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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想改嫁得看我愿不愿意


  “你要是抢先一步和他成亲了,  那也就没我们东家的事了。”
  伙计笑话道,“哼,说白了,  把你安排在前那是孽缘。这才派我们东家,早早的救了苏公子一命。”
  “大家伙都说说,  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对,是这个理儿。”门外的人们跟着起哄,纷纷看着姚如意直笑。
  “你不能这样说,他没有经历过不好的,  怎么会能体会到我这样好的人?”姚如意有理有据的反驳道,
  “再说了,跟一个商户成亲能得到什么?只有跟我这种富贵人家的官小姐在一起,他才能得到想要的。”
  “苏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不是,你一个跑腿的知道什么?”姚如意再次将她的荷包拿了出来,
  “我知道,你们不就是怕你们东家被休弃了,  凭着这张没人看的脸,  嫁不出去了吗?”
  “别担心,我姚小姐也是很仁慈的。我愿意拿出一些补偿,  算是给你下半辈子的养老钱吧。”
  阮蛮蛮看着摆在眼前的那只半瘪的荷包,  她越看越想笑。想笑的同时,眼里的冷意愈发的深透。
  “今儿挺热闹的。”
  就在大家望着荷包沉默猜想的时候,  苏祁尧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阮蛮蛮第一眼,便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她微微上挑着唇角,  视线渐渐收回,阮蛮蛮低声说道,  “夫君,姚大小姐想进苏家门,这事你怎么想?”
  苏祁尧顿住了脚步,他略带为难的摇了摇头,“天下姓苏的那么多,我也不知道他们同不同意。”
  阮蛮蛮抿着唇,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说的也对,那就请姚大小姐去别家问问吧。”
  “问什么问?”姚如意见苏祁尧来了,她满脸欣喜的迎了上去,“苏公子,是我啊,是如意呀!”
  “我知道像我这样花容月貌的女子,你见过后,肯定会忘不了的。我见苏公子也是,看过一眼后,便终身难忘。”
  “所以,今儿我来劝说她,让这女人早日放手,别再耽搁了咱俩的美好姻缘。”
  苏祁尧敛起眸光,眼皮子一搭拉,似有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滚。”
  姚如意愣住了,站在门外的看官们也纷纷瞪大了眼睛,十分意外。
  唯独阮蛮蛮没有露出丝毫惊讶,她仍旧埋头看着账本,拨弄着算盘,看上去很平静的样子。
  “把钱拿走,找个大夫去看看有没有耳疾。”
  “你闭嘴!我们俩说话,你有什么身份插嘴!”姚如意终于不再是那副眼高于顶的架势,她那份自信,在苏祁尧说出滚的那一刻,逐渐崩出了裂痕。
  阮蛮蛮冷了脸,啪得一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我是这铺子里的东家,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哪个身份不能同你这个外人理论?”
  “像你这种倚仗着家族身份,跑来祸害良人的卑鄙货色,人人得而诛之!”
  阮蛮蛮一个眼神儿,立马有来了几个伙计,当场将姚如意按住了往外拖。
  “从今儿起,谁要是再把她放进来,一并论处!”
  姚如意用力挣扎了几下,奈何两边的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可就这么让她活活等死,姚如意做不到。
  姚如意被人架起来往外走时,两只脚来回踢打着不说,她还拽住了苏祁尧的袖子,死活也得把他给‘叫醒’了。
  “苏公子你可得看清楚啊,她就是个卑贱的商户出身,就我这样貌、家世、能力,哪样儿不比她强上百倍?”
  “我,我还能让我表哥帮你!再不行,我还有舅父,他可是朝廷重臣!怎么也比一个商女强吧?”
