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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过去已经过去


  青阳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他梗直了脖子,睁着眼睛看着桑晚。
  桑晚说:“我的脚踮的好累!”
  青阳伸出长臂,抱住桑晚的腰,将她整个人向上提了提。
  眼睛里有一束光,却又很快淡下去。这是为了气无涯吗?
  桑晚说:“我想通了,过去已经过去了。我更期待未来。”
  青阳一把抱起桑晚,笑意盎然。将桑晚抱回了房间。
  只剩下无涯一脸铁青地看着远去的青阳。
  青阳带着些许疑惑:“你为什么突然想通了?”
  桑晚笑着说:“我的人生每一段路程都是用心过的,我给了大白一年的时间去哀悼,他已经远去。即使他还活着,我们也错过了。
  我也看见了你的付出,我更愿意过好现在的日子。即使,你以后要离开我,我也想快快乐乐地过好现在。”
  青阳紧紧拥住桑晚,小心翼翼地说:“桑晚,我会比小道士做得更好。”
  桑晚愣了愣,而后调笑着说:“我觉得你最近怎么变了?”
  青阳笑着说:“你好像就喜欢这样的。”
  桑晚推开了他,准备不理会他。却被青阳一拉压在了身下。
  青阳满面红光,声音有些刻意地下压:“桑晚,你是我的妻子。以后,不要说我会离开你的话了。我不会离开你!”
  房间外是三月艳阳天,紧闭的房门内也是一片春意盎然。桑晚开始是清醒的,后来,她有些迷迷糊糊。她想她果然是对青阳有感觉的。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青阳没有说话,一直盯着身下的人,一遍又一遍地动作,似乎要在桑晚的身上定下烙印。
  餍足的青阳精神抖擞,第二日带着桑晚回了醉月楼。
  之前他一直不敢带桑晚回去,生怕七空那个老头看出什么,又来打趣他。
  他害怕被七空轻视,自己快一步是不是就没小道士什么事了?如今,时机正好,可以带着桑晚在七空面前炫耀了。
  以前,七空说自己注定不会孤独终生。他应该感谢七空。
  醉月楼今日一片喧哗。白日里的醉月楼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
  青阳带着桑晚进去的时候,青阳个子高,一进去就看见了在舞台中间与宁一对峙着的人。挽着桑晚的手瞬间松了。
  桑晚疑惑道:“青阳,怎么啦?”
  见青阳呆呆地不吭声,桑晚说:“我进去看看,看今日有什么热闹。”说罢,像一条泥鳅东钻西钻来到了包围圈内部。
  桑晚的头嗡的一下,除了眼睛其他都失去了感受。她念念有词:“大白。”
  青阳站在他身后,却不敢上前。
  “我来你们这儿是找人的!你这女子拦我作甚?”
  宁一问:“你找谁?”
  “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在这可以找到她。”
  宁一又问:“你找她作甚?”
  “我不记得了。”
  宁一看见桑晚,跑过来拉她。
  桑晚跟着宁一一起走到舞台上,青阳在台下。
  那小道士有一张与大白一模一样的脸。他问桑晚:“姑娘,你可识得这个?”
  他拿出来的大白已经整个发黑,那是血液干涸之后无法洗去的氧化黑色。
  可见他当时流的血是真实的,即使他现在站在这里,那种疼痛也是真实的。
  桑晚说:“自然识得。”
  小道士跑到桑晚跟前他有着这世间最灿烂的笑容。他笑问道:“这是什么?是谁做的呢?你可以把她介绍给我认识吗?”
  桑晚说:“这个叫大白。做它的人死在了漫天飞雪中。”
  小道士的眼睛没了笑容。
  桑晚问:“你师父呢?”
  小道士说:“我师父为了救我伤了本元,正月初的时候就去世了。”
  白问用自己的命换了大白的命,换给了他一个再也没有余桑晚的命。桑晚看着大白,觉得这样也挺好。
  “姐姐,我相信你说的话。”大白笑着说,“我叫白云旭,姐姐你呢?”
  桑晚回过头,喊青阳。
  青阳缓步走到桑晚跟前。桑晚拉起青阳,笑着对大白说:“白云旭,我叫余桑晚。这是我的夫君青阳。很高兴认识你。”
  白云旭说:“以后,我就不找了做大白的人了。以后,我可以来找你吗?”
  桑晚笑着说:“我已经成亲了,你可以找宁一玩。”说着,她把宁一推到了身前。宁一回首,悄悄瞟了一眼人群中的司琴。
  大白伸手指向桑晚的发髻,青阳一把挥开了他的手。
  大白说:“我记得你头上的这根玉钗,我好像曾经买过一支一模一样的。栀子花很好看。”
  大白记得许多东西,却再也记不得她的脸。
  青阳第一次有些担忧,他担心桑晚反悔。他紧紧地握住桑晚的手,慢慢地不知不觉地。
  桑晚抬起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温柔地说道:“青阳,请你也相信我。”
  她说:“白云旭,忘记的事情说明并不重要,或者对你而言并不是好事。你就将它当做过眼云烟。重新向前吧。”
  白云旭突然蹙了眉头,只一瞬,他又灿笑着说:“好,姐姐,我听你的。”
  桑晚拉着青阳到了三楼。
  坐在三楼包间里,桑晚说:“我喜欢之前的那个青阳。会讥讽我、会冷着脸关心我、会呆呆地在屋顶观察我的那个骄傲的男人。”
  青阳冷了脸,他试图从桑晚眼睛里找到破绽。但是桑晚这个人非常简单,她的眼睛盛满了诚恳。
  她坐在青阳身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猛地扑倒他,哼道:“今日在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情了。你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骗我要受罚。”
  青阳心里有了些预感。他撇开眼睛,也学着桑晚哼哼:“不就是受罚吗?这世间就没有我害怕的事情!”
  “我一喝醉酒,就只呼呼大睡。根本没有力气强迫你。而且,至今为止,我一直打不过你,不可能强迫得了你。请天不怕地不怕的青阳公子告诉我,我如何能强迫你?”
  青阳的脸色突然有些发红,他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两声。“是你的夫君我蓄谋已久。我听凭你的处罚。”他才不会承认那晚只是他卑劣的一个布局。
  在青阳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中,桑晚跳了起来:“罚你三日不能进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