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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1章 司北湛你少管闲事


  “你……你竟然敢跟本王这么说话!”
  鲜于淳白了司北湛一眼:“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你还有没有事?没事就赶紧走,别妨碍……”
  “本王在这碍着你们两个了是不是?”
  司北湛看见周肆,便没有来的,觉得怒火中烧。
  司北湛可记得真真切切,司北衍说过,周肆有一个相好的,等着一次战争结束,回来就做主给周肆把事办了!
  周肆这个狗男人!
  居然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对,你就是碍着本公主了,你给我闪开,好狗不挡道!”
  司北湛被鲜于淳粗鲁的推开,这时候,侯府的管事牵出来了一匹马,司北湛心口的怒火,才稍稍的平复了一些。
  幸好他们不是二人同乘一匹马!
  要不然——
  哼哼——
  司北湛想办法也得剥了周肆的皮!
  “鲜于淳,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粗暴了!”
  啪的一声,马鞭的响声在空气中炸裂开,鲜于淳的皮鞭,朝着司北湛狠狠的抽了过来,司北湛一把抓住,瞪着一双眼睛,气鼓鼓的质问:“鲜于淳,这一路上我保你,护你,你却对我下死手,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司北湛,我再说一次,别总是对着本公主说教!我不是小孩子,谁好谁坏,分得清!不用你一个小屁孩儿来进行说教!”
  说着,鲜于淳直接丢掉了手中,被司北湛紧紧握着的马鞭。
  之后紧接着又对着周肆道:“今日这事又给周统领添麻烦了!”
  “公主客气了,这是卑职该做的!”
  “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带路!”
  鲜于淳长腿一跨,直接上了马背,司北湛怎么也没有想到,鲜于淳竟然直接将他无视。
  这简直太过分了!
  鲜于淳一双腿夹紧了马肚子,嘴里喊了一声“驾!”
  马儿接收到了指令,嘶吼一声,便扬长而去。
  “咳咳咳——”
  司北湛一边伸出手去扑打着空气之中的灰尘,一边剧烈的咳嗽。
  等到那灰尘散开的时候,鲜于淳已经不见了踪影.
  司北湛恼火,狠狠的将手里的马鞭丢在了地上:“好你个鲜于淳,既然如此,那就算本王多余,以后你的闲事儿,本王再也不管了!”
  司北湛恼怒,缘分准备扬长而去,可是没走几步便又折了回来,气鼓鼓的坐在了台阶之上:“鲜于淳,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现在可还是本王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这么堂而皇之地和野男人跑了,你让本王的颜面何存?等着你回来帮忙教训你!”
  嘴里说着,心中的主意便更加打定了。
  司北湛决定,今日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能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把他的好脾气当成软蛋拿捏!
  一旁的小路子,看着自家主子被气的七窍生烟,吓得都不敢出大气。
  “小路子!”
  “小的在,小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一趟玉簪坊!”
  “玉簪坊?您是要给北胡公主送礼物?”
  "送个屁,去告诉茗药,让她管好她家的驴,她若是不管,  本王可就下死手了!”
  小路子怔在原地,他家王爷——
  这是要告周统领的黑状?
  这好像有点不太光明磊落吧?
  见着小路子没动,司北湛不耐烦地提高了声音,又喊了一句:“聋了,是不是?赶紧去,今日这事办不漂亮,晚上你也别跟着本王回去了!”
  小路子哭笑不得:“王爷您别开玩笑,奴才不跟着你回去还能去哪儿?”
  “当然是去盯着周肆这个狗东西,你家王爷还没有娶王妃,若是就被戴了绿帽子,你们这群做下人的都跟这一并没有颜面!”
  小路子差点没哭出来。
  王爷,想要讨一个姑娘欢心,可不是像您这样的!
  ——夜幕降临——
  ——尚书府——
  傅君行忙了一天,一直到了很晚,才回到府上。
  ——大堂里——
  尚书夫人正在闭目养神,看样子已经等了许久了,傅君行刚走进大堂就看见了尚书夫人十分疲惫的模样。
  于是放慢了脚步,站在眼里。
  听见了有声响,尚书夫人的眼睛,缓缓的睁开。
  尚书夫人身旁的婆子退了下去,偌大的大厅里,母子之间的氛围,瞬间清冷到了极致。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刑部的事儿太多,一直忙到很晚!”
  “听你父亲说,你现在已经不在刑部了?”
  “交接!”
  傅君行只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声音不冷不热。
  “母亲,时候不早了,儿子忙了一日,乏了,就不与您聊了!”
  说着,傅君行起身就要离开,身后傅夫人透着不悦的声音响起:“等等!”
  傅君行站住脚步,却连头都没有回,声音也是异常的冷漠:“母亲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你岁数也不小了,与你年岁相仿的公子郡王,多数都已经成家立业,姬妾成群,唯独你还只身一人,母亲瞧着礼部侍郎家中的嫡女温柔婉约,知书达理,你父亲已经打听过,这姑娘还未婚配人家——”
  傅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傅君行就已经不耐烦了:“母亲!这件事……儿子不急!就不劳母亲费心了,还是过些年头再说吧!”
  “过些年头?那你与母亲说说,那到底是过几年?那一晃都已经二十有一,到现在还说不老母亲费心,你是不是心里只惦记着那个罪臣之女……”
  “母亲!”傅君行的语气,突然间变得严峻:“说到这个,儿子正好有急事,要与母亲谈一谈!您既然已经知道儿子二十有一,为何还要事事替儿子做决定?”
  “你这孩子,这都说的什么话?婚姻大事,自古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是那个罪臣之女,教唆你这么说的?”
  “母亲平时都教育儿子做人恭敬谦和,知进退,明事理,儿子也一直谨记着母亲的话,可是母亲却口口声声唤馨儿姑娘罪臣之女,儿子实在是匪夷所思!”
  傅夫人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君行,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母亲!母亲生你育你,各种经历的千辛万苦……你竟然这么与母亲说话……”
  傅夫人露出一脸的失望。