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你现在让我很害怕,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所以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哪怕眼镜说一句他误会他了,或者是跟他解释一句他都会相信的,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眼镜。
“小怀,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现在先跟我回家,好吗?”就算是想解释,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必了,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等的是他的一个解释,但他始终没有说。
“我眼前的这一切不都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吗?”
尽管他十分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现在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去相信。
他有多想信任眼镜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只不过那份信任现在变成了一把把利刃戳进他的心房。
“所以你到底想听我说点什么?”他知道现在这个局面对他好像是有点不利,但是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沈怀,还有他的儿子。
李海川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楚的,所以他打算把证据摆在他面前,然后自然不用解释,他也清楚,而现在他说再多的话,也会被当做是辩驳。
“没什么,就一点,放过他。”他从眼镜的眼底仿佛看到了冷血,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人竟然能对一个人做出这样的事情,那跟当年绑架他的楚天有什么不同,这叫什么蛇鼠一窝吗?
难不成在这个圈子里面,除了这种事情就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做的吗?
他知道让他们好好的坐下来谈一谈这种事情很难,但是也没有必要偏置到一定要绑架人的地步吧。
他是真的有点不懂这个圈子里面的人的脑回路,他觉得他们都有病,需要好好治一下,正好他是心理医生。
他觉得他对于自己病人的判断还是蛮准确的。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不能放。”眼镜只是说了这句话,但是并没有提及为什么不能放,以及放了会怎么样。
在小小的地下室里面,充斥着血腥味,他们两个人瞪大的眼睛看着彼此,倒是有些许的诡异。
终于眼镜还是败下阵来,他向前走了两步,但是很明显的,没有打算放人。
看眼镜的这个样子,沈怀好像知道了什么,他现在用硬气的方法是根本没有办法帮到李海川的,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既然如此,那我跟你先回去,你好好跟我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以进为退,以守为攻,倒也不失得一个好办法。
眼镜现在眼里都是沈怀,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肯定不会产生过多的怀疑的,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跟他去解释这件事情。
虽然他的那些资料得的比较隐蔽,而且用了一些非法的手段,但是那些资料可是货真价实的,他害怕害怕那个人会伤害到沈怀,在他家里还有一本日记,那个日记上的故事是在骇人。
因为看了那本东西,所以他不敢赌,他也赌不起,他才只能用这种手段,将那个会对他的生活产生威胁的人惩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