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围观人群,入目的乃是正宗的古代狗血剧情纨绔公子哥调戏良家女子的戏码
只见一身着锦衣华服,婶子有些虚胖脸色青白,一副被酒色掏空身子,眼神淫邪的家伙,拦住一大一小明显是主铺的女子去路,满脸荡漾开口调戏。
就听那厮嘿嘿荡笑,一口一个小娘子如何如何,一边出口调戏一边不动声色打探跟前小娘子的底细,一副驾轻就熟信手拈来的摸样,显然之前经常做这事,不然不会如此熟练
被拦下调戏的小娘子虽非绝色却也是位难得的美人,身段婀娜气质温婉,最难得的是眉宇间隐含丝丝英气。
此时小娘子一脸惊慌不知所措,倒是身边的丫鬟英勇护主,将自家小姐护再身后,柳眉倒竖一张小嘴犀利异常,竟是顶得那纨绔公子哥好不难堪。
一干围观百姓纷纷扰扰,显然很看不过那纨绔公子哥的做派,虽然无人出头口中却是吐出各种难听之言。
如果是一般的纨绔,就算为了脸面也不好继续下去,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众人围着喷口水的滋味可不好受。
“大胆,你们可是知道某家小衙内的身份,说出来吓破你们的狗胆,还不速速滚蛋以免引祸上身”
不料那纨绔公子哥神经粗大之极,竟是对周遭的谴责之言视而不见,其身后满身精悍的护卫跳了出来大喝出声。
声如惊雷气势强横,一声大喝竟是震得围观百姓不敢言声,满脸嚣张神色猖狂,显然背后实力或者说那纨绔公子哥的背景相当厚实,根本就没将眼前小小波折放在心上。
咻
就在气氛尴尬之时,突然一道破空声突兀响起,紧接着便是那位纨绔公子哥的凄厉惨叫,捂着额头眼神翻白翻身就倒。
顿时,纨绔公子哥身边的护卫大惊失色,急忙围了上去查看详情,尉官百姓先是一愣而后轰然叫好,然后哗啦一声作了鸟兽散。
“小娘子还不快走,莫等这花花太岁反应过来想都走都不了啦”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被突然变故惊住的小娘子和其丫鬟神色一定,慌慌张张随着轰然而散的围观百姓消失无踪。
等那纨绔公子哥反应过来,在护卫们的保护下起身环顾,身周哪还有半个鬼影,顿时气得哇哇大叫暴跳如雷,把身边护卫骂得狗血淋头狼狈万分。
刚才被调戏的小娘子,在忠心丫鬟的护卫下跌跌撞撞跑出老远,跑得香汗淋漓鬓发纷乱,酥胸跳跃好不诱人,脸上一半惊慌一半兴奋,显然没经历过之前刺激的事情,到此时还没彻底恢复过来。
“娘子娘子你没事吧”
就在主扑两心情激荡不知所措之时,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隐含暴怒的大喝,声若雷鸣气势惊人,眨眼功夫一条豹头环眼满身精悍的大汉冲了过来,一脸温柔看着还未彻底平静过来的小娘子。
“相公,妾身无事”
“无事就好,锦儿你看好娘子”
那豹头环眼的汉子冲着忠心丫鬟叮嘱一声,猛的回头冲他家娘子刚才奔逃的方向怒喝:“不知几位贺许人也,跟着某家娘子是何用意”
声音带着隐藏不住的怒色和惊疑,身上一股江湖一流颠峰好手应有的悍气喷涌而出,冷冷盯视不远处的几条大汉眼神冷厉之极。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武松满脸恼怒,身上同样一流颠峰高手的气息升腾而起,踏步前行拦在晁盖身前,怒道:“要不是某家哥哥及时出手,只怕你那娇滴滴的娘子已经被纨绔公子哥掳走了”
说完冷笑连连一脸不屑,眼中战意熊熊满脸挑衅,一点都没将豹头环影汉子的凛然气势放在眼里。
晁盖带着五位庄客,立定身形默然不语,任由武松跟那豹头环眼的汉子顶牛,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悟的精芒。
没错,刚才暗中出手,以一枚铜板作为暗器,暗中打伤那位纨绔公子哥,替那倒霉小娘子解围的人正是晁盖。
不说他有多么嫉恶如仇,既然被他遇到了,自然没有叫纨绔公子哥嚣张得逞的可能,要不是顾忌汴梁地界不好伤人性命,刚才那一下就不是奔着那厮的额头去的。
“这位兄弟此话何意”
豹头环眼,满脸凶悍的汉子一愣,很是不解反问。
“相公,刚才娘子被登徒子调戏,那登徒子突然被什么东西打伤,我和娘子才能安然脱身”
这时,唤作锦儿的忠心丫鬟露出恍然之色,急忙出声解释道。
“什么,哪来的登徒子,某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豹头环眼的汉子怒吼出声,回头冲着武松还有晁盖尴尬拱手道:“实在对不住诸位,某家林冲在此谢过诸位的援手之恩”
