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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怎么知道他身上糙?你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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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小帅哥,  大帅哥,你俩没事吧。”
  老马被眼前这幕“投怀送抱”吓了一跳,赶紧稳住船身,  探过身子关切问。
  小姑娘也睁圆了眼睛,脸上却是流露出一抹姨母笑容,自言自语小小声:“那句歌词怎么唱来着,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
  钟闻澈脑瓜子嗡嗡的,没听清俩人在说啥,  他晃晃头发,又摸了摸嘴唇,  略略稳定下心神这才抬起头来。
  周身仿若罩着一层热烘烘的气体,入眼便是男人性感的喉结,正上下滚动,  再往上是他绷紧的下颌线,  还有浅淡又薄削的嘴唇。
  钟闻澈闭了闭眼,  根据当前定位能推断出他刚才的着陆点,  有99%的可能是着陆在了江老板的前胸。
  紧致结实的肌肉撞得他的嘴唇又麻又疼,  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和男人的胸大肌亲密接触。
  淦啊!就很羞耻,  就很涩情……
  正红着脸蛋琢磨,  一道冷冽的声线从头顶落下:“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
  钟闻澈:“……”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两只胳膊正挂在江老板腰间,  两条腿精准无比地跪在了他柔软的运动鞋上。
  怪不得膝盖感觉不到痛。
  “江、江总……对不起啊。”钟闻澈回过神,想要撑着胳膊站起来,  结果一撑却听到头顶上又传来一阵压抑吃痛的闷哼。
  “你当这是单杠么。”江行迅速拨开他按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说道。
  钟闻澈:“……”
  老马这时也凑过来,  再次表示歉意:“不好意思啊,  二位,  刚刚应该是碰到了河里的大石头,  小帅哥,安全起见,要不你还是和你老板并排坐吧。”
  “啊这……”钟闻澈起身,犹犹豫豫。
  “袭胸”这茬还没过去,刚刚又不小心“剐蹭”到江行的腿。
  再回想回想之前,江老板这一身零部件,除了深藏不露的那几个,其余他几乎都“染指”了个遍……
  “要不还是……算了吧。”他很自觉地摸索回木板座位,婉拒了。
  小姑娘瞅瞅他,又瞅瞅江行,耸了耸肩膀说:“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条河大石头可多,保不齐哪会儿又碰到一个,你要是飞到河里,我们可不负责。”
  钟闻澈:“……”
  他刚要开口,就见江行眸色黑沉地转过头:“你坐过来。”
  “啊。”他一愣。
  “我让你坐过来。”江行又强调了一遍说。
  小船蜜汁配合,又颠簸了一下,钟闻澈一个踉跄,赶紧抱着垫子跑到江行身边坐了下去。
  正如他所料想的,原本狭窄的座位坐了两个人之后便更加拥挤,纵使他往旁边靠,一条腿还是紧紧贴着江行的腿。
  天气本就有点热,这会感觉更热了,钟闻澈肌肉紧绷,不敢随意乱动。但这条河却十分顽皮,时不时就颠他们的小船一下。
  这就导致他们碰在一起的两条腿不时跟着船身的起伏摩擦。
  “……”钟闻澈汗都出来了。
  半晌,他费力地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抹了把额角,跟老马说:“马哥,咱还有多久能上岸啊。”
  老马转头看了眼,答他:“十几分钟吧,怎么了?”
  “……没,就是感觉有点儿热,”他用手作扇子在耳旁扇呼了两下,小小声,“总这么摩擦,不生热算怪了。”
  不慎听到这句话的江行:“…………”
  为了减轻颠簸,老马把船身的小马达关掉,手动撑浆。天气很闷,不时有几只说不上名字的鸟儿落在河中的矮木桩休息。
  它们的嘴巴很尖很长,体型比一般的鸟儿大一些,羽毛是灰白色的,鸟爪是红褐色的。
  钟闻澈侧过身,看到平日里不常见到的鸟,赶紧分享给身边人:“江总,看,大鸟!”
  江行随着他手指的方向转回头。
  老马也看了一眼,笑笑说:“这是我们这的长嘴鸟,它们的嘴巴非常长,喜欢用尖嘴啄一些坚硬的东西。”
  “坚硬的东西?”钟闻澈眨眨眼睛念叨了一句,忽然就联想起江老板又坚又挺的心胸。
  默了默,他拍拍江行的手腕,压着声音叮嘱:“江总,你要小心了。”
  长嘴鸟喜欢啄坚硬的东西,很有可能来袭胸。
  江行:“…………?”
