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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反转


  在大蛋儿眼里,  如果王氏不是阮蛮蛮的亲娘,他可能不会管这事。吃力不讨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何必自找麻烦。
  “婶儿,你就当是为了嫂子,  别再理会这胡搅蛮缠的老太婆了。等会儿弄不好了,她又对嫂子说出不三不四的话来,你让我们这些做弟弟的,如何能忍得下去啊?!”
  “别,  别告诉蛮蛮。我把饭放这里,  马上就走。”
  王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来到了刘氏跟前。
  “娘,你就吃点吧。不够我再去煮。”
  刘氏躺在草堆里,不紧不慢的往篝火中添着干柴。打从王氏来,到现在,眼皮子都没有抬过一下。唯独那碗热汤面放在她跟前时,  终于有了反应。
  “你不喂我,  我哪里有力气吃?想饿死我就直说,别弄这些虚的来,  我还不傻呢,  你糊弄不了我。”
  “我没有。”王氏端起碗来,将碗口递送到刘氏唇边,  “来,  先喝口热汤暖暖身子吧。”
  刘氏抿了抿干涩的唇瓣,里面的汤汁香气四溢而来扑鼻的时候,  她的眼珠子都瞪绿了。
  刘氏哆嗦着嘴唇刚抿了一口,突然脸色就变了,
  “狠心的小毒妇,你想烫死我啊!”
  噼里啪啦,面碗摔得粉碎,里面的热面撒了满满一地。
  不止如此,在刘氏推碗的时候,里面的汤如数撒在了王氏的手上,瞬间被烫红了一片。
  “婶儿,你没事吧?”大蛋儿吓坏了,好像受伤的人是他,登时就急了眼,“来人啊,快,快去叫大夫来啊!”
  大蛋儿搀扶着王氏起来,恶狠狠的指着刘氏喝道,“老太婆,你这是找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事,你别惊动大夫。让蛮蛮看到了,不好的。”
  王氏明明疼得呲牙咧嘴,但是偏偏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拉着大蛋儿的胳膊,不肯去看大夫。
  堵在大蛋儿心里的这口怨气,差点把他的肺给炸开了。
  “她不好?她可好着呢。把自己的亲奶奶关在柴房里,不给吃不给喝。她这么孝顺,老天爷咋就不睁开眼睛,发发善心,把她给劈死?”
  刘氏咬着牙的诅咒阮蛮蛮不得好死,这下子可把在场的人们给惹怒了。
  先不说这次攻打东吴,阮蛮蛮为他们谋取了多少兵器,给周边百姓保下来了多少粮食,值得他们佩服。
  就是平时这些日常当中,大部分人多多少少都在她这里受过一些恩惠。
  现如今被一个恶毒的疯老太婆侮辱,他们要是坐视不理,那还是个男人吗?
  “你说什么?敢侮辱嫂子,你想死是吧?”
  “男人打女人是没出息的事,今儿为了嫂子,我愿意当一回窝囊废!”
  一个大男人的大拳头捶在身上都能去半条命,这么多人摩拳擦掌想要动手,刘氏吓得忙拽过王氏来,让她挡在了前面。
  “嫂子?我呸,那不知羞耻的小贱人天天在男人堆里打转转,她要是不给你们点好处,你们能这么护……”
  一阵疾风刮过,就听到啪啪几声后,嘴硬的刘氏,突然捂着脸颊满地打起了滚儿。
  “千户?!”众人大惊。
  苏祁尧冷着脸,睨了刘氏一眼,没说话。
  倒是阮蛮蛮这个刚刚被诅咒,又被下了难听话的当事人,显得很平静。
  “这里的每一粒粮食,都是大家辛辛苦苦挣来的,你没有资格浪费。这样吧,从即刻开始,会安排一些事务,靠自己的双手把这碗面赔了。”
  话发出去的那刻,大蛋儿首当其冲拽起了嚎啕大叫的刘氏。像是拖什么似的,任由她连踢在打的扔在了杂役里。
  “小贱人,你会遭天谴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刘氏消失在眼前的那一刻,阮蛮蛮的心里重重的吐了口气。
  苏祁尧出手快,即便大家伙儿心里都清楚是谁打得刘氏,但是没人看到他出手不是吗?
