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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无耻之徒【继续大章求枝枝求收藏】


  等两人都洗换好重新坐到桌子边,都有些饿了,桌上的菜散发出阵阵香味,跟被掀了的那一桌相比,这才是人间该有的。
  李言蹊静静地等着周颂先动筷子,那人拿起小碗,盛了一碗汤,然后递了过来,“先喝点涮一下胃。”
  李言蹊诧异的看着对方,两秒后赶紧接过来,生怕这碗汤下一秒就泼在他脸上,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修罗投胎来的。
  周颂直到看着他喝下那小半碗汤,才端起饭碗开始吃饭,李言蹊也端起碗开始吃,只是一边吃一边小心提防着对面的人,总担心下一秒那人就会掀了桌子,提防的心随着可口的饭食慢慢被吃下了肚,有道菜是香菇炒肉片,鲜嫩软滑的香菇让整个味蕾都充斥着香,李言蹊多夹了几筷子。
  一直到后来,冰箱里总是满满一冰箱香菇,他都百思不得其解。
  晚间,也许是周颂此时想起来这人白天才出得院,所以没有折腾他,只是抱着他安安静静的躺着睡觉,后背靠在宽厚结实的胸膛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温热一刻不停的炙烤着李言蹊的背,竟让他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有些昏昏欲睡,可只要想起来周颂说的那句混账话,他又睡不着了。
  只是闭着眼睛假寐,半睡半醒迷糊之间,听到头顶上传来几不可闻的一声:“你少提她,我不会动她的。”
  这句话比吃什么药都有用,李言蹊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后就陷入了沉睡。
  周颂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乖巧入睡的人,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发顶,心满意足的也沉睡了去。
  谁也不能想象,几个小时前还在殊死搏斗的两人,现在居然能如此平静的相拥而眠。
  究竟是谁在忍让和妥协,又是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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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言蹊半夜醒来了一次,被横隔在肚子上的铁臂勒醒的,他梦到被一条巨大的蟒蛇缠绕住了,那巨蟒意图把他吞吃入腹,不停地收缩身体勒他,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猛地惊醒过来,后背尽湿,才发现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周颂的手臂紧紧抱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镶嵌到他身体里。
  他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周颂立马清醒过来,沙哑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热……你松开。”李言蹊说着就要拿开他的手臂。
  周颂抱着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瞧人,看见李言蹊额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做噩梦了?”
  李言蹊轻声说:“没有。”只是眼睫还在颤动,想闭眼又不敢闭,巨蟒那冰凉而有力的厚实鳞甲实在是又恶心又恐怖。
  周颂再次把人抱紧,长臂合拢,还拍了拍李言蹊的后背,“不怕,梦而已。”
  李言蹊跳得过快的心跳渐渐地慢了下来,终于又睡了过去。
  最后一颗星宿归了家,黎明如约而至,李言蹊再次醒了过来,被戳醒的。
  小腹被一个……的东西危险的顶着,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
  他第一反应是躲开,随即立马想到,把周颂吵醒了,事情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于是他只能假装睡着,任凭那根东西愣头愣脑的戳着他。
  但是羞意和恼意还是出卖了自己,白皙的脸上红云飞起,胡思乱想了几秒,李言蹊身体越来越僵硬,因为他自己也……男人这种东西,还真的是无耻之徒!
  他屏住呼吸,慢慢地想要侧过身,可刚刚一动,周颂就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根本不像是刚刚醒来的模样,狭长的眼眸里满是促狭地盯着李言蹊。
  李言蹊简直要窒息了。
  周颂一个翻身压到人身上,“有个词,叫做”羊入虎口”,听说过没有?嗯?”
