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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竟然把他给吃了


  阮蛮蛮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了,  她就想用这种方式气苏祁尧。看到他隐忍着怒火,想发作又不能发作的样子,她就觉得心里舒坦。
  “哈哈哈……”阮蛮蛮举着酒杯乐得花枝乱颤。
  苏祁尧一个箭步上前,  将坐在眼前戏弄他的小坏东西打横抱在了怀里。
  阮蛮蛮本就喝得头脑发昏,突然被苏祁尧抱了起来,  身子好像腾在了半空中,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危险。
  阮蛮蛮下意识抱紧了苏祁尧的脖子,“混蛋,你放开我。”
  阮蛮蛮没了力气,  她推开苏祁尧的那两下,  好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抚.摸。不但人没有被放下来,反而被他搂得更紧了。
  “你喝醉了。”苏祁尧突然生出了一股火气。他很清楚这邪火不是生气,而是一种既陌生又很刺激的感觉。
  “你胡说,我才没有喝醉。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阮蛮蛮踢着小脚挣扎了两下,像极了在撒娇。
  “你觉得有用吗?我是你夫君,  喊人来了,  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阮蛮蛮突然觉得,他说的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  “夫,  夫君又怎么了?夫君就得像你这样无耻?”
  “抱着你就无耻了?那我要是……”
  阮蛮蛮瞪圆了湿漉漉的杏眼,警惕道,  “你,  你还想做什么?”
  “我是混蛋,又无耻,  当然是要做一些下流的事了。”
  “苏祁尧,你敢!”
  敢不敢,  试过才知道。
  苏祁尧脚底生风,没多会儿就来到了厢房里。
  砰,房门被摔上的那一瞬间,阮蛮蛮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你你别过来,快放我出去!”
  阮蛮蛮觉得酒的后劲儿要上来了,脑子里越来越迷糊不说,身子骨还软得像水一样,根本就立不起来。
  这要是等会儿被苏祁尧欺负,她连个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不是干等着被宰吗?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
  “夫君……你,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为了脱离虎口,阮蛮蛮放下了脸皮,什么计策都使得出来。
  她拉扯着苏祁尧的衣服来回摇晃着,小嘴儿里说的竟是惹人心软的话。
  苏祁尧本来是想吓唬吓唬阮蛮蛮,看她以后还调皮不。
  现如今,怀中的人儿媚眼如丝,坨红着小脸儿,竟说一些让他舍不得放手的话。
  这,他哪里还招架得住?!
  “乖,你醉……”
  不等苏祁尧说完,阮蛮蛮勾住了脖子,像小豹子一样,冲着他的嘴唇咬了口。
  “到底放不放?”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阮蛮蛮就不信邪了!
  酥酥麻麻的唇瓣上,残留着一丝芳香。这芳香混着湿.热的温度,如同一种让人上.瘾到谷欠罢不能的毒药,迅速蚕食掉了苏祁尧的理智。
  苏祁尧粗.喘了一口气,闷声道,“不放。”
  阮蛮蛮有些懊恼,她不信苏祁尧不怕疼。
  、
  湿.热的唇.瓣刚.贴上去,阮蛮蛮还没有来得及‘撕.咬’,苏祁尧忽然被激活了内心深处的s.谷欠,将她反扑了回去。
  “唔……”
  阮蛮蛮一声娇.啼,彻底打开了苏祁尧的谷欠望。
  苏祁尧迫不及待的将阮蛮蛮放在了床上,顺着她的唇角儿一路咬了下去……
  阮蛮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不仅仅是觉得,这头好像被谁打过一样。恍惚中,她好像还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嘶……”
  阮蛮蛮刚倒吸了口冷气,唇瓣就像是被扯破了一样,疼得她头皮发麻。
  阮蛮蛮拍着嗡嗡响的脑袋瓜子,半坐起来的时候,裹在身上的被褥滑了下去,一股凉丝丝的冷风吹得她打了个冷颤。
  阮蛮蛮抱肩去捂的时候,忽然觉得少点什么。等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然寸不着缕!
  “啊啊……”阮蛮蛮吓傻了,她裹紧了被褥,慌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幸好这时,苏祁尧闻声赶来,他见阮蛮蛮一副事后不认账的‘失忆’模样,他难过道,
  “你该不会说,昨天晚上都做过的都忘了吧?”
  “昨,昨天晚上?”阮蛮蛮傻了眼,看苏祁尧这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活像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
  “我,我应该没做什么错事吧?还,还有我的衣服呢?你能不能把它们拿过来?”
  苏祁尧痛心道,“唉,果然,你就是个负心的女人!”
  这是什么话?
  阮蛮蛮越听越糊涂了。
  “不是,你有话好好说,脱衣服做什么?”
