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煮成熟饭了
被季无渊碰过的地方像着了HUO一样,本来没摄取多少的酒精,瞬间在脑中炸开,化成一阵阵软化身躯的SU麻。
暮京瓷本来想反抗、想说话,但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她只能缴械投降,在他的怀里和掌心之下,如要化作一滩水。
她的妥协在季无渊眼里,就是认可和纵容。
他本来只想小小惩罚她一下,可是现在他自己也停不下来了,千般万般的情绪,只想全部发泄在怀中人身上,想把她剥……皮……拆……骨、碾碎了揉到怀里,揉到骨子里,一生为伴。
之后暮京瓷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诡异的心情和反应无一不在攻占她的理智。
她只依稀知道,两人在墙角厮磨半天,她被那个愈发急躁的男人抱走,扔到冷香弥漫的黑白色系大床上,之后就是更加诡异的痛并快乐着的过程。
这中间全程她都迷迷糊糊,心跳像冲上最高峰的过山车一般,快到失控,满身满心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占据。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除了那该死的酒精,竟然还有这种东西,能让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感。
所以等她第二天模模糊糊醒来,模模糊糊感受到多了一个人在身侧,还紧紧拥着自己的时候,她比喝断片醒来还要懵。
再察觉到身体像被大石头大卡车碾了八百回般疲累,还有一阵强烈的撕裂感,她盯了天花板足足三分钟,突然捂住嘴巴。
这一动,身体更酸痛了,同时还扰醒了身侧之人。
身侧之人睁开双眼,看到就在自己怀里的人,也着实愣了一愣。
旋即修长有力的手臂颤了颤,忽然收紧,把人牢牢锁在怀里。
季无渊没有说话,暮京瓷也无从开口,两人诡异地陷入沉默。
暮京瓷倒是没有挣扎的意思,一会儿后她的感官感觉也跟着苏醒过来,清楚感受到两人之间毫无阻碍的肌肤接触。
她的心情就更微妙了:这个跟了她十多年的男人啊……从小时候同睡一张床的关系,发展到现在……又同睡一张床了。
还比以前抱抱一起睡的单纯时光,变得无比无比的复杂……
这感觉怎么说呢?换做是别人,她是拒绝的。
可是换成身边这只人神共愤的大妖孽……
无法形容……
她实在很尴尬,无法自处的尴尬,所以久久没有动。
最后还是季无渊先开口,声音淡淡的,与往日没什么区别,但是带着比往日更明显一些的笑意:“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暮京瓷身体抖了抖,心肝儿颤了颤。
这男人早晨说话的声音居然比小时候性感这么多,像个开了立体环绕效果的低音炮一样,简直……
简直就是开挂啊。
她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战战兢兢地开口:“你……你压着我……”
季无渊低低笑了声,倒是一点不好意思的反应也没有。
移开抱着她的手臂,半支起身子。
就丝绸被子从他身上滑下的一瞬间,暮京瓷看到他一身结实的线条分明的肌肉。
突然又捂住鼻子别过脸,瑟瑟发抖:妈啊……开挂的妖孽……
暮京瓷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这么高清无码、这么毫不避忌地看过一个男人的果体!
当初的陆铭关都没有看过,长大后的季无渊也没有这么看过!
于是她只知道季无渊身材保持得很好,却不知道他保持得这、么、好!
光是那张宽肩窄腰、肌肉紧致分明的背,都足够让她控制不住蹿上脑门的RE火。
季无渊坐起来后,背对着她,静止了一会儿。
随后忽然回头,表情微妙地看着她:“你……要不要回避?”
暮京瓷这时还沉沦在他的背肌上呢,闻言莫名其妙:“回避什么?”
季无渊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带着邪气的笑,指指丝绸被下:“我可是裸、的。”
暮京瓷瞬间反应过来,一股RE血直冲脑门,让她的脸都涨得红透。
她忍不住一脚踹过去,然后扯起被子蒙住脸:“流氓!!”
季无渊觉得好笑,下床把衣服穿好。
又把暮京瓷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扔到她身边,半跪在床上拉开她的被子:“睡都睡了,要习惯,宝贝。”
暮京瓷脸更红了,连带着脖子上白玉般的肌肤也染上一层淡粉。
她不明白怎么突然就睡一起了呢?
都干了啥啊??
以前喝大了都没这样,怎么昨晚好端端的就……
她有点无法面对,在被窝里挪了半天,还是没穿上衣服。
然而等她想穿衣服的时候,她又突然发现……
好痛……
撕裂一样地痛。
她起来的一瞬间脸都白了,那咬着下唇的样子正好被季无渊看到,他长眉一蹙,紧张地问:“怎么了?”
见暮京瓷不说话,还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他很快反应过来:“我……弄疼你了?”
暮京瓷又瞪了他一眼,他基本就明白了。
看了看时间,拿起她手机:“今天在家休息吧,我给你请假。”
暮京瓷伸手拦他:“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季无渊瞥了她一眼,好整以暇道:“哦是吗?那你试试?”
暮京瓷总觉得他这个表情贼欠揍,穿上衣服,一咬牙下了床。
结果才迈腿,痛得她忍不住倒吸冷气:也太痛了叭!
这男人什么做的啊?!钢筋混凝土吗?!
又想到昨晚某些不可描述的场面,小心翼翼缩了回去。
季无渊见状,又笑了笑:“不行吧?”
拉过被子把她裹好,推到床上让她躺着:“好好休息,乖。”
暮京瓷:“……”
真的,感觉迈了完全无法收拾也无法退后的一步。
随后她在床上躺了半天,躺到昏昏沉沉,就睡了几觉。
下午感觉好点了,起来洗漱,季无渊亲自把午饭端到床前给她,等她吃好收拾好,又开开心心端了笔记本在暮京瓷旁边工作。
暮京瓷一开始还觉得各种别扭,后来渐渐的,也就习惯。
看了看旁边认真工作性感到极致的男人,突然感觉: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
歇到傍晚,她吃了晚饭,又开始练唱。
这和谐的气氛维持到晚上,一直到暮京瓷再再再接到李梓年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