  阮蛮蛮不想让他当着手下人的面,对个坏婆子计较,传出去后,会被不轨人拿去做文章。
  “走吧,不值当的。”
  在苏祁尧的眼里,阮蛮蛮的事没有小事,更不会有不值得这三个字。
  “盯着她,等她渴到了极致,喂碗盐水喝。”
  长期缺水,喉咙本就像是拉大锯一样,撕扯得生疼。在这种情况下,这碗盐水喝下去,那还不是万刃穿喉,疼得满地打滚?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都在纷纷为阮蛮蛮感到痛快的时候,同时,也在害怕着。以后办事绝对要小心了,否则千户指不定想出哪种杀人于无形的点子来,活活受罪死了。
  怕什么来什么,昨天晚上刚刚经历惊魂一刻,今儿早上就从小城里传来了消息,钟大人带着许多兵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
  “这可不像是来迎接的。”阮蛮蛮望着那封信陷入了深思。
  看来这件事比他们想得要棘手,对方要来个先发制人了。
  “别担心,我自然是有办法的。”
  有苏祁尧的这句话,阮蛮蛮的心里还稍稍踏实些。
  马车摇摇晃晃,营里的人们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过去了四五天的时间,终于在一个黄昏之时,赶到了城门口,看到了等待许久的钟大人。
  “好小子,你竟然将东吴打得弃营而逃,还掳获了不少好东西!好,你是好样的!”
  阮蛮蛮赶紧苏祁尧下了马,给钟大人问安。
  “一路上多有耽搁,让钟大人久等了。”
  “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以前在外行军打仗时,路上有事耽搁几日,那都是常事。”
  钟大人拍了拍苏祁尧的肩膀,话语中夹着一丝暗示,“我这里你不用多做担心,有些事我都懂。”
  “只是喜公公那里,你进去后就得好好解释了。毕竟这次出征,你没有得到任何的指令,私自带兵这可是杀头大罪。哪怕你现在打了胜仗,没有个圆满的说词,依然会被嫉妒之人咬死了不放。”
  本来这一路上,阮蛮蛮的心里就因为这事七上八下的。现在钟大人都这样暗示了,想来等着他们的不是很容易解决的事了。
  “我知道了。”苏祁尧似乎从头到尾对这件事都是一个态度,冷淡中带着让人无法接受的平静。
  “苏祁尧……”阮蛮蛮下意识去牵苏祁尧的手,她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
  苏祁尧不惊不恼,漂亮的嘴角儿勾起了一丝好看的弧度。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走吧。”
  或许这就是两人之间,始终都割不开的原因吧。
  当阮蛮蛮被苏祁尧牵着手,往喜公公那里走的时候,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这种感觉,无人可替代。
  “见过喜公公。”
  上次见喜公公的时候,还是在皇宫里,阮蛮蛮跟太师在大殿上对峙的那天。
  眨眼间再见,没想到也没有逃出来自天边的威胁困境。
  喜公公倒是很平和,“阮姑娘,咱家有事要跟苏千户说,你且回避下吧。”
  “不用了。”没等阮蛮蛮回话,苏祁尧便抢先一步,举起十指紧扣的两只手,给喜公公特意看了看。
  “我俩夫妻同心同身同步,你要是觉得她在这里听话不合适,那就不必对我说了。媳妇儿,我们走。”
  苏祁尧几乎是不带等喜公公回话的,扭身就往外走。
  只是到了门口,守门的侍卫突然拔出了刀,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确信能拦得住我?”
  “苏祁尧,等等。”阮蛮蛮对苏祁尧摇了摇头,她转身对脸色不好的的喜公公说道,
  “喜公公,你要对他说的话,想必也是圣旨内容。既然是圣旨,那么这里面的事我早晚也会知道的。不如咱们就开门见山的来吧,免得耽误了传达圣意的吉时。”
  “得嘞,幸好皇上也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了。”
  喜公公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从锦盒中取出圣旨来,先看了苏祁尧一眼,最后念也不念就交给了他,“拿走,自己看看吧。”
  苏祁尧接过圣旨来,连打开的意思都没有,拿着就走。
  “站住!”喜公公终于怒了,“皇上屡屡对你仁慈让步,已经是天大的圣恩了。苏祁尧,你还这么不知好歹,那就是有意与皇上作对,对圣上的大不敬!”
  “他对我仁慈,对我让步?也亏的你们能说的出口。”苏祁尧随手将圣旨一扔,不偏不倚,正好落回到了锦盒里。
  “回去告诉他,我不会回京城的。如果他放弃那些不可能的念头,西楚和东吴开战,我必会全力为他守住疆土。”
  “你,你这是在威胁皇上!”喜公公知道苏祁尧一向逆反皇上的意愿,但今天不同了,他觉得这是嚣张狂妄!
  “你以为你这次攻打东吴算是立功了吗?你知不知道,朝廷里有多少大臣弹劾你私自调动兵马,要将你押入大理寺,下大狱?!”
  “哼,要不是皇上一直压着这件事,这会儿你早就被钟大人押着进京了!”
  “哎呦,那我还得谢谢皇上了。”苏祁尧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
  “为了谢谢皇上对微臣的袒护,那就有劳喜公公几日后来参加我和我夫人的喜宴。”
  “你……你这是要造反!”