  在西楚,商户属于高不成低不就的身份,夹在中间很尴尬。
  商户比平民百姓强,能吃饱穿暖,一辈子衣食无忧。
  但是,跟官家相比,那还是挺卑微的。要是商户之子这样的出身去朝廷里做官,同等级下,就不如书香门第或是官家出来的子弟,有贵气、身份高。
  大家再次把视线调回到了姚如意的脸上。
  虽说她没有口中所说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但也算是个中等样貌了。
  如果真如她所说,有如此显赫的家世背景。跟她成亲,确实能带来非常大的利益。说不定,还可以就此翻身做人上人了。
  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转移到了苏祁尧的身上,都想看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苏祁尧的视线始终都在阮蛮蛮的身上,他毫不犹豫的将姚如意拉扯的那块地方,挥刀斩断了。
  “我媳妇的话,你们没听见吗?别什么烂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家里让。”
  苏祁尧收回刀子,在走向阮蛮蛮的时候,忽然变了脸。
  他万般委屈的说道,“媳妇儿,我的衣服被抓破了。”
  阮蛮蛮摸了摸苏祁尧的头,像是在安抚委屈巴巴的小孩子,她温声说道,“乖,咱家最不缺少的就是衣服,我再给你做件新的。”
  “把她手里的那块碎布,给我抠出来烧了!”阮蛮蛮想想就觉得隔应得慌。
  姚如意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会被苏祁尧视而不见。这会儿突然就被扔出去,她除了继续‘叫醒’苏祁尧,没了旁的办法。
  “苏公子,苏公子你别被她给骗了。你还有大好的前途,不能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昨儿给她糊嘴,剩下的那些浆糊呢?”苏祁尧听都不听姚如意那一套,像赶什么似的,让伙计们快速把人弄了出去。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欢叫,“表哥,表哥你终于来了。你快为如意做主吧!
  “这,这里面的人不讲理,我给他们钱,就欺负我。我提及你,他们还要把我扔出去。你说他们大胆不大胆,该不该死?”
  “什么人啊,这么大胆,让我瞧瞧。”
  这声官威底气十足,吓得那些个看官们纷纷往后退。
  等堵在门口的人都撤到了一边,里外都敞亮了,两边的人都见了面。
  阮蛮蛮瞥了钟邵元一眼,他喊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听出来人是谁了。
  原来姚如意的靠山,竟然是钟邵元。那这事就越来越有意思了。
  钟邵元可没有阮蛮蛮那么淡定,他先是被阮蛮蛮瞥了眼,马上又被苏祁尧那不善的眼神刮了好几遍,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钟邵元往回退了几步,抬头看了看匾额上的字,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姚如意惹得人是他们俩?!
  “姓阮的,你不是想把我打出去吗?看到没有,钟大人的大公子,我的亲表哥。我们都是名门贵族,你拿什么身份敢对我们动手?”
  姚如意越说越硬气,下巴高高扬起,露出屈尊降贵才会来这种小旮旯的架势。
  “苏公子,之前你不信我,我也不怪你。现在总该看到了吧?”
  “钟大公子是我的表哥,只要你跟我结了亲事,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你也属于钟家人了,那往后在仕途上如何发展,那还不是全看你的心情了。”
  “快闭嘴吧!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吗?”钟邵元的脸一会儿红一会青,他现在尴尬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苏祁尧在营里已经是千户了,官职比他还要高。他拿什么给苏祁尧升职?这种丢人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呀!”姚如意丝毫没有看出钟邵元的异样,她继续替苏祁尧求道,
  “表哥,你不是也在营地里吗?回头你看给苏公子找个合适的职位,让他也做做官。”
  钟邵元顶.着滚.烫的脸,快要被臊死了,他刚要说几句话,就听到苏祁尧说道,
  “这么说,以后在营地里,还得多多仰仗钟大公子的照顾了!”
  姚如意以为苏祁尧开了窍,终于明白谁最好了,她抢先回了句,“你别这么客气,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表哥对你好点,那还不是应该的。”
  钟邵元终于受不了了,“来人,用浆糊把她的嘴给我堵上!谁再让她说话,我弄死谁!”
  钟邵元恨红了眼,惹谁不行,非得去招惹这俩人,那不是在找死吗?
  自己找死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他下水?
  钟邵元不得不咬着牙,上前一步给苏祁尧行礼道,“苏千户别多想,我表妹她有失心疯,刚才都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千户,原来这个人是营里的千户!”
  围观的人们纷纷被钟邵元的态度震惊到了,
  “是啊,你看钟大人的儿子都对苏公子这么客气,他的官得多大啊?!”
  钟邵元一直想要在苏祁尧的面前扳回一局,没曾想,翻身的机会没有来,还有人在给他处处挖陷阱。
  苏祁尧没计较钟邵元的不情愿,他正色道,“我当不当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传开了以后,对钟大人的名声也不好。望钟大公子能及时给她医治好,别再酿出大祸。”
  苏祁尧的话虽没苛责,甚至是难堪。但是钟邵元他心里不服气,受不了这种低人一头的对话方式。
  他咬牙回道,“是。”
  阮蛮蛮见钟邵元要走,喊了声,“慢着。我有事要对钟公子说,还请你移步进来,我们细说。”
  要不是姚如意是从钟家出来的,阮蛮蛮也懒得管这闲事。
  她把桌子上的荷包拿了起来,丢给了钟邵元。
  “这是你表妹的荷包,她打算用它来买夫君给我的休书。”
  钟邵元的脸碧绿碧绿的,都不能看了。
  阮蛮蛮看钟邵元几乎崩溃的模样,她无奈的吐了口气,苦口婆心道,
  “我告诉你这件事的目的只有一个,钟大人为官清廉,为了百姓们的安全,宁愿吃馒头腌咸菜,也得攒着钱去维持着营地里的需求,好鼓励他们保家卫国。”
  “你说,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和营地,让你表妹这么一闹,不光是让百姓们看了笑话,失去了他们的信任。万一有小人借此机会告到皇上面前,让他栽了跟头,你自己说说,这事冤不冤?值不值得?”