  苏祁尧不顾阮蛮蛮的劝阻,在她面前把腰带解开了。然后一层一层的打开衣服,直到露出里面那一身不堪入目的咬.痕。
  阮蛮蛮如坐针毡,脑袋瓜子疼得嗡嗡响。她无法淡定了,指着苏祁尧身上那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东西,结巴道,
  “这,这不是我弄得对不对?”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阮蛮蛮在出嫁前,王氏有教过她洞房的事,但是成亲当天,苏祁尧没在家,她也无心去讨好名声不好的人。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看来,昨天晚上她……
  完了完了,我怎么把他给糟蹋成那样了。现在该怎么收拾残局?
  阮蛮蛮看着苏祁尧干笑了两声,正琢磨着该怎么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时,房门被敲响了。
  “姑娘起了吗?我们家夫人有请。”
  听说,钟邵元从小是由钟大人带大的,钟大人一生未娶妻纳妾,哪里来的夫人?
  阮蛮蛮这会儿也不好出声询问,只能让苏祁尧带她去问个话。
  苏祁尧干杵着没动,生怕他穿好衣服了,阮蛮蛮会不认账。
  阮蛮蛮理亏,只能好言哄骗道,“你先帮我去问问。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答复的。”
  苏祁尧像极了被骗了的天真少年,眨着无邪的星眸问道,“那,你以后会对我好的是吧?”
  “好好好。”阮蛮蛮忙点头,再三保证只对他一个人好。
  把苏祁尧打发出去后,阮蛮蛮将自己蒙在了被褥里,在里面大声呐喊了好几遍,才肯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阮蛮蛮拍了下自己的小手,恨它不争气,竟然趁着脑子迷糊的时候,偷偷下了黑手。
  “遭了,衣服放在了柜子里。”
  阮蛮蛮裹着被褥,像是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的来到了柜子前。
  好在苏祁尧这会儿不在屋里,她只需要披着被褥,就能打开柜子取衣服了。
  吱呀一声,阮蛮蛮刚拿出衣服来,房门就被打开了。
  她下意识拿衣服去遮挡的时候,被褥顺着光滑的身子滑了下来。
  阮蛮蛮傻了,她想去捡被褥的时候,胸.前就会暴.露。不拾被褥,别的地方没在遮掩的。
  “转,转过去!”
  苏祁尧非但没听,反而迈的步子加快了速度,眨眼间来到了阮蛮蛮的跟前。
  阮蛮蛮退无可退,她眼睁睁的看着苏祁尧拾起了被褥,连人一起抱到了床上。
  阮蛮蛮瞪着圆眼,像挺尸了一样,一动不敢动。
  “是姚如意的娘派人来传话,叫你过去。”
  苏祁尧解开纱幔,将帘子放了下来。  起初阮蛮蛮还担心,他这是什么用意。等苏祁尧背过身去后,她才明白,这是要给她把关穿衣服。
  阮蛮蛮从没有这般迅速过,她恨不得有七八只手,眨眼间就能把衣服穿好了。
  “姚如意她娘派人来找我?不去。”
  她与姚如意都不熟,更别提是她娘了。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没必要去趟浑水。
  阮蛮蛮自认为惹不起,总该躲得起。谁知道,有些麻烦偏偏死缠着她,非得找上门来。
  “今儿早上我听如意那孩子说,家里来客人了。想着让人请姑娘过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添置的东西。
  也怪这丫头不会看眼色,不知道姑娘还在休息,就冒冒失失来敲门了。这不,我带来给姑娘赔礼道歉了。”
  站在妇人身边的丫鬟不高兴了,她嘟囔道,“夫人,我又不是故意的。这都几时了,早饭都吃完了,谁知道她没起啊!”
  “香儿,不许多嘴。”妇人拉着脸呵斥了香儿两句,“阮姑娘是客人,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要你多嘴!”
  阮蛮蛮抿着茶水扫了唱双簧的两人一眼,一点也没有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还捏了块桂花糕,吃得津津有味。
  有吃有喝,还有两只小丑给她演戏看,这生活过得去相当舒坦啊。
  妇人见阮蛮蛮不识好赖话,还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土包子,竟然对着一盘糕点吃得欢,她眼中的鄙夷终于藏不住了。
  “姑娘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嫁给苏公子的?怎么就你俩来京城了,也不见抱着孩子来转转?”
