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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怼情敌


  周文博打趣着笑道,  “看来,老天爷都觉得周某该歇歇脚了。”
  阮蛮蛮臊得快没脸见人了,鞋底子都要被她给挠穿了。
  好在周文博没再坚持,  他话锋一转,说了句,  “天色不早了,文博就不多叨扰了。苏娘子忙活了一天,委实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阮蛮蛮都不知道她是怎么送走周文博的,  闹了这么多笑话,  以后再见到了多尴尬呀?
  苏祁尧端着饭碗,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饭菜,余光扫向对面的阮蛮蛮。
  只见摇曳得烛火笼罩着她的脸颊,坨红的小脸儿上晕染出了桃色红晕。苏祁尧越看越入迷,就在他心猿意马,神情恍惚的时候,  那张嫣红的小嘴儿里,  突然呢喃了声,
  “周大人……”
  恍若一盆子冰水,  全部倒在了苏祁尧的头上,  他瞬间从失神中醒了过来。
  “周文博周文博,他是下饭的菜?吃饭的时候还念叨着他。”苏祁尧的心里冒起了酸水。
  阮蛮蛮如梦初醒,  呆懵的杏眸里含.满了疑惑,  “夫君,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听到这无辜的口吻,  苏祁尧更没了好气,“酸得胃疼。”
  “酸?”阮蛮蛮当真听信了苏祁尧的话,  她浅尝了口饭菜,还歪着小脑袋认真的说道,“不能吧,我没记得放醋啊。”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周文博,还记得放没放醋?”苏祁尧将饭碗一推,“不吃了。”
  苏祁尧侧耳微动,仔细听着对面的动静。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传来阮蛮蛮的挽留声。
  苏祁尧偷偷看去,发现阮蛮蛮竟然正在收碗。
  “放放下!”
  苏祁尧闹肚子的怨气还没有发泄出来,忽然对上了阮蛮蛮那张疲惫的面容,那口怨气提到胸.口那儿就卡住了。憋得他不上不下,差点原地爆炸了。
  “夫君……”软软的一声夫君,带着些许依赖。
  苏祁尧瞬间泄了气了,他算是彻底拿阮蛮蛮没辙了。
  苏祁尧蹙着眉头,将阮蛮蛮揽入了怀中。想说几句责备的话,到了嘴边上就成了,
  “才吃几口就不吃了?你当自己是铁人,每天只需要忙事,不用吃饭了吗?”
  阮蛮蛮倚在苏祁尧的怀里,合上了酸涩的眼眸,“夫君,我好困。”
  娇软的身子依偎在怀里,苏祁尧心疼坏了,不自觉的把声音放得温柔了些,“那就闭上眼睛休息,我喂你吃。”
  阮蛮蛮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似的,微张着小嘴儿,等着苏祁尧投喂。
  “慢点吃,不急。”苏祁尧又添了句,“明天不去了,在家好好休息几天。”
  阮蛮蛮摇了摇头,“明早周大人将图纸上呈给钟大人后,我们还要去各个渠道上勘察,考量有没有不符合实地的地方。”
  苏祁尧不乐意了,他娶回来的媳妇儿还没有舍得做些累活,怎么能给别人累死累活的忙前忙后?
  “这种事周文博自己就能办了,你的任务就是在家好好休息。”
  苏祁尧等了半响,怀里的人没了反应。他低头看去,发现阮蛮蛮早就倚在怀里睡着了。
  苏祁尧将人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他一遍遍的抚摸着消瘦了的小脸,一边听着阮蛮蛮不安的呢喃声,苏祁尧无奈的叹气,
  “明天我会送你过去,好好睡吧。”
  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自从来到了西楚后,阮蛮蛮许久都没有这般好眠过了。她伸了伸懒腰,发现手脚好像被人束缚着,根本就伸展不开。
  阮蛮蛮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眸,像只贪睡的小懒猫似的,半眯着眼看向苏祁尧,“唔……夫君。”
  周围乱哄哄的,阮蛮蛮皱着眉头嘟囔了句,“好吵。”
  “街上人多,自然是吵了一些。”
  阮蛮蛮顿住了,她扣到了一个关键的字眼儿,街上?
  阮蛮蛮扭头看去,可不是嘛,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他们穿梭在了各种各样的路人中。
  “夫君,快,快放我下来!”