  他没明白钟闻澈为什么特意叮嘱自己,后者也没明说,这会又像发现了新大陆,对其中一只长嘴鸟产生了极大兴趣。
  那只鸟没有抢到矮木桩站着,两只红褐色的爪子似是踩着河面上下起伏。
  “我靠,铁爪水上漂!”钟闻澈揉着眼睛,惊呼道。
  老马大笑起来:“它没有那等功力,应该是踩着什么瓶子罐子之类。”
  “哎对了。”小姑娘在旁边插了一句,“早晨我还看到有人在这片河区放漂流瓶,都2033年了,不知谁还在用这么复古的办法交友。”
  话音刚落,钟闻澈呼得一下站起身,小船都跟着他歪斜了一下。
  “马哥,快!抓紧时间,向长嘴鸟全速前进!我要看看它脚下的是不是一只漂流瓶!”
  “……呃,好吧。”老马愣了愣,拨动船桨向着那个方向靠了过去。
  “哎,帅哥,想交友你倒是吱声啊,”小姑娘盯着钟闻澈迫切的神情,掏出自己手机,“我愿意跟你互换微信,还至于见个漂流瓶都一惊一乍的?”
  “……”钟闻澈不想解释太多,礼貌一笑,含糊带过,“我不加微信,漂流瓶是我的任务。”
  小姑娘愣了愣,放下手机,老马用鞋尖踢了踢她的脚,摇头做口型:“算了,把漂流瓶当任务,这不就是个海王么!”
  船只靠近,长嘴鸟见有人过来扑棱着翅膀飞走了,钟闻澈扒着船沿仔细看了眼,还真是个漂流瓶。
  瓶子是透明玻璃的,在清透的河水里若隐若现,瓶身上系着一截细细的绳子,就系在旁边的矮木桩上。
  大概是起固定作用,降低了任务难度,也能确保捕捞过程中的安全性。
  钟闻澈欢呼雀跃,向老马借了船上一只渔网,将瓶子完好无损地捞了上来。
  “江总,看!咱们首个任务达成!”他笑嘻嘻地举起瓶子使劲挥了挥,又情不自禁伸出另一只手,晃到江行眼前,“来,来,嗨five!下个任务继续!”
  江行的目光在他月牙似的眼睛上停留片刻,又落到他白皙的手掌,掌心里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河水。
  他抿了下嘴唇,缓缓伸出手,跟钟闻澈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巴掌。
  下船,跟老马和女孩道过谢,钟闻澈收好漂流瓶,和江老板再次踏上寻寻觅觅的征程。
  “这才过去不到一小时。”他看了眼腕表,兴冲冲说,“男男搭配,干活不累,江总,咱俩搭配的效率还是很高滴。”
  “嗯。”江行拧开一瓶纯净水喝了几口,没再多说什么。
  钟闻澈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性感极了,越看也愈发觉得口渴。
  他咽了口唾沫,从物资包中摸出纯净水,刚喝了没几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无比粗犷的声音。
  “喂!前面的站住!”
  他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眼前的物种撞入瞳孔,嘴巴里的纯净水“噗”得一声喷了出去。
  苍天!这特么是来了俩啥玩意!
  眼前,两个造型古怪的男人迈着大步朝他们走来,身高两米多,大象腿,虎背熊腰,那身材是相当相当敦实了。
  而且那俩货的衣着风格……
  钟闻澈想象不出,在现代化社会如此发达的年代,在人类文明的车轮不断向前,竟然还会有大男人身着豹纹马甲,虎皮裙。
  非洲野酋直呼内行!
  “那个,两位帅哥你们有事吗。”他清了清嗓子,大着胆子问了句。
  其中一人眯起眼睛,抱着双臂粗声粗气说:“我们是这片林子里的食人族,专捡细皮嫩肉的人类塞牙缝。”
  钟闻澈:“……”
  我丢!俩货是来搞笑的吧?
  还食人族呢,食人雕还差不多。
  他闭了闭眼,耐着性子配合:“那个,食人雕……额不,食人族大哥,塞牙缝是啥意思,你们莫不是要吃我?”
  “不光吃你。”其中一雕开了口,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抬起打鼓棒似的胳膊指了指江行,“还有他!把你的心,他的心,串一串,串一个同心圆吃烧烤。”
  江行:“……”
  钟闻澈:“……”
  操,还特么是俩爱篡改歌词的食人雕。
  默了默,他吸了口气,又说:“大哥不可!我皮糙肉厚不好吃,他……”他扭头看了眼江行,咽了下喉咙,飞快说,“他啊,他更糙,随便摸两下,手上都能磨出茧子。”
  江行:“…………”
  俩食人雕:“………………”
  “你怎么知道他身上糙?你摸过?”一雕追问。
  钟闻澈:“……”
  淦,这俩货还挺流氓的。
  “哎呀,这还用我摸,但凡动动脑子就能知道。”他涨红了脸颊,一摆手,含含糊糊一语带过,“咱就说,哪个男人能细皮嫩肉的,还不都是又粗又糙?!”
