个,二爷您以后真不工作了吗?”穆青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如果宴君尧不工作,那就意味着他也要下岗失业。
  那以后上哪找待遇这么好的工作!
  虽然跟在宴君尧身边工作强度非常高,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一年能入账的工资加奖金能抵得过中小型企业一两年的营业额了。
  这放在别人家的总裁助理身上,可是怎么都不会有的!
  宴君尧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许是因为被老婆包养的愉悦,难得好心情地问了他一句:“怎么,怕失业?”
  穆青愣了片刻,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那他的顶头上司不工作了,他不就跟着失业了,总不会还让他也去跟着做饭奶孩子吧!
  他可是优质未婚男青年呢!
  宴君尧低笑了声,眯眼问道:“不会抱大腿?”
  他和沈棠不可能都不工作,就算他不工作,沈棠也不会停下她自己的事业。
  换句话说,穆青不跟着他,还可以跟着他老婆,怎么也轮不到失业。
  任劳任怨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亏待身边的人。
  要真有一天他们不做了,他也会为身边的人安排好后路的。
  但穆青这个直脑筋的,听他这么一说还真就露出一抹笑真诚发问:“能抱吗?”
  宴君尧:?
  被喜悦冲昏头脑,真话和玩笑话分不清了?
  付煜在一旁直接笑出了声,“哎哟,小穆青啊小穆青,你是真不要命了?你家二爷就这么随口一问,你还真敢想啊,哈哈哈哈!”
  狂放的笑声回荡在办公室里,穆青反应过来后立刻收敛了笑容,无措地挠了挠头。
  那他不想失业啊,他可有失业心!
  万一二爷真就撂挑子不干了,他不得再找个粗粗的大腿抱啊!
  玩笑归玩笑,正事还得提。
  付煜笑够了就收起了嬉皮笑脸,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色问宴君尧:“你们这一波资金整合,是真打算自己去填那么大的窟窿?”
  他能想得到原因,但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被KE牵着鼻子走。
  宴君尧这会的心情确实是好,又和付煜开起了玩笑,“就当推动经济发展?”
  这么一大笔资金砸下去,就KE那么点地和人,经济直接就起来了。
  这要是说的好听点,那就是共同富裕。
  付煜翻了翻白眼,眼珠子转下来又对上宴君尧那一副“有何不可”的样子,气得想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晃醒。
  但是他不敢。
  但凡他敢这么做,迎接他的就是一顿暴打。
  从前两人搭档的时候,他可没少挨揍,惨痛回忆他不愿再经历!
  他抬手在宴君尧肩上重重地锤了一拳,“认真点,说正事呢。”
  他今天过来就是要知道宴君尧到底想做什么。
  在这个节骨眼上调整行动计划,又直接下达了行动指令,整个高层都在猜测他们这位新官上任一个月的执行官到底想做什么。
  和KE开战?
  那又为什么要动用这么大一笔私人资金去促成帝国和KE的合作?
  付煜百思不得其解,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听他这么说,穆青也将好奇的视线投向宴君尧。
  别说是其他人了,就是他这个天天跟在身边的都不知道宴君尧到底在想什么。
  既然要行动,那又何必再大费周章和KE谈这笔必然要亏损的合作。
  宴君尧搁置在桌上的手轻轻敲了几下桌面,沉吟后道:“人要救,货也要压。”
  ……
  对谈那日之后,整座帝国大厦似乎都陷入了更加忙碌的漩涡中,所有人行色匆匆,一刻也停歇不下来。
  身处权力中心的宴君尧更是忙得一天只剩下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可这样的日子,还要一直持续到KE国大批量的货抵达帝京港口,才有可能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时间。
  同一时间的海盗巷无名岛上,沈棠却是悠闲得快要长出蘑菇来了。
  她被带到岛上后,就一直被关在住宅区的主别墅里。
  宴允爵和卡塞尔轮流盯着她,除了洗澡睡觉和去洗手间的时间,他们都要保证她在视线范围内。
  就连晚上睡觉,都一定会有一个人住在她的隔壁。
  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她的房门就会被猝不及防打开,或者——被暴力破开。
  总而言之,她是毫无人身自由可言。
  但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有限制她的任何活动,只要不涉及生命安全,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她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三个月。
  从酷暑到寒冬,炎热的海岛也不可避免地进入了冬季。
  风和日丽的一天,沈棠按照惯例睡到浑身舒服才起床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海岛上的冬季不比帝京冷,沈棠依旧穿着夏天的睡裙。
  被关在主别墅里三个月,沈棠更是白的晃眼,整个人仿佛焕发着圣洁的光芒。
  她从床上坐起来,慢慢悠悠下床,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任由懒懒的阳光照在身上。
  冬天的太阳,照在身上一点都不觉得灼热,只有软绵绵的温暖。
  可惜的是,主别墅的所有窗户都不能打开,她
  沈棠站在窗边看了看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然后才拖着脚步走进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阳光更加微弱了。
  她换了一身轻便的运动服,走到门边站定,回头环视了一圈她住了三个月的房间,而后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主别墅一楼,KE的主要成员基本上到齐了。
  沈棠踩着无精打采的步伐下楼,光听声音就能分辨出了楼下有哪些人在。
  楼下的几人也听见了楼上下来的脚步声,说话的声音停下,目光转移了过去。
  浑身透着慵懒的沈棠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只可惜她根本没正眼看他们,下楼后就走向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打开喝了两口。
  脚步声传来,沈棠挑起眉,正要走出去的步伐收了回来,倚在冰箱旁。
  宴允爵走了过来,看见似乎正在等他的沈棠,毫不意外。
  三个月的相处,让他彻底明白了他这位大嫂的可怕之处。
  秉持着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的原则,宴允爵平时除了必要交流之外,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俗话说得好,祸从口出。
  他一向口无遮拦,要是惹到了眼前这位,那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像那位曾经的上校。
  现在已经不人不鬼地躺在某医院里了。
  沈棠见他走进来了却盯着自己不说话,半眯起眼发出了一声疑惑:“嗯?”
