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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被好朋友骗到工地


  事实告诉我们最好的朋友也会欺诈你的才华。把你骗到工地上,大半夜吹着冷风,给他建婚房。
  天空下起牛毛雨裹挟着冷风打在何言淡漠的脸上。他蹲在凉亭边,抽完手里的半支烟烟。
  边上的人还在忙东忙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何言绝望地把头上的白色工帽扔到地上,怒骂道:“蒋戈你个老疯子,给我滚下来老子赔你的违约金!”
  腰上缠着粗绳的男人听力极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哄道:“阿言,言言,我的好言言帮兄弟这一次。等到以后你有困难了,我绝对不帮忙!”
  “老大的听力是不是有问题?”站在一边安抚何言的人,听到这句扯着嗓子的回答,想原地消失的心情都有了。
  何严锁着眉头,神色倨傲地抬了抬尖削的下巴,看着手上的腕表,“你们这还要弄到什么时候!我还要回家呢。”
  “不知道啊。”拿着铲子的人傻笑着摇了摇头。
  男人白皙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舔舐着后牙槽。那是极其愤怒的表现,他的良好教养喊出老疯子是极限了。
  他碍不住他乱砸东西的手,拿起块断砖往黑漆漆的建设楼上抛。
  真是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是火烧屁股了还是有洪水勐兽要吃他这个小娇妻,着急忙慌地要累死他这个beta!
  承载着他满腔怒火的钻头又从高空中落下来,“咚”不偏不倚地压到他摸着发蜡的头上。
  “卧槽!”给一旁正在和水泥的大哥整不会了。扔下手里的铁楸,看着头上突突冒血、老大高薪聘请来的技术人员。
  几个带着红帽子的工友围了过来,齐心协力地把”被自己抛出的砖头砸晕”的何言抬上担架。
  彼此交头接耳着。
  “我怎么感觉技术人员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你看他上场操作还受伤了。”
  “对对对。”
  担架上的人坐起来,憋着口气。握着手里的草纸,“我不叫技术人员,我叫工程师!”
  钻头砸破的额头,鲜血不止。漂亮的何言像个破布娃娃,一瘸一拐地从担架上跳下来。上了停在街道上的劳斯莱斯幻影,
  “老大,陆大嫂说他饿了。”姗姗来迟的小弟拿着红喇叭冲着大喊。
  男人额前的汗水往下淌,凝眉擦了擦脸上刺骨的雨水。斜视这天空中绿色的浮云,五指攥着粗绳子,下个灾难马上就要光临这个星球了。
  “老大,在看什么?这黑黢黢的天空有什么好看的。”来叫蒋戈回去吃饭的小弟很不理解地抬头看天。
  除了一望无际的黑和淅淅沥沥落下来的雨水,什么也没有。
  和水泥的家伙,听着他的评价飞瞥了一眼,“你来叫你大哥回家吃饭,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了。”说着还拿起小石子砸在那人的腿弯上。
  那人吃疼地“嗷”了一声,看清楚是谁,又敢怒不敢言地垂下脑袋。在黑暗中向前走一大步,呜呜大哭。
  陆大嫂是老大的朱砂痣,这位就是老大的白月光。
  陆沛,在老大当有钱人的太子时这个人就一直陪着他了。
  凶巴巴还不爱说话,是个杀人不眨眼的alpha。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大就不再重用他了。
  情分还在,手下的人都他还是客客气气的。
  “想什么?回去吃饭。”蒋戈摘下头上的安全帽。让兄弟都回去休息,他抬头就能看到阳台。
  也不知道那人今天有没有好好休息学习,把老师气晕了没有。上学那会儿陆微阳可是班里的刺头,要不是家里有点权势早就被劝退了。
  后来陆微阳真的退学来,班上好像也没有人很开心。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想快点见到那个人。
  试卷填得很快,课程结束得很晚。这个小老师口齿不伶俐,说出来的话很令人费解。
  男人回来时,他蹲在门口换鞋。
  “两步路而已,还有穿上球鞋?”蒋戈满身灰尘,说话时颤动的黑色睫毛上挂着细灰簌簌地往下落。
  陆微阳嘴边*着:“大哥,我有强迫症。你还是回去换件衣服吧?”