  “别急,再走几步就到衙门了。”苏祁尧不但不放,他还准备直接抱进衙门里去。
  巧的是,周文博正从衙门里出来,两边的人在大门口前相遇了。
  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丢人的事,阮蛮蛮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文博。今儿又以这种方式进衙门,阮蛮蛮都不知道,这会儿她的脸上究竟是该哭还是该哭。
  “周大人早啊!”苏祁尧挑了挑眉,将挣扎着要下来的阮蛮蛮,又重新搂了回去。
  周文博看了看苏祁尧,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阮蛮蛮的身上,这才笑着说道,“苏娘子早。”
  阮蛮蛮正偷偷拧着苏祁尧的腰,威胁他赶紧放人。突然听到周文博在跟她打招呼,阮蛮蛮心虚得厉害,差点不会说话了,
  “早,周,周大人早。”
  “苏娘子不必紧张。”周文博那张朴实敦厚的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昨天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希望苏娘子你能好好考虑下。”
  “不考虑。”苏祁尧眯了眯眼,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文博,
  “以后有什么话,就跟我说。我媳妇儿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她没那个闲工夫去琢磨别人说的废话。”
  “嘶……”纤细的玉指捏在了苏祁尧的肉上,酸爽得让他头皮发麻。
  “媳妇儿,媳妇儿你快别.摸了,人家周大人还在看着呢。万一他再生了嫉妒心,为夫就是罪人了。”
  阮蛮蛮美目含.羞怒,她瞪了苏祁尧一眼,“你还胡说。”
  “周大人别介意,我夫君平时就是这样的性子,会说一些玩笑话。如果哪句话让您听了不舒服,我带他赔礼道歉了。”
  周文博是钟大人身边的人,得罪了他,就像是在钟大人的心里种了根刺。不打算投入他门下,也不能得罪了这种权贵人物。
  自打刘忠的事发生后,阮蛮蛮就变得谨慎了些。
  周文博轻笑了两声,“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苏公子童心未泯,行为举止太过稚嫩,让苏娘子费心了些。”
  “好了,既然苏娘子人来了,我们就去渠道上看看吧。要是哪里有不符或是没注意到的弊端,也好在动工前及时修正。”
  提到正事,阮蛮蛮就片刻不敢耽误了。
  苏祁尧眼睁睁得看着阮蛮蛮跟着其他男人走了。他站在原地,望着那抹已经化成圆点的背影,迟迟不愿离开。
  要不是大蛋儿找到了他,提醒他再不走就晚了,会被永远剔除军营,苏祁尧还像望媳石一样,抬首盼望着阮蛮蛮快回来。
  “尧哥,你看。”大蛋儿指向的地方倒了一堆歪七扭八的兵器,和放兵器的架子。
  兵器上趴满了翘着毒针的蜜蜂,架子上沾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哪一个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无从下手。
  “是他们,一定是那些人故意推倒了兵器,想要借机会羞辱、为难我们!”
  苏祁尧没说话,他将那些蜜蜂驱赶开,把地上的兵器拾了起来,一个个的插.回了架子上。
  “尧哥,难道这次还要忍着吗?”大蛋儿懂隐忍,知进退。
  但是这种卑鄙手段,每天都会在眼皮子底下上演。不是把翘了尾巴的老鼠,扔进他们的饭碗里,就是在他们休息的时候故意找茬,打架。
  每每发生了这种事,营里的副千户就会劈头盖脸的说他们的不是,还威胁他们,如果再出现问题,就剔除军营,家族三代以内永不再征兵。
  “尧哥,等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你不用插手。他奶奶的,今天要是不把那几个瘪.犊子打得哭爹喊娘,我他娘的就不是个男人!”
  “别冲动。”
  当初苏祁尧选择进入军营历练,而不是借着献粮的机会,向钟大人讨个一官半职做做,就是因为他太清楚人心有多重要了。
  这些人将他们当成外人,处处刁难,处处提防着。哪怕他断案公正无私,犹如包公再世,也不会得到认同的。还有可能会被骂成,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他们面前指手画脚。
  “我这不是冲动,我是真他娘的受不了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大蛋儿都崩溃了。
  他正捶着墙壁发泄心中的气闷,忽然有道嘲弄的声音打断了他。
  “啧啧啧,快让我瞧瞧,咱们营里的哑巴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哑病没治好,又传到了脑子里,变傻了?”
  大蛋儿顺着戏弄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去,徐达正抱着手臂,晃着得意的步子,带着那群马屁精往他这边走来。
  “徐哥厉害,一眼便把这傻子给看透了。平时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还以为是个哑巴,不会说人话。”
  那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说道,“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傻子,一张嘴就暴露了这里。”
  又是一阵群体嘲笑声。
  这种讨厌的声音,每天都要响好几次,吵得大蛋儿脑瓜子疼。
  “闭嘴!”
  手指般粗大的青筋,蜿蜒曲折的趴在了大蛋儿的额头。宛如条条吐着芯子的青蛇,狰狞得可怖。
  “有种你们就来跟爷爷打一架,每天耍这些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算是个男人吗?”