  江行:“…………”
  俩食人雕:“………………”
  好一个又粗又糙。
  俩人彼此看了一眼,似是联想到了什么,壮硕的肩膀轻微颤抖,似在竭力忍笑。
  钟闻澈叹了口气,知道俩货是任务里的NPC,估计就是景区安排过来的搞笑气氛组。
  时间紧迫,浪费不得,他朝食人雕挥了挥胳膊,说:“大哥,没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祝你们早日收获细皮嫩肉的口粮哈。”
  说完他拉上江行就想走,谁料刚迈了两步又被那俩雕拦下。
  “谁让你走了!”敦实的男人大腿一抬,像堵墙似的挡在他们眼前,钟闻澈感觉地面好像都跟着震了震。
  没等他说话,另一堵“墙”也挡了过来,粗声粗气说:“不吃你也不代表就让你们这么轻易地走!想什么呢你!”
  “………………”
  钟闻澈仰起头,在一片阴影中努力找寻他们的脸孔:“那大哥,不让走,是要把我们留下壮大族人的队伍?”
  俩货又抿住嘴唇,其中一个为了防止笑场,甚至将自己的小半个拳头塞进嘴巴中。
  第一次知道这种止笑方式的钟闻澈:“…………”
  “咳——”
  隔了片刻,其中一雕战术咳嗽,重拾一脸凶神恶煞,说,“要想让我们放了你们,就得按我说的做,任务完成,就能走。”
  “……您早说啊。”钟闻澈皱起眉,这才意识到俩雕居然是带着任务的NPC,“那大哥,那你说说吧,想要我们做什么。”
  “抽签选任务。”食人雕一号从虎皮裙中掏出一个小木盒,里头用粉红纸叠了不少正方形的小纸签。
  钟闻澈伸出手在盒子里掏了一个。
  “任务:完形填空……?”他展开,将里面的小字念了出来,念完一脸疑惑。
  嘶,食人族难道是个学霸团伙?
  这特么是要考四六级的节奏吧……
  食人雕二号看了眼纸条,目光在他俩身上游走一番,解释起任务规则:“我会随即念出一段话,你们根据指定人设,把后边缺掉的地方补充完整即可。”
  钟闻澈:“……”
  神特么完形填空!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接梗题。
  “就不能玩点成年人该玩的东西。”他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声音虽轻,却被那俩雕完整无缺地听了去。
  “咋的,看不上?”一雕抬高了声音,“年纪轻轻的,非要玩成年人的游戏?!”
  “哎呦,不是不是。”钟闻澈赶紧摆手,陪着笑脸,讪讪说,“那大哥,咱们就赶紧开始吧。”
  食人雕一号转向江行,看着他那张锋冷的俊脸,语气都谦卑下几分:“那个……要不您先来?”
  还没等江行开口,钟闻澈就走过去,笑笑说:“大哥,完形填空的副本我单刷吧,江总他不大会玩,观战就好。”
  “不行。”两雕异口同声,“此地禁止打酱油。”
  钟闻澈:“……”
  江行看了他一眼,淡淡点头:“你出题吧。”
  “好,请听题干设定!”食人雕一号清清嗓子,“首先,这一题是第二人称,主人公就是你自己——江先生,你是个吊丝。”
  江行:“……”
  钟闻澈:“……”
  他紧张地瞄了眼江行,怀疑他很有可能都没听懂这几个字是啥意思。
  江行顿了顿,面无表情说:“你继续。”
  “  OK。前提是这样的,江先生您呢,今天情绪很崩溃,工作搞砸了,还被老板扣了奖金,晚上回去一个人躲在廉租房里狠狠哭泣……”
  “廉租房是什么意思。”还没等他读完题干设定,江行便打断了他的话,“我没见过廉租房,也不会搞砸工作,我自己就是老板,不会扣我自己奖金。偷偷哭泣就更扯了。”
  两只食人雕:“…………”
  “哎,这不是做任务么,您那么较真就没意思了。”
  “那什么有意思,你说。”江行平静道。
  “……”
  “行吧行吧,接着来了啊,”二号食人雕吸了口气,继续,“你想安抚一下自己,点了份从来不舍得吃的烧烤外卖,400块钱一份……”
  “我从来不点烧烤。”江行挥了下手,又一次将他的话打断了,“另外,400块的外卖很贵吗?”
  两只食人雕:“………………”
  钟闻澈此时很想放声大笑。此时此刻的江老板,让他有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赶脚。
  俩雕憋屈得不行,入行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回被怼到任务进行不下去。
  “哎,江先生你这样咱就没法玩了。”其中一个使劲皱眉说。
  江行:“原本也不是我想玩。”
  俩雕:“…………”
  “行行行,就这么着吧。”二号雕已经失去了耐心,只想加快速度推进,“继续听题,哭了一会儿,你打算先洗个澡,然而就在你洗澡时,外卖到了,你让外卖小哥放门口,结果外卖被人偷了,那可是400元大洋啊,这时候你会——”
  他语速飞快念完余下的部分,看看眼前的江行,兴致了了:“你填吧,这时候你会怎么做。”
  江行垂了垂眼睫,又抬起来:“你刚说的指定人设是什么?我是个……什么丝?”