  李言蹊撇开脸咬着唇不回话。
  周颂抬手把人下巴拧回来,“你自己也有反应,怕什么。”说着,提胯了两下。
  “嗯……!”李言蹊急喘一声,抬手撑着周颂的胸膛,抗拒之意十足。
  周颂把脸埋在李言蹊颈侧,抱着人起来,薄薄的布料根本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恶念。他一把扯下李言蹊。
  李言蹊张大了嘴巴,险些发出声音来,情急之下赶紧捂住了嘴巴。
  周颂总觉得一腔烈焰难以发泄,半坐起身把李言蹊。
  李言蹊快要喘不过气,自己的膝盖差点就要顶到鼻梁,又快又猛烈,就在他拼命抵抗着那刚刚起头的罪孽之感时,周颂的大手突然呜!”他猝不及防的呜咽出声。
  周颂俯视着他微红的眼眶和淋漓的眼眸,低下头吻住了他。
  燃烧和作恶,让李言蹊放弃了抵抗,没一会就呜咽着缴械投降了,周颂也被他激得失了方寸,重重了几下也喷薄而出,两个人的都是湿的。
  周颂直接倒在李言蹊身上压着,胸膛不住地起伏。
  李言蹊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刚刚发泄过本就在急喘,胸口又被压住了,他断断续续的开口:“我喘……不过气……”
  周颂心情颇好,翻身下去平躺着,拿过手机一看,六点半,刚好起床。原本还要健身,鉴于一会有事,便放下了这茬儿。
  打挺而起,精壮的腰腹健美得像豹子一样,李言蹊看着这只豹子悠闲的钻进浴室去了,才叹息了一声,很不耻自己刚才的样子。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也被周颂侵蚀得变了质?李言蹊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今天是周一,再不耻也得去上班。李言蹊起身穿好睡裤,才慢悠悠的走向另外一个浴室,洗漱完出来,只见周颂下身穿好了西裤,正赤裸着上身在衣柜前挑衣服,见他来了头也不回的说:“过来。”
  说实话,李言蹊最讨厌听见这两个字,就跟唤狗一样。
  但他迫于淫威,只得服从命令走过去,“做什么?”
  周颂挑了件衬衫穿上,指了指纽扣,“扣上。”
  李言蹊明白过来了,这人是要一个伺候他的侍从,只是他这个侍从未免凄惨,伺候吃穿还不行,还得陪床。
  修润白皙的手指捏着纽扣一粒一粒扣上,又主动拿过领带,帮人系好,如此乖巧的模样让周颂颇为愉悦,“快换衣服,我送你去上班。”
  李言蹊下意识便要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想昨晚拒绝他给的礼物就一阵后怕。
  他回过身站到装自己衣服的那一格衣柜面前,刚拿起自己的旧衣服,周颂直接取了一套新的扔给他,“穿这套。”
  李言蹊不敢违抗他,只得换上周颂为他准备的新衣服,裁剪合身布料精良的西服穿上,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他原本长得就清俊,这套墨蓝偏黑的衣服更衬得他白皙隽秀,腰细腿长。
  周颂满意的欣赏了一下,揽着那细腰亲了一口人,“收拾一下,走吧。”
  李言蹊上班得带着电脑去,可是他的那台已经被周颂彻底砸了,正踌躇着,周颂直接去书房里把那台笔记本拎了出来,一把塞到李言蹊怀里,“想要提高工作效率,硬件设施必须要跟上。”
  李言蹊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只是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走到玄关处的周颂还是捕捉到了这几不可闻的一句,高大的身躯停顿了,片刻后,只是拉开门提腿走了出去。
  李言蹊撇了撇嘴,也快步跟了出去,只是内心正在天人交战,对于周颂,他确实是恨是怕的,可是自己的天性和做人的原则终究敌不过内心,无功不受禄,他既然拿了人家的东西,合该是要谢的。
  想来想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烦死了。
  黑色大G再次疾驰在通往兴海的大道上,街道两旁的绿荫飞快往后倒退,一如飞逝的光阴。
  一路上两人无话,周颂接了个电话,然后一路上都在沉思,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李言蹊不禁想:原来也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吗?还以为他真的无所不能。
  到了兴海,周颂没把车开进去,只是停在外面的路边上,李言蹊一路担心他把车直接开进去,现在正是上班时间点,人来人往全是公司的同事,万一让他们看到堂堂周氏总裁驱车载他来上班,不知道会被人议论成什么样……
  周颂倒挺有自觉,直接把他扔在路边。
  李言蹊拉开车门抱着电脑就要下车,周颂突然出声:“你就不说点什么?”
  李言蹊又坐直了身子,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说:“谢谢周总载我来上班。”
  周颂原本侧过头看着他,闻言回过头去不再看他,只说:“中午饭自己解决,下班再来接你。”声音难辨喜怒。
  李言蹊抱着电脑下了车,刚刚站稳,大G已经轰鸣着疾驰离去,扬起一阵细小如烟的尘土飞扬。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人一定是在生气。
  真是难伺候,古时候的皇帝都没他这么挑剔……
  一边往公司走一边想着,不知道到了晚上能不能消气了,这样自己可以不用受罪……每次周颂一身躁气的回来,自己那一晚根本别想好好睡觉,李言蹊想到这腿都软了三分,他默默祈祷着往公司里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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