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任何劫难永远无法抹去的道门!
道门尊严不容侵犯,道门威严不容挑衅!
谁跟张林喜作对,就是跟整个道门做对!
谁阻拦张林喜跟梵青竹结婚,谁就是整个道门的敌人!
所有的人都在这一瞬间惊破了胆,吓裂了心,骇没了魂。吓得肝胆尽碎,吓得魂不附体,吓得身子支离破碎。
这一刻,张承天化身为港岛大战的诺曼,化身为港岛大战的老里奥,化身为港岛大战的罗德。
这一刻,张承天就是这神州的神!
这一刻,全场鸦雀无声,静若寂寥。
这一刻,七世祖哑火了。梵星松也哑火了。五大战队也哑火了。
所有人都哑火了。
化身顶天立地巨人的张承天回头冲着被五大战队包围的梵青竹朗声说道。
“梵青竹。我不需要你点头。你也不用点头。”
“我也不用任何手续任何规则。”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张承天的儿媳妇。”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龙虎山的少奶奶!”
“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整个道门的少天师夫人!”
“不管你是死还是活!”
这话出来,风云变色,狂风呼啸,星河倒灌,翻江倒海,摧枯拉朽!
无以伦比的威压和气息自张承天身上直飚而起狂飙而出笼罩整个帝皇宫,让人眯起双眼呼吸困难心跳停止。
诡异的现场气氛令人感到发指,每个人都深深沉浸在张承天话音带来的巨大震慑力当中。
所有人的眼中都铭刻着张承天那长身挺立的盖世雄姿,永远铭记在心底的最深处。
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五大战队数十号人在这一刻悲愤万状。
梵青竹静静的站在人群中,静静的看着那横扫八荒六合的张承天,白玉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悲喜,只是冷冷一笑。
全场肃静沉沉,落针可闻。
无数人的脑海嗡嗡作响,还回荡在张承天那道门无上风雷咒音中宛如狂浪孤舟,簌簌发抖。
张承天一锤定音,全场再无话说,所有人宛如定格的画面。
梵青竹静静的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绝世无双的脸庞落下。
自己,终究还是抵抗不了那命运的捉弄。
“锋!”
“来生再见!”
陈林胜孙宇李贵明几个人面色凝肃,已然有了决断。
你张承天再是道尊又能如何?
还敢跟咱们抗衡?
反了你!
只要我们还在,你他妈休想带走梵科长!
忽然,梵青竹的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陈林胜只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回头一看,顿如见鬼魅倒吸一口冷气,倒退了好几步。
孙宇回头一瞥,当即浑身一个激灵。
李贵明偏头一瞅,身子一震,露出一抹骇然。
只见着一个老得不像话老得如一具干尸般的残废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后,正冲着自己慈祥的微笑。
这,这是人还是鬼?
眼前是怎么样的一位老人啊。
老得已经不成人样了。干瘪如僵尸一般,没有牙齿更比僵尸还有恐怖。
比老树树皮还要苍老的脸和手,整个人怕是连四十斤都没有。
但是……
2358 这些你难道都忘了
这个人却是给人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在这个人的身上,几个刀口舔血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的各个队员们感受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与祥和。
忽然间,那老人轻然一笑,顿时就将陈林胜几个头头笑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瘪瘪的嘴大大的张开,像是地狱都不收留的厉鬼,让五大战队的队员们一个个头发根根竖立起来,身子一阵阵的发麻。
那人身后,几个中年尼姑推着老人轻轻上前,陈林胜几个人不由自主的让出一条路。
等到老人走过自己身边,李贵明狠狠给了陈林胜一肘子:“你他妈怎么不拦着他?”
陈林胜眨眨眼呐呐说道:“不知道,我没拦吗?”
李贵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回头看了看那老人的纳衣,拍拍自己的脑门:“这是和尚还是尼姑啊。”
“怕不是有一百多岁了?”
陈林胜几个人听到这话顿时一个哆嗦,眼睛都直了。
须臾间的功夫,那老人便自到了梵青竹身边,轻轻抬起那比松皮还要褶皱的手来。
梵青竹怔了怔,呆呆傻傻的看着那老人。
一下子,那老人握住了梵青竹的手。一瞬间,梵青竹只感觉自己被一团最粗糙的金刚菩提子逮住,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看到那老人面扇褶子般的脸的时候,梵青竹又复多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特别是在看到那老人那双清澈湛湛的眼睛的时候,梵青竹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老人握着梵青竹的手轻轻摁了嗯,梵青竹径自心有灵犀的蹲了下来。
那也不知道是和尚还是尼姑的老人轻轻抬手粗糙的手摁在梵青竹光滑如玉的脸上,轻轻擦去梵青竹的泪痕。
那松皮粗砂般的手抚摸在梵青竹的脸上,梵青竹径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径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老人嘴唇沙哑说出蚊子般细弱的话,微笑着看着梵青竹,褶子般老脸上满满的慈祥。
“师尊说,她见过你。在你刚满月的时候。”
“她还抱过你。”
梵青竹怔了怔,径自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一下子,梵青竹又流出泪来。
那不知道是尼姑还是和尚的老人爱怜的擦着梵青竹的泪,又复轻轻细语起来。
“师尊说,人生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苦过了就好了。”
梵青竹闭着眼,泪水滚落呜咽说道:“没有路了。”
老人又笑了起来,露出那菩萨般的慈祥,低低细语。
“师尊说,没有路是因为路到头了,路没了却是有桥,过了这桥,也就翻篇了。”
梵青竹泪如雨下,直直看着老人,悲戚叫了一声:“师父……”
整个人径自给那老人跪了下去,附在老人腿上放声痛哭,悲拗声声,打在人心苦,叫人扯心扯肝的痛。
一时间,五大战队的糙汉子们咬紧牙关转过头去怒火万丈却是无处发泄。
梵青竹一声师父二字出来,那老人径自笑了起来,拍拍梵青竹的秀发,轻轻细语,念出一段经文。
“是日已过,命亦随减,如少水鱼,斯有何乐。”
说完这话,那老人便自松开梵青竹慢慢抬头起来。
身后的四个中年尼姑慢慢推着老人走出四大战队,走到了张承天的身边。
这个老人在这种最特殊的气氛下陡然冒了出来,立刻引来了道门上下无尽的猜测。
梵老太爷在这时候呆呆的看着台上那老人,茫然的眨眨眼睛,猛地下抖了两下,就像是触电般抖着。
跟着连滚带爬狂奔上前。
“师尊向承天道尊问好。”
四个中年尼姑一起朝着张承天合什行礼。
张承天静静的看着那老人,目露一丝异色。
很明显,张承天并不认得这个老人。
但张承天身为道尊,如何不会观相面术,初看这个老人已经微微变色,双瞳收紧再看那老人,已然现出一抹骇然。
“您是……”
中年尼姑面色从容,嘴角轻轻上翘,柔声说道:“师尊……”
这时候,一个朗朗切切的声音自台下传来:“她是念痴大上师!”
听到这话,张承天眉头一皱现出一抹迷网。
突地间,张承天身子一震,双眸忽然爆开,露出一幕惊悚,再看那老人的时候,已然是悚然动容,惊怖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