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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百合一般不都很漂亮吗?”

            “晕,这花没色?”

            “啊?”我满心惋惜的看这绿了吧唧的花叶一眼,我骇异只要和百合沾边都那么漂亮呢。怪不得称为“竹”,这么绿!

            “你听说过水仙没?”她问我。

            “听过!”

            “那你知道水仙开什么样子的话吗?”靠!在这考我呢!真把我当白痴了?

            “水仙不开花——装蒜!这句话我还是有所闻的!”

            她笑道:“还行,我还以为你傻到家了呢!”我是傻到你家了吧!我心道。

            “小雪!”

            我四周望望,发现前边花海中有一个女人的脑袋。这声“小雪”估计是喊白雪飞的。白雪飞也听见了,没回应,拉着我走了过去。

            走近那人,原来是个年轻妇女,皮肤很黑,不过挺好看的。白雪飞叫那女的“嫂子”。

            “你是小雪的朋友吧?”那女人问我。刚想开口,白雪飞狠狠拉了我一下。我只得抿嘴一笑,算是回以她的热情了。

            “她是我的同学姚语诗。现在暂住在我家里!”她这口气不像是在征求,而是通知。我不禁怀疑,白雪飞叫她嫂子,为什么一点尊敬的意思也没有?

            看的出,那女人相当尴尬,极力保持着笑容,亲切地问:“好,好!你俩吃饭了么?我去叫你哥。”

            “不用了!”白雪飞叫住女人,“我俩回去吃。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语诗,我们走!”

            “哦!”我被动的跟着白雪飞,心里有点责怪白雪飞太不孝敬了,管怎么说也是“嫂子”级的啊,不看僧面也得看她哥面啊!只是,她啥时候冒出来个哥哥?以前怎么没听她讲过呢?忍不住回头望望她的嫂子,却看见她在抹眼泪。

            从肯德鸡回来,我对白雪飞的疑惑更深了。她简直是我认识的女孩中最怪的一个。那么喜欢漂亮,那么讲究饮食,对高热量的食物却来者不拒,这不是自相矛盾呢么?还有,他那么爱周旋与男孩子之间,为什么连一个正式男朋友也没有?而且她很男生之间的往来总是有着距离的,莫非是

            她的家里全部以玻璃做装饰,虽然漂亮,但总是有种不实际的感觉。她的房间清一色的白,说她像医院她不高兴,问起她家人她也不高兴。最奇怪的是她那个嫂子,为何要受她的气?她又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嫂子?

            我看着走在前面哼着小曲的白雪飞,千百个问号在脑海!

            ********

            晚上,白雪飞捧个盒子坐在床上。真愁人!连睡衣和那盒子都是白色的。我就不能理解,她上哪找那么多白色东东呢?当她打开盒子,我的心里有了那么一点安慰。还好,里面的相片不是白的!

            白雪飞取出一本影集,递给我,示意我打开。她今天有点儿不对劲,我这心里还真有点儿紧张。不禁后悔到她家住的决定实在冲动。在这样一个处处反光的房子里,有一个满是白色的房间里面住着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想想我都发毛。我真害怕哪天晚上起夜碰见她出来,我非吓死不可。

            她一直看着我,在等待着我翻开那本相册。我紧张的咽了下口水,真的害怕这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看了一眼白雪飞,我咬咬牙,还是掀开了那本白色的相册

            原来是一张孕妇的照片,相片上标注着:****年*月*日,怀孕三个月。我猜想一定是白雪飞的妈妈怀她时拍的。我听说时下正流行这种怀孕期的纪念照,没想到十几年前就已经有了。可见白雪飞的妈妈很前卫啊!

            我抬头打量眼白雪飞,与她的妈妈做个对比。她们长的很像,虽然不像电视里写的母女二人一模一样那么夸张,但仍相似的教人不可思议。唯一的区别在于身材的不同表现出不同的气质。

            白雪飞的母亲属于丰满圆润型的,笑的时候有两个酒窝嵌在两边,看起来很可爱也很温柔。这时的她根本看不出来肚子大小的变化,但她脸上的笑容很真实的表达了她此时的快乐。我相信,她一定是个好母亲,也为她的笑容里的阳光,感觉到母爱的温暖。白雪飞是属于骨感型的。特别是那蝴蝶肩,从灵魂里散发着冷傲。我觉得白雪飞很爱她的母亲。因为白雪飞是雪,而她的母亲是太阳。即使她再怎么冰冷,她的母亲也会将她冻结的心灵融化!