  “嗯,这桂花糕味道不错。”阮蛮蛮喝了口茶,又捏了一小块儿,咬入了口中。
  妇人面色不悦,不过沉了几秒钟后,又接着上话说道,
  “我听说,你嫁到苏家也快一年了,如今还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我是过来人,这里面的事知道的也多些。”
  “像苏公子这样一表人才的男人,不说多子多福吧,最起码得有个儿子在手边。你看你一年无所出,定是你俩八字不合,这辈子没有缘分。”
  “我也有女儿的人,当娘的心里就怕自己的孩子会落到这种地步。现如今看到你这么难,心里也替你难受得紧。”
  话到这里,妇人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她主动握着阮蛮蛮的手,像是可怜什么似的说道。
  “我跟你娘的岁数应该差不多,我们都是一个想法,就是尽量让孩子过的好一些。现如今你现在的处境是越来越难,我见你怪可怜的,就给你支个招儿吧。”
  “趁着现在还没有孩子,容貌也勉强看得过去,赶紧跟苏公子和离吧。到时候我送些嫁妆,再给你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来年抱个大胖小子,这是多么好的事啊!”
  阮蛮蛮觉得嘴巴里的东西,越吃越没味儿了。她嘬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忽然站了起来。
  “说完了?”
  妇人和香儿丫鬟互相看了一眼,也弄不清阮蛮蛮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说完了,那我也说两句吧。”
  “你觉得有哪里想不通的?”妇人见阮蛮蛮不像是被劝动了的样子,她忙又补了句,“我这也是为你好。见你还闹不清这里面的事,早点点醒了,免得以后再后悔。”
  “我要是听了你的话,的确会后悔。”
  妇人的脸搭拉了下来,她威胁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好心,你别不识抬举!”
  “呦,这就恼了?”
  啪,阮蛮蛮拿起茶杯来在桌子上一摔,吓了她们主仆一大跳。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为了大发慈心,去拆散别人的好姻缘。你也不怕遭天谴,老天爷会惩罚你吗?”
  “还有,说我老了,你那宝贝女儿比我还大,她岂不是成了老不死的?那你呢?千年老妖?”
  “麻烦你再开口前好好琢磨琢磨,稍微带点脑子。要不然你笑死我了怎么办?你又赔不起。”
  “你,你……”妇人一直认为阮蛮蛮就是个乡野来的土丫头,什么世面也没有见过,好打发得很。
  谁知她那张小嘴儿这么能说会道,句句带刺儿,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放肆!你住我家,吃我家的,不知人图报也就罢了,还在敢主家面前胡说八道,以上犯下。你也不能倚仗着是从乡下来的,就能撒泼不守规矩吧?!”
  “香儿,告诉她,在府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香儿早就安耐不住了,她撸起袖子,就像是老婆子抓鸡似的,十指弓成鹰爪,到处扑。
  阮蛮蛮都敢对付刀尖舔血的杀手,她怎么会在两个狗仗人势的废物面前露了怯?!
  阮蛮蛮像逗小狗似的,让香儿追着跑。一番折腾下来,阮蛮蛮安然无恙的坐在椅子上喝茶,香儿累得满头大汗不说,差点趴在地上还起不来了。
  下人丢了人,主子的脸面也挂不住。
  “你……”
  阮蛮蛮的手段,再次刷新了妇人的认知。她再也不敢轻看了,立马叫来了外面的家丁,将阮蛮蛮团团围住了。
  “哼,这下你再有天大的能耐,也插翅难逃了吧?”
  阮蛮蛮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了让我跟苏祁尧和离,你也是煞费苦心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女儿就让人讨厌到这种地步了吗?就没有一个清白的男儿愿意娶她?非得上赶着有妇之夫,强行踹给别人吗?”
  “废话少说,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霸占着好的,也不觉得亏心?!”妇人将阮蛮蛮里里外外鄙夷了个遍后,眸中闪过一丝狠光。
  “把她给我押到水牢里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出来!”
  水牢那个地方可不是人去,不说蛇虫鼠蚁爱钻进去,就是泡时间长了男人都得废了,更何况是女人?
  这个女人是打算废了她,想让她一辈子也生不出孩子来,到时候不用别人说,苏祁尧也因为没有子嗣休弃了她。
  “那好啊,咱们走吧!”阮蛮蛮毫无畏惧的打开了房门,只见数十个侍卫列成了一队,他们个个手持长刀,目光凶狠的瞪向了里面的人。
  阮蛮蛮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她说的话,你们可都听见了?”
  “听见了。”
  “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禀报阮大人,属下已经派人去通知老爷了,我想一个时辰内定会有回信。”
  “你,你们……”妇人慌了,她想冲着侍卫们发火来着。但想到后果,她马上牵着阮蛮蛮的手笑道,
  “你看你们都误会了不是,我在跟阮姑娘……”
  阮蛮蛮丝毫商量的余地也不给,她甩开妇人的手说道,“好,既然这样,那就把这个房间,以及里面的人都暂留一个时辰吧。”
  阮蛮蛮扭头看着妇人,晶莹的利光在眸中闪动着。阮蛮蛮扬起了唇角儿,谦和有礼道,
  “那夫人,咱们就只能一个时辰后,再见喽。”
  “你,你这个毒妇!”