  “哎吆喂,真是不一样了。小畜生都敢嫌弃我了。”男人肆意地和身后眼圈通红的小弟说话。
  小弟伤心欲绝,襟前的衣服搜得皱皱巴巴,哭得一抽一抽的。没空理会他嘲讽的话,抹着眼泪悲伤地点点头。
  蒋戈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你他妈哭丧呢?眼泪给我擦干净。”当时老爷子那么器重这个肌肉男,自己费尽心思要过来。
  结婚碰上点事,就哭唧唧。没有半点alpha的气场,他都怀疑外面那些传言是不是老爷子找人煽风点火,弄起来的。
  再不然就是K的情报有误,这个嘤嘤怪是能拯救下次灾难的载体,说出来真让人笑掉大牙。
  进了屋,蒋戈就把短袖脱下来。揉成一团扔进洗衣机里,陆微阳忙前忙后地端菜身上溅了点油渍。
  “不要一直盯着我看。”陆微阳把骨头汤端出来。
  摆在桌子正中央,色味俱佳的菜已经摆了一圈了。环视着周围还有椅子,他猜到今晚不会只有他们两个在这用餐。
  隔着热气腾腾的白雾,一道高分贝声音突然响起:“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
  陆微阳摸着椅子两边凉凉的红木,眯起眼睛往门口看。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迈进这个屋子,走在前面的男人,需要弯着腰才能进来。
  后来的进来看起来很弱小也不低,柔软的头发贴着头皮,怀里抱着个吸着奶嘴的小娃娃。
  “这是你的学生?”男人拉开椅子坐下疑惑地看着多余出来的人。
  蒋戈光着膀子,拿筷子的手都稍稍在发抖,捞起沙发上的短袖套了上去,同款疑惑地反问道:“你今天怎么还舍得带人出门了?”
  男人说话时,情绪激动。侧漏出了很强大信息素的味道,“他是我的人,我想带到哪就带哪!”
  陆微阳确定他是个alpha。
  “粑粑,粑粑。”奶嘟嘟的小孩感受到这奇怪磁场,伸手抱住后进来那个男人的脖子。
  嘴里的奶嘴落在地上,小手里的早教机也摔得粉碎。
  “粑粑,粑粑。”小孩一直囔着,皮肤紧紧贴着他。那个男人身前的衣服都被揉得发皱了。
  露出无奈的表情,捂住小孩的嘴。
  ……
  他这一捂,屋里瞬间静了下来。陆微阳摆好碗筷,默默地替手忙脚乱的男人拉开凳子。
  谢谢:那人单手打着手语,坐下来后茸茸的短尾巴露了出来。陆微阳抓着脖子看座无虚席,捏着筷子准备开吃。
  “虎太郎啊,你也进来吃点。”蒋戈喊道,起身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哭得稀里哗啦的肌肉男。
  他拿着衣服进房间了,陆微阳轻轻转到着发酸的脚腕,目光慢慢地停在没动筷的人身上。
  “虎太郎,不给我介绍一下吗。”男人放下手中的筷子,身体绷直,是在做防备状态。
  他揣摩着饭桌上的暗流涌动,经历过这么多世界的变化,都快会通过眼里看人内心深处的想法了。
  虎太郎舔掉嘴角的米饭,直接了当地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的陆大嫂,名字叫陆微阳。”
  “谁是你大嫂,就不能直接说我叫陆微阳吗?”陆微阳揪住他的耳朵,对他来说,这虎太郎就是个憨憨。白长着一身肌肉,哭起来还打哭嗝。  虎太郎吃疼,刚被美食刹住的眼泪又要泵阀出来,吸着鼻子说:“我知道了。知道了,他不是我大哥的女朋友,他是个叫陆微阳的人。”
  “无语。”陆大微阳松开手,甩了甩手腕。
  旁边小兔子倒是很开心,黯淡无光的脸上闪过刹那笑意,又迅速消散,可眉眼弯出的弧度没那样容易消失。
  “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虎太郎揉着揪疼的耳朵,笑眯眯地望着抱个孩子的兔子精。
  眼里闪烁的泪水瞬间有了价值,他低头吃了口米饭。
  “虎太郎你是有多蠢!”陆微阳咬着嘴唇,给他递眼色。
  在虎太郎夸过那个兔子精后,兔子精脸上的阴郁全都吹散了。捡起地上小孩的奶嘴,塞进胸前的口袋里。
  “什么?你笑起来也好看。”虎太郎很认真地说。
