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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个人了然无趣地漫步在小区附近,不远处停留在楼门口的银色轿车十分咋眼地闪着车灯。我眯起眼努力望向车边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罗溪,她面朝着我,只是她明我暗,她无法看见我的存在。另一个背面迎我与她相对的就是曾送白雪飞回家的“有钱人。”

        “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我悄声嘀咕,带着满心的问号从侧道拐进离他们近一点的角落里。

        “你为什么会出现?”男人问罗溪。这个地方很偏,他却依然背对我。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看见那头及肩地长发。罗溪的脸被车头灯照得一闪一闪的,看起来嗷嗷恐怖。

        “我在这上学,有什么问题么?”她的表情很冷,失去了过去那股子小家碧玉地矫情。

        “你不该接近她。”她?她是谁?是白雪飞吗?

        “她?她是谁?我接近了谁?”罗溪嘴上这么说,但那眼神明显是在装傻。

        男人并不以为意,沉声道:“离开她!”他冰冷的声音命令里带着威胁。

        罗溪凝望那人好一会,似乎在研究他表情认真的程度。随即垮下脸,懊恼地质问。“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离开她!”男人再次命令,一句废话也不多说。

        “你…”

        “离开她!”他又一次开口,这次不是要求不是命令,而是危险的决定。

        男人的冷酷使罗溪整个人呆住了,接着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瞬间掉下。

        “你关心过我吗?你有正眼看过我吗?从你我见面到现在,你有过一句问候的话吗?可是,你确反反复复地要求我离开她。你凭什么认为是我接近她?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不该出现在这?难道她可以呆的地方我就不能呆吗?”罗溪的眼眶泛红,梨花带余雨的模样显得无比可怜。

        此时,我真恨不得扳过那人的脸看看这家伙到底是谁,怎么会同时与白雪飞和罗溪两人有关。听他们的对话,他和罗溪应该相识很久了。而他们口中的“她”应该是白雪飞。可是,白雪飞知道他俩的相识吗?

        男人没有因罗溪的哭泣而有一丝动容。他深沉的眼眸盯住眼前的女子,一字一句地道。“我不希望她受一点点的伤害。我不阻止你出现在这个城市,但你不该出现在她的身边。离开她!这是劝告也是警告!”

        “你什么意思?”

        “依我现在的身分,要你离开这里并非难事。只是,你当真乐意被动出局?”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暖。别说罗溪,连我都跟着打寒战。

        “我不信你会这么做。难道你连一点情分也不讲?”她虽然嘴硬,语气中还是带着无尽地畏惧。她知道,她的不信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从我决定离开的那刻起,‘情分’两字就已荡然无存。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个中原因。”

        罗溪绝望地凝视他没有温度地脸孔,紧紧地握住右拳。半晌,她才哽咽着说:“你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你!”她哭泣着掩面跑开,留下仍旧原地不动的男子。

        许久,那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在我还来不及辩清他的脸时快速离开。

        他到底是谁?罗溪又是谁?他要保护的“她”是不是白雪飞?如果是,那么罗溪的接近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千百个问号徘徊脑海,我想,我必须向白雪飞问个清楚。

        我急冲冲地跑回家,白雪飞早已候在客厅里。鞋架上的鞋子清楚地告诉我罗溪已经回来。

        “我有事跟你说!”我俩同时开口。

        我一怔,又道:“你先听我说!”又是同时开口。

        白雪飞和我俩俩相望,于是她拉过我,皱着眉头道:“我有重要事,你听我说完你再说。”

        我看了眼罗溪紧闭的房门,心想:罢了!她在这里我也不方便问。“你说吧,我听着。”我从沙发坐下,洗耳恭听。

        “刘茂屿来过了?”她问。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他找过你?”他不会真的没走吧?

        白雪飞不答反问:“他是不是向你告白被你回绝了?”我不置可否,仰躺在沙发靠垫上。

        “知道我在哪遇见他了吗?”她看着我,见我没有反应继续道:“酒吧!我见到他时,他已经喝得连我都不认得了。”

        我猛地做直了腰身,不可思议地瞪她:“他喝酒了?什么时候?”或许是在见我之前发生的事呢!我希望如此。

        可是白雪飞一语打消了我的“希望”。“就在一个钟头以前,是我求朋友把他送到宾馆去的。不这样的话,他可能会在‘酒魅’喝上一夜。”

        我无力地跌回沙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本无意伤他,却没想到他会为我选择醉酒。这要我如何不觉得惭愧?

        白雪飞看出了我的自责,不高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个样子。你现在不伤他他以后受的伤比这还得深。”我不作声,一张脸愁苦的不见人样。

        她叹口气,安慰道:“或许情不伤人话伤人。你回绝的方式可能过激。不如你好好和他谈一次吧!”