  阮蛮蛮看得出来,钟邵元是混蛋了些,但是他在钟家的事上,从来没有犯浑过。
  果然,钟邵元还是听进去了。
  他晃着身子,踉踉跄跄的转身往回走,边走还边说道,“多谢,多谢各位替钟家维护名声。这事不会再发生,我保证。”
  钟邵元一步一个脚印,似是走得十分艰险。
  但当他打开大门,看到姚如意那张脸的时候,忽然一股力气涌上来,钟邵元气冲冲的走了过去,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回家后再收拾你!”
  阮蛮蛮亲眼看见姚如意像是被拖死狗一样,硬被钟邵元给拽着走了。
  虽说她得到了惩罚,但是在阮蛮蛮心里,没有高兴,反而生出来了一股担忧。
  马上过年了,钟大人必须得赶回宫里去参加盛宴。
  那些对家党派,也不知道有没有把爪子伸到这里,将这事添油加醋,在皇上面前弹劾他。
  “钟大人回京也有些日子了吧?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钟大人一走,府里的事全都压在了周文博的身上,衙门忙不过来的小事,自然也得由阮蛮蛮抗起来了。
  阮蛮蛮正拿着卷宗发呆,周文博推门进来了。
  他摇头笑道,“就知道你会担心。这不是刚收到了回信,马上就给你送过来了。”
  刚才她还蔫儿嗒嗒的,没了精气神。忽然听到周文博说有回信了,阮蛮蛮就像是被注入了生机,瞬间复活了。
  “太好了!”明亮的杏眸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阮蛮蛮指着信上的内容说道,
  “钟大人说了,他这次回京,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你快看这里,他还说每天都有人询问他定制衣服的事。信任他的那些大臣,还直接在钟大人那里付了钱。说是过几天,就把他们想要的图案送过来。”
  单靠这小城里的富贵人家,是养不起营地的。巧的是,这时候钟大人突然接到了回京赴宴的消息。阮蛮蛮忽然想到,如果钟大人趁此机会在群臣面前出了彩,那不是又吸引了不少新客来定制吗?
  说不定,她还能趁此热潮在京城里再开间铺子,顺利站稳了脚跟呢?
  事实证明,她踏出的第一步,真的成功了!
  “看到了,我都看到了。”周文博也是喜上眉梢,在心里松了口气,
  “这下铺子里的名声算是全面打开了,往后会有源源不断的贵人来这里定制。”
  “等日子久了,别说是一个营地了。再来上十个八个的,都不成问题。”
  没错,只要手里有了钱,粮草和盔甲的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阮蛮蛮抱着回信,暗暗压下了心里的激动。现在钱有了,要定制的人也有了,剩下的就是把活儿做好,通过那些群臣及贵夫人的口,帮忙宣传了。
  钟大人的办事效率就是快,没出三天时间,他竟然差送急报的人带来了图案和定金。
  阮蛮蛮接过来的那一刻,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只是这份激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多天后,阮蛮蛮突然接到了另一个惊人的消息,让她彻底坐不住了。
  “京城里竟开了间一模一样的铺子,而且做出来的活儿,也丝毫不差?这,这怎么可能?!”
  别说伙计们不相信了,就是阮蛮蛮也觉得匪夷所思。
  针线活不比其他的,哪怕是同一个图案,每个人的手法不一样,做出来的东西就有差别。
  现在不光是图案的事,就连针脚这么细微的东西都是一模一样的,这让阮蛮蛮怎么敢相信?