  喜公公话音未落,外面的那些侍卫呼啦一声,全都跑了进来。纷纷拔出了兵器,直指苏祁尧与阮蛮蛮。
  “造反这个词用得极好。”苏祁尧将阮蛮蛮揽向身后。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阮蛮蛮紧抱着他的胳膊低声问道,“苏祁尧,你想做什么?”
  一路上走来,两人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只要是有危险,彼此之间就会有一套作战计划。
  有了这套计划,两人成功的闯过了重重生死门。
  如今再回头看看,阮蛮蛮都会为自己的勇气感到骄傲。但是这次,不知怎的,她竟然生出了一丝不愿再奋战的念头。
  “苏祁尧,你不是说有办法吗?”
  苏祁尧摸了摸阮蛮蛮的小脑袋,“放心,不会有事的。”
  阮蛮蛮知道苏祁尧很能打,这些人在他手里是讨不到好处的。
  但是,这些人都是皇上身边的侍卫,一旦跟他们动了手,那就是与皇上作对。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日后想要在西楚生活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了。
  “苏祁尧,咱家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回不回头?!”
  “你就是再问我十次,这辈子我只会娶她一人做妻。”
  “好,好的很!”喜公公咬着牙的说,“来啊,把这两个叛逆之人给咱家拿下!”
  “我看谁敢!”
  侍卫们刚举着刀,来到苏祁尧面前挥下兵器去砍,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
  阮蛮蛮看到多日未见的小叶子,只身一人闯了进来。她下意识喊道,“危险,快跑!”
  小叶子不退反进,拿出了从来没有在阮蛮蛮面前露出过的威严架势,“我的话是不管用了吗?还不快点给我退下!”
  “奴才不敢!”侍卫们惶恐不安,纷纷放下了兵器,埋头跪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小祖宗耶。你,你怎么来了?”喜公公迅速敛去了脸上的怒气,宠溺中带着几分讨好,
  “这些日子玩得怎么样?有没有谁惹到你不开心了?要是有的话就告诉喜叔叔,我去帮你出口气。”
  “真的吗?”小叶子似有些不信。
  “那还能有假?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你去找我爹算账吧。然后再告诉他,如果要是再敢在背地里欺负我表哥和表嫂,那就是故意想逼死我,让他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小叶子说完这套话,看也没看喜公公的脸色,走到阮蛮蛮面前,噘着嘴埋怨道,“你好讨厌,为什么连你也要跟他们一样,喜欢瞒着我做事?!”
  “不是,我……”
  “我好想你哦。”不等阮蛮蛮说完,小叶子泪眼汪汪的扑倒了她的怀里。像许久未见的小宠物,对着主人又拱又撒娇的。
  阮蛮蛮顿时松了口气,无奈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差不多就行了,把鼻涕泡都抹在你嫂子身上了。”苏祁尧像拎小娃娃似的,将她提在了手里,搂着阮蛮蛮往外走去。
  “哪有?你太坏了,为了不让我霸占嫂子,你冤枉我!”
  “不,不是,你们这就走了?”喜公公怎么看都像是一家三口逛园子,想来就来,说走就走了。
  出了大门,阮蛮蛮瞬间就被扑面而来的新鲜空气,清洗掉了压抑你包袱。
  “咱就这么出来了,他们会不会恼怒,在皇上面前乱告状?”
  “有什么区别吗?”
  被苏祁尧这么一问,阮蛮蛮突然释然了。
  也对,告与不告,反正皇上也喜欢找他们的麻烦,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阮蛮蛮还想着这两天他们低调些,兴许能换来片刻的轻松。谁知道当天晚上,她和苏祁尧便收到了钟大人的请帖。
  “钟大人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和我们走得太近,会被太师那些党.羽盯上的。”
  阮蛮蛮不信钟大人会不知道。她不明白的是,向来低调行事,两袖清风到吃馒头咸菜的一品大臣,怎么突然间变得奢侈起来?
  他竟然在小城最好的酒楼里大摆筵席,说是为众将士接风洗尘。
  “出去的这些日子,朝廷里发生了巨变。不知道是谁,突然向皇上匿名献了一份朝廷大臣与东吴勾结的文书。”
  苏祁尧慵懒的靠在马车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阮蛮蛮的小手。
  “皇上手里握着证据,也没有把那人给办了。看来,这个叛徒在朝中有一定的位置。”
  没有十足的把握下,牵一发而动全身,弄不好朝局动荡,会召来一场大灾难。
  阮蛮蛮一个不懂官场的人都懂,想必能坐上龙椅的那位,想得更深远些吧。
  “不止是因为官员关系错综复杂,主要是这个人还曾经是皇上的心腹。”
  怎么会这样?