  “不重要,你随便吧。”二号雕俨然一副已经放弃的架势,“随便说点儿,啥啥都行,然后咱就算过关了,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
  “……可以。”江行点点头,想了想,说,“这时候我会再点一份,400块的烧烤可能不太卫生,我会点一份神户和牛。”
  俩雕整齐划一地吸了一口气。
  可恶,临了临了,还有被他装到!
  钟闻澈再也忍不住,拍着大腿大笑起来。笑了足足5分钟,才恢复到正常人的神志。
  他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走上前说:“大哥你刚才可是说了啊,我们老板随便说点啥都算顺利过关了。来来,咱继续,你们出题换我来填空,快点吧,我们还要赶时间。”
  “不用了。”两只雕齐刷刷地摆手,“您们老板把我俩整emo了,您们走吧,右转不送。”
  钟闻澈:“???”
  “这个送你们。”一号雕又从虎皮裙中掏出个小袋子,“我们食人族有规定,只要完成任务就都有奖品。”
  “没错,emo归emo,该是你们的还得送你们。”
  钟闻澈愣愣地从他们手中接过小袋子,看着两只雕渐行渐远的壮硕背影,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
  “江总,所以我们还有伴手礼?”
  江行:“……你这样理解也可以。”
  “想不到食人族群还挺好客!”钟闻澈一通嘿嘿嘿,笑够了晃了晃手中的伴手礼,“是什么东西?咱们打开看看吧。”
  嗯。“”江行把小袋子放在手上颠了颠,袋子很轻,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
  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小包茶叶。
  “诶,是茶叶!咱要找的茶叶!”钟闻澈瞪圆了眼睛,攥着江行的手腕激动大叫。
  要找的东西之一就有茶叶,这份食人族的“伴手礼”正是S岛当地特产——兰贵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江总,奥利给!”
  江行忽略掉他夸张的神情,默默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把茶叶收好,还有一样东西要找。”
  “好嘞。”钟闻澈开心地将那一小包茶叶放在物资包侧面的小耳朵包中,跟上江行继续往前走。
  眼下距离出发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临近正午,温度愈发升高,也愈发闷热。
  走了一会儿,钟闻澈又灌下去一瓶水,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好闷,感觉要下雨了。”
  话音刚一落下,就见头顶上迅速聚拢起一团阴云,周围的天色跟着就暗下来了。
  非常之配合。
  “…………”
  钟闻澈傻眼,不等他缝上自己那张疑似开过光的嘴,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地砸下来了。
  “我靠,这雨属啥的,这么听话!”他逼逼叨叨,卸下肩膀上的物资包,手忙脚乱从里往外刨雨伞。
  林子里的雨都是雷阵雨,短而急,这会儿雨势开始迅猛起来,头顶上的灰色天空也划过道道闪电。
  钟闻澈蹲地上刨了半天,把背包刨了个底朝天,总算把雨伞给刨了出来。
  是把小小的花雨伞。
  他来不及吐槽,转头一看,却见江行矗立在雨中,没有打伞。应该是没带。
  雨点敲打在他棒球帽的帽檐,噼噼啪啪,浅灰色的运动服上也已经淋湿了。
  钟闻澈立马起身,撑起手里的小花伞,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江总,您的物资包里没有雨伞?”他甩了甩手,抹掉额角的雨水问。
  “没。”江行平淡说。
  “回去赏王栋五十大板,怎么装的物料!”钟闻澈愤恨吐槽,吐完高高举起手里的小花伞,像只兔子似的往江行跟前蹭了蹭。伞下空间狭小,除了雨点打在伞上的滴答声,就只剩下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
  为了能最大程度地遮住两人,钟闻澈半边身体几乎都贴靠在了江行的怀中。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能跟江总相濡以沫,共挤一把小花伞。”他仰起头笑笑,细软的发丝扫过江行的脖子,“虽然我们湿了,但湿并快乐着,这种经历是刻骨铭心的!”
  江行闭了闭眼,忽略掉他奇奇怪怪的措辞,也尽可能忽略掉和钟闻澈如此近距离的“亲密”带给他的微妙感受。
  前所未有,难以言喻……
  片刻,他偏了偏头,垂下眸子,抿唇说,“是挺刻骨铭心,你把两只脚都踩在了我的脚面上,均匀受力,整整齐齐……”
  作者有话要说:
  澈澈:手指吻,袭胸,摸腿,踩脚,让我掐指算算,江老板身上还有哪些零部件我没有剐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