            望下看,这一整页都是她的照片。从怀孕三个月到第八个月,每个月都有两张。再翻页,出现的则是一张宝宝的脸。心里惊呼,原来白雪飞是早产儿啊?都说是十月怀胎,她八个月就出生了?(毕竟我也是孩子,对生产这种事还是懵懂无知的。)但是,宝宝的照片只有一张,是在眉毛都没有长出来的时候照的。后面空空如也,一张相片也没有了。

            合上影集,我有点发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我能猜到应该是怎么回事。但我不愿猜,因为这关于白雪飞的事,我不想有任何关于她的假设。

            把影集还给她的手里,白雪飞没有什么表情,用手缴着睡裙上的花带。我等着她和我说她想说出来的秘密。

        许久,白雪飞叹了口气,看着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对别人的隐私从来都不感兴趣。

            我摇头“我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是你想告诉我什么?”

        白雪飞垂下眼,那样子非常的美。“相片上的女人是我的妈妈,她叫白阳。白天的白,太阳的阳。我的名字是妈妈起的。由于出生那天,天空正飘着大雪,所以,她叫我雪飞。她想让我象雪花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

          “姥姥说,妈妈姓白,却出奇的喜欢红色。她有着许许多多红色的东西。衣服,裙子,唇膏,项链。只要条件允许,红色永远都是她的第一选择。妈妈怀孕后,花尽心思的布置我的全部。她说,她有种直觉,知道我一定会是个女儿。她还知道我会喜欢白色,就像她喜欢红色那么的喜欢。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母女连心,你瞧,我是真的这么喜欢白色!她将我的一切按照她的直觉布置。每个角落,每个细节,你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妈妈全权设计的。妈妈的举动让人觉得疯狂,我的父亲甚至因为这件事怀疑她精神有问题。就连我出生的当天上午,妈妈仍然固执地冒着大雪到街上为我挑选白色的物品。”  白雪飞旁若无人的低喃,那声音很轻,轻的如同冬天里飘着的雪。我没出声,一直盯着相册的封面。

        “那天上午,妈妈在商场里碰见了爸爸跟他的情人。其实妈妈一直都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她一直不问不想,就是不愿让现实的残酷击破她幸福的幻想。妈妈想悄悄走开,就如她以往不闻不问一样的逃避。但是,那个女人发现了妈妈,她连逃避的机会都不给她。不知是报复还是在示威,那个女人故意当着妈妈的面跟我的爸爸接吻。你能想象那种场合那种气氛,只要是女人都不可能接受丈夫明目张胆的背叛。妈妈长久紧绷的一根弦就在那一瞬间断裂。她疯了。就是在那个商场里,就是在爸爸和那个女人的面前,妈妈疯狂地跑下电梯。她跌倒了,血染了一地。我保住了,可我妈却死了。”她停顿了一下,眼睛里闪着点点亮光。别过脸,努力避开我的视线。虽然她并没有哭,但我知道她一定非常的难过。她是个坚强的女生,从来都是将痛苦掩饰的密不外漏。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外表靓丽活泼的她,背负着这么残酷的往事。

            白雪飞惆怅地头望窗外,天上满是星星,映在她的眼底就像散散泪花。我皱着眉阻止了她的开口:“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不想勾起她的难过。我知道,那是一个已经愈合不了的疤痕。硬要去揭,伤痕只会更深。虽然我们的伤并不一样,我却“感同身受”。

        她看向我,执着地道:“不,这并没有什么。”  她的嘴角扯出淡淡地笑容,那抹笑容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就像讲述一段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口气出奇的平静,但那声调里也夹杂着隐隐地颤抖。“我的妈妈是因生而我死的。她本可以选择活下去,只要她肯放弃我,她就能安然无恙。可是她选择了我。她爱我甚至胜于她自己的命。你知道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姥姥亲眼看见的。包括妈妈血是如何将给我买的衣服全部染成了红色,这一切姥姥都亲眼见证。姥姥说,妈妈那么喜欢红色,她连死的时候都要带着红色离开。而我却恨死了红色,它让我想到血,令我想到妈妈的死亡。

        我妈死后的两个礼拜,那个女人就被父亲带回了家。他们还带回了一个孩子。他们说是我父亲的儿子,我必须叫他哥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有叫过他,我也没有叫过那女人,更没有叫过那个所谓的爸爸。我一直成长在姥姥家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姥姥告诉我的,而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我望着白雪飞,她令我想起了表哥的过去。他们有着几乎雷同的往事,那样的往事令人心酸更令人心寒。

        “姥姥家世世代代种花,这座房子包括市郊的种植基地,都是祖辈留下的产业。我的妈妈就是个养花高手。不仅心灵手巧,而且勤劳干净。种植基地里的许多花种,都是妈妈多方收集来的。连同这栋房子都是她亲手设计建成的。或许爸爸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爱妈妈。因为基地和房子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