  徐达倚仗着副千户这个亲戚,在营里横行惯了。苏祁尧等人没去的时候,就欺负一个叫无名的哑巴,每天以拳打脚踢为乐子,反正他就是个哑巴,不会告状。
  现在苏祁尧和大蛋儿来了,他好像又找到了新的目标。每天欺压习惯了,突然被拿捏的玩物指着鼻子大骂不是男人,徐达当场就恼羞得蹦高了。
  “好你个傻子,敢跟我叫板,说我不是男人。你等着,等会儿我非得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徐达向身后的人招了招手,那几个以他为首的马屁精们,马上撸起了袖子,轮起了拳头。只待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上前去将大蛋儿给撕碎了。
  以一对十,大蛋儿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怵头的,反正只要出得了这口气,就算是全营的人来一起上,他都敢拍着胸脯应战。
  “终于可以报仇了。”大蛋儿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精光,他举着拳头对徐达等人喊道,
  “今天不把你们的骨头拆散了,我抱头滚出营地!”
  如此嚣张的叫战,徐达觉得他的面子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你……”
  徐达指着大蛋儿你了半天,忽然一个转身,举着拳头将他身后的人一一捶了个遍,怒声吼道,“你们都他娘的傻了吗?没看到这小子嚣张的快要翻天了吗?”
  “上啊,给我狠狠地揍他啊!”
  那群人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就冲出来了。
  如此笨拙的出场形式,大蛋儿差点没笑死。他刚挥起拳头来,咬着牙得打了过去。
  徐达躲在最后面,眼看着前面的人像是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有的甚至是还没有打出拳头,就被大蛋儿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招放倒了。他吓得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别,你别过来。我,我上面有人,你打了我会被赶出军营的。”
  “老子动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留下来!”大蛋儿揪着徐发的衣襟,扬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去。
  “别打。”
  苏祁尧一把抓住了大蛋儿的手臂,给他递了眼神,“站我身后,别出来。”
  大蛋儿顺着苏祁尧投去的视线看去,徐达的靠山,副千户正往这边走来。
  “干什么呢?你们都围在一起,这是要造反吗?”
  “表,表哥……”徐达怕是临死前出现的幻觉,他呆呆的叫了两声。直到人走到跟前了,他才从恍惚中醒来,边哭着边往副千户的面前爬去。
  “表哥,你终于来了。你再来晚一步,就看不到我了。”
  徐达指着大蛋儿说道,“他,他辱骂你。我看不过去,就跟他理论。他他恼羞成怒要杀了我啊,表哥!”
  “瞧你出息的,别再我面前哭。你不嫌丢人,我都觉得骚得慌。”副千户训斥了徐达两句,便将视线投在了苏祁尧的身后。
  苏祁尧看到副千户往这边来,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徐达每次讨了便宜,还故意扭曲事实,让副千户惩罚他们。
  这次他吃了这么大亏,更不可能轻易放过。
  “谁打的人,给我站出来。”
  苏祁尧见大蛋儿要站出来认罪,他赶紧将人又按了回去。
  “千户大人只听一面之词,就断定另一个人有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怎么着,你还想教我怎么断案啊?”
  徐达顺势附和道,“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千户表哥面前指手画脚的?”
  “指手画脚不敢认,指导断案更不敢当。但是,千户大人一定要听信一个人的话,对我等施加惩罚,那就是不公平!”
  “公平?”
  苏祁尧目色淡定,看着副千户带着一副阴狠的凶相,往跟前迈了几步。
  苏祁尧不怯不慌,没任何退缩的意思,直接对上了副千户的那双毒蛇般的眼睛。
  “表哥,千万不能放过这小子。他现在都敢目中无人,以后要是翅膀硬了,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
  徐达怂恿着副千户,赶紧将苏祁尧快点拿下。
  副千户瞪了徐达一眼,斥责了几句后,便又重新将视线放在了苏祁尧的身上。
  “你想要公平,那好啊!”
  苏祁尧见副千户往这边扫来,眸中闪过刁难的恶趣味,警惕心立揪了起来。
  “你们不是喜欢打架吗?我给你们机会。”副千户将在场的所有人指了个遍后,嘴角儿处浮现出来一抹阴笑,
  “等会儿都去比武场上,我不管你们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谁要是没把对方撂在地上喊着服输的话,谁就输了。”
  “当然,输了的人会有惩罚。至于是什么样的惩罚,你们自己给对方定制。”
  “表哥,这……”不好吧?