  “问题还不止这些,”阮蛮蛮有气无力道,“那边的价钱也比咱们这儿低。”
  “前些日子那些付过钱的大臣们,对咱们有了意见。虽没敢在钟大人面前直说,但话里的意思,也处处透露着上当受骗的愤怒。”
  出现同样的东西,还好解决,问题是价钱上差的太多,他们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铺子,把价钱往下调。
  那不仅仅是对买过衣服的人不公平,还有可能因此失去了信誉。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也就此臭了街了。
  “今儿也晚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东家,你……”
  “我没事,没事。”阮蛮蛮勉强给了他们一个疲惫的笑容,便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阮蛮蛮看着桌子上摆好的衣服,一遍遍抚摸着绣上去的图案。这些都是差几针就做好了,马上要送往京城的。
  现在出了这么档子事,要是不解决的话,不光是这些衣服不能要了,她的铺子也就开到了这里,彻底止住了。
  吱呀一声,身后的门响了。
  阮蛮蛮赶紧擦了把脸,偏过头来说,“我不是跟你们说了,我没事吗?天色晚了,赶紧回去休息……”
  “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没别人。”苏祁尧抱住阮蛮蛮轻颤的身子,一遍遍抚着她的秀发,给她安慰。
  阮蛮蛮本来不想哭的,但是苏祁尧突然出现,还用这么温柔的口吻说煽情的话,她的眼泪就没了出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讨厌你,我不要哭,不想哭。有什么大不了的,出了问题解决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让我哭?”
  阮蛮蛮紧紧得揪住了苏祁尧的衣服,她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两天,再过两天这些衣服就要送往京城了。这时候出了事,日夜苦熬出来的衣服,该怎么办?”
  京城不比别的地方,没有根基没有人脉,想要在那里讨公道,太难了。
  更何况,那人敢在钟大人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没有靠山护着,谁信?
  “带上它们去京城走一趟,摸清了情况,兴许事情比我们想的那容易解决。”
  阮蛮蛮知道苏祁尧说的是宽慰人的话,跟京城沾上边儿的,没那么容易。
  不过有句话他说的很对,不去京城走一趟,就这么认输了,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等她们绣好了活儿,我就去京城。衙门里的事,有周大人在。就是铺子里的事儿,你还得多跑几趟,看看他们有什么问题,你就看看能不能帮着解决下。”
  有苏祁尧守着铺子,阮蛮蛮去哪里都能放心。
  阮蛮蛮等了绣娘两天,她也准备了两天路上需要带的东西。
  本以为明天就要踏上去京里的路了,晚上定会辗转反侧睡不着。
  结果阮蛮蛮倒在床上就睡熟了,等到她突然惊醒的时候,忽然发现天已经大亮了!周围还摇摇晃晃的,身子底下也硬邦邦的,没那么柔软了。
  阮蛮蛮猛地坐了起来,看着苏祁尧的那双眼睛都不会眨了。
  “夫君?”
  苏祁尧倒是挺淡然的,他递给阮蛮蛮一杯热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醒了就吃点东西吧。走得快的话,天黑之前还能到客栈。慢了,兴许得在马车上呆上一天一宿。”
  阮蛮蛮等着苏祁尧喂完了那杯茶,迟钝的脑子才开始运转。
  “你,你怎么能在这里?快,快掉头回去。”
  苏祁尧不仅仅是要管铺子里的棘手事,他现在是千户,没有钟大人的手令,不能私自出城。要不然他这一走,营地里的大大小小所有事务,谁来管?
  “回不去了,现在已经出城了。反正已经违背了营地里的规矩,那还不如去京城里走一遭,来得划算。”
  “你……”阮蛮蛮竟然被苏祁尧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理论,差点说服了。
  “行了,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就朝着京城继续出发吧!”
  阮蛮蛮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私心上告诉她,有苏祁尧陪伴着,她的心里踏实极了。
  前几天下了雪,积雪融化后就结成了冰。马儿走在上面,显得踉踉跄跄的,有些不稳当。为了安全着想,他们只能把速度放慢了。
  “冷吧。”
  阮蛮蛮被苏祁尧裹成了大粽子,现在这块大粽子还被他紧紧得搂在了怀里,哪里来的冷?
  “今天晚上,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
  阮蛮蛮透过缝隙往外瞧去,他们竟然停在了个枯树林里。
  枯树林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但是从深处传来的风声,就像是厉鬼嚎叫那般刺耳惊悚。
  “这会儿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来,你会怎样?”
  阮蛮蛮看着苏祁尧愣了几秒钟,突然俏皮的笑道,“改嫁呗。”
  苏祁尧听了后直皱眉头。自打来了这西楚,他总觉得阮蛮蛮口中的改嫁不会是说着玩的。说不清哪天,还真就看到她投进了别的男人的怀里。
  苏祁尧越琢磨越不是滋味儿,“那也成,不过你要改嫁给谁,我得满意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