“林冲哥哥出了何时,洒家来帮你”
就在这时,一道滚滚如雷的声浪席卷而至,一位身材高大健壮之极的和尚大步流星走了过来,瞪着一双铜铃大眼怒视武松和身后的晁盖等人:“就是你等得罪了洒家林冲哥哥,先接洒家一拳试试”
不等林冲开口解释,那和尚身如奔马呼啸而至,不管不顾一拳轰然而至。拳风霸烈劲气呼啸,卷起咧咧劲风刮得武松脸颊生疼。
“好汉子,好拳头”
武松眼中精暴闪,低喝出声迈步前行,同样一拳轰出不肯示弱。
“不好”
林冲惊呼出声,矫健身形一闪便欲上前拦下两位好手当街激斗。
突然一只扑扇大手横空而至,间不容发之际挡在林冲前行路上,晁盖不知何时迈步而出,伸手拦住了想要拉架的林冲。
林冲脸色狂变,半途生生止势,一张颇为英武的大脸涨得通红,瞪着晁盖怒目而视,斥责之言还没出口便噶然而止。
啪
两只沙锅大铁拳凌空对撞,竟发出一声沉闷震响,两位体格高壮大汉竟是不分胜负,齐齐向后倒退三步满脸惊诧。
好手
这是两条大汉心中同时闪过的念头,既而心中战火熊熊,眼神之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战意和挑衅,能遇到对面这样合口味的好手实在难得。
“好了,这里不是开打的地方”
就在这时,晁盖踏步将两条战意熊熊的大汉隔开,缓声开口:“要是再不离开的话,只怕咱们就得先在开封府大牢里聚上一聚了”
众人闻言心头齐齐震动,那身材高大强健之极,只比晁盖矮上少许,起码又一米九身高的和尚哈哈大笑:“这又何难,洒家正好管理相国寺菜园,不如移步过去好好切磋切磋”
“好”
不论是林冲夫妇,还是晁盖一行全都道好,而后在那魁梧和尚的带领下,数人脚步匆匆离开了刚才的街道。
果然不出晁盖所料,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一队开封府衙役急匆匆赶来,一个个满脸不善四下巡视,结果却是徒劳无功最后只得无奈离开。
三衙太尉高俅的干儿子高衙内在街上被人给偷袭了,消息传到开封府顿时引来一阵哀怨,这事极不好处理,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官家身边的红人高太尉,也不知道哪来的贼子竟敢偷袭高衙内,真真好胆哇
再说晁矮一行转到大相国寺后院菜园,林冲先将受惊的夫人和忠心丫鬟安置在不远出的茶楼。
晁盖也没客气,直接让跟着的五位精悍庄客也跟着过去,两个弱女子孤身在外实在叫人放心不下。
“林教头还是多上点心,你家娘子和一丫鬟孤身在外,一旦出了问题看你怎么后悔”
他一点都没客气,一边将庄客大大方方安排过去,一边毫不客气训斥道:“娘子是你自己的,大相国寺前的市集可不是什么善地”
一番话,说得林冲尴尬不已,他倒是好脾气连连点头虚心受教,看向娘子离开的背影满是柔情。
他倒也没怀疑晁盖如何知晓自己的身份,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在江湖上还是颇有名头的。
“说那么多废话干啥,洒家花和尚鲁智深,不知几位高姓大名”
那带路魁梧和尚不耐的挥了挥手,进了大相国寺的菜园,随便找了张几子坐下,直接开口自报家门,然后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晁盖和武松。
“某家山东晁盖”“某家清河武松”
晁盖和武松也没遮掩身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直接抱出了自家名号。
“原来哥哥竟是青济第一好汉”
“原来兄弟是那阳谷县的打虎英雄武二郎”
两人的名号一报,自然引来花和尚鲁智深和豹子头林冲的惊讶,顿时神态和眼神哦度不同了,带着几分恭敬和敬重。
“两位兄弟客气了,名头不过只是虚妄罢了,某还想跟鲁大师好好切磋一回呢,不知鲁大师是否赏脸”
武松哈哈一笑不以为意,一双俊目神光闪烁,直视鲁智深邀战道:“今日能遇上大师这样的好手,真真人生一大快事”
“洒家亦是高兴啊”
鲁智深一听双眼放光,哈哈大笑战意狂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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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九十四长 以武会友识好汉
