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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反击


  那时司念还是白思竺,天天来正德殿缠着他改一改宗门规定。
  宗门规定日经月久,岂是因一句看不惯就能说改就改的?
  见他油盐不进,司念转头就去找了霜若,丝毫不提她想改规定一事,就是日日怂恿霜若,世界那么大,她得去看看。
  不仅是花啊草啊树啊景啊,最重要的是司念还提及如今修仙界有多少英杰才俊,又是如何的各有千秋。
  见霜若还听得聚精会神,生怕被那丫头说动,让他失去道侣,气的他牙根痒痒,治不了司念,他转身就去了极上殿。
  那时师兄与司念的关系已经亲近不少。但尚未发现自己的心境变化,可他一个过来人,看师兄对司念的不同,早有所觉,他也不介意加把火。于是就对师兄说,那丫头大了,近日净是考虑适宜男子之事了。
  果然,师兄不负他所望,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心意,那日起就带着司念天天对招修炼,间或带着她出宗游玩,完全不给司念离开他视线的机会。
  他计谋得逞,却被疑惑司念怎么不来找自己的霜若察觉,她还以为他是小心眼,嫌弃司念占了他的时间所以特意给司念找事做。
  天天含沙射影说他枉为人师叔,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来无奈只好再找师兄,商量宗门规定更改的可行性。
  想起往事,霜若平静的表情被打破,眼里又染上了盈盈笑意,那时的岁月真的是宁和美好。
  她向来不善与人相处,宗门弟子也因她冷若冰霜的样子,恭敬有之,却总是疏离。哪怕是亲传弟子,也总是少了几分亲近之意。
  唯有司念那丫头,许是从小看大,不管她表情如何冷凝,总是插科打诨,不看她变个表情不算完。
  她知道,司念是想让自己开心的,她的表情变化的多了,连弟子都不再怕她,有时甚至会和司念一起打趣她。
  那个擅于观察人心的丫头,总是用最不易被人察觉的方式熨帖着他人。
  如何不叫人心生怜爱?
  既已被堂墨知道,霜若只好和盘而出,比起堂墨多年身为掌门的八面玲珑,霜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堂墨的多谋善虑的。
  “白思竺趁念念神魂虚弱行夺舍一事,即便玄华师兄说了放任就好。但夺舍本就是大恶,我不取她性命,已是看在其没有更恶毒的吞噬念念魂魄的份上,可从今往后她也不能再回修仙界。”
  堂墨点点头,他就知道霜若果然如此想,既做了便做了吧,别再因为忍耐过了,再生出执念反而不好。
  “何况我做此决定之前,倒是没想到,白思竺竟会同意加入魔界。”
  话说到此,堂墨自然会将心中所想说出:“不难理解,她已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回修仙界也是担惊受怕被人点破此事,此时被抓去魔界,换个角度,若能在魔界立足。反而对她是个机会,魔界可不在乎夺舍一说。”
  霜若点点头,将自己的计划说完,终是犹豫地问道:“我这么做可会破坏你和师兄的计划?”
  堂墨听完好笑,他的道侣到底不擅长阴谋诡计,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还是不够彻底。
  于是只是笑着说道:“放心,剩下的事交给我。”
  戒律堂的弟子说出的话确实更有公正性。但范围太小,若要说,就要让仙、凡、魔三界众所周知。
  这件事交代完,堂墨才对霜若郑重其事地强调:“以后有任何事,你都可以和我说,你我相守这么久,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霜若自然摇头,面无表情惯了,此刻即便心中焦急,却也还是一副平静的面容,可面颊却因心中急切染了薄红,眼底也是怕堂墨误会的慌乱。
  样子实在让堂墨欢喜地心痒难耐,将霜若直接拉入怀中,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近日,令修仙界震惊的消息一波接着一波。
  本以为太虚宗白仙子是被迫抓去魔界,又因仙尊的无动于衷和司念的公报私仇才不得不反投魔界。
  可谁知,就在此时,太虚宗传出竟有人趁仙尊履行与魔尊约定,出宗救人之际,偷偷接触了封魔渊下的段翼,替魔界为其传递消息。
  太虚宗多方调查,这一查才惊觉,给段翼传递消息的人,竟不止一个,早在魔修作乱刚起时,段翼就知道了外界所发生的事情。
  知道魔界目的就是封魔锁下的段翼,严防死守却还是让魔界抓到了可乘之机,太虚宗内忧外患,掌门堂墨严令彻查整个宗门。
  最后掌门堂墨将调查结果昭告天下,结果让人震惊且意外,最早为段翼传递消息的人,竟是那时还在宗门内的白思竺!
  而戒律堂也在此结果里给了详细的说明,白思竺因个人恩怨,早已与魔界勾结,在大家都忙着除魔的时候,她却背地里配合魔修作乱。
  不仅在当初下山除魔时屡屡害同门陷入危机,在众人除魔救人的时候,还总是暗自提醒魔修同门的计划,导致同门师兄和自己的嫡系师妹差点遭魔修毒手,身死道消。
  更是在后来所有人尚对魔尊诡计不知情的时候,就偷偷潜入封魔渊与段翼交换信息。至此知道自己再无法隐藏身份,便与魔修联合唱了一出苦肉计。
  设计自己被魔修抓走,发挥最后的价值引仙尊出山,调离宗门,一计不成,又因与师妹司念结仇日久,耿耿于怀下,于是又生一计,一石二鸟想出后来的恶毒计策。
  “这到底是真的假的?不会是太虚宗为了不救白仙子,想出来保全自身名声的借口吧?”传言一再翻转,让人不得不陷入阴谋论中。
  “不,我曾经就是和我宗的文师兄与太虚宗的人一起去凡界除魔的人,当时白思竺确实很奇怪,如今听闻真相,再回想起来当日白思竺的表现就不足为奇了。”
  质疑的话刚说出来,就有不远处邻桌而坐的人出声反驳。
  “哦?敢问道友是哪个宗的?”
  “在下冲霄阁许豪,我说的文师兄就是我们大师兄文凌。”许豪客气的拱手问好,才自报了宗门姓名。
  许豪怎么可能忘记那场险象环生,一波三折的经历?每一个过程他都记得,尤其那个在最后生死时刻,靠一己之力筹谋计划救出所有人的女子,有勇有谋,临危不惧的样子,好像发着光一般,让他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