        我回望她:“我过激?”

        她白我一眼,“可不嘛!你说话一向白的要死,杀人连点儿余地也不给。人家千错万错,爱上你也不是人为的错误。即使你并不喜欢,也该怀颗感恩的心好好跟人家说吧?”

        我呕~还感恩的心?晕死!“那你老人家给我出出主意吧!”有她那些恶心的话,我的愧疚自责顿时烟消云散了。感恩的心!气也得让她气死!

        她半真半假地提议。“明早去鸿雁宾馆,跟他婉转点儿聊聊。”

        我点头,仔细考虑她的建议。

        次日,鸿雁宾馆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刘茂屿紧闭的眼睑。他头痛欲裂地从昏沉地意识里醒来。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以及亮眼的豪华摆设令他吃了一惊。他无力地拉开被子准备下床,在发现自己不着片缕之后全身一震。回过脸,被子的另一端一具姣好的女性躯体正背对着他熟睡。

        刘茂屿第一反应就是离开。

        他战战兢兢地跌下床,以极快地速度将自己勉强穿戴整齐。当他转身欲走时,身后传出了一声耳熟的女音:“刘茂屿!”

        他没有回头,只是痛苦地闭上眼睛。不必回头,他也知道那人是谁!

        ***************

        昨晚我彻夜难眠,反复思考着是否该听白雪飞的话,再和他谈一次。实际上,我和他已没什么好谈的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再怎么不堪再怎么无情,话我已经说了,越牵扯只能越没完。但是,我怎么也不能看着刘茂屿因我醉死在这座城市。就算是朋友吧,我不能眼瞅着他堕落下去呀!

        我一路徘徊地走去鸿雁宾馆。心里真是服了这个刘茂屿了。上辈子我可能是欠他的,这辈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找麻烦。真是晕死!

        我就像农村老导进城了一样在宾馆里挨牌寻觅着刘茂屿住的房间。听白雪飞说是他的朋友给安排的,心里不禁感叹:真是有钱!瞧这宾馆气派的,我这辈子都不定能住上一回!

        好容易找到680室,刚要敲门,里面噼里啪啦地摔打声吓了我一跳。

        “你走!你就这么走!走了你就不要后悔!”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可能是走错屋了!可是再看门牌号,的确是680室呀!难道白雪飞记错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刘茂屿的声音。

        “因为我爱你。我一直跟随你来到这里。我看着你跟姚语诗约会,看着你为了她在酒吧喝酒,也看着你被那些人送到这里。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甘愿为别人醉酒也不肯对我好一点?”

        是张萌萌!我可以肯定现在哭诉的声音就是她。原来她一直都跟随在刘茂屿的身后。我想我不需要再和他谈了。但我没走,反而定下脚步静听里面的对话。并非我想偷听他们谈话的内容,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刘茂屿不喜欢张萌萌却还要与她在一起。我更想知道,刘茂屿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应该这么做。”

        “我只是将自己送给我最心爱的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可我也有最心爱的人,我也想把自己留给我最心爱的人。如果你真的爱我,又怎能这么残忍地掠夺属于别人的权利?”刘茂屿痛苦地发飚。声调如同丧失了最宝贵的东西一样难过。

        “你也想像柯强一样不近女色?你也要为姚语诗守身如玉?”

        “我告诉你,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女人懂得贞洁。有些男人也同样懂得忠贞。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们可以倾其所有;对于不爱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你说多看我一眼都是罪过?”

        “哈…真是可笑!你以为你这么做姚语诗就会觉的感动么?你还指望着她能为你立一座贞洁牌坊吗?你做梦吧!有柯强在,姚语诗会爱你么?”不堪使她抓狂地喊叫。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爱不是占有,不是伤害。如果语诗爱的是柯强,我会成全她,祝福她!但我也会依然爱她!”

        “哈~好一个爱不是占有,不是伤害!好一个爱是成全!如果爱不是占有,如果爱不是伤害。那么你为什么要以你父亲的名义向学校举报柯强?你又为什么不告诉姚语诗是你令柯强被开除?你又为什么对姚语诗撒谎说是你母亲打的电话?难道你不是为了占有?你不是在伤害?你这又称得上成全吗?”

        “没错!”刘茂屿斩钉截铁地承认。“是我向校长举报柯强害他被开除!是我一次又一次向语诗撒谎把责任推给了妈妈!我懦弱!我无耻!我害怕语诗蔑视我,瞧不起我!我想独占她这个同桌,我想将柯强赶出她的世界!我错了,我犯下的错误我承认。反正语诗已经不再理我,我们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但是,我不会再错了!我不会再因这件事而受你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