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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他的身体一般都很健康。他从没有得过天花,那莫死于的那种疾病(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他的情绪看上去有些低沉,至少是严肃。他说他不再自然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是才这样(去克西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简而言之,他说他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我问了他一些与那莫有关系的人的名字,他给出了正确的答案。他不记得那莫的母亲的名字,因为他母亲的名字在他孩童时期的脑海里还没形成。普拉卡十正确的回答并没有给他关于他对前生记忆没有衰退的陈述提供支持,因为他还继续经常性地拜访克西卡兰。事实上,他说他一个月拜访克西卡兰一次到两次。在他搬到阿里加后,四个月前,他每次回查塔看他家人时都要到克西卡兰去。那莫的双亲都已经去世了,普拉卡十去克西卡兰主要是去看那莫的哥哥扎格迪士简,他还在那儿做生意。我和普拉卡十见面是在排灯节,这是印度每年秋季举行的大型的宗教仪式。在这以前的两个星期,普拉卡十刚去拜访过他。这样频繁的访问当然会使他的记忆保持新鲜,虽然没有机会见到,但至少这些家庭成员的名字会被经常提到。

        我觉得普拉卡十对克西卡兰的拜访也许干扰了他在学校的学习。但是这看上去不可能因为他说他每次去克西卡兰拜访那莫的父母只用两到三个小时。

        我问普拉卡十在哪儿,如果他有这样的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再一次转生。他说他不愿意再转生。(在西方,这种话会被理解为生理上的沮丧伴随著希望死去的想法;但在印度,不愿再生的愿望是普遍的,是一种虔诚的印度教徒的表示)当我问到如果他必须得转生时,他想转生在哪儿,是查塔还是克西卡兰,他说是查塔。这一回答很难评论,因为我是在他舅舅面前提出的,如果他公然提出他更喜欢克西卡兰的家而不是查塔,也许会使他的舅舅很窘迫。然而这一回答也许表明了普拉卡十真实的情感。还记得那莫死的时候,他很粗鲁地拒绝他在克西卡兰的母亲指明他要转生到“他的母亲哪儿”他说著指向麦斯若和查塔(在克西卡兰和麦斯若之间)。毫无疑问普拉卡十的家人很爱他。然而他在1971年也很留恋克西卡兰的那莫的家。从阿里加他舅舅的谈话和态度,以及他实际上不住在他舅舅很空荡的家这点上,我觉得在普拉卡十从少年到成人的这段时间,扎格迪士简比他舅舅更关怀他的成长。如果是这样,也许能很好的解释普拉卡十为什么他还继续留恋他在克西卡兰的家,除了他前生记忆中残存的温馨造成的影响。

        三位独立研究人员对轮回现象的研究(一)--概述

        伊恩.史蒂文森博士是弗吉尼亚大学精神病学教授、行为医学和精神病学系人格研究部主任,自从1960年以来一直在写有关再生的证据。他的研究在怀特(1992)的文章中被详细地定位为四类:个案,案例收集,调查和超越文化比较。到目前为止,他研究的地区包括印度,斯里兰卡,泰国,缅甸,黎巴嫩,土耳其,巴西,美洲西北部的印度群岛,尼日利亚(史蒂文森,1966,1966/1974,1975a,1975b,1977a,1980,1983a,1985)。他和他的同事们比较了他从这些地区和北美收集的大量的案例的特点(Cook,  Pasricha,  Samararatne,  U  Win  Maung和Stevenson,1983;  Stevenson,1983b,1986,1987)。分析结果显示了这些案例超越文化的相似之出。比如,这些孩子平均在三岁开始声称对前世的记忆,在五岁到将近七岁之间停止谈论这些记忆。史蒂文森也注意到不同文化背景案例的不同之处。

        1987年,史蒂文森邀请了两位心理学家(Erlendur  Haraldsson  and  Jurgen  Keil)和一位人类学家(Antonia  Mills),来对有关轮回的案例进行独立的研究。目的是确定其他人能否重复找到象他的这样令人信服的再生的证据。这些独立研究人员已在别处汇报了他们最初的实际调查(Haraldsson,1994;Keil,1991;Mills,1989,1990a,1990b)。下文是综合调查结果,每个人介绍一篇关于一个从未发表过的案例的摘要。