武松对上鲁智深
拳脚脚往劲风呼啸,只见两条魁梧大汉你来我往斗得好不热闹,周遭泥土碎石飞溅尘雾弥漫,只隐约见得两条高大身影纵横呼啸大呼爽快。
这两位一个是打虎英雄,实力强悍堪称江湖一流颠峰强手的武松武二郎
一个则是西北小仲经略麾下猛将,倒拔垂杨柳拥有千斤神力的鲁智深
两人对上真可谓将遇良才天雷勾地火,拳脚纷飞打得激烈霸道之极,看得晁盖和林冲连连点头称善
这一战直直斗了差不多半柱香功夫,直到武松和鲁智深两人全部力揭而止。两条大汉浑身是汗,毫无形象仰躺在地大口喘息,这一场切磋差点要了他们的老命,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了。
“好好好,花和尚鲁智深果然厉害,能跟某这武松兄弟战成如此摸样,果然是条难得的好汉”
晁盖拍着巴掌走了过去,这话说得确实发自真心,武松跟着他一年多时间,经由他的指点武艺更上一层楼,已经达到了明劲颠峰十分难得。
没想到鲁智深也达到了明劲颠峰,不过他看得出来不是劲道的缘故,而是他本身天赋异秉,依靠一身强悍的军中武艺达到了这等程度
确实相当了不起,要知道军中武艺最重杀伤,至于劲道什么的根本就没概念,鲁智深能达到这种程度天赋之高可想而知。
“嘿嘿,叫晁天王见笑了,洒家今日真是战得痛快”
鲁智深哈哈大笑,从地上一跃而起,大手拍着光溜溜的脑门,满脸兴奋道:“先是跟林冲哥哥比了一场,眼下又跟武松兄弟痛快战了一场,实在是痛快啊”
“某家今日也是战得痛快”
武松也从地上跳了起来,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开心笑容,爽朗道:“花和尚鲁智深,果然是条好汉”
“可惜,此时洒家已是筋疲力尽,没精力跟晁天王切磋一番,实在可惜”
鲁智深笑着开口,一双铜铃大眼看向晁盖,眼中满是熊熊战意。
“某家还得在东京待上一段时间,花和尚你要是想要切磋的话,不妨来某家落脚之处便是”
晁盖哈哈大笑,回头冲着一脸轻笑不语的豹子头林冲道:“久闻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之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要不咱俩练练手”
“哥哥有命,小弟莫敢不丛”
林冲的性格内向不假,那是说他在待人处事上的问题,而不是在武艺上的毛病。
但凡武艺有成的好手,又有哪个不是心中热血翻滚的好战之辈
他之前本就跟鲁智深交过手,刚才又见识了鲁智深和武松的大战,此时心中更是战意激昂之时,晁盖邀战正和心意。
大相国寺旁的武器没多少,但齐眉棍却是多得是,随便扫拉便拿出两根,晁盖和林冲一人一根,眼神一凌便斗在一处。
晁盖一手太祖二十四路残缺棍法早已滚瓜烂熟,加之他已是暗劲颠峰好手,一身暗劲修为已经可以蔓延至棍法之上,威力更是暴涨几层
一根齐眉长棍在手,身如蛟龙棍如暴雨,一会狂猛霸道横扫千军,大开大合好似战场上纵横驰骋的将军,一往无前气势疯狂之极。
看到晁盖这种状态,鲁智深这种经历过铁血战场厮杀的汉子,忍不住心头发颤脊椎一阵阵发酥发麻,好象又回到了当初金戈铁马的生活。
可下一刻,晁盖手中齐眉长棍又化作绕指柔,绵绵密密好是万千发丝纠缠,又如毒蛇潜伏悄无声息,突然暴起发难棍出如电绝命一击
一根齐眉棍在手,或刚或柔变化万千,虽然刚柔转换之时还有明显迟滞,可以晁盖的强绝武艺世上能抓住这处破绽的强者没有几个
豹子头林冲又是另一种风格,齐眉棍在手挥洒出片片棍影,带着明显的军中痕迹,一招一式法度森严已经达到了极高的境界
只见两人身如矫猿闪展腾挪,手中齐眉长棍化作连绵棍影,砰砰砰的棍击之隐不绝,震得旁观的鲁智深和武松心脏跟着风快跳动好不难受。
两大强手以快打快,不过半盏茶功夫已交手四五十个回合,棍来棍来活霸道凶狠或阴狠毒辣变幻万千,周遭劲风呼啸刮起地上尘土将两大好手的身影遮掩,若隐若现矫健如龙更多了几分威势
砰
就在鲁智深和武松目不转睛盯着奋战两人身影时,突然棚的一声闷响传入耳中,刚刚还纠缠在一处的两条矫健身影立时分开,晁盖傲然挺立手握齐眉长棍霸气凛然。
而林冲却是额头隐隐见汗,呼吸逐渐紊乱手中齐眉长棍却是短了一截,脸上露出颓败之色,苦笑道:“天王哥哥好手段,林某佩服”
说着,扔掉了手中的半截长棍,主动承认了失败。
“哈哈,林教头好本事,只是手中家伙不趁手罢了”