  阮蛮蛮看着笑脸相迎过来的钟大人,心里复杂的难以言喻。她实在是难以想象,每天靠着吃馒头咸菜,为众将士挤出钱来买棉衣和兵器,从未舍得花重金为自己添置点像样用品的大清官钟大人,他竟然是个叛徒!
  “我代表西楚千千万万个百姓,喜迎咱们的两位大功臣。”
  “钟大人过奖了,我哪里担得起?这出血卖力的都是众将士,我何德何能受得了这番话?”
  阮蛮蛮来得路上已经劝说过自己了,尽量表现的自然些。但是当她看到钟大人这张无谷欠无求的脸时,心里就压不住想要质问他的冲动。
  当然,她明知道这是冲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脸会惹来严重的后果,阮蛮蛮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在我这里就别这么谦虚了,你能只身犯险为百姓保下粮仓,为众将士谋得衬手的兵器。这等功绩,可不是谁都能轻易拿到的。”
  阮蛮蛮见钟大人越说越激动,处处透着为民做主的样子,她硬挤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便站在了苏祁尧身后,没再言语。
  “钟大人别光顾着夸奖别人,其实您也做得挺不错的,处处让大家出人意料。”
  阮蛮蛮大惊,没想到苏祁尧会这么直白的挑明。她忙在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这还没有喝酒,怎么就说了醉话?等会儿还怎么陪钟大人?”
  钟大人似是没听出来,依然笑得很和善,“无碍无碍的,今天只要你们高兴就好。走走走,楼上请。”
  阮蛮蛮替苏祁尧笑了笑,勾着他的手臂往酒楼里走去。
  偌大的酒楼里,竟然空荡荡的,等他们进去了,才有了丝热闹的气息。
  “两位一路辛苦了,上面请。”周文博做起了迎客人,从二楼下来,将阮蛮蛮和苏祁尧迎了上去。
  “这么大的酒楼怎么没几个人?”阮蛮蛮的心里是有答案的,但是她不愿去承认。
  周文博噙着笑意解说道,“这是钟大人为了犒劳众军,特意包下来的。”
  阮蛮蛮心里梗塞得难受,她借着环视四周的环境低声喃喃了句,“这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这次咱们能打退东吴,还缴了他们的兵器和粮食,花费这点钱庆贺下,没什么的。”
  苏祁尧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了看周文博,“多日不见,周大人这是在哪儿发了大财?整个人的气场都是金光闪闪的。”
  刚不久前,钟大人迎接苏祁尧时,说话就够直接的,这会儿又直言反问周文博。连翻下来,后面的人再迟钝,也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周文博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出来,“我哪有这个钱财,还不是咱们钟大人自掏腰包,我跟着过来蹭顿饭吃。”
  “那可惜了。”
  看似是苏祁尧的一句呢喃,大家都臆想出了无数条可能。
  二楼雅间里只请了阮蛮蛮、苏祁尧,以及在这场战役中有头有脸的人们。剩下的,都请到一楼大厅里了。
  楼下有多热闹,这二楼的雅间里就有压抑。每个人都各自怀揣着百种心思,互相打着哑迷,谁也不开口。
  “各位大人,我小蛋儿就是个大老粗,不懂你们是不是吃饭的时候有啥规矩。我只知道,这肚子饿了,咱就……开吃吧?”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了。你看看我,一想事情就走神,走神了就什么也不顾了。”
  钟大人与小蛋儿开了口,气氛上突然又莫名的和谐了。
  “哪儿能怪大人你?是我,我没有好好招待小蛋儿兄弟。”
  周文博给在场的每个人斟满了酒,抢在钟大人面前端起了酒杯赔礼道,
  “是我招待不周,让诸位没及时用饭,周某先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了,各位都是大英雄,别跟我一般见识。”
  再怎么说,周文博也是钟大人身边的红人,朝廷里的官。在座的,除了苏祁尧以外,都是白丁出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大礼?
  一时间雅间里的气氛升腾了上来,时常不断的听到互相恭维的吉言。
  “要说这次能把仗打得这么漂亮,还是全靠咱们苏千户这神将领兵的能耐。竟然以千数人,干翻了他东吴几万人!最后连条裤子都没有给他们留。这以后说出去了,那得多能臊他们的脸啊?!”
  “对对对,自打知道咱们打了胜仗,这腰杆一天比一天挺得直。等咱们苏千户率领大军要打他们东吴时,我一定\'会主动请缨,勇战前线。”
  阮蛮蛮听着这些虚伪的话,总觉得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倒不是说苏祁尧不配这些赞赏,只是坐在这里的人全都变了。
  “身体不舒服吗?我陪你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