  大蛋儿出手打人的狠辣阴影,还没有在徐达的脑海中驱散开。这会儿又要动手,他打从内里发颤。
  “别怕,我是绝不会让着你的。”大蛋儿拍了拍徐达的肩膀,笑得别有深意。
  他早就想光明正大的'跟他们打一架了,今天副千户提出这些话来,正合他意。
  但是……
  “尧哥,这哪里是比武?分明就是不怀好意,想要单方面毒打我们!”
  对面徐达等人,每个都挑选了件称手的兵器。唯独苏祁尧和大蛋儿两人,两手空空,轻装上阵。
  苏祁尧怎么会看不出副千户暗藏的恶意?
  “怎么样,这很公平了吧?”
  苏祁尧朝副千户那边扫了眼,便没再理会他。
  “有兵器又如何?不会用,还不如不拿。”
  “哎,你们俩在那儿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是不是想着怎么求饶?”徐达有了兵器,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
  他挥了挥手中的弯刀,闪着森森银光的刀刃,迎面对上了刺骨的寒风,两两相撞,发出了瘆人刺耳声。
  徐达看着对面赤手空拳的两人,好心帮忙想了想主意,
  “这样吧,也别说我徐达欺负人,我来帮你们两个想一想,等会输了该受什么样的惩罚怎么样?”
  “嗯……不如就在茅房里吃一个月的饭,怎么样?”
  “你……”
  苏祁尧打断了大蛋儿的话,平缓的口吻中听不出悲喜,“你输了,双倍。”
  徐达仿佛听到了惊人骇语,他愣了几秒钟后,突然爆出一阵笑破肚皮的嘲笑声。
  “你,你说什么?莫不是吓傻了吧?”徐达又是一阵狂笑,“你有种,就再说一次。我保准打得你们粘在地上,扣都扣不起来!”
  “能不能赢,比了就知道。”
  不等徐达等人废话,苏祁尧便率先一步出手了。
  刚刚被大蛋儿打过的那些人,突然看到苏祁尧竟然比他还要快准狠,吓得那些人赶忙丢下兵器,抱着脑袋四处逃窜。
  刚才徐达还威风凛凛,一副闭着眼睛就能赢的架势。这会儿看到他的‘左膀右臂’,突然自动分解了,只有他一人对抗,来势汹汹的苏祁尧。
  徐达慌张的大喊道,“回来,你们全都给我回来!打他,快打他呀!”
  那些‘左膀右臂’像是得了耳疾,都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徐达彻底慌了,也怕了。关键时刻,手里的刀像是有万斤重,根本提不起来。他慌忙扔下,掉头就跑。
  砰的一声巨响,抱头鼠窜的人们纷纷停住了脚步,他们顺着飞出去的残影看去。只见徐达四肢展开,脸面着地,重重得砸在了地面上。
  “嘶……”所有人下意识倒吸了口冷气,替徐达感到浑身剧疼。
  苏祁尧踢起掉在地上的剑,抬手之间,便将它稳稳的握在了手里。
  空手接白刃都能做的这么漂亮,现在他手里有了兵器,那还不是如虎添翼,根本就没有赢的机会了。
  “苏苏苏大哥,我服了,我输了,我不打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有一个人出头了,剩下的就没了后顾之忧,争着抢着跪在苏祁尧的跟前,一口一个哥的叫着,只求他能饶一命。
  徐达被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爬起来了,又听到那些人不战而降,纷纷抢着跪求苏祁尧放过。他一口老血喷出来,重重的摔了回去。
  副千户坐在比武场中央,脸色黑如煤炭,看着台下一边倒的墙头草,一个劲儿的再向苏祁尧苦苦求饶。
  他大手拍在了扶手上,身子控制不住的站了起来,“我怎么会教出你们这些孬种?!刚上战场就求着敌人保命。”
  “好,你们要命是吧?那就从现在起,谁要是不把他给我打倒了,我就按照投敌大罪,将他五马分尸!”
  “这……”哭着求饶的人终于停止了争抢,他们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为难。
  副千户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打,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你,你们分明就是想借机杀人!”大蛋儿也急了眼,前一秒钟还在眼求着饶命的人,瞬间仿佛被魔鬼附身了,纷纷拿起手里的兵器向苏祁尧偷袭。
  “尧哥,小心!他奶奶的,老子跟你们拼了!”
  大蛋儿也不管比试的规矩了,他从架子上抽出兵器来,瞪着铜铃大的眼珠子,飞也似的冲了过去。
  一时间比武场上,刀剑四起,厮杀声震天。营里所有的人,都被喊杀声吸引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不让私下里打架吗?怎么还动起刀子来了?”
  “你没看到副千户在那儿坐着看吗?肯定是他应允的。”
  “可这也忒……忒不公平了吧?这么人同时攻击一个人,那不是再要他命?”
  “嘘,你不要命了,给外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