  “不敢跟您相比,自愧不如。”
  说我是毒妇?
  打从你让一个女人进水牢的那一刻,就十恶不赦了。
  幸亏钟大人早有安排,也幸亏昨天晚上……
  阮蛮蛮摸了摸干瘪的小肚子,昨天晚上把苏祁尧糟蹋成那样了,这里该不会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吧?
  阮蛮蛮忽然觉得这件事情有点棘手了,如果真有了他的骨肉,那将来他想合离的时候,不就多了份牵扯,两人始终断不干净了吗?
  “苏公子,你在这儿啊?如意找了你许久呢。”
  姚如意的殷勤声,打断了阮蛮蛮的思绪。
  阮蛮蛮透过石拱小道,正好瞧见了姚如意迈着欢快的步子,奔向苏祁尧。
  苏祁尧就像是躲瘟神似的,扭身就走。
  “苏公子,你别走,我有话要对你说。”姚如意哪里追的上苏祁尧?紧跑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眼看着苏祁尧就要消失在眼前了,姚如意急了,她跺脚喊道,
  “阮姑娘出事了,我这里有她的消息。”
  苏祁尧刚刚还在千里之外,在听到阮蛮蛮出事后,瞬间来到了姚如意的跟前。
  姚如意没想到苏祁尧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间没准备,吓得她跌了个跤。
  “苏,苏公子你怎么突然就……”
  “废话少说,她怎么了?”
  姚如意一听苏祁尧是为阮蛮蛮的事回来的,脸上马上布满了喜悦。
  “苏公子别急,阮姑娘她是因为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做错了事,才被我娘关起来的。”
  “虽说我娘是为了替阮姑娘压下舆论,以防有人说她乱了规矩,才把她关起来的。但,我想苏公子知道了肯定会心里不舒服,这才偷偷来报信的。”
  “如果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我现在就去为阮姑娘求情,没准儿我和我娘就能想出了好办法,早点把人放出来了呢。”
  好家伙,敢情这两人早就密谋好了,还来了个分工合作。
  阮蛮蛮可算是体会到了,姚如意要嫁给苏祁尧的决心。
  把自己坑了不说,还得拉上老娘一起下地狱。这样的好女儿,真是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苏,苏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阮姑娘她还在等着救呢。”
  姚如意越喊苏祁尧走得越快,根本就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的将她抱
  在怀里,还夸句善良的话。
  “苏公子,你别走啊!姚大小姐为了嫁给你,可是煞费苦心,好不容易经营出了一套计策,你这样不给面子,她这张不知羞臊的脸该往哪儿搁呀!”
  阮蛮蛮的出现吓傻了姚如意,她指着阮蛮蛮你了半天,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嘴巴张得又大又圆,都能塞进个又鸟蛋去。
  “你没事吧?”苏祁尧明知道阮蛮蛮能安然出来,肯定不会受了委屈,但他还是忍不住仔细察看下,心里才能踏实了。
  “我倒是没什么事,就是姚小姐的娘似乎不太好。”
  “我娘她怎么了?阮蛮蛮,你都做了什么?!”
  阮蛮蛮努了努嘴儿,“我什么也没做呀!但是,不知道钟大人回来后,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姚如意被气得不轻,两眼一番,差点摔倒了。
  “你,你这个毒妇!”
  不愧是母女俩,这反咬一口的丑陋嘴脸,简直是一模一样。
  好在钟大人公正无私,在得知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后,先是让她们母女二人,当着全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面,给阮蛮蛮请罪道了歉。
  之后还拿出了军.棍,在她们身上每人重打了五棍子。
  看着去了半条命的两人,阮蛮蛮知道这梁子是越结越大了。不过她不害怕,要不是时间紧迫,阮蛮蛮还想多逗逗她们俩,给自己找点乐子玩玩儿。
  “钟大人,富城楼的三娘已死,楼也被封了。以您对他们的了解,接下来,那些人有何打算?”
  自打来了京城以后,阮蛮蛮一直处在被动的环境下,等着别人找上门来。
  虽说前面有惊无险,算是都化解了,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的开始。阮蛮蛮的心里得有个准备,要不然,她总觉得跟坐以待毙没什么区别。
  “这几天,我也去了解了一下各个官家的站位。富城楼的三娘,跟当日审案的刘大人竟然是同一队的。甚至可以说,三娘比刘大人的地位还要高一些。”
  苏祁尧这么说,阮蛮蛮忽然想起当日在公堂上的种种怪异。
  原来坐在上面的刘大人,得听从三娘的指令。审问一个比自己身份高的人,刘大人自然是如坐针毡。尤其是到最后判刑的时候,他受不住煎熬,竟然当场吓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