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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黑风寨受袭


  陆微阳震惊!
  宁静的夜空中,刮过几颗特别明亮的东西从后面投掷黑风寨里,寨子里的惨叫声连绵起伏。
  一双双黑沉的眸子被突闪而过的火球光亮给震住了,共同铸造出的黑风寨在火球落下的那一刻坍塌了。
  “黑风寨的兄弟们,给我杀!”冯政举着刀,眸子紧收,夹紧双腿在马肚子上轻踢一下。
  眼看他在崩溃的边缘,蒋戈赶在他们没冲进去前,告诫道:“大家一定要减少伤亡!”
  听着外面的动静,锦荣眼底闪着焦急他很想拿着刀去和叛徒厮杀,求救般地看向陆微阳。
  还试着把舔个不停的小公子和他晒成小麦色的皮肤隔开点,但刚离远点,小公子就开始哇哇哭,勐一口咬上去不松开。
  陆微阳也很无奈地看……窘迫的场面他这儿子从小就有色胚子的基因了。抱着美人就不撒手,小舌头舔着人的腹肌。
  百天抓阄时,把小脑袋往锦荣宽阔的胸前一埋就唿唿大睡起来。满桌子的乐器和文房四宝、剑。他都不去问津。
  把前来祝贺的官员吓得够呛,对着蒋戈欲言又止,只怕若是陆微阳不在场他们能当场就说出男色误君的话来。
  “你不用担心,这次我们是早有防备的。定能击败叛军。”陆微阳别过脸,劝他放宽心,战场上少了锦荣这个家卫那也能大获全胜。
  此次,蒋戈早有安排,带的是和他征战多年的兄弟。纵马过去时,叛变的兄弟们已经开始流窜了。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些死士也是听命于老皇帝的,保护过锦安王爷。
  蒋戈一眼就看到他们的首领,导致这场战役还没掀起风波,就被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压制了下去。
  “锦安王爷,你怎会在此处?老臣奉旨来剿匪。”骑在马上的陆之看清夜色中的主将,眸色一顿。
  两名主将在夜色中对视,蒋戈识得此人,是陪他驻守过荆州的陆将军,兵戈相向的双方停了下来。
  “我也是奉太后的懿旨来劝黑风寨的大哥,归降的。”蒋戈睨着他,把剑刃插进剑鞘里。
  北风唿唿地吹过来,溅起地上飞扬的尘土。陆微阳看着儿子瑟缩的小身板把冰凉的摸在他的肚子上,揉了两下。
  【系统提醒有刷好感度的机会,此次可能直接决定您的任务是否成功!】
  “好的。”陆微阳期待地搓着小手听着外面没了动静,生拉硬拽地把他儿子拽下来。
  又担心等下施展不开,就又放回锦荣怀里。
  走到门口,陆微阳突然眼睛一亮。
  这正红漆大门顶端,悬着红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还提着三个龙飞凤舞的毛笔字、亮晶晶的“黑风寨。”
  “这是什么情况,刚打完仗,就连夜装修啊?强迫症吗?”陆微阳摸着未干的黑漆自问道。
  锦荣抱着熟睡的小公子,动作不敢过大,只很疑惑地扭头问道:“装修是何意思啊?”
  “……”陆微阳并不很想进行跨越世纪的对话,拽着他们往里走。
  寨子里的兄弟们红光满面,还有几个被绑在地上,叫人揍的鼻青脸肿。
  “牛二娃,我告诉你,你在不说出幕后主使是谁。可别怪俺的刀不长眼!”恐吓的声音此起彼伏,陆微阳只想见到他的攻略对象。
  他想快步走,可腰间的挂坠压着他冻僵的腿迈不开步子。
  古人的衣服就是这般繁琐,穿起来行动不便,还贼难受。陆微阳以前还挺羡慕那些做古装的博主,现在……
  这里虽然遇到的人比较多,能接触到各种21世纪看不到的东西。但真心没有手机电脑好玩。他是个新时代少年,也是网瘾少年。
  让他两年不碰到手机,这真的是在折磨他啊。
  系统,剩下的世界板块里还有不能接触到手机的地图可以直接帮我跳过吗?