  陆微阳戳戳脸,并没有很开心。更别说心情大快了,等到虎太郎吃饱喝足,才伸出手向介绍两个客人。
  “这个是大哥的朋友,云川先生长得有点黑。”
  长得像黑炭的男人,眼睛却如同星辰般亮。颜值也没有因为肤色有所降低,反而像蛰伏在太阳下的光子。
  “这个呢,是可爱的兔兔警官。”
  随着虎太郎手指的地方,陆微阳又把视线挪了过去。
  兔兔警官是三级长耳兔omega。由兔子变成人,这种情况在陆微阳的回忆里也是有提醒的。
  人兽设定他多少知道点,看这个兔子这么乖顺。对这种人类强制开发的设定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当时那场病毒感染死的人很多,博士为了人口繁衍,强制把一批拥有人类意识的生物进化成omega。
  难以驯服的兽类就会分化成有缺陷或无终身伴侣的alpha。
  这是一项对动物很不公平还有点极端的实验。动物拥有了变成人的权利,也许他们就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并没有很期待呢?
  “你们好。”陆微阳礼貌地点头。
  看向那位兔兔警官时,虎躯一颤。
  兔子这种温顺的动物,分化成omega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有的垂耳兔还能分化成三级的omega。
  比起二级的小兔兔警官,更有社会地位和尊严。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快餐时代,alpha是这个世界的领导者。omega也是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就如同21世纪的女性,独立自主能有自己的想法。
  这其中差了一级,就等于小城女孩和含着金汤钥匙出生的公主间的差距。
  况且这个兔兔警官的耳朵上还挂着一条隐隐、充满科技感的蓝线,那是这个世界里的助听器。
  一个身体残缺这样大的兽化omega让人有点难以置信。
  比起普通的omega,他们兽化的是更受法律保护的真有残缺,是先天的吗?
  他摸摸后脖上的抑制剂,闻着空气中混杂的信息素。
  有属于对面那个黑煤球的,也有他溢出来,唯独闻不到兔兔警官的。
  “陆先生是个劣质omega?”男人手指捻着西装袖子上多出的线头。
  “嗯。”陆微阳抬眼,和他杀死腾腾的目光对视着。
  黑煤球淡然一笑,漫不经心地把多出的线头扯出来,“可是我闻着陆先生的信息素好像很浓啊。”
  “浓?”他不理解信息素的淡浓和优质、劣质有什么关系,低头夹菜。
  “是啊,很浓。”男人又玩味地重复了浓这个字眼。
  兔兔警官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婴儿咬到他的手指。他从怔神中缓过来,指腹轻轻摩擦着被咬破的伤口。
  “你没事吧?”没听到回答,陆微阳还是起身去找创可贴了。
  诡异的气氛又分不清楚两人是什么关系,他苦恼地抓抓头皮,站在廊道里等洗澡的男人出来。
  “你没事吧?”虎太郎从口袋里摸出个创可贴。
  他也没听到回答,起身自作主张地给兔兔警官贴上。
  兔兔警官抗拒地摇头,目光里写着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他们都忘了哑巴是不能开口说话的。
  “你在干什么?”黑煤炭暴怒地呵斥声在整个屋里回荡。
  整栋楼都能听到,在屋里磨蹭的人擦着头发走出来了,“蹲在门口干吗?怎么不如吃饭?”大哥疑惑地看着抱成一团缩在门口的陆微阳。
  那种低气压没办法吃,陆微阳话到嘴边不知道从何说起,斟酌着话峰一转:“我等你一起。”
  男人怀疑地揪他一眼,没能从无辜的脸上发生出什么。
  “人呢?”蒋戈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还有摔碎的碗。
  室内又变的安静下来,陆微阳快步坐到桌前,大快朵颐地咀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