        综合调查概述

        到今天为止,Jurger  Keil(J.K.)  已经研究了缅甸、泰国和土耳其的60个案例,Eriendur  Haraldsson(E.H.)  研究了斯里兰卡的25个案例,  Antonia  Mills  (A.M.)  研究了印度北部的38个案例。作者们从他们在这领域里了解到的、史蒂文森和他的同伴找到但还没研究过的案例里抽取他们的样本。共有123个案例,其中80%的案例,已找到了一位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陈述非常相符(案例是可解的);20%的案例还是不可解的(还没有找到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陈述相符)。在E.H.的斯里兰卡案例样本里,不可解的案例远比其它国家多,这个发现和以前的研究一致(Cook,  Pasricha,  Samararatne,  U  Win  Maung,  &  Stevenson,  1983;  Stevenson,  1986)。在99个可解的案例里,51%  的案例,被孩子声称是自己的人和孩子的家庭互不相识,33%认识,16%有关系。在这123个综合案例里,只有一个案例(A.M.的案例)显得象是有意胡说的恶作剧或自我欺骗(Stevenson,  Pasricha,  &  Samararatne,  1988)。下面介绍的三个案例代表孩子的陈述和已故者特征相符合程度相对高的案例。

        123例的每一例里,孩子表露了他(她)曾是另一个人的记忆。一些案例里报导:(a)  孩子有和相关已故者相符的行为特征,  (b)  胎记或生理缺陷和已故者的创伤或其它标记相符,  (c)  憎恶和已故者的经历相符,  (d)  philias,  (e)  没学过就会的技能,和/或  (f)  别人都不知道的特殊的知识,对他们所鉴别的人却恰如其份。在19个案例里(由E.H.在斯里兰卡研究),在找到具有与孩子的陈述一致的特征的人之前,书面记录孩子的陈述。其中有四个案例后来才找到那个人。E.H.下面描述这样一个案例。E.H.和史蒂文森在其它地方报告过这种类型的其它案例(Haraidsson,  1991;  Stevenson,  1966/1974;  1975b;  Stevenson  &  Samararatne,  1988)。J.K.和  A.M.  下面也要各自详细描述一个案例。这三个案例允许读者来判断孩子的陈述和有关前生的事实之间的相符是否可能超出了巧合和/或“正常”信息来源。

        三位独立研究人员对轮回现象的研究(二)--恩金案例

        (J.K.研究的)恩金.桑格(Engin  Sungur)案例

        恩金.桑格(Engin  Sungur)1980年12月出生于土耳其海特(Hatay)的安塔雅(Antakya)  医院,属于Alevi  穆斯林,不像他们的邻居Sunni  穆斯林,他们相信轮回是可能的。1990年,此案例由J.K.研究,Ayse  Efe作翻译。恩金那时九岁。恩金依然记得他前世作为那夫斯塞克(Naif  Cicek)的重要细节,但根据他和他父母的陈述,他的“记忆”在过去的三年里已经消失了。

        恩金和他的父母住在塔拉(Tavla)村庄。当恩金不到两岁时,他的父母带他去访问另一个村庄的亲戚。在路上,从一个小山的高处他指著另一个村庄,邯卡吉(Hancagiz),说:“我能看见我以前居住的村庄。”  邯卡吉离塔拉大约有2.5英里(4公里)的路程。当恩金的父母问他“你是谁的儿子?”时,恩金回答道“我是那夫斯塞克。”他告诉他们关于那夫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比如他死前曾去过安卡拉(Ankara)。(恩金的陈述见表一)。恩金坚持让他的父母带他去邯卡吉,但他父母开头没有顺从他。他们从来没有听说或遇到过那夫斯塞克。

        据那夫斯塞克的女儿嘎涵(Gulhan)说,当恩金后来在塔拉村庄见到她时,恩金喊她“我的女儿”,并说“我是你的父亲”。嘎涵在塔拉上中学。那时恩金关心嘎涵,邀请她到他家,但她没有去。直到那时两个家庭从来没有过联系,他们也根本不知道彼此。

        这之后,恩金的母亲带恩金到邯卡吉。他那时有两到四岁。当恩金遇到那夫斯塞克的寡妇时,他称她“我的妻子”。他至少叫出了七位其他那夫  家庭成员的名字,但因为不同的被调查者对他叫了谁的名字意见不一致,这些认识在表一里只被列为一项。恩金也指出了属于那夫  的土地;这块地并不是紧靠著那夫  家。恩金问起他(那夫)的一个儿子是否还喜欢躲藏在一个烘炉里。他认出了属于那夫  的各种衣物。恩金告诉他母亲他(那夫)用罐头盒做了一个独特的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