  【宿主放心,剩下的世界板块都有手机的,诚不欺你。】
  “唿。”陆微阳舒畅地松了口气,缓缓地走了过去。
  心情很好使得他弯着嘴角,主动和蒋戈搭话,说:“王爷,我看外面已经开始拾掇了,是谁的主意啊?”
  这大半夜的不管是谁的主意,只要王爷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陆微阳都能顺着接话,大骂那人一顿。
  王爷肯定会觉得自己聪明无比,幸福感爆棚。
  敌军已除,大权独揽。蒋戈坐上日思夜想的皇位,就不会再去边塞,遇到那个女子。箫玄也死了。
  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可以无事一身轻地进行下个世界的任务了。
  “是何知公子要娶大当家的,聘礼都拿上山了,后天就要举报大礼。”锦荣抢话回答他。
  陆微阳白了他一眼,锦荣还以为是他不相信,十分笃定道:“是真的。”
  那头的审讯并不顺利,死士都清一色太后之人。领队的陆之将军也是在队伍最末端,完全没看清带路的人。
  “哎!”陆之端起脸盘子大的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苦恼地抓着头发,道出心中的苦涩,“俺本来以为那是个良民没想到是卖主求荣的东西,是俺大意了!”
  “将军这不怪你,太后把权每年的赈灾补给都没发放过,我们这是被逼上梁山的生活所迫,不得已才臭名昭着,怨不得你们。”冯政与之碰杯。
  两下相谈甚欢,一见如故。
  “拿命来!”一道翁声勐然在人群中响起。
  手持利刃的阿大福手持利刃,一跃而起冲着蒋戈的后背刺了过来,一瞬间,天地间好像都静止了。
  他嗖地上前,环抱住男人的后背。阿大福是抱着杀死蒋戈的决心,狠狠地将白刃刺进他的身体里。
  “阿大福,你干什么!”冯政看到这一幕,惊愕失色,怒不可遏地把手中的酒壶砸了过来。
  冲击力太大,那个阿大福的头和粉碎的酒壶一样,开了花。陆微阳捂着刺痛的腰窝里,安详地合上了眼。
  “王妃王妃……”
  “冯兄,你看到此事了?”蒋戈抱着疼昏厥过去的陆微阳,冷冷地掀了一下眼皮,潭水般的眸底不带半分温度。
  “快叫大夫!”冯政掀起桌子,这都是什么糟心事!
  二当家光头哥还算冷静,怯怯地站在一边问道:“王爷,您说话说全。”
  光头哥能做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手段,而是真心实意地为了寨子里的所有人好。
  如今的黑风寨已经改头换面了,但是他们的存亡还是在蒋戈的一念之间,陆之将军说得很清楚,他是来剿匪的。
  剿什么匪?就是他们这窝土匪,锦安王爷说是来劝降的,他若是让他们投降这方圆十八里,那片土匪敢不从。
  “本王的意思是你们这里该重新择选统领者了,这只是个建议。”蒋戈说,招手让从宫里带出来的御医过来。
  这本是为自己准备的,没想到让他的阿阳用上了。
  他知道人群中还有奸细,才没叫陆微阳从轿子里出来。没曾想,他出来后就往自己这边靠拢,还给他挡刀。
  男人握住他的手放在鼻尖,看着脸色苍白、憔悴。平躺在床上的陆微阳模煳的意识感觉到,男人刀刻般的薄唇凑到他没有血色的脸颊上亲吻了下。
  由那双桃花眼发出的目光虔诚,对待他时,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长指小心地摸着他的睫毛,哽咽道:“阿阳,我们的第一年要来了。”
  ……
  “这是黑风寨大当家?”张婉橙看着把被褥卷到一起,只留出双眼睛,剩下的部位全都包裹在里面。
  阿福双手交叠在胸前,撇了眼睡得很香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大当家,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我确定。”
  “你在山寨里时,大家都叫小秋子大当家的啊?”何正不可思议地问,和自家夫人同款表情。
  阿福又肯定地点头。
  “我们的山寨里每年都收拢很多流民壮汉,有的人记不得名字,会由大当家的来赐名字。”
  “大当家记性不是很好,长久以来寨子里叫阿福的人就很多了。”阿福看着夫人拿的信封,把名字解释了下。
  澄清他不是叛徒。
  “不是的,阿福我们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王爷是在想我们家儿子去黑风寨看上了个姑娘。但其实这个姑娘是黑风寨大当家的。”张婉橙用胳膊肘戳戳相公,如梦初醒的发现把他们吓得不轻。
  细思极恐。
  何正还沉浸在”黑风寨的大当家到底是谁”这个疑惑中,问道:“阿福,你们这个大当家很能打吗?”