晁盖哈哈大笑,顺手将齐眉长棍扔到墙角立好,摇头大笑道:“传闻豹子头林冲最擅长的乃是枪术,真要干起来某家想要得胜却不是那么容易啊”
事情自然不是如此,林冲没拿顺手武器,难道晁盖就拿了么
本来力是相互的,晁盖依靠强猛的挥棍劲道,直接将林冲手中长棍崩断,本来按摘力的相互作用,自己手头的长棍也难以幸免。
这不他还有暗劲手段么,将棍上传回的巨大反震之力顺着身体导入地下,这才有他风轻云淡的装比一幕。
别忘了他也是天生神力,那跟齐眉长棍也使得很不顺手,要是来根四五十斤重的铁棍就好了,直接拿力震晕林冲这丫的。
所谓不打不相识,四位好汉打过两场之后,关系立刻融洽不少。花和尚一声吆喝,张三李四之流立刻送上酒肉,眼巴巴站在一旁看着四位好汉吃肉喝酒畅谈江湖大事。
等鲁智深和林冲弄清晁盖此行目的后,鲁智深自是不以为意,甚至街着酒劲大骂朝堂滚滚诸公都是垃圾。
林冲去是眼底隐含羡慕,别看他头上挂着八十万禁军教头好似很凤凰一般,其实不然。
掂量禁军没有八十万,而禁军教头也不止林冲一位,不过他算是武艺比较强横的那一类,所以就出名了。
要说东京禁军教头王进才是真正的牛人,武艺也绝对在林冲之上,无论名声地位都堪称禁军总教头
可惜这厮得罪了高俅,结果被整得惨不忍睹,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说这么多,只是想说明一点,禁军教头真算不得什么,不是正式军官,只是名头好听一点罢了。
林冲不是不想当官,可惜他性子内向不擅交际,如果他有好友陆谦三分之一的钻研尽,只怕此时早已高升一都指挥使了。
如今听得晁盖竟是押运生辰纲为蔡相祝寿,说不定就入了蔡相法眼,以后前途无可限量,林冲自然相当羡慕,神态语气中难免流露一二。
鲁智深是什么人,当过边军中层将官的存在,哪能看不出林冲神态中的变化,他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角色,顿时心头恼了耍起酒疯,扬起沙锅大拳头一阵乱挥,简单之极的酒席顿时散了。
而就在这时,外头的酒肆传来女子的尖叫,林冲顿时脸色大变,顾不得心头气恼冲了出去,这声尖叫正是林夫人身边丫鬟锦儿的声调。
与此同时,酒肆那边传来一阵激烈的喝骂声,不过片刻已乒乒乓乓打作一团,晁盖和武松听出了打架一方正是跟来的五位庄客,也急忙跟了上去。
耍酒疯扰了一场酒席的鲁智深本来想装酒,可是激烈的打斗和叫骂声勾得他心中痒痒得不行,装了没一会眼见林冲和晁盖等人要跑得没影了,顿时已故路从榻上爬起,扯着大嗓门追了出去。
等晁盖和武松赶到的时候,之前林娘子落脚的酒肆已是一盘狼籍,两帮人马正在酒肆外的地上对峙,一个个满脸怒色互不相让。
而林冲则护在自家娘子身前,与一位锦衣精悍男子大声说着什么,脸上神色相当气愤。
“陆谦你这是做什么,她是你嫂子啊”
林冲的声音大得惊人,语气中的愤怒傻子都听得出来。
“林兄息怒,某也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那中年精悍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转眼已消失不见沉声道。
“好好好,算林某瞎了眼,错看了朋友”
林冲连连怒笑,愤恨道:“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哼,林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太尉府对抗,不想活了么”
陆谦旁边的劲装男子却是没什么好声气,开口厉斥出声。
林冲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气得双眼冒火恨不得杀了眼前这厮。
“哟,太尉府好威风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官宦女眷,高太尉这是想造反不成,还是认为堂堂东京汴梁他说了算,连朝廷法度和当今官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晁盖这时走了过来,满脸不屑嗤笑道:“看来高太尉已经彻底掌握我大宋禁军,是不是想要效仿太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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