  宴允爵立时回神,扯出一抹算得上乖巧的笑容:“大嫂。”
  “什么事?”沈棠淡声应着,对于宴允爵后来的态度转变,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宴君尧背对着厨房门口,忽的垂头压低了声音道:“今天开始他们要转移这里的所有东西和军队',我们最后一天走。”
  “哦?”
  沈棠饶有兴致地挑起眉:“终于舍得离开这个破地方了?”
  每天起床除了看海就剩下看海,她早就想离开了。
  听着她把好好的海岛盛景贬为破地方,宴允爵颇有几分哭笑不得。但他不能和沈棠单独相处太久,只好赶紧长话短说:“他们要转移到罕俞城,我们过去那天大哥他们会来接应,到时候我们直接离开,其他的是他都安排好了。”
  听见宴允爵口中出现“大哥”这个称呼,沈棠眉梢微微垂了下来。
  四个月了。她有四个月没见到他了。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这一百多个日夜,隔了数不清的春秋和思念。
  平复下心情后,沈棠才应了一声,和宴允爵一起走出去。
  客厅里的沙发上还坐着四个男人,全是沈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清冷傲然如她,从来不会主动和他们说任何一句话。
  现在也一样。
  走进客厅后,她拎着手里的水站到了落地窗旁边,极目远眺,将身后连同宴允爵在内的五个男人全部忽略。
  凯瑟?耶尔利盯着她纤细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颚。
  宴允爵在卡塞尔身边坐了下来,把玩着随手拿起的打火机,一下一下地点着火,仿佛有火焰在指尖跳跃。
  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客厅里的男人们又自顾自地说起了他们的行动安排,完全没有要避着沈棠的意思。
  沈棠虽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但也分了一丝精力听他们的说话内容。
  她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前两个月是没有见过凯瑟?耶尔利的,这个月月初开始,他才出现在这座岛上。
  也就是说他前两个月的时间都在其他地方,至于他在做什么,不用想她都知道。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
  以她对KE的了解,那些研究人员里是没有一个可以完成她曾经研制出来的那份半成品的。
  哪怕有萧泽轩所在的团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也几乎不可能完成。
  她以为凯瑟?耶尔利要抓她,一是为了牵制宴君尧的行动部署,二就应该是为了那份半成品。
  可他从始至终没有向她提出过任何一个要求。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事,她或许会觉得凯瑟?耶尔利是个还不错的人。
  但现在,她的消息来源只有宴允爵,而宴允爵在这四处都被虎视眈眈的狼窝里,所能够获得的消息也有限。
  她没有更多的消息来供自己思考这其中更深层次的原因。
  几个男人安排完今晚最后的撤退计划后,纷纷起身各自离开不知道忙碌什么去了,偌大的客厅里,剩下卡塞尔和沈棠。
  卡塞尔双手搭在腿上,整个人前倾着,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棠也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两个人就这么静默着,谁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但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过了一会后,沈棠才从思绪里抽离出来,拧开手里的冰水仰头又喝了两口。
  喝完水后,她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而后又漠然回头。
  从始至终,她对卡塞尔都是漠然的,仿佛全然没有心,看不见他所做的一切。
  连宴允爵都感慨,卡塞尔对她的执念之强大,哪怕是失去了所有的记忆,都还是能够无法克制且准确无误地盯上她。
  可这样的执念,沈棠不想要。
  她更希望卡塞尔完全忽视她。
  思绪间,脚步声悄然而至,落在她身边。
  沈棠皱了皱眉头,不喜欢和他保持这么近的距离,侧开两步转身就想要离开。
  但下一刻,她的脚步就停顿了下来。
  手臂,被一直苍白的大掌抓住。
  沈棠不悦地沉下一口气,清冷的声音脱口而出:“放开。”
  卡塞尔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抿了下唇后说:“我放开,你能不能不走?”
  沈棠并不想和他周旋,冷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了,放开。”
  他再不松手,她不保证她不会和他在这里打一架。
  可卡塞尔就如宴允爵所说,执念至深,固执地不肯松手,甚至还反其道而行,抓着沈棠手臂的手越收越紧。
  沈棠没了耐心,另一只手手里的半瓶水毫不客气地砸向了他。
  只一瞬间,两个人一触即发。
  ……
  宴允爵需要忙碌的事情并不多,所以很快去而复返,却在门口被客厅的一片狼藉惊得瞳孔都瞪大了。
  他愣愣地走进来,看了看双手环胸只是有些凌乱的沈棠,见她没事才松了口气。
  “你们什么情况?就算要走也不至于拆家吧?”他边说边将视线移向坐在沙发上的卡塞尔。
  卡塞尔看起来也不是很严重,只是能看见他外露的手臂上红了一大块,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
  他看起来要比沈棠严重一点。
  宴允爵有些惊讶,他居然会和沈棠动起手?
  而令他更惊讶的是,沈棠居然没事?
  虽然不排除卡塞尔让着沈棠的可能,但沈棠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女人,这一点宴允爵还是很清楚的,他甚至领教过。
  可无论怎么说,这个场面看起来就是处处透着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