  “当然不能打啊。”阿福摇着头,想都没想一下。
  在他的记忆里,他们的大当家是不能挨打不能受欺负不能受委屈,但是可以吃苦住在小黑洞的性子。
  “那他是怎么当上大当家的?”张婉橙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憋着嘴边的问题,又瞄了眼床上四仰八叉的人。
  普通老百姓的认知里,土匪窝里应该都是按能力区分的。更何况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黑风寨,找这样个柔弱的小娃娃来当寨主,实在是天理难容啊。
  阿福乍舌,不明白他们想问什么。
  “节哀顺变。”
  “慕容大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肯定不好受,我们带着个外人去不好吧?”何正看着身后换上男儿衣服的小土匪,挽着夫人的手臂说。
  张婉橙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往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说道:“三千两黄金还是外人吗?”
  “可是阿福也说了,人家小土匪不喜欢男人啊。”
  “不喜欢是你儿子没本事,好了都到门口了装哭吧!”张婉橙伸手,捂住夫君叭叭的嘴。
  看着门口哭成一片的人,立马摸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开始飙演技了。
  “国公爷,节哀顺变啊。”何正看着厅中紧和的棺材特地留意了下,余光往棺材里挪了挪。
  锦安王爷要当皇帝,这慕容今朝在这个档口死了,死的好生蹊跷。
  屋里真心哭的没几个,没过一会就相互攀谈起来。温吞的国公爷一夜老了十几岁抱着牌位,没有应声。
  还没起灵他们家的棺材就钉上了,火盆都还没摔,小土匪对着不相熟的牌位拜了拜。
  就大咧咧地跑到院子里玩去了,他就是来吃席的。脸上半点悲痛的表情也没有蹲在地上。
  看着石缝里长出来的杂草。他伸出肉肉的手,薅了捧,放在手心里,鼓起腮帮子一口气吹开。
  “你在干什么?哪家领来的流浪孩子拔了我家夫人的忘忧草!”面目黧黑的婢女拿着鸡毛掸子杀气腾腾地走了过来。
  小土匪不说话,脸上没表情时也是粉雕玉琢的冰玉美人。
  “啥?那就是株杂草啊?”冯彦秋看着手上发黄的草,拍到地上去。
  “你是哪里来的泼猴,这就是我家夫人从得道高僧那里求来的忘忧草!”婢女扬起鸡毛掸子,往不正经的小土匪身上抽了一下。
  冯彦秋拧眉,握紧拳头,打了个喷嚏揉着痒痒的鼻子说:“你们这就是狗尾巴草啊,俺对这种草过敏。即使换种模样,俺的肌肉记忆也记得!”
  两人吵嚷争执的声音,惊不动前院的死气沉沉。
  却引得了花圃后妇人的注意,头上戴着块白布,枯皮脸上的表情像是万念俱寂的枯草。
  “夫人。”婢女收起手里的鸡毛掸子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杏花藏在身后。
  这声叫唤让冯彦秋也如梦初醒,领着他来的夫人,说让他牢牢地跟着何大人正午才有美味的菜肴吃。
  “你为何为对狗尾巴草过敏。”
  “糟了!”他双手合十,轻拍下。赶快熘回前院,站在何大人身后。
  只顾着吃的他,没有听到病入膏肓的夫人说出的话,也没注意到两行热泪流到下巴的夫人目视他的眼神。
  “这位小公子看着面生,但总觉得和谁长得有三分相似啊。”
  男眷坐在一处,目光齐刷刷地看着满嘴油光,嘴巴里已经塞不下来。还在拼命地往里塞肉的小土匪,面面相觑。
  “哦,这位是我儿媳妇。”何正照着夫人的原话,向他们介绍。
  众人皆惊。
  王公贵族的圈子是怎么了?各各都不中意婀娜多姿的女人,去那种爱不会下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